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曲结束，梵恬原本低落的心情变得温暖起来。
“何安哥哥，明天我们出去玩好不好？”
“不行，再过几天吧。你刚出院，还得好好休养身体。”
“我觉得现在挺好的，比任何时候都好。”
梵恬并不是故意这么说，她是真的感觉身体好多了。以前每次出院都得卧床休息很久，这次却能活蹦乱跳。也许是因为年纪渐长，免疫力也在慢慢增强。
现在，梵恬对彻底康复有了期待，或许有一天她真的能像其他人一样自由自在，不再担心感冒发烧，也不用长期住院。
何安认真地问：“真的感觉比以前好吗？是因为这次的药？”
“不是，这些药都是常用的，没什么特别。每年都要经历这些，唯一不同的是，这次有何安哥哥的陪伴和照顾。”
回想起来，每次何安来之后，她都会睡得特别香，第二天精神也好很多。这次住院的时间比以往缩短了好几天。
梵恬仰头看着何安，轻声说：“何安哥哥，你就像我的药，不，比药还有用。”
傻姑娘。
何安轻轻戳了戳她白净的额头，笑着说：“别胡思乱想了，你以后一定会好起来的，彻底地好起来。”
何安越发确信，灵泉湖的水对梵恬确实大有裨益。
他陪了梵恬一整天，直到傍晚才起身离开。梵恬还有些依依不舍，但被梵夫人拉住了。梵夫人在她耳边悄悄说了些什么，梵恬顿时开心地笑了起来。
回到四合院时，天色已暗。见何安推着自行车进来，阎书斋笑着打招呼：“何安，你这自行车真不错啊。”
不像三大爷那辆，已经旧了。
何安淡淡点头，应道：“新的，自然好。”
阎书斋被这话堵得哑口无言，刘海中在边上笑呵呵地说：“书斋啊，何安的东西再好也是人家的，你眼馋也没用！”
阎书斋白了他一眼，懒得搭理。
何安刚把自行车停到后院准备歇会儿，就听见外头有人叫门。开门一看，傻柱和李主任站在外边，傻柱脸色不太好看。
“何安，是李主任非要来找你，说是有要紧事。”
傻柱担心的是前几天何安打人的事，怕有人背后使坏，见李主任神情严肃，就更不放心。
“进来说吧。”
“傻柱，你先去忙，我跟何安单独谈。”
支开傻柱后，李主任打量了一下何安的住处，笑道：“何安，你现在也是食堂主任了，这住处实在配不上你。厂里出钱给你换个好点的地方，怎么样？”
何安压根不信李主任有这么好心，“李主任，有话直说，别拐弯抹角。”
“你这人怎么这么倔？我这是替你考虑！要是跟大小姐在一起，总得有个像样的住处吧？你以为光凭一张脸就能留住她？比你俊的人多了去了！”
何安冷冷地看着李主任，一言不发。
李主任被他盯得发毛，想起之前的不愉快，赶紧解释：“其实我就是觉得你肯定不愿入赘，所以想跟你搞好关系，将来也好请你帮我说几句好话。”
何安根本不信这套说辞，“李主任，你还是不肯说实话？”
“这真是实话，还能有什么别的？”
何安依旧冷着脸，目光如刀。
李主任僵持片刻，终于叹了口气。
“何安，你太精明了。其实这事儿真跟我之前说的一样，是想让你对大小姐好一点。不过这次不是我提的，是梵所长——梵恬她爸亲 ** 代的。”
梵所长？
何安挑眉，“他为什么不直接找我，反而通过你？这不是多此一举吗？除非他另有目的。”
李主任气笑了：“还能为什么？不就是想让大小姐高兴吗？梵所长就这一个女儿，不然能特意给你安排房子？”
可何安始终觉得，梵所长一定藏着什么没说，否则何必绕这个弯子。
何安最终并未应允李主任的托付，而是打算亲自与梵所长沟通。李主任原本只是替人传话，没料到何安轻易看穿他的用意，只好如实相告。离开四合院后，他径直回家，连站在门口想搭话的秦淮茹都视而不见。
见李主任这般态度，秦淮茹脸色铁青，转身便往何安的院子走去。
“李主任找你说了什么？”她急切地问道。
“与你无关。”何安冷淡地瞥了她一眼。虽然秦淮茹曾向娄晓娥道过歉，但她的儿子棒梗早已性情大变。院里的人见到棒梗都避之不及，那嫌弃的眼神仿佛在看什么不堪的东西。正值敏感年纪的棒梗，在众人排斥下越发阴郁，看谁都像仇人。这般恶性循环，使得大家更不愿搭理他。如今棒梗整天在外游荡，夜深方归，秦淮茹连他的踪影都寻不着，只能在家苦等。
对此，何安无动于衷。他只觉得这一切都是他们自作自受，与他何干。
“何安，你是不是非要逼死我才甘心？”秦淮茹失控地喊道。她已走投无路，只能死死缠着何安。她固执地认为，若不是何安，自己绝不会沦落至此。
“秦淮茹，你说这话也不心虚？你落得这般田地，难道是我的过错？”
“不然呢？要不是你，我怎么会变成这样？”秦淮茹嘶吼着，眼泪夺眶而出。她本可以过得体面风光，受人敬重喜爱，如今却遭尽白眼，连李主任都厌弃了她。
“你若待人真诚，不处处算计，日子自然会好过。如今这般，不过是你咎由自取。”何安转身，面无表情地看着她。即便秦淮茹哭得楚楚可怜，也未能激起他半分怜悯。
秦淮茹根本听不进这些话，仍执拗地认为错在他人。见她毫无悔悟，何安摇了摇头，默然转身欲回屋。不料秦淮茹猛地抓住他的胳膊，整个人扑了上来。
何安猝不及防被她抱住，当即用力将她推开。秦淮茹踉跄几步，跌坐在地。
“这是做什么？何安，你怎么动手打人？”恰巧经过后院的阎解放看见这一幕，立即出声指责。
何安立在原地，而秦淮茹瘫坐在地泣不成声。这情景任谁看了，都像是何安在欺侮人。闻声而来的邻里们见状，也纷纷向何安投去谴责的目光。
无论如何，秦淮茹终究是个女人，何安身为男子汉如此欺侮一个女子，实在过分！
聋老太太也听见了动静，从窗户探出头来瞧见这场景，大笑着称赞：“好，小何真是好样的！”
她那副生怕事情闹不大的样子，让周围的人都感到有些无奈。
何安并没有立刻解释，等到人渐渐多了，他才轻轻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裳，仿佛在拍掉沾上的什么脏东西。
“秦淮茹，就算李主任不要你了，你也不能来纠缠我，我对老女人可一点兴趣都没有。”
说完，何安便径直回了屋，毫不在意其他人的目光和议论。
然而，他这番话一出口，众人看向秦淮茹的眼神顿时变得复杂起来，没想到秦淮茹竟然走投无路到要去纠缠何安这个年轻人。
这两人实在不般配，何安年轻有为、前途光明，要是真被秦淮茹缠上，只怕一辈子都摆脱不掉。
“秦淮茹，就算走投无路，你也不能去纠缠何安啊！”
“就是，这简直是痴心妄想！”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话语像一把把尖刀，狠狠扎在秦淮茹心上。
秦淮茹崩溃地大喊一声，捂着脸跑回家，重重关上了门。
何安听见外面的议论，推门厉声喝道：“都没事做吗？在这儿看热闹？这么闲，家里的饭都做好了？”
何安说完便关上门，外面围观的人这才纷纷散去。
到了夜里，何安进入自己的空间，看见围起来的鸡笼里，公鸡养得油光水滑，比外头的鸡大了不少。
转眼间，就到了娄晓娥生产的日子。
冬去春来，这时候天气不冷不热，正是生孩子的好时节。
娄晓娥的肚子特别大，加上傻柱照料得好，她脸色显得格外白净。到医院时，娄晓娥已经见红，疼得浑身发抖，要不是傻柱和何安扶着，她早就站不住了。
中午开始发作，直到傍晚才被推进产房。傻柱和何安守在产房外，傻柱整个人愣愣的，直勾勾地盯着产房亮着的灯，听着里面娄晓娥一声声痛苦的叫喊。
何安听着也觉心惊，女人生孩子如同过鬼门关，娄晓娥平时身体很好，现在却疼得声音嘶哑，可见有多痛苦。
两人在外面等了整整两个小时，产房的门终于开了，医生抱着一个孩子出来：“娄晓娥家属在吗？生了个六斤六两的大胖小子！”
傻柱还愣着不动，何安上前接过孩子，向医生道谢：“辛苦您了，孩子母亲还好吗？”
“没事，母子平安。母亲只是有点脱力，正在里面输葡萄糖，等会儿抽个血就能推出来了。”
医生说完，把孩子递还过去，又扭头看向傻柱，抬手捶了他肩膀一下：“还傻愣着干啥？孩子都抱出来了，六斤六两大胖小子！”
“我有儿子了！我有儿子了！”
傻柱这才像醒过来似的，兴奋得差点跳起来，被何 ** 了一把：“小声点儿，这一层都是产妇跟孩子，别吵醒人家。”
傻柱赶紧点头，还捂住嘴，生怕又喊出声。
娄晓娥很快被推出来，孩子躺在她身边。她精神还好，就是脸色发白，嘴唇也没血色，见了两人还笑了笑。
“媳妇儿，你没事吧？”傻柱上前紧紧抓住她没打点滴的手，紧张得汗都往下掉。
娄晓娥轻声说：“没事，医生说我生得算顺利的，比别人快。”
医生也笑：“这孩子懂事，不想让妈妈多受罪，出来得快。”
到了房间，何安帮忙收拾好东西，又给娄晓娥倒了杯温水。傻柱满眼只有媳妇和儿子，别的什么都顾不上。
医生交代的事，傻柱几乎没记住，要不是何安在，他肯定手忙脚乱。
等忙得差不多了，傻柱才想起何安。
“你好好照顾晓娥姐跟孩子，我去买鲫鱼汤。医生说现在喝这个合适，还不能吃太补的。”
傻柱连连点头，送走何安后，他高兴地凑到孩子跟前。
“媳妇儿，这就是咱们的孩子，真好看！六斤六两大胖小子，不枉我准备那么多好吃的。”
娄晓娥笑了：“你呀，别在孩子面前说脏话。孩子就叫何晓吧，黎明破晓的晓。”
“好，黎明破晓，肯定好！”
娄晓娥累了，说两句就闭眼睡了。傻柱赶紧收声，望着媳妇和孩子傻笑。
“何安哥哥，明天我们出去玩好不好？”
“不行，再过几天吧。你刚出院，还得好好休养身体。”
“我觉得现在挺好的，比任何时候都好。”
梵恬并不是故意这么说，她是真的感觉身体好多了。以前每次出院都得卧床休息很久，这次却能活蹦乱跳。也许是因为年纪渐长，免疫力也在慢慢增强。
现在，梵恬对彻底康复有了期待，或许有一天她真的能像其他人一样自由自在，不再担心感冒发烧，也不用长期住院。
何安认真地问：“真的感觉比以前好吗？是因为这次的药？”
“不是，这些药都是常用的，没什么特别。每年都要经历这些，唯一不同的是，这次有何安哥哥的陪伴和照顾。”
回想起来，每次何安来之后，她都会睡得特别香，第二天精神也好很多。这次住院的时间比以往缩短了好几天。
梵恬仰头看着何安，轻声说：“何安哥哥，你就像我的药，不，比药还有用。”
傻姑娘。
何安轻轻戳了戳她白净的额头，笑着说：“别胡思乱想了，你以后一定会好起来的，彻底地好起来。”
何安越发确信，灵泉湖的水对梵恬确实大有裨益。
他陪了梵恬一整天，直到傍晚才起身离开。梵恬还有些依依不舍，但被梵夫人拉住了。梵夫人在她耳边悄悄说了些什么，梵恬顿时开心地笑了起来。
回到四合院时，天色已暗。见何安推着自行车进来，阎书斋笑着打招呼：“何安，你这自行车真不错啊。”
不像三大爷那辆，已经旧了。
何安淡淡点头，应道：“新的，自然好。”
阎书斋被这话堵得哑口无言，刘海中在边上笑呵呵地说：“书斋啊，何安的东西再好也是人家的，你眼馋也没用！”
阎书斋白了他一眼，懒得搭理。
何安刚把自行车停到后院准备歇会儿，就听见外头有人叫门。开门一看，傻柱和李主任站在外边，傻柱脸色不太好看。
“何安，是李主任非要来找你，说是有要紧事。”
傻柱担心的是前几天何安打人的事，怕有人背后使坏，见李主任神情严肃，就更不放心。
“进来说吧。”
“傻柱，你先去忙，我跟何安单独谈。”
支开傻柱后，李主任打量了一下何安的住处，笑道：“何安，你现在也是食堂主任了，这住处实在配不上你。厂里出钱给你换个好点的地方，怎么样？”
何安压根不信李主任有这么好心，“李主任，有话直说，别拐弯抹角。”
“你这人怎么这么倔？我这是替你考虑！要是跟大小姐在一起，总得有个像样的住处吧？你以为光凭一张脸就能留住她？比你俊的人多了去了！”
何安冷冷地看着李主任，一言不发。
李主任被他盯得发毛，想起之前的不愉快，赶紧解释：“其实我就是觉得你肯定不愿入赘，所以想跟你搞好关系，将来也好请你帮我说几句好话。”
何安根本不信这套说辞，“李主任，你还是不肯说实话？”
“这真是实话，还能有什么别的？”
何安依旧冷着脸，目光如刀。
李主任僵持片刻，终于叹了口气。
“何安，你太精明了。其实这事儿真跟我之前说的一样，是想让你对大小姐好一点。不过这次不是我提的，是梵所长——梵恬她爸亲 ** 代的。”
梵所长？
何安挑眉，“他为什么不直接找我，反而通过你？这不是多此一举吗？除非他另有目的。”
李主任气笑了：“还能为什么？不就是想让大小姐高兴吗？梵所长就这一个女儿，不然能特意给你安排房子？”
可何安始终觉得，梵所长一定藏着什么没说，否则何必绕这个弯子。
何安最终并未应允李主任的托付，而是打算亲自与梵所长沟通。李主任原本只是替人传话，没料到何安轻易看穿他的用意，只好如实相告。离开四合院后，他径直回家，连站在门口想搭话的秦淮茹都视而不见。
见李主任这般态度，秦淮茹脸色铁青，转身便往何安的院子走去。
“李主任找你说了什么？”她急切地问道。
“与你无关。”何安冷淡地瞥了她一眼。虽然秦淮茹曾向娄晓娥道过歉，但她的儿子棒梗早已性情大变。院里的人见到棒梗都避之不及，那嫌弃的眼神仿佛在看什么不堪的东西。正值敏感年纪的棒梗，在众人排斥下越发阴郁，看谁都像仇人。这般恶性循环，使得大家更不愿搭理他。如今棒梗整天在外游荡，夜深方归，秦淮茹连他的踪影都寻不着，只能在家苦等。
对此，何安无动于衷。他只觉得这一切都是他们自作自受，与他何干。
“何安，你是不是非要逼死我才甘心？”秦淮茹失控地喊道。她已走投无路，只能死死缠着何安。她固执地认为，若不是何安，自己绝不会沦落至此。
“秦淮茹，你说这话也不心虚？你落得这般田地，难道是我的过错？”
“不然呢？要不是你，我怎么会变成这样？”秦淮茹嘶吼着，眼泪夺眶而出。她本可以过得体面风光，受人敬重喜爱，如今却遭尽白眼，连李主任都厌弃了她。
“你若待人真诚，不处处算计，日子自然会好过。如今这般，不过是你咎由自取。”何安转身，面无表情地看着她。即便秦淮茹哭得楚楚可怜，也未能激起他半分怜悯。
秦淮茹根本听不进这些话，仍执拗地认为错在他人。见她毫无悔悟，何安摇了摇头，默然转身欲回屋。不料秦淮茹猛地抓住他的胳膊，整个人扑了上来。
何安猝不及防被她抱住，当即用力将她推开。秦淮茹踉跄几步，跌坐在地。
“这是做什么？何安，你怎么动手打人？”恰巧经过后院的阎解放看见这一幕，立即出声指责。
何安立在原地，而秦淮茹瘫坐在地泣不成声。这情景任谁看了，都像是何安在欺侮人。闻声而来的邻里们见状，也纷纷向何安投去谴责的目光。
无论如何，秦淮茹终究是个女人，何安身为男子汉如此欺侮一个女子，实在过分！
聋老太太也听见了动静，从窗户探出头来瞧见这场景，大笑着称赞：“好，小何真是好样的！”
她那副生怕事情闹不大的样子，让周围的人都感到有些无奈。
何安并没有立刻解释，等到人渐渐多了，他才轻轻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裳，仿佛在拍掉沾上的什么脏东西。
“秦淮茹，就算李主任不要你了，你也不能来纠缠我，我对老女人可一点兴趣都没有。”
说完，何安便径直回了屋，毫不在意其他人的目光和议论。
然而，他这番话一出口，众人看向秦淮茹的眼神顿时变得复杂起来，没想到秦淮茹竟然走投无路到要去纠缠何安这个年轻人。
这两人实在不般配，何安年轻有为、前途光明，要是真被秦淮茹缠上，只怕一辈子都摆脱不掉。
“秦淮茹，就算走投无路，你也不能去纠缠何安啊！”
“就是，这简直是痴心妄想！”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话语像一把把尖刀，狠狠扎在秦淮茹心上。
秦淮茹崩溃地大喊一声，捂着脸跑回家，重重关上了门。
何安听见外面的议论，推门厉声喝道：“都没事做吗？在这儿看热闹？这么闲，家里的饭都做好了？”
何安说完便关上门，外面围观的人这才纷纷散去。
到了夜里，何安进入自己的空间，看见围起来的鸡笼里，公鸡养得油光水滑，比外头的鸡大了不少。
转眼间，就到了娄晓娥生产的日子。
冬去春来，这时候天气不冷不热，正是生孩子的好时节。
娄晓娥的肚子特别大，加上傻柱照料得好，她脸色显得格外白净。到医院时，娄晓娥已经见红，疼得浑身发抖，要不是傻柱和何安扶着，她早就站不住了。
中午开始发作，直到傍晚才被推进产房。傻柱和何安守在产房外，傻柱整个人愣愣的，直勾勾地盯着产房亮着的灯，听着里面娄晓娥一声声痛苦的叫喊。
何安听着也觉心惊，女人生孩子如同过鬼门关，娄晓娥平时身体很好，现在却疼得声音嘶哑，可见有多痛苦。
两人在外面等了整整两个小时，产房的门终于开了，医生抱着一个孩子出来：“娄晓娥家属在吗？生了个六斤六两的大胖小子！”
傻柱还愣着不动，何安上前接过孩子，向医生道谢：“辛苦您了，孩子母亲还好吗？”
“没事，母子平安。母亲只是有点脱力，正在里面输葡萄糖，等会儿抽个血就能推出来了。”
医生说完，把孩子递还过去，又扭头看向傻柱，抬手捶了他肩膀一下：“还傻愣着干啥？孩子都抱出来了，六斤六两大胖小子！”
“我有儿子了！我有儿子了！”
傻柱这才像醒过来似的，兴奋得差点跳起来，被何 ** 了一把：“小声点儿，这一层都是产妇跟孩子，别吵醒人家。”
傻柱赶紧点头，还捂住嘴，生怕又喊出声。
娄晓娥很快被推出来，孩子躺在她身边。她精神还好，就是脸色发白，嘴唇也没血色，见了两人还笑了笑。
“媳妇儿，你没事吧？”傻柱上前紧紧抓住她没打点滴的手，紧张得汗都往下掉。
娄晓娥轻声说：“没事，医生说我生得算顺利的，比别人快。”
医生也笑：“这孩子懂事，不想让妈妈多受罪，出来得快。”
到了房间，何安帮忙收拾好东西，又给娄晓娥倒了杯温水。傻柱满眼只有媳妇和儿子，别的什么都顾不上。
医生交代的事，傻柱几乎没记住，要不是何安在，他肯定手忙脚乱。
等忙得差不多了，傻柱才想起何安。
“你好好照顾晓娥姐跟孩子，我去买鲫鱼汤。医生说现在喝这个合适，还不能吃太补的。”
傻柱连连点头，送走何安后，他高兴地凑到孩子跟前。
“媳妇儿，这就是咱们的孩子，真好看！六斤六两大胖小子，不枉我准备那么多好吃的。”
娄晓娥笑了：“你呀，别在孩子面前说脏话。孩子就叫何晓吧，黎明破晓的晓。”
“好，黎明破晓，肯定好！”
娄晓娥累了，说两句就闭眼睡了。傻柱赶紧收声，望着媳妇和孩子傻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