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6年10月的夜晚,陈默市的办公室里,煤油灯的光忽明忽暗。鲁迪坐在桌前,手里拿着张照片——是托尼被警察逮捕的照片,是老周寄来的。他用手指划过托尼的脸,嘴里喃喃自语:“托尼,你以为躲在监狱里就安全了?等我把金沙会搞大,比你们甘比诺家族厉害,就去意大利,把你们黑手党全灭了!”
索菲亚端着热牛奶走进来,听到他的话,心里一紧:“又在想黑手党的事?都过去了,别再提了。”
“过不去。”鲁迪把照片扣在桌上,眼里满是狠劲,“他们把我当狗使唤,把你当人质,我这辈子都忘不了!现在我没兵权,没实力,只能在这建房子,等我有了权,有了兵,第一个就灭了他们!”
索菲亚没再劝,她知道鲁迪的脾气,认定的事改不了。她把牛奶放在桌上:“别熬太晚,明天还要去部落要物资。”
第二天一早,鲁迪带着信息队的五个队员,去了陈默市周边的“红砂部落”。部落首领是个叫卡洛隆的黑人大汉,以前跟鲁迪打过交道,知道他的手段,看到鲁迪来,赶紧笑脸相迎:“鲁迪市长,您怎么来了?”
“来跟你要批物资。”鲁迪坐在部落的帐篷里,手里把玩着一把小刀,“陈默市重建需要木头和麻绳,你部落有,给我运50根木头、100捆麻绳,后天送到工地。”
卡洛隆愣了愣:“这么多?我们部落自己也需要用……”
“你们部落的工艺品,是不是还靠跟金沙会通商换粮食?”鲁迪打断他,语气冷了些,“要是你们不送物资,我就跟刚果商人说,你们的工艺品质量差,以后别跟你们换——到时候,你们部落的人饿肚子,可别找我。”
卡洛隆脸色变了——红砂部落全靠卖木雕换粮食,要是通商断了,部落真得饿肚子。他咬了咬牙:“行,我送!后天一定送到!”
鲁迪笑了,拍了拍他的肩膀:“这才对。以后我需要物资,你还得帮衬,好处少不了你的。”
从红砂部落出来,鲁迪又去了另外两个小部落,用同样的手段,要了30袋玉米、20块兽皮。队员们跟在后面,阿力小声说:“鲁迪市长,这样会不会太狠了?他们部落也不容易……”
“狠?”鲁迪冷笑,“你忘了赞比亚坦桑尼亚威逼我们都是时候,这些部落谁帮过咱们?现在用他们点物资,是应该的。再说,我给他们留了活路,没抢他们的粮食,够仁慈了。”
阿力没再说话,心里却觉得不对劲——鲁迪要的物资明显超出了重建需要,多出来的兽皮、木头,不知道要用来干啥。他偷偷把这事告诉了保罗,保罗又汇报给陈默。
陈默正在沙西市的通商仓库,看着工人换工艺品,听完保罗的话,没生气,只说:“他要物资就让他要,只要别逼死部落,别引发冲突,就不管。重建需要物资,他有办法弄来,是好事。”
保罗没懂陈默的意思,却也只能照办。他不知道,陈默是想看看鲁迪的底线——要是鲁迪只敲诈物资,没伤人,就还能忍;要是他敢杀人、敢挑事,再出手也不迟。
10月下旬,鲁迪把多出来的兽皮、木头偷偷运到了沙西市的一个旧仓库,还找老周联系了刚果的商人,用兽皮换了10杆旧枪、50发子弹。他没让队员知道,只跟阿力说“这些物资要存着,以后用”。阿力心里慌,却不敢多问,只能帮着搬。
鲁迪站在仓库里,看着堆着的枪和物资,又看了看黑手党的照片,心里的执念更深了——灭黑手党、收失地、夺经济城,这些都需要枪、需要人,现在他有了点资本,接下来,该一步步实现了。
索菲亚端着热牛奶走进来,听到他的话,心里一紧:“又在想黑手党的事?都过去了,别再提了。”
“过不去。”鲁迪把照片扣在桌上,眼里满是狠劲,“他们把我当狗使唤,把你当人质,我这辈子都忘不了!现在我没兵权,没实力,只能在这建房子,等我有了权,有了兵,第一个就灭了他们!”
索菲亚没再劝,她知道鲁迪的脾气,认定的事改不了。她把牛奶放在桌上:“别熬太晚,明天还要去部落要物资。”
第二天一早,鲁迪带着信息队的五个队员,去了陈默市周边的“红砂部落”。部落首领是个叫卡洛隆的黑人大汉,以前跟鲁迪打过交道,知道他的手段,看到鲁迪来,赶紧笑脸相迎:“鲁迪市长,您怎么来了?”
“来跟你要批物资。”鲁迪坐在部落的帐篷里,手里把玩着一把小刀,“陈默市重建需要木头和麻绳,你部落有,给我运50根木头、100捆麻绳,后天送到工地。”
卡洛隆愣了愣:“这么多?我们部落自己也需要用……”
“你们部落的工艺品,是不是还靠跟金沙会通商换粮食?”鲁迪打断他,语气冷了些,“要是你们不送物资,我就跟刚果商人说,你们的工艺品质量差,以后别跟你们换——到时候,你们部落的人饿肚子,可别找我。”
卡洛隆脸色变了——红砂部落全靠卖木雕换粮食,要是通商断了,部落真得饿肚子。他咬了咬牙:“行,我送!后天一定送到!”
鲁迪笑了,拍了拍他的肩膀:“这才对。以后我需要物资,你还得帮衬,好处少不了你的。”
从红砂部落出来,鲁迪又去了另外两个小部落,用同样的手段,要了30袋玉米、20块兽皮。队员们跟在后面,阿力小声说:“鲁迪市长,这样会不会太狠了?他们部落也不容易……”
“狠?”鲁迪冷笑,“你忘了赞比亚坦桑尼亚威逼我们都是时候,这些部落谁帮过咱们?现在用他们点物资,是应该的。再说,我给他们留了活路,没抢他们的粮食,够仁慈了。”
阿力没再说话,心里却觉得不对劲——鲁迪要的物资明显超出了重建需要,多出来的兽皮、木头,不知道要用来干啥。他偷偷把这事告诉了保罗,保罗又汇报给陈默。
陈默正在沙西市的通商仓库,看着工人换工艺品,听完保罗的话,没生气,只说:“他要物资就让他要,只要别逼死部落,别引发冲突,就不管。重建需要物资,他有办法弄来,是好事。”
保罗没懂陈默的意思,却也只能照办。他不知道,陈默是想看看鲁迪的底线——要是鲁迪只敲诈物资,没伤人,就还能忍;要是他敢杀人、敢挑事,再出手也不迟。
10月下旬,鲁迪把多出来的兽皮、木头偷偷运到了沙西市的一个旧仓库,还找老周联系了刚果的商人,用兽皮换了10杆旧枪、50发子弹。他没让队员知道,只跟阿力说“这些物资要存着,以后用”。阿力心里慌,却不敢多问,只能帮着搬。
鲁迪站在仓库里,看着堆着的枪和物资,又看了看黑手党的照片,心里的执念更深了——灭黑手党、收失地、夺经济城,这些都需要枪、需要人,现在他有了点资本,接下来,该一步步实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