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章-《三国:貂蝉的榻上夫君》

  “那时,我们便能接管洛阳所有兵马,铲除宦官,再令董卓、丁原封锁司隶,肃清反对者。”

  “整个洛阳,乃至天子,都将落入我们之手。”

  “天子沦为傀儡,天下唾手可得,改朝换代,不过弹指间!”

  袁绍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

  袁隗朗声大笑:“不错!大汉气运将愈发衰微,终被我袁氏吞噬。”

  “届时,诅咒与反噬尽消,我袁氏必登至尊之位!”

  “十余代人的夙愿,而今终将实现!”

  话锋一转,袁隗神色凝重:“然,越是紧要关头,越需谨慎行事,绝不可功亏一篑,明白吗?”

  袁绍肃然应道:“诺!”

  袁隗挥了挥手:“去忙吧,盯紧此事。唤你大哥进来,我有话交代。”

  袁隗对袁绍的才干与品性颇为认可。

  唯一遗憾的是,袁绍并非嫡出,甚至连嫡子都算不上。

  不过是庶子出身。

  终究是美中不足!

  这般出色的袁绍,可以委以重任,却终究无缘继承袁氏家业。

  所幸嫡长子袁基同样出色,能力与心性都属上乘。

  虽说比袁绍稍逊一分,但相差无几。

  总比那个不成器的袁术强上百倍。

  思索间,袁隗未曾察觉,一抹暗色自他面庞掠过。

  袁绍寻到长兄袁基,恭敬道:"兄长,叔父唤您进去。"

  袁基颔首,伸手轻拍袁绍肩头:"本初近来表现甚佳,继续保持。"

  "日后我自不会亏待于你。"

  袁绍虽心有不甘,仍谦逊躬身:"为家族效力,理所应当。兄长快去吧,莫让叔父久候,我也该去处理事务了。"

  "去吧。"

  袁基挥手,对袁绍的态度甚为满意。

  袁绍告辞离去。

  步出袁府大门时,他回首望向宅邸,眼底闪过一抹幽暗。

  一个念头突然浮现:"我苦心经营的一切,难道终将成就袁基?"

  "叔父,袁基,你们究竟将我视为何物?"

  "不过是件趁手的工具?"

  此刻,袁绍莫名想起曹操。

  他与曹操又有何分别?

  他将曹操当作棋子,肆意利用其才能。

  而他的叔父与这位好兄长,何尝不是同样将他视作走狗?

  愈想愈觉愤懑难平。

  他心中愤懑难平,自己苦心经营的一切竟全成了袁基的垫脚石。

  至于袁术?

  不过是个跳梁小丑罢了!

  在袁绍眼中,此人连成为对手的资格都没有。

  真正令他如芒在背的始终是袁基。

  昔年与袁术的明争暗斗?

  无非是做戏给袁隗与袁基看的把戏。

  自始至终,袁术在他眼里都如同蝼蚁。

  可袁绍不曾料到,正是这份轻蔑,令袁术恨之入骨。

  袁术心想:区区婢生子,也敢藐视我这嫡系血脉?

  "叔父,长兄,既然你们不念亲情,就休怪我翻脸无情!"

  "堂堂七尺男儿,岂能永世仰人鼻息?"

  "袁氏的未来,唯有在我手中才能光耀门楣;"

  "能带领袁氏登顶九霄的,舍我其谁?"

  "无论是袁基还是那个废物袁术,都不过是绊脚石!"

  袍袖翻飞间,袁绍决然踏出袁府大门。

  南郡征南将军府内,

  苏烨捻着甲一密报嗤笑出声,将帛书递给郭嘉与荀攸:"早说过袁绍不是蠢人,怎会甘心替袁基铺路?"

  "好戏开场了——还没成事,袁氏自己就先撕咬起来。"

  "待何进一死,袁绍定不会让洛阳轻易落入袁氏囊中。"

  他指尖轻叩案几,眼底泛起玩味之色。

  前世史书如何记载已不可考。

  或许与此世殊途,或许本就同归。

  但袁绍的处境昭然若揭——

  在袁氏这艘巨舰上,他永远只是划桨的奴工。

  只要袁基和袁术活着,继承权便如镜花水月。

  可若袁隗与袁基皆亡......

  独剩袁术时,便是他攫取袁氏权柄的最好时机。

  战局已有七分把握。

  袁术的无能令人叹息。

  唯有些许固执的老臣,仍死守着嫡长子继承的陈规。

  众人翻阅情报后,皆露出震惊之色。

  "洛阳风云竟是袁氏在幕后操纵!"

  "连何进与宦官的结局都早已被他们安排妥当。"

  文士们议论纷纷。

  荀攸摇头道:"召边军入京实乃昏招。丁原不足为虑,但董卓岂是易与之辈?"

  这些谋划者未免太过自信。

  边关悍将岂会遵守士族间的默契?

  想到情报中袁绍的作为,荀攸忽然明悟。

  这恐怕是袁绍的借刀 ** 之计。

  他要踩着族中长辈的尸骨,成就自己的霸业。

  世家大族的光鲜表象下,暗藏着多少算计。

  郭嘉把玩着酒盏笑道:"袁绍此计够狠。不过最令人惊叹的,还是暗卫的情报能力。"

  “幸亏是我自己,要是换成别人,我怕是整夜都闭不上眼了!”

  郭嘉连连摆手感叹。

  田丰神情平静地接话:“这该是驯养禽兽的法子?未料到此等秘术运用得当竟有这般神效。谁会想到随处可见的飞鸟走兽,都可能成为他人眼线呢?主上当真深不可测,竟能开创如此奇术。此等手段,称之为仙家法术也不为过了。”

  拥有这般洞察万物的本事,日后谁还能在他们面前藏得住秘密?

  放眼将来,群雄逐鹿之时,胜负关键无非在于情报与资源。如今在这两样上都占据绝对优势,实在想不出主上会有落败的可能。

  “确实如此!”戏志才抚掌附和,话锋一转道,“何进性命已如风中残烛,阉党覆灭同样不可避免。这天下,终于要迎来大动荡了!主上,不论最终哪方胜出,为安抚各方势力,封赏天下势在必行。这或许正是谋取荆州牧一职的良机,我等需早作打算。”

  “可惜张让此次难逃劫数,宦官这条线已然无用。只能静待新胜者浮出水面,再因人施策了。”

  只要苏烨能借机取得荆州牧的印绶,便可堂而皇之地大展拳脚。毕竟一郡之地与一州之疆,其间差距何止云泥?

  程昱突然出声道:“若想顺利拿下荆州牧,现任刺史王睿便需及早解决。”

  “正该如此!”郭嘉点头赞同,“这王睿近年在武陵郡暗中积蓄力量,对我等敌意甚深。若逢乱世,此人必会打着刺史旗号行州牧之实——断不可留!但直接取其性命不妥,恐有损主上清誉。”

  【以下为

  "我建议借助**!"

  荀攸侧目望向郭嘉:"奉孝所指可是武陵太守曹寅?"

  "正是!"郭嘉抚掌而笑:"曹寅与王睿积怨已久,经暗卫暗中挑拨,二人已势同水火。"

  田丰等人颔首称善:"此计甚妙,唯需把握时机。"

  苏烨淡然道:"此计与我所思不谋而合。以我观之,董卓必将胜出洛阳之争。此人虽表面依附袁氏,实则包藏祸心。"

  "袁氏根基在汝南,近年染指南阳,更在荆南安插孙坚这枚棋子。待董卓得势,袁氏必集结诸侯讨伐。"

  "届时可令曹寅伪造檄文,诱使孙坚诛杀王睿。此举既可除王睿,又能使孙坚与荆州士族彻底决裂,丧失立足之地。"

  此计早在他谋划之中。故而这些年始终未对王睿大动干戈——在他眼中,王睿已与死人无异。

  "主公英明!"郭嘉等人击节赞叹:"使孙坚自绝于荆州,确能永绝后患。"

  田丰捻须沉吟:"主公何以断定董卓能胜出?对此人倒是略有耳闻......"

  “他当年也参与过黄巾 ** 吧?”

  “据说还接替了炉植将军的职位,结果害得冀州官军惨败;”

  “几乎彻底破坏了炉植将军的作战计划,导致整个冀州失守;”

  “这人看起来像个庸才!真有传言中那么厉害吗?”

  显然,田丰对董卓的评价仍停留在黄巾之乱时期。

  “元皓,你低估他了!”

  郭嘉闻言,摇头说道:“当初冀州与黄巾军那一战,无论换谁去指挥,都注定会输;”

  “这场败仗,并非指挥失误,而是当时的局势使然!”

  “天子急于求胜,才撤换了炉植;”

  “但那种情况下,唯有像炉植那样稳扎稳打,逐步推进,才能真正击败张角;”

  “偏偏,任何接替炉植的人都不敢选择这种战术;”

  “只有采取速胜策略,才能让天子满意。”

  “这就是个死局,和董卓的能力高低关系不大。”

  “当然,若是换成当时的主公,或许还有获胜的可能!”

  毕竟,苏烨麾下的兵马当时就已十分精锐,更有黄忠、典韦等绝世猛将坐镇。

  若不计伤亡强行进攻,胜算不小。

  “不可能!”

  苏烨听了,直接否定道:“那时我本部兵力有限,即便给我大批普通官军,也无法速胜;”

  “张角绝非那么容易对付的。”

  在他看来,张角的实力几乎可以媲美天人级别的战力。

  “嘿嘿!”

  郭嘉笑了笑,没有继续争辩,转而说道:“总之,董卓此人绝不简单,关键是野心极大,绝不会屈从于袁氏;”

  “此外,据暗卫的情报显示,董卓身边的李儒是个顶尖谋士,定会为他谋划取胜之道。”

  洛阳,这下有好戏看了。

  十日后,

  董卓与丁原的大军已逼近洛阳,距离城下仅有五十里。

  就在这关键时刻,张让等人终于按捺不住了。他们趁着何进疏忽大意,假借何太后的旨意,将何进诱入宫中。

  何进身边仅带着曹操、袁绍及少量亲兵随行。进入甘泉宫时,他还让曹操等人留在宫外等候。然而,何进刚踏入内殿,便被张让安排的一群小太监围攻,当场毙命。张让等人甚至割下他的首级扔出宫外,企图逼迫曹操和袁绍投降。

  曹操与袁绍见状大惊,岂肯束手就擒?二人迅速逃离宫城,直奔西园和司隶校尉部调集兵马,随即率军杀回皇宫。宦官一方虽派人抵挡,但宫城很快被攻破。

  此时,张让才意识到大势已去,匆忙带着少帝刘辩、何太后及皇子刘协从密道逃出皇宫。

  与此同时,曹操和袁绍率军在宫中四处搜捕,见宦官便杀。混乱中,一名暗卫潜入貂蝉居住的院落,低声道:“貂蝉姑娘,时机已到,请随我离开!”

  暗卫继续说道:“十多日前,我们的人在太原找到了令弟,并成功将他救出,现已带到洛阳。姑娘出宫后便能相见。”

  “此话当真?”貂蝉又惊又喜。

  “千真万确!”暗卫郑重答道,“此等大事,岂敢欺瞒?真假与否,姑娘随我一见便知。”

  “好!”貂蝉当即应下,转身取出早已备好的包袱,稍作伪装后便跟随暗卫趁乱离宫。

  整个过程异常顺利。宫中逃亡的宫女众多,她的离开并未引起注意。

  宫中及军中隐藏的暗卫趁机潜入藏书阁,以各种手段 ** 数千卷典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