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士可算是松了一大 口气，这个张小凤 也不知道 是吃多了曼陀罗，脑子不清醒还有后遗症？
还是平故意要颠倒黑白，这么多人看着她拿刀杀人，她愣是要编排起自己没在现场的表妹，要是真的，那这人的心可真黑。”
好在现在公安来了，她不用一个人来面对着这个可怕女人。
张小凤看到公安，眼睛一下子亮了。
来了来了，正好，省得她再费劲儿。
她立刻换上一副悲痛欲绝的表情，眼泪说来就来，顺着眼角往下淌，哭声凄厉：“公安同志！你们可算来了！你们一定要为我做主啊！我男人……我男人他被人杀了啊！”
李警官不动声色地看着她表演，等她哭了一阵，才沉声问道：“你说王志刚被人杀了？你亲眼看见了？”
“我看见了！我当然看见了！”
张小凤猛地坐起来，因为动作太急，牵扯到胃里，还有她的膝盖一点知觉都没有 ，她以为医生给她打了止痛针，倒是没有特别关注。
夸张的动作表情让 她疼得她龇牙咧嘴，但这丝毫不影响她的激动，“就是顾晓芬！那个小贱人！她是我表妹，我好心让她来给我们送吃的，谁知道她竟然勾引我男人，被我撞破了还恼羞成怒，拿起刀就把我男人给捅死了！
你们听听，这还有王法吗？这还有天理吗？
同志，你们一定要把她抓起来，不要听她的狡辩，她就是仗着一张好看的脸，勾引我丈夫的，勾引不成她恼羞成怒，把我家 志刚 给杀了哇~”
她越说越激动，手舞足蹈的，仿佛当时的情景就在眼前：“我记得清清楚楚！昨天晚上，她端着艾窝窝过来，一开始还装模作样的，后来就跟王志刚眉来眼去的。
我吃了一个她带来的艾窝窝后，就觉得头晕乎乎的，等我清醒一点，看见她拿着刀，满身是血地站在王志刚旁边，王志刚已经倒在地上不动了……
呜呜呜……我的男人啊……我还这么年轻，往后的日子可怎么过哇，我家志刚可是我们家的顶梁柱，没了他，我的天都要塌掉……”
李警官旁边的年轻警员飞快地记录着，李警官则一直盯着张小凤的眼睛，那眼神平静得像一潭深水，看得张小凤心里有点发毛，但她很快又镇定下来。
没错，就是这样，顾晓芬杀人，她是受害者，她怕什么？
“你说你吃了顾晓芬的东西才中的毒？”李警官忽然问道，“什么东西？”
“就是……就是麦乳精！对，麦乳精。”
张小凤想也不想地回答，“她给我倒的，肯定是在里面下了药，想让我睡过去，好跟我男人做龌龊事！幸好我醒得及时且命大，不然连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她信誓旦旦地指着自己的喉咙：“你们看，我现在嗓子这么疼，肯定就是被她下的药害的！公安同志，你们快把她抓起来啊！她就是杀人凶手！”
李警官沉默了片刻，旁边的警员忍不住撇了撇嘴，脸上明晃晃地写着“无语”两个字。见过颠倒黑白的，没见过这么颠倒黑白还理直气壮的。
“你确定是喝了顾晓芬给你倒的麦乳精后才中的招？那你刚才说的吃了艾窝窝才头昏脑胀？到底是麦乳精还是艾窝窝？”
张小凤也愣住了，忙纠正了自己的说法：“公安同志，刚才我说错了，麦乳精是我自己倒的，我确定是吃了艾窝窝才中的招，我家 志刚也是如此。”
李警官清了清嗓子，语气依旧平淡，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量：“张小凤，你确定你看到的是顾晓芬行凶？”
“确定！百分之一百确定！”张小凤拍着胸脯保证，“我以我的人格担保！就是她！”
“那这个东西，你认识吗？”李警官从口袋里拿出一个证物袋，里面装着一小包白色的粉末，还有几粒灰色的药丸。
张小凤的目光触及证物袋，瞳孔猛地一缩，像是被重锤猛击，脸上的表情瞬间僵住了。
那药丸……那不是她放在杯子里剩下的吗？怎么会在公安手里？
她的心跳开始加速，脑子里乱成一团麻。
怎么回事？他们是哪里找到的药？她怎么当时没想起来把剩下的药给处理了？这些药他们是在哪里找到的……
“这……这是什么？我不知道。”她强装镇定，眼神却有些闪躲。
“这是我们警员在你口袋里发现的。”
李警官的威严的声音让人胆战心惊，“经过初步化验，里面含有曼陀罗和催情成分，跟王志刚和你体内检测到的药物成分一致。你刚才说，是顾晓芬给你下的药？”
“不……不是的！”张小凤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一下子尖叫起来，“这不是我的！是顾晓芬！一定是她偷偷塞到我口袋里的！她想栽赃陷害我！这个贱人，太恶毒了！”
她的语无伦次反而暴露了她的心虚。李警官冷冷地看着她：“栽赃陷害？她为什么要这么做？”
“因为……因为她杀了人，想让我顶罪！”张小凤急中生智，脱口而出。
“那你刚才说，你喝了她下了药的麦乳精，可我们在现场找到的三个麦乳精杯子里，只有你与王志刚用过的杯子里检测出有药物成分，且药物残留浓度很高。
至于你说的你喉咙痛是 喝了顾晓芬给你下的药导致的，这一点完全不正确，我们紧急检测了顾晓芬拿过来的艾窝窝，那里并不含有任何药物成份，你嗓子疼，只是昨晚上喝下太多曼陀罗中了毒，医生们为了救你，给你插管子洗胃造成的。”
李警官步步紧逼，“而且，根据走廊里多位目击者的证词，昨天晚上，是你一直在病房里与王志刚在一滚床单并发出奇怪的叫声，吵得四周的病房里的病人都睡不着，全都跑到了走廊上，也是你拿着刀，对王志刚连捅两刀，割断 了他的脖颈。”
“不可能！他们看错了！那不是我，那是顾晓芬！一定是她！”
张小凤疯狂地摇头，脸色惨白如纸，“他们都被她骗了！她就是个狐狸精，专门勾引人，还杀人不眨眼！”
她的心理防线在一点点崩塌。
怎么会这样？明明是她设计的一切，怎么最后变成了她杀人？难道……难道昨天晚上提刀的人，不是顾晓芬，而是她自己？
这个念头一冒出来，就像藤蔓一样疯狂地缠绕住她的心脏，让她喘不过气来。
她开始头痛欲裂，一些模糊的片段在脑海里闪现：王志刚贪婪的眼神，自己癫狂的笑声，还有……手里那把削水果的刀，以及温热的、粘稠的液体溅在脸上的触感……
“不……不是我……”
她喃喃自语，眼神涣散，“是王志刚……对，是王志刚！这药是王志刚给我的！他想害我！他跟顾晓芬串通一气，想霸占我的财产！”
她又开始语无伦次，一会儿说是顾晓芬下的药，一会儿又说是王志刚给的药，前后矛盾，漏洞百出。
旁边的医生忙道：“同志，她刚从手术中醒来，药物还有影响，能不能换个时间再过来审问？
李警官看着她这副样子，心里已经有了数。
他对旁边的年轻警员使了个眼色，然后对张小凤说：“你好好休息吧，我们会继续调查的。”
说完，两人转身离开了病房。
走出病房，年轻警员忍不住问道：“李队，这张小凤明显是在撒谎，她的精神状态也不太对，要不要找个精神科医生给她看看？”
李警官摇摇头：“她不是精神有问题，是心里有鬼。她刚才提到了王志刚给她药，这倒是个线索。王志刚的家里不是还有个保姆王妈吗？他们两人在医院里 住好好几天了，哪里来的药？这个王妈很可疑，去，把她叫来问问，看看这药到底是怎么回事。”
“是！”警员立刻应声而去。
病房里，张小凤瘫倒在床上，浑身冰冷。她看着天花板上的吊灯，觉得那灯光像无数只眼睛在盯着她，嘲笑她的愚蠢和疯狂。
得意？震惊？不信？
现在只剩下无边的恐惧，像潮水一样将她淹没。她不知道自己昨天晚上到底做了什么，也不知道等待她的，将会是什么。
她只知道，她精心策划的一切，都搞砸了，而且搞砸得一败涂地。
还是平故意要颠倒黑白，这么多人看着她拿刀杀人，她愣是要编排起自己没在现场的表妹，要是真的，那这人的心可真黑。”
好在现在公安来了，她不用一个人来面对着这个可怕女人。
张小凤看到公安，眼睛一下子亮了。
来了来了，正好，省得她再费劲儿。
她立刻换上一副悲痛欲绝的表情，眼泪说来就来，顺着眼角往下淌，哭声凄厉：“公安同志！你们可算来了！你们一定要为我做主啊！我男人……我男人他被人杀了啊！”
李警官不动声色地看着她表演，等她哭了一阵，才沉声问道：“你说王志刚被人杀了？你亲眼看见了？”
“我看见了！我当然看见了！”
张小凤猛地坐起来，因为动作太急，牵扯到胃里，还有她的膝盖一点知觉都没有 ，她以为医生给她打了止痛针，倒是没有特别关注。
夸张的动作表情让 她疼得她龇牙咧嘴，但这丝毫不影响她的激动，“就是顾晓芬！那个小贱人！她是我表妹，我好心让她来给我们送吃的，谁知道她竟然勾引我男人，被我撞破了还恼羞成怒，拿起刀就把我男人给捅死了！
你们听听，这还有王法吗？这还有天理吗？
同志，你们一定要把她抓起来，不要听她的狡辩，她就是仗着一张好看的脸，勾引我丈夫的，勾引不成她恼羞成怒，把我家 志刚 给杀了哇~”
她越说越激动，手舞足蹈的，仿佛当时的情景就在眼前：“我记得清清楚楚！昨天晚上，她端着艾窝窝过来，一开始还装模作样的，后来就跟王志刚眉来眼去的。
我吃了一个她带来的艾窝窝后，就觉得头晕乎乎的，等我清醒一点，看见她拿着刀，满身是血地站在王志刚旁边，王志刚已经倒在地上不动了……
呜呜呜……我的男人啊……我还这么年轻，往后的日子可怎么过哇，我家志刚可是我们家的顶梁柱，没了他，我的天都要塌掉……”
李警官旁边的年轻警员飞快地记录着，李警官则一直盯着张小凤的眼睛，那眼神平静得像一潭深水，看得张小凤心里有点发毛，但她很快又镇定下来。
没错，就是这样，顾晓芬杀人，她是受害者，她怕什么？
“你说你吃了顾晓芬的东西才中的毒？”李警官忽然问道，“什么东西？”
“就是……就是麦乳精！对，麦乳精。”
张小凤想也不想地回答，“她给我倒的，肯定是在里面下了药，想让我睡过去，好跟我男人做龌龊事！幸好我醒得及时且命大，不然连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她信誓旦旦地指着自己的喉咙：“你们看，我现在嗓子这么疼，肯定就是被她下的药害的！公安同志，你们快把她抓起来啊！她就是杀人凶手！”
李警官沉默了片刻，旁边的警员忍不住撇了撇嘴，脸上明晃晃地写着“无语”两个字。见过颠倒黑白的，没见过这么颠倒黑白还理直气壮的。
“你确定是喝了顾晓芬给你倒的麦乳精后才中的招？那你刚才说的吃了艾窝窝才头昏脑胀？到底是麦乳精还是艾窝窝？”
张小凤也愣住了，忙纠正了自己的说法：“公安同志，刚才我说错了，麦乳精是我自己倒的，我确定是吃了艾窝窝才中的招，我家 志刚也是如此。”
李警官清了清嗓子，语气依旧平淡，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量：“张小凤，你确定你看到的是顾晓芬行凶？”
“确定！百分之一百确定！”张小凤拍着胸脯保证，“我以我的人格担保！就是她！”
“那这个东西，你认识吗？”李警官从口袋里拿出一个证物袋，里面装着一小包白色的粉末，还有几粒灰色的药丸。
张小凤的目光触及证物袋，瞳孔猛地一缩，像是被重锤猛击，脸上的表情瞬间僵住了。
那药丸……那不是她放在杯子里剩下的吗？怎么会在公安手里？
她的心跳开始加速，脑子里乱成一团麻。
怎么回事？他们是哪里找到的药？她怎么当时没想起来把剩下的药给处理了？这些药他们是在哪里找到的……
“这……这是什么？我不知道。”她强装镇定，眼神却有些闪躲。
“这是我们警员在你口袋里发现的。”
李警官的威严的声音让人胆战心惊，“经过初步化验，里面含有曼陀罗和催情成分，跟王志刚和你体内检测到的药物成分一致。你刚才说，是顾晓芬给你下的药？”
“不……不是的！”张小凤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一下子尖叫起来，“这不是我的！是顾晓芬！一定是她偷偷塞到我口袋里的！她想栽赃陷害我！这个贱人，太恶毒了！”
她的语无伦次反而暴露了她的心虚。李警官冷冷地看着她：“栽赃陷害？她为什么要这么做？”
“因为……因为她杀了人，想让我顶罪！”张小凤急中生智，脱口而出。
“那你刚才说，你喝了她下了药的麦乳精，可我们在现场找到的三个麦乳精杯子里，只有你与王志刚用过的杯子里检测出有药物成分，且药物残留浓度很高。
至于你说的你喉咙痛是 喝了顾晓芬给你下的药导致的，这一点完全不正确，我们紧急检测了顾晓芬拿过来的艾窝窝，那里并不含有任何药物成份，你嗓子疼，只是昨晚上喝下太多曼陀罗中了毒，医生们为了救你，给你插管子洗胃造成的。”
李警官步步紧逼，“而且，根据走廊里多位目击者的证词，昨天晚上，是你一直在病房里与王志刚在一滚床单并发出奇怪的叫声，吵得四周的病房里的病人都睡不着，全都跑到了走廊上，也是你拿着刀，对王志刚连捅两刀，割断 了他的脖颈。”
“不可能！他们看错了！那不是我，那是顾晓芬！一定是她！”
张小凤疯狂地摇头，脸色惨白如纸，“他们都被她骗了！她就是个狐狸精，专门勾引人，还杀人不眨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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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会这样？明明是她设计的一切，怎么最后变成了她杀人？难道……难道昨天晚上提刀的人，不是顾晓芬，而是她自己？
这个念头一冒出来，就像藤蔓一样疯狂地缠绕住她的心脏，让她喘不过气来。
她开始头痛欲裂，一些模糊的片段在脑海里闪现：王志刚贪婪的眼神，自己癫狂的笑声，还有……手里那把削水果的刀，以及温热的、粘稠的液体溅在脸上的触感……
“不……不是我……”
她喃喃自语，眼神涣散，“是王志刚……对，是王志刚！这药是王志刚给我的！他想害我！他跟顾晓芬串通一气，想霸占我的财产！”
她又开始语无伦次，一会儿说是顾晓芬下的药，一会儿又说是王志刚给的药，前后矛盾，漏洞百出。
旁边的医生忙道：“同志，她刚从手术中醒来，药物还有影响，能不能换个时间再过来审问？
李警官看着她这副样子，心里已经有了数。
他对旁边的年轻警员使了个眼色，然后对张小凤说：“你好好休息吧，我们会继续调查的。”
说完，两人转身离开了病房。
走出病房，年轻警员忍不住问道：“李队，这张小凤明显是在撒谎，她的精神状态也不太对，要不要找个精神科医生给她看看？”
李警官摇摇头：“她不是精神有问题，是心里有鬼。她刚才提到了王志刚给她药，这倒是个线索。王志刚的家里不是还有个保姆王妈吗？他们两人在医院里 住好好几天了，哪里来的药？这个王妈很可疑，去，把她叫来问问，看看这药到底是怎么回事。”
“是！”警员立刻应声而去。
病房里，张小凤瘫倒在床上，浑身冰冷。她看着天花板上的吊灯，觉得那灯光像无数只眼睛在盯着她，嘲笑她的愚蠢和疯狂。
得意？震惊？不信？
现在只剩下无边的恐惧，像潮水一样将她淹没。她不知道自己昨天晚上到底做了什么，也不知道等待她的，将会是什么。
她只知道，她精心策划的一切，都搞砸了，而且搞砸得一败涂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