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9章 他刚要为难林解意, 就被赵玦当场逮住-《男主登基后,盯上了反派幕僚的我》

  “相爷,此药丸乃镇神养心之用……老朽并未查出异样。”老大夫将药丸嗅了嗅,露出欣赏神色,此药确实做得不错。

  林风竹蹙眉沉思,

  自古明枪易躲,暗箭难防。

  保不齐赵玦加了,让大夫都察觉不出的毒药。

  保险起见,还是少碰为好。

  林风竹又拿出瓶子,将仅剩的药丸递去,“大夫可能做出此药来?”

  老大夫接过药丸嗅了嗅觉,又掰碎点放入嘴中半晌,“大概药材明白,老夫可以模仿一二配药....不过,比不得此药丸功效。”

  “还请尽快配药,需要什么尽管吩咐....”林风竹思忖后开口,他知道老大夫医术比不得钱神医。

  如今药丸也差不多用完,钱神医还未来京城。

  想到最近制定的计划。

  为避免不必要的麻烦,也不再邀请钱神医来京城。

  “那老夫试试。”老大夫点头同意。

  ....

  “爹,午时已到...”周康往外观望,围观百姓们人头攒动,

  他陪着林风竹来到菜市口附近摊位,靠近肮脏污秽之处,迎面腥臭气味扑来,“咱们回去吧。”

  林风竹面对着那碗粗茶,静静坐着。

  直到刽子手手起刀落地斩下头颅,围观百姓们逐渐散开。

  高悬的头颅滴血,血迹洒了一地,被煤渣掩盖也隐不去血腥味....

  林风竹望着此幕,久久不语。

  他神色厌倦地起身,取了枚碎银搁下,“好生安葬罢。”

  深夜城郊,

  林风竹提着灯笼,独自面对新坟白纸飘扬。

  直到身后,穿着破烂衣裳的男子颤颤巍巍地过来抱拳,“宋阳多谢相爷救命之恩。”

  “从今往后,你便要隐姓埋名....”林风竹神色冷淡转过身,定定看向眼前眉目周正的男子,“你可怨恨?”

  宋阳被盯得毛骨悚然,这位相爷没有往日温和,反而尖锐的让人无法隐藏内心,只得说出真心话,“宋阳能保住性命已是大造化,唯一遗憾的是不能再替小姐分忧。”

  若是没有相爷用死囚代替他斩首,他早已经尸首分离。

  林风竹微微颔首,对方品性还不错,也难怪能得小妹看重。

  这种人虽然做事冲动,但还是能继续用。

  “隐在暗处也能替林家办事。”林风竹说完拍了拍手,他指着十数位突然出现男女,吩咐道:“这些群人往后跟着你,将上次记录的无人海岛查探,择安稳僻静的小岛开垦安家,静待时机....”

  “定不让相爷失望。”宋阳郑重地抱拳,带着十数位属下趁着夜色离开。

  .....

  “年初冻死小麦,粮价上涨....粮仓还需要出调粮食下调粮价....钦天监那边说今年是暖冬....来年需做好防虫患,可燃烧秸秆灭虫....”林风竹与户部严尚书谈论来年走向,正谈得投入时听到门外争执。

  “林风竹,为何将我的奏折扣下?”林解意原本打算冲进来,林风竹示意小吏将其拦住,只得威胁阻拦的小吏们,“不想丢官,就给本官让开!”

  小吏们犹豫过后,咬牙还是没有退让。

  “说完了麽?”

  林风竹慢悠悠吹着茶,小酌一口后开口,“让李江年任户部侍郎,此举不妥。”

  林解意脸色涨红咬牙,“你在公报私仇...我定要向陛下参你!”

  参他?

  林风竹笑了笑,若是放在以往他还真怕得罪林解意。

  不过现在,好像也没什么怕的。

  “李江年功绩平平,曾用妻子的嫁妆在外豢养外室,此种品性之人任户部侍郎.....怕是要成为国之蛀虫!”林风竹淡定地站起身,慢条斯理地走来,未了若有深意打趣着,“能让林大人为其奔走,莫不是李江年送的十万两银票功劳?”

  “相爷莫要血口喷人!”林解意眼眸心虚乱瞟,明明他将此事做得天衣无缝,怎还是让此人抓到把柄?

  虽然他不知该怎样应对此种情况,主人并未教过他,但他知道死不承认就对了,“下官从未收过那劳什子银票...”

  “前日银楼....”林风竹突然顿住,总觉得有人在偷窥他。

  他忍不住转过身,身躯瞬间僵住。

  赵玦穿着黑金龙纹便服,正面无表情地站在门口,也不知看了多少。

  感受对方的视线强烈灼烧在他身上,林风竹下意识地低眸避让。

  心也逐渐沉下来。

  糟糕,

  赵玦前阵子才警告他别招惹林解意,他还点头答应了。

  转眼,

  他刚要为难林解意,

  就被赵玦当场逮住。

  人赃并获,连狡辩都苍白无力.....

  林风竹怂了,

  怕赵玦生气直接出手取他性命。

  “是麽?”林风竹露出尴尬又不失礼貌的微笑,假装没有发现对方补救,“前日看林尚书去了银楼....许是本相看错了。”

  “相爷定是看错了。”林解意心虚地松了口气,也顺着台阶下来,随即义愤填膺怒斥,“那李江年实在可恶....竟敢蒙蔽本官!”

  “林尚书今年才进入朝堂,不知官员背景...情有可原。”林风竹笑眯眯地替对方找补。

  一时间,

  两人亲如兄弟,丝毫看不出两人是政敌。

  这一幕落在赵玦眼里,

  那双漆黑眼眸落在金绣仙鹤官袍青年身上,收敛晦涩难懂的情绪,修长的腿迈过门槛走进,“你们在谈论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