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章-《三国:貂蝉的榻上夫君》

  “哈哈!谢啥!我不说你自己很快也会明白!”

  许褚挠着头咧嘴笑道:“之前挺嚣张的嘛,没想到还挺能听劝!”

  “嘿嘿!”

  甘宁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挨了顿揍,再不清醒点,那不是傻吗?

  黄盖说过,许褚是丹劲中期的高手,比他还强得多,自己现在根本没法比。

  在强者面前逞能,那不是狂,是蠢。

  他可不想再当傻子了。

  一个月后,

  这天,

  “主公!吕布派人通过暗卫送来密信,请您过目。”

  甲三手持密信,恭敬地呈给苏烨。

  “哦?奉先?”苏烨接过信,疑惑道,“并州最近有什么动静?”

  甲三答道:“其他的倒没什么。要说相关的事,就是半个月前,丁原被任命为并州刺史兼骑都尉。”

  “暗卫消息说,丁原想招揽吕布,已经上门拜访过。”

  “但吕布还在犹豫,说要考虑半个月再答复。”

  “估计吕将军就是为了这事。”

  苏烨成亲时,吕布曾来南郡请教过未来的打算,甲三清楚这事。

  “原来如此。”苏烨点点头,拆开信件。

  果然,吕布是来询问是否该接受丁原的招揽,以及丁原想收他为义子,该不该答应。

  “果然还是来了。”

  苏烨笑了笑,提笔开始回信。

  不一会儿,一封信件写好,递给旁边的人道:"马上去办,送到并州吕将军手里。"

  "遵命!"

  那人接过信函立即退下。

  他轻轻叩着桌子盘算:"丁原已经去了并州,朝中局势很快就要变了。"

  "得抓紧时间准备。"

  "洛阳城里还有不少好东西。"

  他盘算着宫廷里的宝物、军饷钱财,还有那些古籍文献。

  "等董卓动手的时候,一定得把那些古籍弄来研究研究。"

  "最好能找出当年灵气消失的 ** 。"

  "吕布跟着丁原,以后想要买战马就难了。"

  "不光如此。"

  "等丁原带着兵马离开,边境空虚,外族肯定会趁机进犯。"

  "那时候连羊毛生意都要受影响。"

  "得赶紧通知张辽他们做好准备。"

  虽然雁门关易守难攻,但也不能大意。

  况且张家还要出关做生意,必须提前防范。

  他立即派人叫来张辽叮嘱道:

  "丁原在并州招兵,不是好事。"

  "陛下身体每况愈下,恐怕撑不了多久。"

  "到时候朝中必有变故。"

  "很可能会调边军入京。"

  "若是并州兵力空虚,匈奴和鲜卑必定来犯。"

  **

  “即刻给你父亲写信,让他从现在起着手准备,尽快完成几批货物的交易;”

  “之后,逐步缩减张家的生意,不要再往雁门关外拓展了!”

  “我这边也会给他去信说明情况。”

  “近期,苏氏商会与张家的交易间隔调整为每月一次;”

  “让你父亲在这几个月内,尽可能多地为我采购战马、牛羊以及羊毛;”

  “这可能是未来几年内最后的几次机会了,再往后想做这类生意几乎不可能!”

  他没有劝说张辽举家迁往南郡。

  这不切实际。

  马邑张家势力庞大,扎根雁门多年,不可能轻易举族南迁。

  尤其是在天子尚在、天下未乱之前。

  不过,苏烨也不必担心将来有人以张辽的家人相要挟。

  一般情况下,诸侯不敢轻易对张家这样的大家族下手。

  “什么?”

  张辽闻言一惊:“我明白了!我这就写信给父亲!”

  “也会让他竭尽全力,在这几个月内为主公筹措更多战马、牛羊和羊毛。”

  羊毛至关重要。

  这是苏烨军中冬季御寒衣物的主要原料。

  有了羊毛冬衣,即使寒冬时节,军队仍可正常作战,不受天气影响。

  正因如此,这几年苏烨一直在囤积羊毛制品,如冬衣、毛毯、被褥等,作为军需储备。

  对外售出的仅是少量,主要用于资金周转。

  “很好!辛苦你了!”

  苏烨满意地点了点头。

  过去几年,他始终保持着与吕布、张家的战马、牛羊及羊毛交易。

  仅战马一项,目前就已储备四匹。

  除铉钾军、骁骑营的一万八千匹战马外,亲卫营还拥有近两千匹战马。

  苏烨采取分批购入的方式,每三个月补充一批。配合他在南郡山区开辟的隐蔽草场,辅以特殊阵法驯养,这些战马的踪迹始终未被外界察觉。

  经过精心培育,军中战马已有相当数量蜕变为异兽,无论速度、耐力还是力量都大幅提升,甚至能轻松驮负重装铠甲。因此过去数年间,苏烨成功将铉钾军、亲卫营及骁骑营全部装备为具装铁骑。为避人耳目,日常训练或公开行动时,将士们仅穿戴普通钢甲,即便如此已足够震慑四方。

  "袁氏与丁原竟如此卑劣!"张辽怒不可遏,"为私利弃数百万并州百姓于不顾,妄图调离边军——这般禽兽之举,他们如何下得去手?"那是他魂牵梦萦的故土,是大汉疆域,更是数百万无辜生灵啊!

  "不足为奇。"苏烨轻叹摇头,"在袁氏之流眼中,百姓不过蝼蚁草芥。只要能为野心铺路,再多人命亦在所不惜。"与这些泯灭人性的世家大族谈仁义,本就是荒谬之事。

  张辽目光灼灼:"若能由主公主宰天下该多好!南郡这些年的变化便是明证——您定能让百姓安居乐业,永绝胡患!"

  战局明朗后,张辽对苏烨的治民之道心悦诚服。这位年轻统帅确实胸怀天下,以苍生为念。

  "文远如此赞誉,倒让我受宠若惊了。"苏烨朗声笑道,"北境安宁之日必将到来。届时由你统兵北上,重现卫霍之功——不,我们要超越先贤,将整片草原纳入版图,永绝边患。"

  他目光灼灼:"数百年来胡虏肆虐的血债,终须血偿。但死亡对他们太过仁慈,我要让这些战俘修筑驰道、开凿矿脉,用劳力赎罪。"

  张辽闻言双目放光,抱拳应诺:"末将谨记主帅嘱托!"想到能勒石燕然,这位年轻将领不禁血脉贲张。彻底平定北疆的宏伟蓝图,令他心神激荡。

  "一言为定!绝不食言!若我一时记不起来,你尽管提醒我便是!"

  苏烨朗声笑道,语气中透着坚定。

  "好!"

  张辽郑重点头应下。

  事不宜迟,苏烨与张辽各自修书一封,交由暗卫火速送往马邑张就处。

  六日过去,

  虽然甲二十五早已收到主公来信,却迟迟未将其转交吕布。他特意等到今日,正是算准快马送信所需的最短时间,这才前往吕布府邸递上信件。

  此举意在避免暴露他们拥有金雕、飞鸽等快速传讯手段。毕竟吕布心直口快,难守秘密。加之主公计划中,短期内吕布不太可能归顺,就更不能让他知晓此事了。

  虽然迟早会暴露,但能拖一日是一日,关键时刻还能迷惑敌人。

  "伯渊的回信终于到了?太好了!快给我!"

  "这些日子可愁坏我了!丁原已经两次登门,若第三次再不给答复,怕是要撕破脸了。"

  吕布迫不及待地接过信件抱怨道。

  他始终记得苏烨多年前说过会遇到贵人,心中猜测这贵人或许就是丁原,自然不愿错过机会。

  "吕将军如此信任我家主公,主公知晓定会欣慰。"甲二十五含笑回应。

  "这有什么!我和伯渊可是过命的交情!"

  吕布爽朗大笑,随手拆开信函仔细阅读起来。

  吕布神色变幻,最终展颜一笑:"好险!幸亏这次没急着应下,特意去问了伯渊。"

  他冷笑着自语:"差点就中了丁原的圈套,真要给他当看门狗了!果然打的好算盘!"

  "不过..."吕布眼中精光一闪,"你想利用我扩充势力,我何尝不能借你上位?"

  苏烨为他剖析了丁原的来历与意图。这并州都督实则是袁氏爪牙,专程来整合边军,为日后进京诛宦做准备。

  而吕布在并州军中的威望,正是丁原最看重的。若能收吕布为义子,便能迅速掌控边军。

  届时"父子"名分既定,在这礼法森严的世道,吕布若敢违逆,便是大逆不道。即便丁原食言,吕布也只能打落牙齿和血吞。

  除非他不要名声了。

  这算计确实精妙。换作旁人,丁原必能得逞,也就不会有日后的变故。

  可惜他面对的是吕布——这个在边郡长大,浸染胡风,骨子里刻着狼性的男人。短时间内或许能忍,一旦时机成熟......

  纵使没有苏烨点破,丁原终将死于方天画戟之下,这是命中注定。

  至于后世有人臆测丁原真心栽培吕布之说?在这个世界,纯属无稽之谈。

  暗卫探得的消息显示,丁原膝下并非无子。

  既如此,他当真会把吕布视如己出?

  可能吗?

  观其行径——甘为袁氏爪牙,后又领兵入洛阳"勤王清君侧",足见此人对权势的贪欲何其深重。

  这般利欲熏心之徒,岂会存什么良善之心?

  怎会无缘无故收个素不相识的成年人为义子?

  还倾囊相授、待若亲子?

  简直荒谬!

  苏烨深知吕布秉性。

  此人向来直来直往,毫无城府,既不懂权谋,也耍不来心计——他压根没长那根弦。

  向来是:你敬我一尺,我敬你一丈;你若欺我,我必百倍奉还。

  虽不工于心术,却有着野兽般的直觉。

  谁虚情假意,谁真心实意,他心知肚明。

  前两次面见丁原时,他就察觉对方不怀好意。

  正因如此,他才拖延时间,找苏烨商议对策。

  "那就预祝将军马到功成!"

  甲二十五闻言轻笑。

  "嗯!"

  吕布郑重点头,诚恳道:"此番多亏二十五兄弟相助!这个人情我记下了,日后有用得着的地方,尽管开口!"

  "哈哈!那我可赚大了!"

  甲二十五会意一笑:"能得吕将军这等绝世猛将的承诺,实在荣幸!"

  "哈哈哈!"

  吕布放声大笑,只觉畅快。

  果然还是与苏烨及其部属相处最是自在——至少,他感受不到半分算计。

  这般纯粹,当真难得。

  吕布对苏烨十分信赖,两人交情深厚。

  甲二十五在吕府逗留了一个多时辰,与吕布饮酒畅聊后才起身告辞。

  “爹爹!您联系了伯渊大哥吗?”吕玲绮随母亲严氏一同进屋,双眼闪着好奇的光芒。

  吕布眉头一蹙,无奈道:“胡闹!那是你伯渊叔父,为父与他情同手足,你喊他哥哥,岂不是乱了辈分?”

  吕玲绮吐了吐舌头,调皮道:“不管不管!咱们各论各的!爹爹您比他大了快十二岁,他才比我年长几岁,叫哥哥怎么了?”

  她才不肯称苏烨为叔父!那样既差辈分,又显得生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