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卖缅北去做猪仔-《我在东南亚当降头师那些年》

  就在阿赞林轻轻抱着娜塔莎,沉浸在对未来美好生活的甜蜜幻想之中时,飞机上原本宁静祥和的氛围,陡然被一阵突如其来的嘈杂声无情打破。

  那声音像是平静湖面突然掀起的惊涛骇浪,瞬间将所有人从安稳的状态中扯入慌乱的深渊。

  阿赞林猛地转头,顺着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只见几个身形魁梧的彪形大汉带着黑色头套,他们如鬼魅般从各个角落窜出,手中握着一把把明晃晃的匕首,刀刃在机舱灯光的映照下闪烁着冰冷的寒光,仿佛死神的镰刀,令人胆寒。

  这些彪形大汉无一例外都蒙着脸,只露出一双双凶狠而贪婪的眼睛。

  他们如同饿狼般扫视着机舱内的乘客,手中的刀在空中肆意挥舞,发出阵阵威胁:“都听好了,把身上所有值钱的东西全部交出来!”

  那声音如同来自地狱的咆哮,充满了不容置疑的狠厉。

  其中一个看似头目模样的大汉,对着身旁的手下大声命令道:“你们几个,给我控制好人质!

  我去控制机长。”言罢,他便和另一个手下如疾风般冲向驾驶室。

  两人手中的刀高高举起,恶狠狠地闯入驾驶室,瞬间将冰冷的匕首抵在机长和副机长的脖颈处。

  “把飞机往缅甸北部方向开去!不想死就老实点!”头目咬牙切齿地威胁着,眼中闪烁着疯狂的光芒。

  “老实点!把身上值钱的东西全部交出来。

  不然老子的刀可不是吃素的!”剩下的劫匪也开始在机舱内疯狂叫嚣,他们凶神恶煞的模样,仿佛随时都会对乘客们痛下杀手。

  刹那间,原本安静的机舱瞬间乱成了一锅粥。

  一些胆小的乘客被吓得脸色惨白,惊恐的尖叫声此起彼伏,仿佛要冲破机舱的天花板。

  一个年轻的女人,更是被吓得瘫倒在座位上,嘴里发出歇斯底里的叫声。

  其中一个劫匪被这尖锐的叫声惹得心烦意乱,他怒目圆睁,猛地一巴掌狠狠地拍在那个尖叫女人的脸上。

  “叫叫叫!叫你妈啊叫!”这一巴掌力道极大,女人的脸上瞬间浮现出一个通红的巴掌印。

  劫匪紧接着将匕首抵在女人的喉咙处,恶狠狠地威胁道:“再叫老子捅死你!老子的刀可不是吃素的!”

  那女人被吓得浑身剧烈颤抖,如同秋风中的落叶。

  她眼神中充满了恐惧与绝望,连忙手忙脚乱地将身上佩戴的首饰、钱包等值钱的东西,一股脑儿地全部塞进劫匪递过来的袋子里面,生怕慢一秒就会性命不保。

  其他乘客见状,也纷纷在劫匪的威逼下,乖乖地交出自己的财物,整个机舱内弥漫着恐惧与绝望的气息。

  这些劫匪凶神恶煞地在机舱过道间来回穿梭,手中紧紧攥着袋子,恶狠狠地勒索着乘客们的值钱东西。

  为首的劫匪站在机舱中央,扯着嗓子大声喊道:“所有人给我听好了。

  老子只求财,不害命。只要你们乖乖配合,老子是不会大开杀戒的。

  毕竟死人可就不值钱了。把你们往园区一卖,能卖不少钱啊。”

  乘客们一听自己竟要被卖到缅北园区,顿时吓得脸色如纸,浑身止不住地瑟瑟发抖,不少人甚至大小便失禁。

  电视上曾无数次报道过缅北电信诈骗园区里那宛如人间地狱般的生活。

  在那片充斥着罪恶与黑暗的园区,四周被高高的围墙和带刺的铁丝网所环绕,围墙顶端的探照灯如同一双双阴森的眼睛,时刻监视着每一个角落。

  园区内,一间间破旧不堪的铁皮房拥挤地排列着,里面弥漫着令人作呕的气味。

  被卖到这里的人,如同牲畜一般被随意驱使。

  每天天还未亮,他们就会被粗暴地叫醒,然后被赶到狭小的工作间内,被迫进行电信诈骗活动。

  工作台上摆放着一部部破旧的手机和电脑,他们必须按照诈骗团伙制定的话术,不厌其烦地拨打着电话,欺骗着电话那头无辜的人们。

  稍有不从,便会遭到拳打脚踢,皮鞭抽打。

  一旦业绩不达标,等待他们的将是更加残忍的惩罚。

  有人会被关进阴暗潮湿的小黑屋,里面布满了各种恶心的爬虫,空间狭小得让人无法站直身体。

  他们在里面不吃不喝,忍受着饥饿、恐惧和绝望的折磨。

  还有人会被强迫喝下掺杂着不明药物的液体,喝完后身体会变得虚弱无力,精神也逐渐萎靡,只能乖乖听从诈骗团伙的摆布。

  女性的遭遇则更加悲惨。

  她们不仅要承受高强度的诈骗工作,还随时可能成为诈骗团伙成员发泄兽欲的对象。

  稍有反抗,便会被毒打至奄奄一息。许多女性在遭受无尽的凌辱后,精神彻底崩溃,却根本无处求救。

  如果有人试图逃跑,那等待他们的将是更加可怕的后果。

  园区的保安如同恶犬一般,手持棍棒和刀具,在园区内外巡逻。

  一旦发现逃跑者,他们会毫不留情地将其抓回,当着所有人的面,对逃跑者进行残酷的折磨。

  有人会被砍掉手指,有人会被挑断脚筋,以此来警告其他人不要妄图逃离。

  在这个人间炼狱般的缅北电信诈骗园区,生命如同蝼蚁般卑微,人们每天都生活在恐惧和绝望之中,看不到一丝希望的曙光。

  想到这些,机舱内的乘客们更是恐惧到了极点,哭声、哀求声充斥着整个机舱。

  娜塔莎此时悠悠转醒,睡眼惺忪间便察觉到机舱内弥漫着的紧张与恐惧气息。

  阿赞林无奈地叹了口气,满心郁闷,自己好不容易办好签证准备回国,怎么就又碰上这种糟心事儿。

  刚要踏上归乡之路,竟又被人劫持,还面临着被卖到缅北园区的可怕境地,这怎能让人咽下这口气!

  “叔叔可以忍,婶婶也不能忍!”阿赞林暗自咬牙切齿。

  就在这万分危急的时刻,只见一个年轻人突然如猛虎般从阿赞林后面的座位上站了起来,动作迅猛而果决。

  他的手中赫然握着一把手枪,对准劫匪,声如洪钟般大喝一声:“警察!放下武器投降!”

  众人听闻,心中顿时涌起一丝希望,仿佛在黑暗中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稍稍心安了一些。

  原来,这名叫王刚的年轻人,是这趟飞机上的便衣警察,肩负着维护国际航班安全的重任。

  他平日里兢兢业业,时刻警惕着航班上可能出现的任何危险。

  然而,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负责的航班竟会遭遇如此猖獗的劫匪。

  他深知,一旦此次任务失败,自己回去肯定脱不了干系,这身警服恐怕也保不住了。

  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他别无选择,只能拼死一搏,期望能凭借手中的枪,击毙这些劫匪,力挽狂澜。

  王刚刚将手枪举起,试图开枪威慑劫匪,就在这一瞬间,变故陡生。

  一个劫匪如同鬼魅般迅速逼近,趁着王刚注意力集中在其他劫匪身上的间隙,手中的尖刀如闪电般刺出。

  只听“噗”的一声,那把锋利的尖刀一下子精准地刺进了王刚的肚子,从防刺服保护不到的位置无情地刺入。

  顿时,殷红的鲜血如泉涌般喷射而出,在机舱的灯光下显得格外刺眼。

  王刚只感觉一阵剧痛袭来,仿佛有一把火在肚子里燃烧。

  还没等他做出反应,那劫匪竟毫不留情地再次拔出刀,又狠狠一刀刺了进去。

  这些劫匪皆是亡命之徒,他们来自电诈园区,为了绑架“猪仔”进入园区,可谓无所不用其极,出手狠辣且速度极快。

  王刚的大脑瞬间一片空白,还没回过神来,手中的枪便“哐当”一声掉落在地上。

  这一切发生得太过突然,不过是电光火石之间,局势便急转直下。

  王刚瞪大了双眼,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这血腥的一幕,心中满是不甘与绝望。

  他的嘴唇微微颤抖,似乎想要说些什么,却又被一阵剧烈的疼痛堵住了喉咙。

  “自己就这样死了吗?”这个念头在他脑海中一闪而过,意识也渐渐模糊,身体缓缓地倒了下去。

  说时迟那时快,娜塔莎目睹王刚倒下,眼中闪过一丝决然。

  她如同一道黑色的闪电,迅速俯身,一把捡起掉落在地的手枪。

  她的动作娴熟而利落,瞬间完成上膛动作,紧接着毫不犹豫地举枪射击。

  “砰砰砰!砰砰砰!”清脆的枪声在机舱内接连响起,如同炸雷般震撼着每个人的耳膜。

  每一颗子弹都像是被赋予了精准的生命,准确无误地击中劫匪的大腿位置。

  娜塔莎的眼神坚定而冷静,丝毫没有流露出一丝害怕的情绪,仿佛眼前的生死危机只是一场平常的演练。

  机舱内的所有人,原本被劫匪的凶神恶煞吓得噤若寒蝉,此刻听见突如其来的枪声,顿时吓得魂飞魄散,不由自主地哇哇乱叫起来。

  好不容易在劫匪威胁下安静下来的机舱,瞬间又乱成了一锅粥。

  乘客们惊慌失措地四处张望,恐惧如同潮水般在人群中蔓延开来。

  随着一颗颗子弹射出,每倒下一个劫匪,阿赞林便如鬼魅般迅速靠近。

  他快如闪电般捡起地上的刀,眼神中透露出一股狠厉。

  对着倒地劫匪那罪恶的手掌,他毫不犹豫地用力刺了下去。“噗”的一声,锋利的刀刃直接刺穿了劫匪的手掌,深深地嵌入地板之中。

  “啊!啊!啊!好疼啊!”劫匪发出一阵撕心裂肺的疼痛哀嚎,声音尖锐而凄惨,仿佛要将机舱的空气都撕裂。

  那痛苦的叫声在机舱内回荡,让人毛骨悚然。

  与此同时,机舱前部驾驶室附近的劫匪,听到后面传来有人开枪的声音,顿时警觉起来。

  他们嘴里骂骂咧咧着,气势汹汹地连忙走出驾驶室。“哪个王八蛋开枪!”为首的劫匪刚骂出一句,话还没说完,就感觉自己的大腿一阵剧痛。

  一颗子弹精准地击中了他的大腿,强大的冲击力让他一下子失去平衡,重重地倒在地上。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阿赞林已经如猛虎扑食般冲到他面前。

  只见阿赞林手中长刀高高举起,然后狠狠地对着他的手掌刺去。“噗”的一声,长刀再次精准地刺穿了这个劫匪的手掌,将他的手牢牢钉在地板上。

  “啊!好痛啊!”这声杀猪般的哀嚎在机舱内回荡,充满了无尽的痛苦与绝望。

  仅仅片刻之间,十颗子弹,弹无虚发,十个劫匪全部倒地哀嚎,在地板上痛苦地挣扎着。

  阿赞林深知不能给这些劫匪任何喘息的机会,他迅速捡起地上的刀,转头对着乘务员大声喊道:“快来人!拿东西绑住这些劫匪!”

  这时候,那位原本吓得脸色苍白的漂亮乘务员小姐姐,终于在阿赞林的呼喊声中回过神来。

  她惊慌失措地四处张望,眼神中满是无助。

  可是环顾四周,机舱内似乎并没有什么合适的东西可以用来捆绑劫匪。

  阿赞林见状,再次大声喊道:“把你们不穿的衣服拿出来当成绳子绑住他们!”

  听到阿赞林的提示,机舱内的乘客们这才如梦初醒。他们纷纷回过神来,意识到眼前的危机还未彻底解除。

  于是,一个个毫不犹豫地开始脱下自己的外套、毛衣等衣物,如同对待待宰的猪仔一般,将这些劫匪五花大绑起来。

  他们的动作粗鲁而坚决,丝毫不管劫匪们还在流血的伤口。

  毕竟这些劫匪可是心狠手辣,一心想把他们卖到缅北那人间地狱般的地方,他们的所作所为,根本不值得任何人同情。

  阿赞林解决完劫匪后,一刻也不敢耽搁,迅速朝着驾驶舱的方向飞奔而去。

  他脚步急促,仿佛带着一阵风,瞬间来到了机长身边。

  此时的机长,脸色依旧煞白,额头上豆大的汗珠不停地滚落,眼神中还残留着劫后余生的惊恐。

  阿赞林拍了拍机长的肩膀,大声说道:“赶紧联系塔台,告诉他们这些劫匪已经被我们解决了。

  你们按照原来的路线继续飞行,同时马上报警!”机长在阿赞林坚定的话语中,终于逐渐回过神来,他如梦初醒般连连点头,双手颤抖着迅速操作起通讯设备,向塔台发出了求救信号,并详细汇报了飞机上的情况。

  阿赞林见机长已经开始联系塔台,便立刻转身,又快速回到了机舱。

  此时,机舱内的乘客们虽然暂时摆脱了劫匪的威胁,但情绪依旧处于极度的激动与紧张之中。

  阿赞林环顾四周,提高音量对着这些惊魂未定的乘客们大声说道:“大家听好了,这些人可是要把我们卖到缅北去受苦的坏人!

  现在大家有仇报仇,还不赶紧动手!过一会儿警察来了,想报仇可就没机会了!”

  乘客们听了阿赞林的话,愣了片刻,随后像是被点燃了怒火一般,纷纷觉得阿赞林说得在理。

  他们原本被压抑的愤怒瞬间爆发,如同汹涌的潮水般朝着那十个被绑住的劫匪涌去。

  只见乘客们一拥而上,对劫匪拳打脚踢。

  一个年轻力壮的小伙子,率先飞起一脚,狠狠地踢在了一个劫匪的肚子上,那劫匪被踢得弓起身子,痛苦地闷哼一声。

  旁边一位大叔也不甘示弱,握紧拳头,朝着另一个劫匪的脸上就是一拳,只听“砰”的一声,劫匪的鼻子顿时鲜血直流。

  这些劫匪被牢牢地绑住手脚,如同待宰的羔羊般动弹不得,只能任由乘客们发泄着心中的怒火。

  为了防止他们发出声音继续威胁众人,他们的嘴里都被塞了衣服,只能发出微弱的“呜呜呜”声,听起来既无助又凄惨。

  一位大妈气得双眼通红,一边哭骂着,一边用手中的包用力砸向劫匪的脑袋:“你们这些天杀的,居然想把我们卖到那种鬼地方,不得好死!”

  还有个小朋友,在父母的鼓励下,也壮着胆子跑过去,对着劫匪的腿踢了几脚,嘴里嘟囔着:“让你们欺负人!”

  不一会儿,这十个劫匪就被打得鼻青脸肿,脸上、身上布满了脚印和拳印。

  他们痛苦地扭动着身体,却丝毫无法躲避乘客们的攻击。

  整个机舱内充斥着乘客们愤怒的叫骂声和劫匪们微弱的哀嚎声。

  阿赞林和娜塔莎心急如焚地赶紧朝着王刚的方向奔去。

  只见王刚静静地躺在地上,身上满是触目惊心的鲜血,那殷红的血迹在机舱的地板上蔓延开来,仿佛一张狰狞的血网。

  他的肚子上赫然有两道深可见骨的伤口,鲜血如同决堤的洪水般不断往外涌出,染红了他的衣衫,情况万分危急。

  阿赞林深知此刻容不得半点犹豫,他不假思索地迅速蹲下身子,一把脱掉王刚那被鲜血浸透的衣服。

  紧接着,他迅速从随身携带的背包里面掏出一个古朴的陶罐,陶罐上刻满了神秘的符文经咒。

  阿赞林打开陶罐,里面装着一种药粉一样的东西,散发着一股奇异而刺鼻的气味。

  “降头术不只是能害人,也能救人。”阿赞林一边低声说着,一边神情专注地取出药粉。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坚定与决然,仿佛对自己接下来的举动充满了信心。

  阿赞林毫不犹豫地将药粉直接倒在王刚那血肉模糊的伤口上,药粉一接触到鲜血,瞬间发生了奇异的变化。

  只见那些药粉仿佛被赋予了生命一般,瞬间变成一只只细小而灵动的虫子,它们扭动着身躯,迅速钻入伤口之中。

  这些虫子一进入伤口,便开始忙碌起来。

  它们纷纷分泌出一种晶莹剔透的粘液,这种粘液仿佛拥有神奇的魔力,一接触到伤口,就如同给伤口贴上了一层无形的止血膜。

  仅仅片刻之间,原本如泉涌般不断出血的伤口,竟然神奇地止住了血。

  阿赞林看到伤口不再出血,这才稍稍松了口气,但他知道,此刻还远远没有脱离危险。“乘务员!乘务员!你们有医疗箱吗?”

  阿赞林焦急地大声呼喊着。那些原本看得愣神,被这奇异一幕惊得不知所措的乘务员小姐姐们,在阿赞林的呼喊声中终于回过神来。“有!有!”

  一位乘务员赶紧应道,然后慌慌张张地跑去拿来一个医疗箱。

  阿赞林接过医疗箱,迅速打开,只见里面的东西还颇为齐全。

  他又一次伸手进背包,从中拿出一些形态各异的草药。

  这些草药散发着独特的香气,叶片上还带着清晨的露珠,仿佛刚刚从神秘的药圃中采摘而来。

  阿赞林熟练地将这些草药放在手心,轻轻一用力,草药便被搅碎,绿色的汁液顺着他的手指流淌下来。

  他小心翼翼地将搅碎的草药敷在王刚的伤口上,草药与降头虫分泌的粘液相互交融,散发出一种更加浓郁而奇特的味道。

  随后,阿赞林拿起医疗箱中的纱布,开始仔细地包扎伤口。

  他的动作轻柔而熟练,每一圈纱布都缠绕得恰到好处,仿佛在编织着一道生命的防线。

  随着阿赞林有条不紊的操作,王刚的伤口在降头虫和草药的双重作用下,渐渐稳定下来,不再流血。

  众人围在一旁,紧张地注视着这一切。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担忧与期待,直到看到王刚的伤口不再出血,呼吸也逐渐平稳,这才终于松了一口气。

  “这小伙子终于保住一条命了。”一位乘客感慨地说道,话语中满是庆幸与欣慰。

  此刻,机舱内弥漫着一种劫后余生的氛围,大家对阿赞林的神奇医术既惊叹又感激,仿佛在黑暗中看到了一丝希望的曙光。

  两个小时在紧张与担忧的氛围中缓缓流逝,王刚终于在阿赞林的全力救治下,迷迷糊糊地苏醒过来。

  他的意识仿佛刚从深邃的黑暗中挣扎而出,眼神迷离,喃喃自语道:“我这是死了吗?”

  声音微弱得如同游丝,在这相对安静的机舱内却显得格外清晰。

  “没有。你要是死了怎么还会说话。”

  阿赞林没好气地回应道,他和娜塔莎正守在王刚身旁,两人一脸看白痴的样子看着王刚。

  此时的王刚依旧虚弱地躺在地上,目光有些呆滞地望着机舱天花板,脑海中还在努力拼凑着之前发生的片段。

  王刚刚一恢复些许意识,就感觉到自己的伤口传来隐隐作痛的感觉。

  他下意识地想要起身,却被眼疾手快的阿赞林一把按住。

  “别动。劫匪已经被我们解决。

  你就安心疗伤。”阿赞林的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

  王刚听闻此言,顿时大吃一惊,他瞪大了双眼,满是难以置信。

  自己都身受重伤昏迷过去,究竟是谁能解决那些穷凶极恶的劫匪呢?

  这怎么可能啊!“你们……”王刚刚想问,却被阿赞林打断。“好了不要想那么多。

  安心疗伤。”阿赞林说道,他不想过多解释,只希望王刚能好好养伤。

  “你们是谁?多谢你们。”王刚还是忍不住问道,眼神中充满了感激与好奇。

  “不客气。我们就是一个旅客而已。”阿赞林轻描淡写地回答道,仿佛刚刚发生的一切不过是稀松平常之事。

  “对了。枪还给你。”说着,阿赞林拿起那把手枪,塞进王刚手里。

  “等落地后就说你英勇和劫匪搏斗,还身受重伤。”

  王刚下意识地接过手枪,手指触碰到那还散发着温热的枪管,心中顿时涌起十万个为什么。

  他满心疑惑,刚想开口询问,阿赞林又接着说道:“好了,要是有人问就说劫匪是你制服的。

  不要牵扯到我们。我们只想过普通生活,不想被人打扰。

  有这么大功劳够你立功了。”说完,阿赞林和娜塔莎便转身回到座位。

  王刚看着两人离去的背影,心中五味杂陈,却又不知该说些什么。

  此时,飞机开始缓缓下降,机身轻微地颠簸着,仿佛在向人们宣告即将着陆。

  没过多久,飞机平稳落地。透过机舱窗户,众人看到整个机场已然被密密麻麻的特警和防爆车所占据。

  上级领导在听闻有人劫机的消息后,对此事高度重视,迅速调集大量警力,准备应对一切可能出现的突发情况。

  这可是一起特别恶劣的事件,必须严查到底,给民众一个交代。

  特警们身着整齐的黑色制服,头戴钢盔,手持各类先进的武器装备,神情严肃而警惕。

  防爆车排列整齐,犹如钢铁巨兽般严阵以待。

  机场的工作人员在特警的指挥下,有条不紊地疏散着周围的人群,确保现场秩序井然。

  整个机场弥漫着一种紧张而严肃的氛围,仿佛一张无形的大网,正准备将劫匪及其相关人员一网打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