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1章 洗不掉!-《出狱后,她成为权臣表哥的报应》

  沈瑜终于慌了,她赶忙撑起身,双手合十的说道:“对不起,对不起…我错了!我下次再也不敢了!”

  崔昀野抵着她额头,笑的暧昧又邪气:“阿奴怎会有错?阿奴还想着下次呢!”

  意识到自己又说错话了,沈瑜慌乱的想要找补。

  崔昀野与她耳鬓厮磨,他的气息笼罩着她。修长的手指灵活的摸索她今日粉嫩的衣裙。

  沈瑜急的推拒他。

  忽然,衣襟被粗暴的扯开。隔着素色绣花小衣,揉捏胸前的温软。

  衣裳被褪至小臂处,光裸的肩头不住的颤抖。

  沈瑜在他耳边委屈的哼哼唧唧,崔昀野却是冷嗤一声,将她再次推倒。

  玉体横陈时。

  崔昀野俯身一手撑在她脸侧,气息些微凌乱:“爷确实很会画,只是现在没有宣纸供爷挥毫。爷瞧着,阿奴这身美人纸,用来画图,最为合适!”

  说罢,在笔架上挑选了起来。

  沈瑜本来在他俯身的时候,就羞的闭上了眼睛,闻言颤颤的睁眼,马上扯过小臂处的衣裳,遮住自己的身子:“不要!不要画我身上!!”

  单手拢住两只细白的手腕,按在那人的头顶。

  崔昀野随意抚开粉色衣料,似在端详美人纸。

  随后拿起一支青竹狼毫,仿佛像是在干正经事一般,沾墨,眼神专注的画了起来。

  毛笔带着墨水在白皙的皮肉上滑动,又凉又痒,美人纸战栗不止。

  沈瑜委屈的踢他,却只是将他的腰夹的更紧。

  “阿奴莫要动了!都画歪了!”

  听着他责怪的话语,沈瑜扭动的更厉害了。

  胸前着墨尤其多,沈瑜委屈的不行:“墨水…很难洗掉!”

  “无妨,爷帮你洗!”

  “这处是归州粮仓,底下人提议在此建桥,缩短行程。可爷觉着,归州粮仓是离北疆剑道阁和西北边线最近的地方。如若边境被攻破,此地会被敌人快速占领。便是细作,也可暗中毁桥,以拖延我军辎重补给。不若绕过这里,在十里外的最窄河道处,直接填河,布下守备营,又背靠虎牢关,才最为稳妥!”

  崔昀野神情认真,沈瑜气呼呼的偏过头,却正好看到木架上的那把长剑。

  不知过了多久,崔昀野终于搁下笔,松开桎梏。

  轻轻的朝美人纸上吹气。

  沈瑜吓一跳,猛的回过头,正好看到崔昀野翁张的眼睫和高挺的鼻梁。

  他缓缓移到她上方,眉眼含笑的盯着她。

  沈瑜美目羞怯的扑动着,她竟然觉得,此刻的崔昀野,在媚眼如丝的勾引她。

  就像在她眼里慢放似的,他慢慢靠近,像条蛇似的缠上她的身子,绞的她几乎喘不上气。

  而后唇舌也被占领。

  他的吻,温柔又缠绵,感觉她放松下来后,又如狂风骤雨般强烈。

  崔昀野明明懂得,这个时候,她是经不得逗弄的,却还是轻声细语地诱哄她,腰间蓄意厮磨。

  细白的双腿,软弱又无力,被吻到合不拢腿是什么感觉。

  接下来,仿佛水到渠成般。

  经历过情事的身子,轻易就尝出了身上人的滋味。

  看着身下人浑身沁汗,如碎玉溅花般的脸,崔昀野眸色黑沉的吓人。

  一手摸向旁边的抽屉,拿出里面的红木盒子。

  沈瑜在迷迷糊糊中,看到那个盒子被打开。

  正一品四方官印被崔昀野拿起,她只看到一眼,那上面繁复的篆文。

  接着,那官印竟然盖在了她的小腹上。

  沉重又冰凉,沈瑜不明所以,委屈的直哼唧。

  听着沈瑜娇气的呻吟,他没有想着抚慰,而是又拿出自己的私印,掐着她濡湿的脸颊,印了上去。

  做完这一切,崔昀野眼神晦暗的欣赏自己的作品:“你是我的!”

  卧房内。

  “我就说洗不掉了!!”

  沈瑜委屈的直哭。

  可崔昀野不语,只红着眼,攥着两只,细细清洗。

  她总算知道,她之前看崔昀野洗澡,他为什么会生气了。

  现在,她被他看着,真的很难受,她感觉自己被凝视了。

  可墨水洗掉要很长时间,里间又传出激烈的水花声,连带着娇弱委屈的哼唧,一同碎裂。

  ………

  京城外,陈水渡口。

  初夏的风,很凄凉的吹动两人的衣摆。

  沈瑜,陈羽涅并肩而立,站在渡口的观望台上。

  她们面无表情的看着,左腿上缠着白色绷带,坐在四人抬的轿椅上的离辉。

  “大侄女啊!你别担心离叔,离叔这腿啊,养个三两月就好了。”

  “都怪那畜牲不听话,一见母马就不认主人了,竟然把离叔给摔了,害!”

  离辉一脸懊恼的拍着那条好腿,只是他夸张的表演和排场,看着很不走心。

  陈羽涅嘴角抽搐,冷声道:“要出发了,你到底要搞什么鬼?”

  离辉收回夸张的表演,一脸坦然的说道:“不好意思啊大侄女,离叔不能和你们一起去剿匪了。”

  “你和沈瑜,还有船上的两百个勇士一起去吧,一路顺风!”

  两人同时回头望去,不远处的岸边停着的一艘大船。

  船上的人形态各异,穿着粗布麻衣,皮肤粗糙黝黑,高矮胖瘦都有。

  只是精神面貌,不太像传说中的虎豹骑。

  沈瑜一脸晦气的看着离辉,她算是看明白了。

  这是直接跳过以老带新的过程,让她们实操,这比她原先想的狠太多了。

  陈羽涅感觉荒谬至极,顾不上身份了,怒道:“不是!你没发病吧!让我和沈瑜两个毫无经验的人带兵去剿匪?还只有两百个人?”

  离辉居高临下,笑的风轻云淡:“这不是计划赶不上变化嘛,离叔也很想和你们一起去剿匪!”

  “但这摔断了腿还怎么去?离叔要是跟着去,你们还得给离叔尽孝,这不是拖累你们吗?”

  陈羽涅气急败坏:“你少偷换概念!你摔断了腿,不能让别的将领来吗?”

  “还有!虎豹骑的黑金铠甲呢?战马和旌旗呢?”

  离辉嗤笑:“其他人都在虎豹营,来不了!况且,你现在还不算虎豹骑的人!”

  看着她变了脸色,他继续打击道:“你算什么东西?有什么资格挑将领?”

  “小孩子家家,口气还不小!还铠甲大旗,你们只是去剿个匪,又不是两军对垒!”

  陈羽涅捏紧了拳头,被离辉怼的哑口无言。

  因为现在是她自己要进虎豹骑的,她得拿出投名状。

  沈瑜:“就两百个人怎么打?你不是说那些土匪横行好多年了嘛?”

  离辉扬声:“你们剿个土匪,两百人还不够?要不要咱们虎豹骑三十万大军开拔,陪你们去剿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