第96章 秦寡妇和许大茂蠢蠢欲动-《穿越四合院我变成傻柱》

  刘海中拖着沉重的脚步走出厂纠察队办公室,手里抱着装满个人物品。\"刘师傅,这是要回车间啊?\"路上遇到的工人打招呼,语气里藏着揶揄。

  刘海中勉强挤出一丝笑容,额头上的青筋却暴了起来。他加快脚步,恨不得立刻消失。三个月前他当上副队长时,这些人哪个不是点头哈腰地叫他\"刘队长\"?现在倒好,一朝失势,连扫地的都敢笑话他。

  食堂后墙的阴影里,刘海中停下脚步,掏出手帕擦了擦油亮的脑门。许大茂那张奸猾的脸浮现在眼前——那家伙现在一定在纠察队办公室里翘着二郎腿,享受着他曾经的位子。想到这里,刘海中的后槽牙咬得咯咯响。

  \"不能就这么算了...\"他喃喃自语,小眼睛眯成一条缝。忽然,他想起什么似的,嘴角扯出一丝阴笑:\"傻柱!对,还有傻柱!\"

  第三食堂里何雨柱正靠在椅子上打盹。他粗壮的手臂交叉在胸前,脑袋一点一点的,嘴角还挂着一丝满足的笑——今天给厂领导做的小灶得了表扬,李厂长特意多给了他两张肉票。

  \"柱子!柱子!\"

  炸雷般的喊声把何雨柱惊得一哆嗦,差点从椅子上栽下来。他睁开惺忪的睡眼,看见刘海中挺着肚子站在厨房门口,额头上还挂着汗珠。

  \"哟,二大爷?\"何雨柱揉了揉眼睛,\"这大中午的,您不在办公室喝茶,跑我们食堂来视察工作啊?\"

  刘海中脸色一僵,随即做出一副焦急的样子:\"柱子,大事不好了!许大茂那小子要整你!\"

  厨房里几个帮工闻言都竖起了耳朵。何雨柱皱了皱眉,起身把刘海中拉到角落:\"二大爷,您这话从何说起啊?\"

  \"我刚从李厂长那儿听说,\"刘海中压低声音,眼睛却滴溜溜地转,\"许大茂举报你偷拿食堂食材,说要抓你个现行呢!\"

  何雨柱挑了挑浓眉,忽然笑了:\"二大爷,您这是把我当三岁小孩哄呢?我何雨柱在食堂干了这么多年,一根葱都没往家拿过。\"他拍了拍刘海中的肩膀,\"再说了,您不是厂纠察队队长吗?许大茂要整我,您能答应?\"

  这话正戳中刘海中的痛处。他脸上的肥肉抖了抖,声音不自觉地提高了八度:\"我...我现在不是队长了!就是许大茂那王八蛋使的坏!\"

  厨房里顿时安静下来,几个帮工互相使着眼色。何雨柱眼底闪过一丝了然,故作惊讶道:\"哎哟,这可新鲜了。许大茂把您给顶了?\"

  刘海中这才意识到自己失态,连忙把何雨柱拉到更远的角落,咬牙切齿地说:\"那小子不知道给李厂长灌了什么迷魂汤,说我工作不力...柱子,咱们可是一院的,你得帮我出口恶气!\"

  何雨柱掏了掏耳朵,漫不经心地说:\"二大爷,您这话说的。许大茂现在是领导,我一个厨子能拿他怎么样?\"

  \"你跟他不是有仇吗?他可是抢了你的相亲对象秦京茹\"刘海中急道。

  \"那都是老黄历了。\"何雨柱摆摆手,\"我现在就想安安稳稳做饭,别的闲事不掺和。\"他看了看墙上的挂钟,\"哟,该准备晚饭了。二大爷,您要是没别的事...\"

  刘海中脸色一阵青一阵白,显然没料到何雨柱会是这个反应。他咬了咬牙,从兜里摸出一包大前门塞给何雨柱:\"柱子,你再考虑考虑。许大茂这人阴得很,今天整我,明天就轮到你...\"

  何雨柱把烟推回去,咧嘴一笑:\"二大爷,您多虑了。我这人没别的本事,就会炒几个菜。领导们爱吃我做的饭,这就够了。\"说完转身走向灶台,高声招呼帮工们准备食材。

  刘海中站在原地,手里的烟盒被捏得变了形。他盯着何雨柱的背影,眼中闪过一丝怨毒:\"行,傻柱,你有种!咱们走着瞧!\"

  下午三点的阳光透过车间高窗斜射进来,在水泥地上投下斑驳的光影。秦淮茹心不在焉地拧着螺丝,手上的扳手机械地转动着,眼睛却时不时瞟向墙上的挂钟。那根红色的秒针走得格外慢,仿佛在故意跟她作对。

  \"怎么才三点......\"她在心里暗骂,手上的动作越来越慢。旁边的王婶已经完成了两批零件,而她面前的工作台上还堆着没处理的半成品。

  \"秦淮茹!\"

  一声厉喝吓得她手一抖,螺丝\"叮当\"一声掉在地上。车间主任郭大撇子挺着啤酒肚走过来,油腻的脸上写满不满。他拿起她刚装好的零件,眯起那双绿豆眼仔细检查。

  \"你看看你这活儿!\"他突然提高嗓门,引得周围工人都往这边看,\"螺丝都没拧紧,垫片还装反了!这要是在机器上用,得出多大事故?\"

  秦淮茹立刻换上惶恐的表情:\"郭主任,我、我可能是......\"

  \"可能是什么?\"郭大撇子把零件重重拍在桌上,\"昨天你说头疼早退,前天你说孩子发烧,今天又准备找什么借口?\"

  车间里响起几声窃笑。秦淮茹感觉脸上火辣辣的,但她很快调整策略。只见她突然捂住肚子,腰弯得像只虾米,额头瞬间渗出细密的汗珠。

  \"郭主任...我真不是故意的...\"她声音发颤,嘴唇煞白,\"从中午就开始绞着疼...可能是早上吃的窝头馊了...\"

  郭大撇子狐疑地打量着她,目光在她纤细的腰肢和起伏的胸脯上逡巡。秦淮茹敏锐地捕捉到他的视线,故意踉跄了一下,身子往前倾。

  \"哎哟!\"她轻呼一声,顺势往郭大撇子身上靠去。男人条件反射地伸手扶住,手掌正好贴在她后腰上。

  \"真、真的撑不住了...\"她仰起脸,睫毛上挂着泪珠,呼吸故意变得急促,\"我怕...怕拉在车间里...\"

  周围响起几声嫌弃的\"咦——\"。郭大撇子脸上横肉抖了抖,忽然压低声音:\"装什么装?当我不知道你那点心思?\"

  秦淮茹身子一僵,但马上又软绵绵地往他身上贴,嘴唇几乎擦到他耳朵:\"郭哥...这个月家里实在困难...您行行好...\"

  她身上廉价的雪花膏味钻入鼻腔。郭大撇子喉结滚动,突然在她屁股上狠狠捏了一把:\"滚吧!下不为例!\"

  \"谢谢主任!\"秦淮茹如蒙大赦,临走还不忘抛了个媚眼。走出车间大门,她立刻挺直腰板,擦了擦额头上故意憋出来的汗,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砰!\"

  门闩落下的声音格外清脆。秦淮茹把布包往炕上一扔,三步并作两步走到五斗柜前,从最底层抽出棒梗的旧字典。泛黄的纸页哗啦啦翻动,扬起细小的灰尘。

  \"娄小娥倒是跑得快...\"她咬牙切齿,指甲在字典上刮出白痕,\"便宜你了。\"

  翻箱倒柜找出半截铅笔和几张皱巴巴的信纸,她在方桌前坐下。阳光透过窗棂在地上投下菱形的光斑,正好照在那支秃头铅笔上。

  \"尊敬的学校革委会领导:\"铅笔尖在纸上划出深深的痕迹。

  写到\"冉秋叶\"三个字时,她突然用力过猛,笔尖\"啪\"地折断。秦淮茹暴躁地摔了铅笔,从针线筐里摸出小刀,一下下削着笔头,木屑簌簌落在信纸上。

  \"资产阶级臭老九...\"她边写边骂,不时停下来查字典,\"装什么清高...不就是多认几个字...\"

  信纸上渐渐爬满歪歪扭扭的字迹,像一群丑陋的蚂蚁。写到\"经常体罚学生\"时,她突然停住,\"不行,不够狠...\"她烦躁地揉碎信纸。纸团划过一道弧线,正好砸中窗台上的搪瓷缸,发出\"当\"的一声响。

  这声响似乎惊醒了什么。秦淮茹眼睛突然一亮,扑到衣柜前,从最里面摸出个布包。那是去年街道开批斗会时发的传单,上面赫然印着《深挖资产阶级知识分子黑线》。

  \"有了!\"她如获至宝,照着传单上的措辞奋笔疾书:\"冉秋叶出身反动学术家庭...其父曾任国民党伪政府...家中藏有封资修毒草...\"

  邮局门口,夕阳把秦淮茹的影子拉得很长。她站在邮筒前反复检查信封,红色邮筒像张血盆大口。

  \"同志,要寄信吗?\"邮局工作人员探出头。

  秦淮茹下意识把信藏到身后:\"啊,不...我自己投就行。\"

  等工作人员缩回去,她立刻把信塞进邮筒。秦淮茹内心说道:“我就不信这样你还能做老师,傻柱永远都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