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 遭遇伏击,火焰扇初显威-《凰图霸业:重生后我登基了》

  马车刚过青石渡口,轮子碾上江南地界的泥道,颠得我手一抖,乾坤袋口松了条缝。炎嘴扇的扇骨蹭着指尖,烫得像块刚出炉的锅贴。

  我赶紧把袋子按紧,嘴里嘀咕:“别这时候闹脾气,待会打架再让你出场。”

  顾清言坐对面,眼皮都没抬:“你再摸它三下,我怀疑它能自己弹出来。”

  “那叫灵性。”我缩回手,瞥了眼窗外,“这地方树比人多,路比肠子还绕,暗影盟真要埋伏,选这儿倒挺会挑。”

  王嬷嬷从角落里探出头,手里还捏着半张没贴完的符:“公主,你别说‘埋伏’这两个字,容易应验。”

  话音刚落,车底“咔”地一声闷响,像是踩断了根枯骨。

  马突然嘶鸣,前蹄扬起,整辆车往前一冲,又猛地刹住。

  我反应快,一把掀开车帘跳下去,脚刚沾地,就看见路面裂开一道口子,黑雾从缝里往上冒,像是谁掀开了地窖的盖子。

  “退退退!”我抽出炎嘴扇,横在身前。

  金光一闪,凡尔赛护盾刚撑开,三道黑气“砰”地撞在上面,震得我手臂发麻。

  顾清言也跳了下来,剑已出鞘,挡在我侧后。王嬷嬷动作不慢,几张贴着朱砂的符纸甩出去,贴在车轮周围,火光一闪,黑雾退了半尺。

  “多少人?”我问。

  “不止一波。”顾清言盯着地面裂缝,“第一批刚出,第二批还在往上爬。”

  话没说完,十几个黑衣人从地里钻出来,动作僵得像提线木偶,手里弯刀刻着血纹,刀尖滴着紫黑色的液体。

  他们不说话,也不喊杀,只是一步步往前逼。

  “家人们谁懂啊,”我咬牙,“赶个路跟闯副本似的,连个开场动画都没有?”

  “叮——梗力值 15,灵力波动上升。”

  我手腕一抖,炎嘴扇唰地展开,火光在扇面流动,像烧红的铁水。

  “行了,热场子结束,该清场了。”

  我抬手就是一扇。

  “轰!”

  火龙从扇面喷出,直扑最前面几个黑衣人。他们连躲都没躲,被火龙卷中,瞬间烧成焦炭,连骨头都化了灰。

  黑雾惨叫一声,像是被烫伤的野猫,往后缩了两丈。

  “有效!”我咧嘴。

  顾清言却没放松:“他们不怕死,也不怕疼,别指望吓退。”

  果然,剩下的人继续往前走,哪怕地上烧着火,也直接踩进去,脚底冒烟都不停。

  王嬷嬷急了:“这哪是人?是尸傀!老奴当年在冷宫见过一次,是拿活人炼的,魂魄被抽了,只剩个壳子听令。”

  “那正好。”我冷笑,“省得我一个个问口供。”

  我跳上马车顶,居高临下,把炎嘴扇往地上一指:“尊嘟假嘟?你们是僵尸还带团建?”

  “叮——检测到高阶嘲讽,敌方行动迟滞2秒。”

  机会来了。

  我连挥两扇,火浪呈扇形扫出,烧断他们脚下的黑雾连接,又点燃了四周枯藤。

  火圈瞬间成形,把敌人围在中间。他们被困在火里,动作开始抽搐,像是信号断了线。

  “烧了他们的操控源!”顾清言提醒。

  我盯着地面那道裂缝,火光映出底下密密麻麻的符文,扭曲得像一团打结的肠子。

  “好家伙,这阵法比我家楼下广场舞队形还复杂。”

  我深吸一口气,把梗力全压进扇子:“火力全开!”

  “叮——高能输出指令确认,法宝核心过载预警。”

  扇面火光暴涨,一道粗壮火柱轰然砸下,正中裂缝中心。

  “轰——!”

  地面炸开,黑雾尖叫着溃散,符文一个接一个熄灭。剩下的黑衣人像断了线的傀儡,扑通扑通倒了一地。

  火圈慢慢熄了,林子里只剩焦味和残甲。

  我跳下马车,腿有点软,手心全是汗。炎嘴扇还在发烫,扇骨微微震,像是刚跑完马拉松。

  “第一次实战,评分多少?”我问顾清言。

  他收剑入鞘,面无表情:“火是够大,但最后那下差点把自己炸飞。你知不知道‘过载预警’是系统在救你命?”

  “我知道啊。”我甩了甩扇子,“但它不听我,我只能更大声。”

  王嬷嬷蹲在一具尸体旁,翻了翻眼皮:“没瞳孔,经脉里全是黑丝,像是被什么东西慢慢啃空了。”她伸手摸了摸那人耳后,“果然,暗影盟的烙印。”

  我走过去,用扇尖挑起一具尸体的手。那人手里攥着块玉牌,表面有裂纹,但材质我认得。

  “这不是宫里的东西吗?”我皱眉,“旧商道那边的密道门锁,用的就是这种玉。”

  顾清言接过玉牌看了看:“不是仿的,是真品。而且……”他翻过来,指着背面一道浅痕,“这是二皇子府的私印标记。”

  “好家伙。”我冷笑,“他们不仅勾结,还把宫里的东西往外搬?这哪是谋反,这是搞资产转移。”

  王嬷嬷站起身,拍了拍手:“老奴建议,先把这玉收好。回去得找人比对,看还有多少流在外面。”

  我点点头,把玉牌塞进乾坤袋,顺手摸了把清凉膏抹在手上。扇子太烫,掌心有点发红。

  “接下来咋办?”我问。

  顾清言望向前方:“伏击点再往前半里,有座废弃驿站。地图上标的是旧商道枢纽,平时没人去。但现在看来,可能是个中转站。”

  “中转站?”我眯眼,“运人?运货?还是运脑子?”

  “不管运啥,”顾清言说,“能调动尸傀,能搞到宫中玉牌,背后的人绝不止一个小头目。”

  我活动了下手腕,炎嘴扇在掌心转了个圈。

  “行啊,那咱们就顺藤摸瓜。”我咧嘴一笑,“正好试试这扇子第二阶段怎么升级。”

  王嬷嬷忽然从尸体堆里抽出一张残符,纸已经烧了半边,但上面的纹路她认得。

  “公主,这符灰……”她嗅了嗅,“掺了龙涎香。”

  “龙涎香?”我一愣,“那不是宫里才有的贡品?”

  “对。”王嬷嬷脸色变了,“而且是三年前,先皇后用的那种。”

  我心头一紧。

  先皇后……那是我娘。

  “所以这邪术,”我低声,“跟宫里有关?”

  顾清言没说话,只是把玉牌和符灰收进袖中。

  天色渐暗,林边风大了起来。

  我收起炎嘴扇,扇骨还在微微发烫,像是憋着下一波火。

  “走。”我说,“先到驿站边上看看。”

  我们重新上路,马车换人牵着,走得很慢。

  我走在最后,手一直按在乾坤袋上。

  炎嘴扇安静地躺着,但我知道,它刚才烧掉的,可能只是冰山一角。

  远处山影模糊,驿站的破屋檐在暮色里露出一角。

  我盯着那地方,忽然觉得,这趟江南之行,怕是连奶茶都喝不安生了。

  风吹过来,带着焦味和一丝若有若无的香气。

  我抬起手,闻了闻指尖的清凉膏。

  薄荷味里,混着一点说不清的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