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安不怒反笑：“那就重新选。既然两位大爷说一大爷跟不上时代，我们就顺应时代，让大伙儿再投一次票——举手表决，如何？”
二大爷与三大爷相视点头，自以为胜券在握。许大茂心中忐忑，却已骑虎难下。
何安环视众人，扬声道：“老街坊们相处多年，谁真心办事、谁虚与委蛇，大家心里都有数。如今外头什么形势，想必各位也清楚。我不多说，只问一句：你们是想选做实事的，还是选不干正事的？”
许大茂急得打断：“何安！你直说你想竞选不就完了？”
“你错了，”何安声音一清，“我推荐何玉柱当院里的一大爷。”
满院愕然。二大爷和三大爷没料到何安竟将机会让给傻柱；傻柱自己也愣住了。
许大茂几乎跳起来：“你让傻柱领导大伙？他一个傻子能做什么？”
何安挑眉反问：“你说他傻他就傻？你是医生还是上级？什么话都让你定了？”
许大茂急红了脸：“何安你害我！我何德何能当领导？你心肠太毒了！”
易中海深深看了何安一眼，淡然开口：“既然候选有四人，还有谁想竞争？”
阎解放突然起身：“我爸不行！他一个教书匠，不适合当领导，不如安心在家养老。”
阎书斋没料到儿子当场拆台，气得手指发颤。
二大爷刘海中趁机笑道：“三大爷既然不合适，您就让个位吧？”
刘海中笑眯眯的模样让阎书斋深吸一口气，脸上勉强挤出笑容，起身找了个台阶坐下，心里却已经恨得咬牙切齿。
傻柱见状，灵机一动，开口道：“二大爷，您也别光说三大爷，您自己就十全十美了吗？想管教别人，先把自己家里那点事儿处理清楚，别三天两头闹得全院看笑话。”
“我家的事轮不到你插嘴！傻柱，再多说一句我跟你没完！”
刘海中说什么也要维护自己在院里的威严。
傻柱耸耸肩，压根没把刘海中的威胁当回事。
接下来是举手表决环节，三位候选人中，傻柱得票最高，刘海中其次，许大茂只拿到可怜的两票——其中一票还是他媳妇秦京茹投的。
易中海郑重宣布：“从今往后，院里的一大爷是何玉柱，二大爷仍是刘海中，许大茂担任三大爷。”
何安一直不喜欢“大爷”这类称呼，便提议：“傻柱年纪还轻，又是大伙看着长大的，叫‘一大爷’不太合适。不如直接喊他名字，相信即便没有这个头衔，大家也愿意信服他。”
何安处理完这事就回了自家小院，不再掺和后续。
至于傻柱有多受欢迎，有多少人去找他串门聊天，何安并不关心。
随着杨厂长下台，李副厂长摇身一变，成了革委会的李主任，手下管着一批人，势头比从前更盛。
秦淮茹如今成了李主任的情人，每天不好好干活，不是陪他在办公室胡混，就是跟着他在外闲逛。虽然院里人都瞧不起她，却没人敢得罪——毕竟枕边风的威力谁都怕。
这天，秦淮茹又被李主任折腾了一回，穿着衬衫和格子裙来食堂吃饭。看见何安独自坐着，她主动走过去，在他旁边坐下。
刚经过一番胡闹，她衬衫领口微微敞着，隐约露出痕迹。她俯下身，直勾勾地盯着何安：
“何安，你也该成家了吧？喜欢什么样的姑娘？姐帮你介绍一个？”
何安淡淡扫了她一眼。如今的秦淮茹和初次见面时判若两人，从前那个衣着朴素的妇人，现在成了艳光四射的美人。
不得不承认，秦淮茹长得确实美。从前灰扑扑的打扮掩去了她的光彩，如今穿戴鲜亮，整个人都明艳起来。
可惜何安并不是什么人都能入眼。在现代他见过各色美女，来到这六十年代，更不会轻易被美色所惑。
“你介绍？你能认识什么样的女人？难道都像你这样，靠出卖姿色攀附男人过日子？”
何安语气平静，可秦淮茹却能感觉到，他看自己的眼神，冷得像在看一件没有生命的物件。
她背上窜起一阵寒意，何安的目光怎么如此骇人？
比李主任发怒时更叫人胆战心惊。
秦淮茹的直觉向来敏锐，她立刻挺直腰板，往旁边挪了挪，与何 ** 开距离。
“秦淮茹，我警告你，别把你那些心思动到我头上，否则我绝对让你后悔，说到做到。”
被这样接连警告，秦淮茹自然不敢再打何安的主意。只是望着那道转身离去的高挑背影，她发现自己对何安并没有那么反感，反而生出了几分别的情绪。
刘岚一直在暗处盯着秦淮茹，见何安走了，便冷笑着走出来，抱臂讥讽：“怎么？有了李主任还不够，还想勾搭我们何主任？可惜啊，我们主任早就看透你了，你这种人，哪配得上何主任？”
“刘岚，你少惹我，否则我让你在厂里待不下去！”
“呵，你以为你现在就能在厂里横着走了？做梦！秦淮茹，我迟早要你身败名裂！”
刘岚心里愤恨，秦淮茹从她手里抢走了李主任，她倒要看看秦淮茹能得意到几时。等李主任哪天厌弃了她，就是她的末日！
何安去找李琛，发现杨淼也在四合院里。这处大院如今是何安的房产，不过因外面没挂牌匾，旁人并不清楚屋主是谁，只听说这凶宅被人买下了。加上李琛他们早出晚归，平时也少见人影。
见到多日未见的杨淼，何安走近看了看他摊开的试卷。杨淼正专注答题，察觉身后有人，抬头见是何安，立刻笑着招呼：“何安哥，你来啦！”
“嗯，明年就该高考了吧？”
“是啊，就是不知道还有没有机会考。”
何安劝道：“不管怎样，学到的都是自己的，书本知识总有用得上的时候。”
杨淼也认同，所以每天都坚持学习。
“杨淼，这些都是暂时的。无论外面怎么变，只要我们守住本心，就没什么能动摇我们。”
何安很看好杨淼，他聪明又沉得下心，将来必有一番作为。
两人又坐着聊了很久。杨淼心里有不少困惑与担忧，可每每刚开口，何安就能给他清晰的解答，让他豁然开朗。
“何安哥，你真厉害，比我们老师懂得还多！”
面对杨淼崇拜的目光，何安温和一笑：“我不算什么，以后你会遇见更厉害的人。见识多了，你自己也会变得渊博。”
所谓见多识广，不过是经历得多了。杨淼还年轻，人生才刚起步，未来的路还长。
李琛担心杨淼一人在家，中午特地回来送饭，看见何安也在，便笑道：“正好，一起去国营饭店吃吧？”
杨淼一听，顿时满脸期待地看向何安，他还从未踏进过国营饭店的大门。
何安见状，笑着轻敲了下杨淼的头顶，随即三人一同走进了饭店。
吃饱喝足走出店门，杨淼回头望了一眼，说道：“其实这里头的菜也没什么特别，价钱却贵上不少。将来要是有了别的饭店，这国营饭店怕撑不了太久。”
李琛笑骂一句：“臭小子，想得倒挺远，专心念你的书，这些大事用不着你操心。”
何安眉梢微扬，接话道：“那也未必，说不定杨淼说的很快就能成真。”
很快便会迎来百花齐放的局面，那时正是能人辈出的时代。
如果是杨淼这样说，李琛可能不以为意，但何安开口，他却不得不认真对待。在他眼中，何安早已不是普通人，甚至已非凡人，而是超脱世俗、近乎神灵的存在。
哪个普通人能一下子拿出那么多面粉？又有谁能未卜先知？
这样的人，还能算是人吗？分明是神！
……
这天，傻柱带了些吃的喝的，想去看望杨厂长，也叫上了何安一起。
“行是行，但你带这些太显眼了，换成粗粮或玉米面更好。”
何安提醒道，白面太招摇，送过去可能被旁人抢走，杨厂长反而一点得不到。
傻柱愣了一下，随即点头回屋换了粮食。娄晓娥送他们出了四合院大门。
杨厂长下放的村子离北京城不算太远，傻柱特意借了两辆自行车，两人骑车前去。
何安的车上也备了些自己准备的东西，还特意为杨厂长带了一壶灵泉湖的水。
他并不太担心别的，就怕杨厂长身体出问题，到那时才是真的煎熬。
两人一早出发，抵达时正是中午。天气酷热，傻柱浑身湿透，何安却只是脸颊微红，没出多少汗。
傻柱一边擦汗，一边奇怪地问：“你怎么都不怎么流汗？这鬼天气热死人了。”
何安虽没那么狼狈，但也热得不想多话，只淡淡说道：“先找杨厂长。”
进村后，他们很快被村民拦住。这时期对外来人员格外警惕。
“你们是什么人？”
“同志你好，我们是城里炼钢厂的工人，来看望在这儿的杨胜全。”傻柱笑得憨厚，给人老实巴交的感觉，加上手里确实提着东西，对方并未生疑。
“杨胜全在那边，但你们得先跟我们村干部说一声。我带你们过去吧。”
傻柱连连点头，几人便一起去见了村干部，说明来意后，对方没多为难，只嘱咐他们快去快回，不要逗留。
没多久便抵达了目的地，一眼望见正在弯腰挑粪的杨厂长，傻柱眼眶瞬间就红了，几步跨上前抢过了杨厂长肩上的担子。
“领导，您歇着，让我来！”
“傻柱？你这孩子胡说什么，快放下，我自己再挑一会儿就好。”
杨厂长见到傻柱先是一怔，随即伸手要拿回扁担，可傻柱年轻力壮，一把挑起就走，“您说往哪送，我给您挑过去！”
何安站在一旁，对杨厂长笑了笑：“随他去吧，我们也待不久，您进屋歇会儿。”
眼见傻柱大步走远，杨厂长只好指了方向，随后跟着何安走进屋里。
杨夫人也在屋内。他们夫妻住在这儿，屋里还有另一对年纪更大的夫妻，平时做些轻便农活，此时还没回来。
二大爷与三大爷相视点头，自以为胜券在握。许大茂心中忐忑，却已骑虎难下。
何安环视众人，扬声道：“老街坊们相处多年，谁真心办事、谁虚与委蛇，大家心里都有数。如今外头什么形势，想必各位也清楚。我不多说，只问一句：你们是想选做实事的，还是选不干正事的？”
许大茂急得打断：“何安！你直说你想竞选不就完了？”
“你错了，”何安声音一清，“我推荐何玉柱当院里的一大爷。”
满院愕然。二大爷和三大爷没料到何安竟将机会让给傻柱；傻柱自己也愣住了。
许大茂几乎跳起来：“你让傻柱领导大伙？他一个傻子能做什么？”
何安挑眉反问：“你说他傻他就傻？你是医生还是上级？什么话都让你定了？”
许大茂急红了脸：“何安你害我！我何德何能当领导？你心肠太毒了！”
易中海深深看了何安一眼，淡然开口：“既然候选有四人，还有谁想竞争？”
阎解放突然起身：“我爸不行！他一个教书匠，不适合当领导，不如安心在家养老。”
阎书斋没料到儿子当场拆台，气得手指发颤。
二大爷刘海中趁机笑道：“三大爷既然不合适，您就让个位吧？”
刘海中笑眯眯的模样让阎书斋深吸一口气，脸上勉强挤出笑容，起身找了个台阶坐下，心里却已经恨得咬牙切齿。
傻柱见状，灵机一动，开口道：“二大爷，您也别光说三大爷，您自己就十全十美了吗？想管教别人，先把自己家里那点事儿处理清楚，别三天两头闹得全院看笑话。”
“我家的事轮不到你插嘴！傻柱，再多说一句我跟你没完！”
刘海中说什么也要维护自己在院里的威严。
傻柱耸耸肩，压根没把刘海中的威胁当回事。
接下来是举手表决环节，三位候选人中，傻柱得票最高，刘海中其次，许大茂只拿到可怜的两票——其中一票还是他媳妇秦京茹投的。
易中海郑重宣布：“从今往后，院里的一大爷是何玉柱，二大爷仍是刘海中，许大茂担任三大爷。”
何安一直不喜欢“大爷”这类称呼，便提议：“傻柱年纪还轻，又是大伙看着长大的，叫‘一大爷’不太合适。不如直接喊他名字，相信即便没有这个头衔，大家也愿意信服他。”
何安处理完这事就回了自家小院，不再掺和后续。
至于傻柱有多受欢迎，有多少人去找他串门聊天，何安并不关心。
随着杨厂长下台，李副厂长摇身一变，成了革委会的李主任，手下管着一批人，势头比从前更盛。
秦淮茹如今成了李主任的情人，每天不好好干活，不是陪他在办公室胡混，就是跟着他在外闲逛。虽然院里人都瞧不起她，却没人敢得罪——毕竟枕边风的威力谁都怕。
这天，秦淮茹又被李主任折腾了一回，穿着衬衫和格子裙来食堂吃饭。看见何安独自坐着，她主动走过去，在他旁边坐下。
刚经过一番胡闹，她衬衫领口微微敞着，隐约露出痕迹。她俯下身，直勾勾地盯着何安：
“何安，你也该成家了吧？喜欢什么样的姑娘？姐帮你介绍一个？”
何安淡淡扫了她一眼。如今的秦淮茹和初次见面时判若两人，从前那个衣着朴素的妇人，现在成了艳光四射的美人。
不得不承认，秦淮茹长得确实美。从前灰扑扑的打扮掩去了她的光彩，如今穿戴鲜亮，整个人都明艳起来。
可惜何安并不是什么人都能入眼。在现代他见过各色美女，来到这六十年代，更不会轻易被美色所惑。
“你介绍？你能认识什么样的女人？难道都像你这样，靠出卖姿色攀附男人过日子？”
何安语气平静，可秦淮茹却能感觉到，他看自己的眼神，冷得像在看一件没有生命的物件。
她背上窜起一阵寒意，何安的目光怎么如此骇人？
比李主任发怒时更叫人胆战心惊。
秦淮茹的直觉向来敏锐，她立刻挺直腰板，往旁边挪了挪，与何 ** 开距离。
“秦淮茹，我警告你，别把你那些心思动到我头上，否则我绝对让你后悔，说到做到。”
被这样接连警告，秦淮茹自然不敢再打何安的主意。只是望着那道转身离去的高挑背影，她发现自己对何安并没有那么反感，反而生出了几分别的情绪。
刘岚一直在暗处盯着秦淮茹，见何安走了，便冷笑着走出来，抱臂讥讽：“怎么？有了李主任还不够，还想勾搭我们何主任？可惜啊，我们主任早就看透你了，你这种人，哪配得上何主任？”
“刘岚，你少惹我，否则我让你在厂里待不下去！”
“呵，你以为你现在就能在厂里横着走了？做梦！秦淮茹，我迟早要你身败名裂！”
刘岚心里愤恨，秦淮茹从她手里抢走了李主任，她倒要看看秦淮茹能得意到几时。等李主任哪天厌弃了她，就是她的末日！
何安去找李琛，发现杨淼也在四合院里。这处大院如今是何安的房产，不过因外面没挂牌匾，旁人并不清楚屋主是谁，只听说这凶宅被人买下了。加上李琛他们早出晚归，平时也少见人影。
见到多日未见的杨淼，何安走近看了看他摊开的试卷。杨淼正专注答题，察觉身后有人，抬头见是何安，立刻笑着招呼：“何安哥，你来啦！”
“嗯，明年就该高考了吧？”
“是啊，就是不知道还有没有机会考。”
何安劝道：“不管怎样，学到的都是自己的，书本知识总有用得上的时候。”
杨淼也认同，所以每天都坚持学习。
“杨淼，这些都是暂时的。无论外面怎么变，只要我们守住本心，就没什么能动摇我们。”
何安很看好杨淼，他聪明又沉得下心，将来必有一番作为。
两人又坐着聊了很久。杨淼心里有不少困惑与担忧，可每每刚开口，何安就能给他清晰的解答，让他豁然开朗。
“何安哥，你真厉害，比我们老师懂得还多！”
面对杨淼崇拜的目光，何安温和一笑：“我不算什么，以后你会遇见更厉害的人。见识多了，你自己也会变得渊博。”
所谓见多识广，不过是经历得多了。杨淼还年轻，人生才刚起步，未来的路还长。
李琛担心杨淼一人在家，中午特地回来送饭，看见何安也在，便笑道：“正好，一起去国营饭店吃吧？”
杨淼一听，顿时满脸期待地看向何安，他还从未踏进过国营饭店的大门。
何安见状，笑着轻敲了下杨淼的头顶，随即三人一同走进了饭店。
吃饱喝足走出店门，杨淼回头望了一眼，说道：“其实这里头的菜也没什么特别，价钱却贵上不少。将来要是有了别的饭店，这国营饭店怕撑不了太久。”
李琛笑骂一句：“臭小子，想得倒挺远，专心念你的书，这些大事用不着你操心。”
何安眉梢微扬，接话道：“那也未必，说不定杨淼说的很快就能成真。”
很快便会迎来百花齐放的局面，那时正是能人辈出的时代。
如果是杨淼这样说，李琛可能不以为意，但何安开口，他却不得不认真对待。在他眼中，何安早已不是普通人，甚至已非凡人，而是超脱世俗、近乎神灵的存在。
哪个普通人能一下子拿出那么多面粉？又有谁能未卜先知？
这样的人，还能算是人吗？分明是神！
……
这天，傻柱带了些吃的喝的，想去看望杨厂长，也叫上了何安一起。
“行是行，但你带这些太显眼了，换成粗粮或玉米面更好。”
何安提醒道，白面太招摇，送过去可能被旁人抢走，杨厂长反而一点得不到。
傻柱愣了一下，随即点头回屋换了粮食。娄晓娥送他们出了四合院大门。
杨厂长下放的村子离北京城不算太远，傻柱特意借了两辆自行车，两人骑车前去。
何安的车上也备了些自己准备的东西，还特意为杨厂长带了一壶灵泉湖的水。
他并不太担心别的，就怕杨厂长身体出问题，到那时才是真的煎熬。
两人一早出发，抵达时正是中午。天气酷热，傻柱浑身湿透，何安却只是脸颊微红，没出多少汗。
傻柱一边擦汗，一边奇怪地问：“你怎么都不怎么流汗？这鬼天气热死人了。”
何安虽没那么狼狈，但也热得不想多话，只淡淡说道：“先找杨厂长。”
进村后，他们很快被村民拦住。这时期对外来人员格外警惕。
“你们是什么人？”
“同志你好，我们是城里炼钢厂的工人，来看望在这儿的杨胜全。”傻柱笑得憨厚，给人老实巴交的感觉，加上手里确实提着东西，对方并未生疑。
“杨胜全在那边，但你们得先跟我们村干部说一声。我带你们过去吧。”
傻柱连连点头，几人便一起去见了村干部，说明来意后，对方没多为难，只嘱咐他们快去快回，不要逗留。
没多久便抵达了目的地，一眼望见正在弯腰挑粪的杨厂长，傻柱眼眶瞬间就红了，几步跨上前抢过了杨厂长肩上的担子。
“领导，您歇着，让我来！”
“傻柱？你这孩子胡说什么，快放下，我自己再挑一会儿就好。”
杨厂长见到傻柱先是一怔，随即伸手要拿回扁担，可傻柱年轻力壮，一把挑起就走，“您说往哪送，我给您挑过去！”
何安站在一旁，对杨厂长笑了笑：“随他去吧，我们也待不久，您进屋歇会儿。”
眼见傻柱大步走远，杨厂长只好指了方向，随后跟着何安走进屋里。
杨夫人也在屋内。他们夫妻住在这儿，屋里还有另一对年纪更大的夫妻，平时做些轻便农活，此时还没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