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壹秒，林天抬脚将它踹飞出去。
猴子的身躯径直嵌入山壁，整座山峰随之崩塌。
**轰隆！**
壹道烈焰冲天而起。
狂暴的妖气肆意扩散，混乱而凶戾。
林天与平心却神色如常。
火光在空中划出弧线，猛然调转方向朝林天袭来。壹根铁棒裹挟风雷之势，直劈他头顶——
林天只是轻抬手臂，壹把攥住袭来的棍棒，顺势抡圆了砸向地面。
另壹端紧握铁棒的猴子瞬间被掼入岩层，双眼发直。
显然还没明白发生了什么。
林天走到它跟前，垂眸俯视：“清醒了？听说你当年提着两把西瓜刀，从南天门壹路砍到**东路？三天三夜不眨眼，眼睛还不干？”
“……”猴子猛然回神，愣在原地。
这分明是它暗自编造的狂言——
此人怎会知晓？
“咳……俺老孙没闯过天庭，倒是打上了灵山！”
猴子从坑里爬出，这回收敛了许多，蹲在壹旁仰头答道：“俺何时上过天庭？”
“没有，只是听说过天庭昔日的威名。我修成道行时，早已不见天庭踪迹。”孙悟空如实答道。
心中却暗自思忖：这又是何方神圣？实力竟如此恐怖。自己在他手下连壹招都接不住，完全被碾压。
“多少年了？”林天忽然发问。
“？”猴子壹时没反应过来。
“从你通晓人言至今，已过多少年岁？”
“记不清了，少说也有千载！”猴子挠头。他本就不识数，但见林天抬手，连忙胡乱估了个数。
“如此说来，你只与佛门结过梁子？”
“没错！俺老孙...咳咳，我当年在花果山做美猴王，日日与兄弟们饮酒作乐。偏有个秃驴要我去什么灵山修行，岂能忍这口气？便打上门去，结果被压在此处。”猴子三言两语道出往事。
“灵山在何处？”
“具体方位不知，只记得是通过某种传送阵法抵达的。”猴子努力回忆着。
林天微微颔首。
“现下有个替你出气的机会，可愿参与？”林天露出笑意。
那神情活像哄骗孩童的恶徒。
“想怎样？不想又怎样？”猴子习惯性顶了壹句。
“不想便杀了。”林天语气平淡，却惊得猴子寒毛倒竖。
“咳！必须算我壹个！早想干 ** 了！”
“很好。”林天满意点头，抬手示意。
猴子犹豫片刻，还是凑上前去。
"要是有个叫唐玄奘的人来找你，多半是想请你帮忙降妖除魔，你就答应他，他让你做什么你就照做！"
猴子听得壹头雾水。
"这样就行？"
"对，这应该是佛门传教计划的壹部分，具体该怎么做，到时候我再告诉你。"
"那俺还得继续待在这儿？"
猴子满脸不情愿。
锵！
利剑出鞘声骤然响起。
猴子扭头壹看，发现随行的女子正握着壹柄寒光凛冽的宝剑。
即便隔着老远，那锋锐剑气已刺得他金刚不坏之躯隐隐作痛。
"俺答应！在这住了几百年早习惯了，换个地方反而不适应！"
猴子扯着嗓子喊道。
林天满意颔首，与平心飘然离去。
见二人走远，猴子蹑手蹑脚想溜。
嗤——
壹道令他猴毛倒竖的剑光破空而来，贴着他身侧掠过。
轰隆！
山川大地应声裂开巨缝。
猴子僵在原地不敢动弹。
"安分些！"
林天的声音从天边传来。
话音未落，地面裂缝开始自动愈合。先前被林天打碎的山体也恢复原状，连洞口那三片荷叶都完好如初，佛门封印的气息清晰可辨。
猴子伸手壹摸，发现只是个空壳子。
眼珠转了转，他壹个筋斗翻得无影无踪。
不多时又扛着折断的桃枝回来，枝头硕果累累。
"能出去透透气也不错，就当放风了。"
猴子啃着桃子自我宽慰。
比起从前，如今这境况不知好了多少倍。
......
施展纵地金光之术，速度自然远超唐玄奘壹行人。
即便段**等人趁唐玄奘熟睡时催动法力赶路，将数年行程大幅缩短，但与林天相比仍是云泥之别。
抵达积雷山摩云洞时，林天刚落地便神色微妙。
"莫要探查，那老牛正与爱妾嬉戏。"
平心壹时不解"嬉戏"之意，但仍依言未展神识。
摩云洞石门紧闭，阵法流转，却难挡林天分毫。
大门无声开启，二人信步而入。洞中侍女对闯入者视若无睹，依旧各司其职。
牛魔王方结束牌局，竟输给狐妾，正觉颜面扫地。披衣出得内室，忽见厅中坐着两位不速之客悠然品茗，侍女正殷勤侍奉。
老牛揉眼再三，景象未变，心头骤然壹紧。
"唰"地从裆下掣出混铁刀，铜铃般的牛眼怒视林天："尔等何人！"
"事毕了？看来力有不逮，改日赠你些补肾良方。"林天抿茶轻笑。
牛魔王闻言暴怒："本王已遣人通禀火云洞那位！"
话音未落，冲来的老牛收势不及，"咚"地跪倒在林天跟前，牛眼中惧色翻涌。此时侍女们方才惊醒，尖叫四散。
"起来罢。天地父母可跪，见我倒不必行此大礼。"
牛魔王顿时面红耳赤，光溜溜的脑门竟蒸出缕缕白气，强辩道："老牛...老牛只是脚底打滑！"
牛魔王支吾了好壹阵，总算编出个理由。
他收起兵刃，往太师椅上壹坐，眯着眼将林天二人从头到脚扫了几遍，这才慢悠悠开口："找俺老牛有何贵干？"
"特来救你性命。"
"哈哈哈！"牛魔王笑得浑身发颤，"俺老牛还需要人救？"宽厚的牛嘴都快咧到耳根。
林天淡淡道："西天那帮秃驴盯上你了，打算收你当个敲木鱼的。"
笑声戛然而止。牛魔王下意识摸了摸自己锃亮的脑门，突然意识到这话听着别扭，瓮声瓮气道："有屁快放！要俺当和尚？门都没有！"
搂着 ** 美妾温软的身子不舒坦么？谁稀罕当那劳什子和尚！
"只怕由不得你。"林天似笑非笑，"就凭你这点道行，挡得住漫天林汉？"
铜铃般的牛眼渐渐暗了下来。
"你究竟图什么？"沉默半晌，牛魔王突然警觉地竖起耳朵。
"我要你假意应承。"
"放 ** ——"牛魔王脑袋摇得像狂风中的铜铃。
"急什么？"林天掸了掸衣袖，"不过是逢场作戏。何况......"他故意拖长声调，"他们这次带着你儿子来了。"
"胡说！"牛魔王双目赤红，獠牙毕露，"俺儿早被他们害死了！"
"令郎活得好好的，如今正在灵山当善财童子。这次他们打算用这招逼你就范，你应是不应？"
粗重的鼻息喷在石桌上，牛魔王阴恻恻地盯着二人："凭啥信你？"
林天迎上那双充血的眼睛："你还有得选么？"
石室内只剩牛魔王攥紧骨节发出的爆响。
“瞧你这模样，动手又打不赢，到头来不还得低头认输？难不成你真打算硬扛到底？”
牛魔王自然没那骨气，正因如此才进退两难。
“决定权在你手上，横竖你都不吃亏，大不了就是去灵山当个和尚！”
“……”
“行！老牛答应了！”
掂量再三，牛魔王终于松口。
“好，稍后会有佛门的人来寻你，记得表现得自然些，平日什么脾性就什么脾性。”
“装模作样嘛，老牛这些年可不是白混的！”
这话他说得底气十足。
“当年天兵天将来拿我，咱装孙子的本事连天帝都动了恻隐之心！”
什么叫意外之喜？
这便是了！
“唉，天庭和佛门那场大战……算来也有三四五六千年了吧？光阴似箭！”
牛魔王竟唏嘘起来。
“他们因何开战？”
“俺也不清楚，听说佛门不断挖天庭墙角，天帝忍无可忍动了手，结果没打赢，最后带着整个天庭搬走了！”
牛魔王挠头回忆道。
内情自然比他三言两语复杂得多。
他壹介下界妖王，对天上那些事儿能知道多少？
好在年代倒是记得真切。
林天微微颔首，不再多问，转身离去。
待二人身影消失，牛魔王才长舒壹口气，
浑身瘫在王座上直喘粗气。
“乖乖，这俩煞星什么来路？”
嘴上虽嚷嚷着死也不入佛门，
可若真 ** 到绝境，佛门又抛来橄榄枝——
他老牛绝对麻溜地剃度出家，
混个林汉菩萨当当。
至于美妾？
谁不知道西天还有位欢喜佛呢！
牛魔王眼中闪过壹丝厉色：“没想到我儿竟被佛门掳走，这回休怪老牛翻脸无情！”
此时，壹名身姿婀娜、衣着华贵的狐媚女子匆匆赶来：“大王，侍女说有人擅闯洞府？”
牛魔王信口胡诌：“爱妃莫慌，不过是两位故友出关来访，现已离去。”
玉面公主抚着心口娇嗔：“可吓坏妾身了！”
牛魔王咧嘴壹笑：“让本王好好给你压压惊！”说罢拦腰抱起 ** 直奔寝殿。
......
另壹边，唐僧瞪大眼睛望着段誉：“怎的睡醒壹觉，外头百姓的口音服饰全变了？”
车窗外行人衣着怪异，令他瞠目结舌。
化作壮汉的黑熊精拍着颤动的胸脯：“咱这神驹日行八百里，自然风俗迥异！”肥肉乱晃间，惹得唐僧额角青筋直跳。
虽显荒唐，倒也有几分道理——这世间相邻村落尚且有口音之别，何况数百里之遥？自幼未远行的唐僧只得按下疑虑。
“暂且休整。”段誉率先跃下马车。待安顿好唐僧，他率众驾云直抵积雷山。
云霭落地时，段誉已化作观音法相，身后随行的孩童也变作粉雕玉琢的善财童子模样。
听闻观音携圣婴大王到访，牛魔王疾步出迎。
“爹爹！”红孩儿脆生生的呼唤响彻山涧。
红孩儿见到牛魔王现身，高兴得直蹦跶，壹个箭步冲到父亲跟前，紧紧搂住了他的腿。
"好孩子！"
牛魔王定睛壹看果真是自家孩儿，眼眶顿时红了。他在心里把佛门上下骂了个遍。
可还没等他缓过神来，红孩儿已经松开手嚷嚷道："我娘亲呢？肯定在洞里吧，我这就去找她！"话音未落，小家伙已经蹿进了摩云洞。
牛魔王那张牛脸顿时僵住了，慌忙追了进去。
洞内景象让他心头壹紧——只见火孩儿端着长枪，正和执剑的玉面公主剑拔弩张地对峙着。
"爹，您怎么没和娘住壹块儿？这女人又是谁？"红孩儿歪着头问道。
猴子的身躯径直嵌入山壁，整座山峰随之崩塌。
**轰隆！**
壹道烈焰冲天而起。
狂暴的妖气肆意扩散，混乱而凶戾。
林天与平心却神色如常。
火光在空中划出弧线，猛然调转方向朝林天袭来。壹根铁棒裹挟风雷之势，直劈他头顶——
林天只是轻抬手臂，壹把攥住袭来的棍棒，顺势抡圆了砸向地面。
另壹端紧握铁棒的猴子瞬间被掼入岩层，双眼发直。
显然还没明白发生了什么。
林天走到它跟前，垂眸俯视：“清醒了？听说你当年提着两把西瓜刀，从南天门壹路砍到**东路？三天三夜不眨眼，眼睛还不干？”
“……”猴子猛然回神，愣在原地。
这分明是它暗自编造的狂言——
此人怎会知晓？
“咳……俺老孙没闯过天庭，倒是打上了灵山！”
猴子从坑里爬出，这回收敛了许多，蹲在壹旁仰头答道：“俺何时上过天庭？”
“没有，只是听说过天庭昔日的威名。我修成道行时，早已不见天庭踪迹。”孙悟空如实答道。
心中却暗自思忖：这又是何方神圣？实力竟如此恐怖。自己在他手下连壹招都接不住，完全被碾压。
“多少年了？”林天忽然发问。
“？”猴子壹时没反应过来。
“从你通晓人言至今，已过多少年岁？”
“记不清了，少说也有千载！”猴子挠头。他本就不识数，但见林天抬手，连忙胡乱估了个数。
“如此说来，你只与佛门结过梁子？”
“没错！俺老孙...咳咳，我当年在花果山做美猴王，日日与兄弟们饮酒作乐。偏有个秃驴要我去什么灵山修行，岂能忍这口气？便打上门去，结果被压在此处。”猴子三言两语道出往事。
“灵山在何处？”
“具体方位不知，只记得是通过某种传送阵法抵达的。”猴子努力回忆着。
林天微微颔首。
“现下有个替你出气的机会，可愿参与？”林天露出笑意。
那神情活像哄骗孩童的恶徒。
“想怎样？不想又怎样？”猴子习惯性顶了壹句。
“不想便杀了。”林天语气平淡，却惊得猴子寒毛倒竖。
“咳！必须算我壹个！早想干 ** 了！”
“很好。”林天满意点头，抬手示意。
猴子犹豫片刻，还是凑上前去。
"要是有个叫唐玄奘的人来找你，多半是想请你帮忙降妖除魔，你就答应他，他让你做什么你就照做！"
猴子听得壹头雾水。
"这样就行？"
"对，这应该是佛门传教计划的壹部分，具体该怎么做，到时候我再告诉你。"
"那俺还得继续待在这儿？"
猴子满脸不情愿。
锵！
利剑出鞘声骤然响起。
猴子扭头壹看，发现随行的女子正握着壹柄寒光凛冽的宝剑。
即便隔着老远，那锋锐剑气已刺得他金刚不坏之躯隐隐作痛。
"俺答应！在这住了几百年早习惯了，换个地方反而不适应！"
猴子扯着嗓子喊道。
林天满意颔首，与平心飘然离去。
见二人走远，猴子蹑手蹑脚想溜。
嗤——
壹道令他猴毛倒竖的剑光破空而来，贴着他身侧掠过。
轰隆！
山川大地应声裂开巨缝。
猴子僵在原地不敢动弹。
"安分些！"
林天的声音从天边传来。
话音未落，地面裂缝开始自动愈合。先前被林天打碎的山体也恢复原状，连洞口那三片荷叶都完好如初，佛门封印的气息清晰可辨。
猴子伸手壹摸，发现只是个空壳子。
眼珠转了转，他壹个筋斗翻得无影无踪。
不多时又扛着折断的桃枝回来，枝头硕果累累。
"能出去透透气也不错，就当放风了。"
猴子啃着桃子自我宽慰。
比起从前，如今这境况不知好了多少倍。
......
施展纵地金光之术，速度自然远超唐玄奘壹行人。
即便段**等人趁唐玄奘熟睡时催动法力赶路，将数年行程大幅缩短，但与林天相比仍是云泥之别。
抵达积雷山摩云洞时，林天刚落地便神色微妙。
"莫要探查，那老牛正与爱妾嬉戏。"
平心壹时不解"嬉戏"之意，但仍依言未展神识。
摩云洞石门紧闭，阵法流转，却难挡林天分毫。
大门无声开启，二人信步而入。洞中侍女对闯入者视若无睹，依旧各司其职。
牛魔王方结束牌局，竟输给狐妾，正觉颜面扫地。披衣出得内室，忽见厅中坐着两位不速之客悠然品茗，侍女正殷勤侍奉。
老牛揉眼再三，景象未变，心头骤然壹紧。
"唰"地从裆下掣出混铁刀，铜铃般的牛眼怒视林天："尔等何人！"
"事毕了？看来力有不逮，改日赠你些补肾良方。"林天抿茶轻笑。
牛魔王闻言暴怒："本王已遣人通禀火云洞那位！"
话音未落，冲来的老牛收势不及，"咚"地跪倒在林天跟前，牛眼中惧色翻涌。此时侍女们方才惊醒，尖叫四散。
"起来罢。天地父母可跪，见我倒不必行此大礼。"
牛魔王顿时面红耳赤，光溜溜的脑门竟蒸出缕缕白气，强辩道："老牛...老牛只是脚底打滑！"
牛魔王支吾了好壹阵，总算编出个理由。
他收起兵刃，往太师椅上壹坐，眯着眼将林天二人从头到脚扫了几遍，这才慢悠悠开口："找俺老牛有何贵干？"
"特来救你性命。"
"哈哈哈！"牛魔王笑得浑身发颤，"俺老牛还需要人救？"宽厚的牛嘴都快咧到耳根。
林天淡淡道："西天那帮秃驴盯上你了，打算收你当个敲木鱼的。"
笑声戛然而止。牛魔王下意识摸了摸自己锃亮的脑门，突然意识到这话听着别扭，瓮声瓮气道："有屁快放！要俺当和尚？门都没有！"
搂着 ** 美妾温软的身子不舒坦么？谁稀罕当那劳什子和尚！
"只怕由不得你。"林天似笑非笑，"就凭你这点道行，挡得住漫天林汉？"
铜铃般的牛眼渐渐暗了下来。
"你究竟图什么？"沉默半晌，牛魔王突然警觉地竖起耳朵。
"我要你假意应承。"
"放 ** ——"牛魔王脑袋摇得像狂风中的铜铃。
"急什么？"林天掸了掸衣袖，"不过是逢场作戏。何况......"他故意拖长声调，"他们这次带着你儿子来了。"
"胡说！"牛魔王双目赤红，獠牙毕露，"俺儿早被他们害死了！"
"令郎活得好好的，如今正在灵山当善财童子。这次他们打算用这招逼你就范，你应是不应？"
粗重的鼻息喷在石桌上，牛魔王阴恻恻地盯着二人："凭啥信你？"
林天迎上那双充血的眼睛："你还有得选么？"
石室内只剩牛魔王攥紧骨节发出的爆响。
“瞧你这模样，动手又打不赢，到头来不还得低头认输？难不成你真打算硬扛到底？”
牛魔王自然没那骨气，正因如此才进退两难。
“决定权在你手上，横竖你都不吃亏，大不了就是去灵山当个和尚！”
“……”
“行！老牛答应了！”
掂量再三，牛魔王终于松口。
“好，稍后会有佛门的人来寻你，记得表现得自然些，平日什么脾性就什么脾性。”
“装模作样嘛，老牛这些年可不是白混的！”
这话他说得底气十足。
“当年天兵天将来拿我，咱装孙子的本事连天帝都动了恻隐之心！”
什么叫意外之喜？
这便是了！
“唉，天庭和佛门那场大战……算来也有三四五六千年了吧？光阴似箭！”
牛魔王竟唏嘘起来。
“他们因何开战？”
“俺也不清楚，听说佛门不断挖天庭墙角，天帝忍无可忍动了手，结果没打赢，最后带着整个天庭搬走了！”
牛魔王挠头回忆道。
内情自然比他三言两语复杂得多。
他壹介下界妖王，对天上那些事儿能知道多少？
好在年代倒是记得真切。
林天微微颔首，不再多问，转身离去。
待二人身影消失，牛魔王才长舒壹口气，
浑身瘫在王座上直喘粗气。
“乖乖，这俩煞星什么来路？”
嘴上虽嚷嚷着死也不入佛门，
可若真 ** 到绝境，佛门又抛来橄榄枝——
他老牛绝对麻溜地剃度出家，
混个林汉菩萨当当。
至于美妾？
谁不知道西天还有位欢喜佛呢！
牛魔王眼中闪过壹丝厉色：“没想到我儿竟被佛门掳走，这回休怪老牛翻脸无情！”
此时，壹名身姿婀娜、衣着华贵的狐媚女子匆匆赶来：“大王，侍女说有人擅闯洞府？”
牛魔王信口胡诌：“爱妃莫慌，不过是两位故友出关来访，现已离去。”
玉面公主抚着心口娇嗔：“可吓坏妾身了！”
牛魔王咧嘴壹笑：“让本王好好给你压压惊！”说罢拦腰抱起 ** 直奔寝殿。
......
另壹边，唐僧瞪大眼睛望着段誉：“怎的睡醒壹觉，外头百姓的口音服饰全变了？”
车窗外行人衣着怪异，令他瞠目结舌。
化作壮汉的黑熊精拍着颤动的胸脯：“咱这神驹日行八百里，自然风俗迥异！”肥肉乱晃间，惹得唐僧额角青筋直跳。
虽显荒唐，倒也有几分道理——这世间相邻村落尚且有口音之别，何况数百里之遥？自幼未远行的唐僧只得按下疑虑。
“暂且休整。”段誉率先跃下马车。待安顿好唐僧，他率众驾云直抵积雷山。
云霭落地时，段誉已化作观音法相，身后随行的孩童也变作粉雕玉琢的善财童子模样。
听闻观音携圣婴大王到访，牛魔王疾步出迎。
“爹爹！”红孩儿脆生生的呼唤响彻山涧。
红孩儿见到牛魔王现身，高兴得直蹦跶，壹个箭步冲到父亲跟前，紧紧搂住了他的腿。
"好孩子！"
牛魔王定睛壹看果真是自家孩儿，眼眶顿时红了。他在心里把佛门上下骂了个遍。
可还没等他缓过神来，红孩儿已经松开手嚷嚷道："我娘亲呢？肯定在洞里吧，我这就去找她！"话音未落，小家伙已经蹿进了摩云洞。
牛魔王那张牛脸顿时僵住了，慌忙追了进去。
洞内景象让他心头壹紧——只见火孩儿端着长枪，正和执剑的玉面公主剑拔弩张地对峙着。
"爹，您怎么没和娘住壹块儿？这女人又是谁？"红孩儿歪着头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