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潜入顾家,少主身份暴露?-《凰图霸业:重生后我登基了》

  火光熄了,我掌心那团小焰苗也跟着灭了,顾清言的手还悬在半空,眼神却像换了个人。我刚想开口,他忽然转身就走,袍角一甩,连个解释都没留。

  我站在原地,风从林子口灌进来,吹得我后脖颈发凉。这人不对劲,太不对劲了。刚才那眼神,哪像是个整天摆烂装纨绔的富家少爷?分明是那种——你敢多看一眼,他就能让你消失的狠角色。

  我低头看了看手,系统面板还亮着:“画饼充饥·进阶版”已解锁,灵力恢复118%。可我现在一点不想试新技能,脑子里全是顾清言碰我心焰时那副表情。

  “你不信我有资格?”我冲他背影喊。

  他脚步顿了顿,没回头,“信不信不重要,活着才重要。”

  说完人就没了,连个闪现的光都没留。

  我站在林子里吹了会儿风,越想越不对。他书房里肯定有东西,不然一个装疯卖傻三年的人,干嘛半夜不睡觉,还翻古籍?

  得去翻。

  顾家府邸在城东,占地三进三出,门口两尊石狮子眼睛还是开过灵的,能照妖。我绕到后墙,掏出一张符——不是买的,是上次拍卖会顺的赠品,写着“通行无阻”,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我贴在墙上,小声嘀咕:“退退退!狗子你也配追我?”

  “叮!”

  【梗力值 3,当前进度条:121%】

  符纸一烫,墙面上的灵阵像是被啥东西挠了一下,裂开条缝。我趁机一钻,差点卡住腰,好歹进去了。

  刚落地,就听见“呜汪”一声。

  我低头,一只通体雪白的灵犬正蹲在花坛边,耳朵竖着,眼睛绿油油地盯着我。

  “我靠,这狗还带夜视功能?”我撒腿就跑,它在后面追得欢实。

  我边跑边喊:“退退退!狗子你也配追我?!”

  “叮!”

  【梗力值 4,灵力恢复4%】

  这次灵力一涨,我脚下猛蹬,使出“摆烂式闪现”,嗖一下原地消失。再出现时,整个人歪在屋檐上,差点滚下去。

  灵犬在底下转圈,嗷嗷叫了两声,被什么惊到似的,夹着尾巴跑了。

  我喘着气爬起来,拍拍灰,抬头一看——顾清言的书房,窗缝透光。

  这都三更天了,他还醒着?

  我摸到窗下,蹲着往里瞅。他坐在案前,手里拿着一卷泛黄的竹简,眉头锁着,指尖时不时在简上划一下,像是在找什么字。桌上还摆着个青铜罗盘,指针微微颤动。

  我屏住呼吸,心说这人不会在算我啥时候来吧?

  正想着,手心突然一热。系统又响了。

  【检测到异常灵力残留,梗力值 6,灵力恢复6%】

  我一愣,这灵力波动……不像是顾清言的。他体内的灵力我感应过,是火属性,带着点温润劲儿。可这股残留,阴冷冷的,像谁在夜里贴着你后背呼吸。

  我悄悄运起“画饼充饥”,想把感知放远点。刚集中精神,胸口一闷,心焰猛地跳了一下。

  屋里顾清言头一抬,目光直直射向窗户。

  我赶紧缩头,心脏狂跳。完了,暴露了。

  可下一秒,我一咬牙,翻身从窗台跳了进去,落地还顺手拍了拍袖子,装得跟串门似的。

  “咳,顾少主,我来送温暖。”

  他没动,手指还在罗盘上,眼神却冷得能结冰。

  “师父深夜送温暖,”他慢悠悠开口,“是怕我被子不够厚?”

  “那倒不是。”我干笑两声,“就是看你书房灯还亮着,想着你一个人多寂寞,来陪你说说话。”

  “哦?”他指尖一转,罗盘“咔”地停住,“那师父带了茶点吗?还是带了暖床的符咒?”

  “我带的是心意。”我嘴硬顶回去,“你这人,凡尔赛护盾都比你会护主。”

  他忽然笑了,笑得我后背一凉。

  “那你心意送到没有?送到了就赶紧走,半夜三更,孤男寡女,传出去我名声坏了不要紧,你可是我师父,得注意影响。”

  我翻白眼,“你名声早就坏透了,装纨绔三年,谁不知道顾家少主是个废物点心?”

  “可你现在不也在我书房里?”他站起身,朝我走近两步,“一个废物点心,值得你半夜翻墙来见?”

  我被他逼得后退,脚后跟撞上案桌,差点打翻茶杯。

  目光一扫,书架角落有个玉匣,表面刻着一圈暗纹,像是被火烧过又重新拼起来的。那股阴冷灵力,就是从那儿飘出来的。

  我还想细看,顾清言已经伸手把匣子往里推了推,顺手盖上布。

  “师父今晚行为古怪。”他盯着我,“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我能知道啥?”我强撑镇定,“我就是觉得你最近不对劲,心焰的事,你不解释,我只能自己来查。”

  “查什么?”

  “查你到底是不是顾家少主。”我直视他眼睛,“三年装纨绔,真就为了躲你哥?还是说——你根本不是顾家人?”

  他沉默了几秒,忽然抬手,指尖轻轻擦过我手腕内侧。

  “你心焰跳得很快。”他低声说,“每次说真话,它都会烫。”

  我甩开他,“那你告诉我实话,我就不烫了。”

  他没接话,只把罗盘收进袖中,转身吹灭了灯。

  “走吧。”他说,“再不走,巡夜的灵阵要醒了。”

  我愣在原地,“你不抓我?”

  “抓你?”他回头,月光从窗缝照进来,落在他半边脸上,“你不是说来送温暖的吗?温暖还没送完,我怎么能赶人走?”

  我跟着他从暗门溜出书房,一路没说话。快到院墙时,他忽然停下。

  “下次来,”他低声说,“别走后墙,狗多。”

  “那你能不能换个地方藏东西?”我忍不住问,“玉匣里那玩意儿,阴气重得能冻死人。”

  他脚步一顿,没回头。

  “它等的人不是你。”

  “可我已经来了。”我说,“你不信我也好,防我也好,但有些事,你瞒不住。”

  他抬起手,像是要说什么,又放下。

  我正想再问,远处传来一阵铃声,清脆,规律,像是巡夜的开始了。

  他一把将我推进墙角阴影,“走!”

  我咬牙,使出“摆烂式闪现”,结果心神不稳,落地时直接摔进花坛,泥巴糊了半张脸。

  头顶传来一声闷笑。

  我抹了把脸,抬头瞪他,却发现他正望着书房方向,眼神沉得像口井。

  我顺着他的视线看去,那扇刚关上的窗,布帘被风掀起一角,玉匣的一角露了出来,暗纹在月光下泛着青灰的光。

  顾清言忽然开口,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

  “她来得比预计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