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极度强烈求生欲的刺激下，兰登突然想起了往事，再结合她的体型以及声音表现出来的可能的年纪猜测，兰登认为她极有可能是当年那个与他们失之交臂的孩子。
“你知道我的——‘秘密’？”
空芜的声音顿了一下，将枪从他脑袋上移开。
兰登自以为机会来了，正要继续说些什么，就惊恐地发现她将枪口顶住了他的后脖颈——
“可惜，没有时间了。”
噗！
兰登的脖颈被一枪打穿，面朝下扑倒。
死亡姿势，竟意外地和郭维德死时一样。
空芜收回枪口，俯视兰登的尸体：
“我身上，也不需要被你们强加那么多所谓的‘秘密’。”
秘密？
呵，现在是人人都想来和她提秘密吗？
将来恐怕还会有更多。
怎么办？她可忙不过来。
而他们之所以表现出愿意告诉她的姿态，不过是想将她引诱过去，再在合适的时机里张开准备好的陷阱，只等她一脚踩落……
只要她开始在意那些所谓的“秘密”，也就给了他们钳制她的机会。
假如她天真地全信了，她，又该听从哪一方的……“使唤”？
——
迅速将自己来过的痕迹拭去，重新关闭98层的监控，并抹去这段时间的监控记录以及云端备份，做完扫尾工作后，空芜依旧从逃生通道原路返回。
换回原来的那身衣服后，她又进了刚才转悠过的那家店，买了点精美小礼品，神色如常地返回了那家饮料店。
她离开的时间并不长，桌上没喝完的饮料以及甜点原封未动，伞具也仍斜靠着座位。
她坐下，重新打开光脑，飞速将论文作业进行收尾。
当她赶写完作业时，外面的雨正好也停了。
她对着窗外放晴的天色露出一抹笑容。
真是美好的一天。
收拾东西起身，向外走去。
迎面走来三个女生，走在前面的那名女生是走路不看路的，突然间就往旁边移动，挡在了空芜的前方，两人不可避免地撞上了。
“啊！你这人，走路不看路的吗？我的衣服，被你毁了！”
那名女生竟然还恶人先告状起来。
“？”
空芜先垂眸看了眼被对方泼洒出来的饮料弄湿的衣服，嗯，问题不大，她身上穿的是学校发的常服，黑色，防水性极好，随便抖抖就好。
于是，她扯动衣服弹了弹，布料上无依无靠的水珠被弹飞回了女生身上，给对方那件漂亮的白色衣服增加了几朵咖啡色的印花。
“啊，你在干什么？”女生尖叫。
“你的饮料掉了，我还给你。”空芜平静地答道。
“你疯了吗？你，真没素质，这里怎么会允许这种没素质的人出现啊？”
空芜也很懒得理会这么没素质的人，看向同行的另两名女生，态度礼貌且诚恳地说道：
“你们的这位朋友可能患有躁郁症，并正往心智失常的方向恶化，建议及早治疗，带去最好的精神科抢救一下吧。”
另外的那两名女生原本还在窃窃私语，听到空芜和她们说话，瞬间紧张起来，小心翼翼又充满期待地询问：
“请问，你是……空芜吗？”
“？”
空芜将身体微微向后仰，倒也没有否认：
“我的口罩，失效了吗？你们怎么还能认出我来？”
听到她承认的两个女生立时激动地小声叫了起来：
“真的是你？啊啊啊，天啊，我竟然见到真人了！”
“我超喜欢你的！昨天那场比赛，我把你出场以后的部分循环播放，已经看了无数遍了。
我越看越激动，根本睡不着，就去搜索你的信息，你的照片，有你出现的视频，我也都看了无数遍……你的眼睛，很特别，特别漂亮，我一眼就认出来了！”
“没错，我们特别特别崇拜你，已经是你的铁粉了。
空芜，谢谢你让我们看到，原来我们女生打机甲比赛也可以这么干净利落，这么帅气，这么霸气！”
“噢，原来是我的眼睛出卖了我啊。”
空芜点点头，发现自己竟然疏忽了这一点，不过也还好，方才杀人前后，她都十分注意，避免自己的行迹进入公共监控之中。
“空芜，我们可以跟你合个影吗？”两个小女生害羞地请求道。
空芜指了指自己身上刚被饮料泼过的地方，略带歉意地婉拒：
“现在可能不太方便。”
“噢，没关系，没关系，能见到你我们已经很开心了。”
“不过，为了感谢你们对我的支持，我想请你们喝奶茶，你们想要吗？”
“要！”
“要！”
两个原本因为没要到合影而有些失望的小女生立时又高兴得蹦了起来。
还有什么比被喜欢的人请喝奶茶更让粉丝高兴的事呢？没有好吗？
给那两名女生点完单后，空芜亲切友好地和她们道别，先行离开。
撞人的女生原本还想要纠缠，被她的两个同伴拉住了：
“宁雅，你疯了吗？那可是空芜！”
“对啊，而且本来就是你不看路撞了人，明明就是你的错啊，空芜都大度的没有怪你呢，你怎么还好意思反去责怪她？”
“空芜？哪个空芜？很有名吗？真好笑，我都不认识这号人，可我的衣服这么昂贵，她都还没有赔给我，怎么可以走——”
宁雅抱怨的话突然一顿，想了想，脱口而出道：
“难道是b6星的那个空芜？那个乡巴佬？”
宁雅对联赛并不热衷，因此她还没有看昨天的比赛，她印象里只记得几个月前在机械比赛上和自己起过冲突的“乡巴佬”。
听见她说了什么的两名同伴均是一脸的震惊兼愤怒地看着她：
“宁雅！你竟然称呼空芜为‘乡巴佬’？”
“我天，宁雅，我都不知道，你原来是这么没素质的人吗？”
“就是因为她我们才没要到合影……算了算了，我们还有事，就先走了，你自己逛吧。”
“对，以后你也不用再约我们。”
偶像都被人侮辱了，还一起玩耍？不可能的。
两名小女生愤而离去。
“不约就不约，你们当我还稀罕跟你们一起玩吗？我哥哥现在已经是高官了！以后，有你们求着和我和好的时候，不过就算你们求我，我也不会再原谅你们！”
宁雅跺脚，也没了逛街的心情，气冲冲地往外走，正好在大门外遇见了她哥宁朔。
“宁雅？”
宁朔喊住她，皱着眉问：
“这时候你不应该在圣菲斯吗？”
“你知道我的——‘秘密’？”
空芜的声音顿了一下，将枪从他脑袋上移开。
兰登自以为机会来了，正要继续说些什么，就惊恐地发现她将枪口顶住了他的后脖颈——
“可惜，没有时间了。”
噗！
兰登的脖颈被一枪打穿，面朝下扑倒。
死亡姿势，竟意外地和郭维德死时一样。
空芜收回枪口，俯视兰登的尸体：
“我身上，也不需要被你们强加那么多所谓的‘秘密’。”
秘密？
呵，现在是人人都想来和她提秘密吗？
将来恐怕还会有更多。
怎么办？她可忙不过来。
而他们之所以表现出愿意告诉她的姿态，不过是想将她引诱过去，再在合适的时机里张开准备好的陷阱，只等她一脚踩落……
只要她开始在意那些所谓的“秘密”，也就给了他们钳制她的机会。
假如她天真地全信了，她，又该听从哪一方的……“使唤”？
——
迅速将自己来过的痕迹拭去，重新关闭98层的监控，并抹去这段时间的监控记录以及云端备份，做完扫尾工作后，空芜依旧从逃生通道原路返回。
换回原来的那身衣服后，她又进了刚才转悠过的那家店，买了点精美小礼品，神色如常地返回了那家饮料店。
她离开的时间并不长，桌上没喝完的饮料以及甜点原封未动，伞具也仍斜靠着座位。
她坐下，重新打开光脑，飞速将论文作业进行收尾。
当她赶写完作业时，外面的雨正好也停了。
她对着窗外放晴的天色露出一抹笑容。
真是美好的一天。
收拾东西起身，向外走去。
迎面走来三个女生，走在前面的那名女生是走路不看路的，突然间就往旁边移动，挡在了空芜的前方，两人不可避免地撞上了。
“啊！你这人，走路不看路的吗？我的衣服，被你毁了！”
那名女生竟然还恶人先告状起来。
“？”
空芜先垂眸看了眼被对方泼洒出来的饮料弄湿的衣服，嗯，问题不大，她身上穿的是学校发的常服，黑色，防水性极好，随便抖抖就好。
于是，她扯动衣服弹了弹，布料上无依无靠的水珠被弹飞回了女生身上，给对方那件漂亮的白色衣服增加了几朵咖啡色的印花。
“啊，你在干什么？”女生尖叫。
“你的饮料掉了，我还给你。”空芜平静地答道。
“你疯了吗？你，真没素质，这里怎么会允许这种没素质的人出现啊？”
空芜也很懒得理会这么没素质的人，看向同行的另两名女生，态度礼貌且诚恳地说道：
“你们的这位朋友可能患有躁郁症，并正往心智失常的方向恶化，建议及早治疗，带去最好的精神科抢救一下吧。”
另外的那两名女生原本还在窃窃私语，听到空芜和她们说话，瞬间紧张起来，小心翼翼又充满期待地询问：
“请问，你是……空芜吗？”
“？”
空芜将身体微微向后仰，倒也没有否认：
“我的口罩，失效了吗？你们怎么还能认出我来？”
听到她承认的两个女生立时激动地小声叫了起来：
“真的是你？啊啊啊，天啊，我竟然见到真人了！”
“我超喜欢你的！昨天那场比赛，我把你出场以后的部分循环播放，已经看了无数遍了。
我越看越激动，根本睡不着，就去搜索你的信息，你的照片，有你出现的视频，我也都看了无数遍……你的眼睛，很特别，特别漂亮，我一眼就认出来了！”
“没错，我们特别特别崇拜你，已经是你的铁粉了。
空芜，谢谢你让我们看到，原来我们女生打机甲比赛也可以这么干净利落，这么帅气，这么霸气！”
“噢，原来是我的眼睛出卖了我啊。”
空芜点点头，发现自己竟然疏忽了这一点，不过也还好，方才杀人前后，她都十分注意，避免自己的行迹进入公共监控之中。
“空芜，我们可以跟你合个影吗？”两个小女生害羞地请求道。
空芜指了指自己身上刚被饮料泼过的地方，略带歉意地婉拒：
“现在可能不太方便。”
“噢，没关系，没关系，能见到你我们已经很开心了。”
“不过，为了感谢你们对我的支持，我想请你们喝奶茶，你们想要吗？”
“要！”
“要！”
两个原本因为没要到合影而有些失望的小女生立时又高兴得蹦了起来。
还有什么比被喜欢的人请喝奶茶更让粉丝高兴的事呢？没有好吗？
给那两名女生点完单后，空芜亲切友好地和她们道别，先行离开。
撞人的女生原本还想要纠缠，被她的两个同伴拉住了：
“宁雅，你疯了吗？那可是空芜！”
“对啊，而且本来就是你不看路撞了人，明明就是你的错啊，空芜都大度的没有怪你呢，你怎么还好意思反去责怪她？”
“空芜？哪个空芜？很有名吗？真好笑，我都不认识这号人，可我的衣服这么昂贵，她都还没有赔给我，怎么可以走——”
宁雅抱怨的话突然一顿，想了想，脱口而出道：
“难道是b6星的那个空芜？那个乡巴佬？”
宁雅对联赛并不热衷，因此她还没有看昨天的比赛，她印象里只记得几个月前在机械比赛上和自己起过冲突的“乡巴佬”。
听见她说了什么的两名同伴均是一脸的震惊兼愤怒地看着她：
“宁雅！你竟然称呼空芜为‘乡巴佬’？”
“我天，宁雅，我都不知道，你原来是这么没素质的人吗？”
“就是因为她我们才没要到合影……算了算了，我们还有事，就先走了，你自己逛吧。”
“对，以后你也不用再约我们。”
偶像都被人侮辱了，还一起玩耍？不可能的。
两名小女生愤而离去。
“不约就不约，你们当我还稀罕跟你们一起玩吗？我哥哥现在已经是高官了！以后，有你们求着和我和好的时候，不过就算你们求我，我也不会再原谅你们！”
宁雅跺脚，也没了逛街的心情，气冲冲地往外走，正好在大门外遇见了她哥宁朔。
“宁雅？”
宁朔喊住她，皱着眉问：
“这时候你不应该在圣菲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