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章 我不是俏寡妇,我是黑寡妇呢-《冻毙桥洞重生后,我六亲不认》

  整个院落瞬间陷入一片死寂的漆黑!

  “操他娘的!怎么停电了?!”

  院内立刻传来王德发气急败坏的粗鲁咒骂。

  顾书丽迅速缩回角落阴影中。沉重的脚步声由远及近,有人粗暴地拉开了院门。

  王德发那肥胖油腻的身影出现在门口,手里攥着个小手电筒,刺眼的光柱在电表箱周围胡乱扫射。他的注意力完全被断电吸引,根本没察觉黑暗中蛰伏的人。

  顾书丽如同鬼魅般欺近,在他弯腰凑近电表箱查看的刹那,蓄满力量的手掌化作利刃,精准狠辣地劈向他颈后最脆弱的位置!

  “呃!”一声短促的闷哼。

  “砰”

  王德发那沉重的身躯连哼都没哼完整一声,便轰然向前扑倒在地。

  小手电筒脱手飞出,在青石地面上“咕噜噜”滚出老远,光柱无力地晃动几下,还坚持亮着。

  顾书丽警惕地扫视前后巷弄,确认无人。

  她毫不费力地抓住王德发一只脚踝,拖死狗一般将他肥硕的身躯从门槛外硬生生拽进了院内。粗糙的地面摩擦着衣料,发出沙沙的闷响。她反手关上厚重的大门,“哐当”一声隔绝了内外世界。

  院内伸手不见五指,静得可怕。除了地上这滩烂泥,再无旁人。

  顾书丽捡起地上的手电,按下开关。刺眼的光束打在王德发那张油腻肥硕、此刻因昏迷而显得格外恶心的脸上。

  这头死肥猪,为了亲手“招待”她,特地把人支开,独自在这小院里等着混混们把她绑来,好让他肆意折磨凌辱?

  好,很好。这仇,结大了!

  顾书丽唇角缓缓勾起一个没有丝毫温度的弧度,喉咙里溢出两声令人毛骨悚然的低笑。

  “呵……王德发…”

  她蹲下身,冰冷的嘲讽伴着光束落在他脸上,“踢到铁板了吧?嗯?”

  手电光柱王德发油腻的脸上缓缓移动。

  “该用点什么法子招待你呢……”

  顾书丽的声音压得极低,带着一种近乎残忍的玩味,“才能让你这辈子……都忘不了今晚呢?”

  死肥猪他支开所有人,独自在此等候,等什么?等那几个混混把她像待宰的羔羊一样绑来,供他肆意凌辱折磨!

  “好,王德发,你想玩?老娘陪你玩个大的,玩到你刻骨铭心!”

  她拿起那把手电筒,进了屋子,四处查看,发现屋子里另有乾坤,卧室里还有一个地窖,就在床尾的位置,用一个带鉄环的门板盖着,大喇喇的完全没想藏着,这里应该就是王德发选择在对她折磨的地方?

  顾书丽也看中了这个地窖,很好,很强大,很能隔绝声音,在里面就是死命叫,外人也听不到。

  看来这老东西还是个死变态。

  意念沉入空间。拿出来一大捆粗糙结实的麻绳,一把锋利、闪着寒光的西瓜刀,还有一包……缝衣服用的大号钢针。她走到院子,把王德发直接收到了空间中,再走下地窖,重新把他扔到地窖里。

  想了想还感觉少了点什么~,她拿着手电筒在王德发的屋子里处查看,找到隔壁杂物间时,忽然看到有旁边放着半桶煤油,顿时双眼放光。

  顾书丽先将手电筒竖立在地窖里,光束正好笼罩着王德发瘫倒的位置,将他肥硕的身躯暴露在惨白的光圈中央。

  然后,她动作麻利地将麻绳浸泡在煤油里,刺鼻的气味瞬间弥漫开来。

  她毫不费力地将昏迷的王德发翻过来,让他面朝下趴着。

  粗粝的麻绳带着煤油的滑腻感,一圈又一圈,狠狠地勒进他肥胖的皮肉里,将他双手死死反绑在背后,双脚脚踝也被紧紧捆在一起。绳子末端,她留出了一米多长的牵引绳。

  做完这一切,顾书丽捡起那瓶煤油,拧开盖子,对着王德发油光水滑的后脑勺,“哗啦”一下,倒下去小半瓶。冰凉的液体混合着刺鼻的气味,瞬间浸透了他的头发和脖颈的皮肤。

  顾书丽快走几步,把手电筒的光给熄灭,她的眼睛已经习惯了黑暗,看的很清楚。

  “呃……咳咳!”

  强烈的刺激让昏迷的王德发猛地呛咳起来,身体剧烈地抽搐挣扎,眼皮艰难地掀开一条缝,浑浊的眼珠里充满了迷惘和惊恐。

  他扭动着被捆死的身子,试图看清周围,但反绑的姿势和趴着的体位让他只能徒劳地晃动那颗肥硕的脑袋。

  “谁?!谁他妈……咳咳!敢动老子?!”

  声音嘶哑含糊,带着刚醒来的混沌和被呛住的狼狈。

  “王老板,醒了?”

  顾书丽刻意压低了嗓音,变得沙哑怪异,在这漆黑寂静的院子里,带着一种非人的阴森。她整个人包裹在阴影和深色衣物里,与黑暗融为一体。

  “不是特意等我吗?我这不就来了?”

  王德发浑浊的眼睛费力地聚焦在手电光后的模糊人影上,惊恐瞬间盖过了愤怒:“你?!你是……那个俏寡妇?!你……你怎么……”

  他想起了自己的计划,那几个废物混混!怎么不见了?这女人是怎么找到这里的?

  “你想干什么?!我警告你!你敢动我一根汗毛,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老子黑白两道都有人!”

  “哦?是吗?我可不是什么俏寡妇,我是黑……寡妇呢~桀桀桀……”

  顾书丽发出一声短促的轻笑。

  “我好怕啊。”

  她蹲下身,保持着距离,让王德发无法看清她的脸。手中那把锋利的西瓜刀在光束下反射出一点寒星。“黑白两道?呵,他们现在能听见你吗?”

  她用刀尖,极其缓慢地、轻轻地划过王德发因挣扎而绷紧的、满是肥厚脂肪的手臂皮肤。冰冷的金属触感刺激得王德发浑身一颤,鸡皮疙瘩瞬间暴起。

  刀刃并未立刻切入,更像是在丈量一块砧板上的肉。

  王德发的心脏快要跳出嗓子眼,他能感觉到刀锋的锐利和持刀者冷酷的耐心。

  “你花钱雇的那几个废物,现在正在公共厕所的粪坑里泡澡呢,回味无穷的那种。猜猜看,他们出来后,是急着来找我报仇,还是……先找你算账?毕竟,是你把他们推进火坑的。”

  她一边说着,刀尖微微用力,在王德发油腻的胳膊上浅浅地划开一道寸许长的口子。

  “啊……!”

  剧烈的刺痛让王德发惨叫出声,伤口渗出细密的血珠。

  “住手!你个疯婆子!贱人!你要多少钱?!我给!我都给!”恐惧彻底压倒了愤怒,求生的本能让他屈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