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9章 兴奋的女装色鬼给子雀攻x绝望的直男世子金主受5-《虐文主角受你别怕,你的比格来了》

  “…出、去。”

  “没有…出去的义务。”

  …

  疏白在冰与火的撕扯中沉浮。

  意识模糊间,他恍惚觉得周身包裹的冷水,不知何时竟变得温热起来。

  ……热水?

  他混沌的脑子无法思考这反常。

  只觉那暖意如同毒药,将他最后一丝理智也蒸腾殆尽。

  立予珩指尖在桶沿轻轻一点,收敛了加热水流的鬼气。

  深藏功与名,是大男主的基本素养。

  …

  当疏白破碎的意识再次勉强拼凑起来时,他发现自己已然回到了婚床上。

  大红鸳鸯被凌乱不堪。

  身体残留的剧烈感受提醒着他,方才那一场混乱有多么疯狂。

  他甚至不记得是如何从净室回到床上的。

  立予珩俯身,红衣半敞,墨发垂落。

  不知道是谁的红绳铃铛还在不停地轻轻作响。

  药性早已经没了。

  “……够了…”

  “世子此言差矣,疗程尚未结束,怎可半途而废?”

  就在此时,一股熟悉的灼热来了。

  热病竟在此刻毫无预兆地爆发了。

  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猛烈。

  疏白遵循本能,死死缠住了身边唯一的“清凉”——立予珩那具冰肌玉骨的鬼体。

  立予珩被他这主动一勾,先是一愣,随即嘴角疯狂上扬。

  哎哟!

  老婆投怀送抱!

  这谁还忍得住?!

  “世子啊,这可是你自找的。”

  接下来的疯狂,远超之前。

  立予珩彻底放开,手段百出。

  …

  次日清晨,立予珩正睡得香甜。

  梦中他正以绝世风采接受万鬼朝拜,忽觉一股寒意袭来。

  他猛地睁眼,就见疏白正拿着一把银色大剪刀,对着他下半身比划。

  立予珩瞬间清醒:“老婆,你这是做什么?”

  疏白微微一笑,语气温和:“剪鸟。”

  立予珩:“……”

  他迅速并拢双腿,护住要害。

  “世子,这可使不得。”他试图讲道理,“此鸟关乎你终身幸福。”

  疏白:“我幸福得很。”

  “昨夜你可不是这么说的。你可是喜欢得很。”立予珩提醒他。

  疏白剪刀又近一寸:“鬼话连篇。”

  立予珩往后挪了挪:“剪了它,谁给你治热病?”

  “我宁愿热死。”

  “那谁陪你玩铃铛?”立予珩晃了晃手腕,“它响得多好听。”

  “我可以自己摇。”

  立予珩震惊了。

  他一个翻身坐起:“此鸟乃天地精华所钟,岂是你说剪就剪?”

  疏白狞笑。

  疑似老实人绝望到了极点,开始发疯创鬼。

  “正好,剪了清静。”

  立予珩护得更紧:“世子,过河拆桥不厚道。”

  “拆的就是你这座破桥。”

  剪刀寒光一闪。

  立予珩突然灵机一动:“你确定要剪?此鸟若损,世间再无第二。世子三思,莫要日后追悔莫及。”

  疏白动作一顿。

  立予珩乘胜追击,痛心疾首:“如此珍禽,你舍得?”

  疏白看着他诚恳的表情,缓缓放下剪刀。

  “你说得对。”

  立予珩刚松口气。

  就见疏白转身从妆奁里取出一个镶宝石的金盒子。

  “所以,”疏白打开盒子,里面铺着红色丝绒,“我决定把它珍藏起来。”

  立予珩:“…………”

  坏了坏了,这下坏了。

  老婆气疯了啊。

  立予珩立刻戏精附体,扑过去抱住疏白的腰:“世子!使不得啊!”

  他假哭得情真意切,手却不小心拽住了疏白披着的外袍。

  刺啦——

  本就虚披着的红衣应声滑落,露出疏白满身暧昧红痕。

  空气瞬间凝固。

  立予珩的假哭卡在喉咙里。

  疏白低头看着自己一身战绩,脸色由白转青。

  “你看够了吗?”他阴森森地问。

  立予珩迅速拾起外袍,殷勤地为疏白披上:“世子风采依旧。”

  疏白盯着自己身上那件过分宽大,绣着鸳鸯戏水的血红嫁衣,瞳孔地震。

  他套的是这鬼的嫁衣!

  他居然……穿着这鬼的嫁衣晃了这么久?!

  立予珩也看清了,顿时眉开眼笑:“原来世子也好这口。”

  他抚掌赞叹:“甚好,甚好。”

  疏白脸色铁青,一把扯下嫁衣狠狠摔在地上。

  立予珩看着浑身光溜溜的疏白,眨了眨眼。

  “世子,”他诚恳道,“坦诚相见是好事,但容易着凉。”

  疏白站在原地,眼神空洞,仿佛灵魂已经出窍。

  他慢慢抬起手,看了看掌心,又低头看了看自己。

  然后他笑了。

  “哈哈哈。”

  笑声干涩。

  立予珩默默把金盒子往远处推了推。

  又把银色大剪刀踢到床底下。

  疏白突然开始原地转圈,嘴里念念有词:“我是镇北王世子,我娶了个鬼,男的,还会说话,还会……”

  他猛地停住,指向立予珩:“你!”

  立予珩立刻举手:“到!”

  疏白盯着他,眼神逐渐疯狂:“你到底是什么东西?”

  “你的鬼妻子呀。”立予珩眨巴眼,“或者鬼丈夫?随你高兴。”

  疏白又开始转圈。

  他转到桌边,抓起合卺酒壶晃了晃,仰头就要灌。

  立予珩及时提醒:“世子,这酒可能还有料。”

  疏白动作僵住。

  他盯着酒壶,眼神挣扎,最终狠狠把它摔在地上。

  “砰——”

  瓷片四溅。

  立予珩鼓掌:“摔得好!气势十足!”

  疏白喘着粗气,突然冲向衣柜,胡乱扯出一件衣服就往身上套。

  立予珩眯眼辨认:“世子,那是我的裙子。”

  疏白动作一顿,低头看清后像被烫到般甩开。

  他又抓起另一件。

  “那也是我的。”立予珩补充。

  …

  “那个也是。”

  …

  “我的。”

  …

  “都是我的。”

  …

  疏白看着满衣柜的衣服,绝望地发现全是立予珩的嫁妆。

  他这才想起,自己根本没在这里放衣服。

  原本打算等达成交易,待到天亮就回自己房间的。

  疏白沉默三秒,毅然扯下床幔裹在身上。

  白纱飘飘,宛若贞子。

  立予珩赞叹:“世子穿什么都好看。”

  疏白裹紧床幔,面无表情地朝门口走去。

  刚迈两步,身形猛地一僵。

  屁股好痛。

  他咬牙,强撑着又挪了一步。

  立予珩一个箭步冲上前,打横将他抱起,轻轻放回床榻。

  疏白裹着床幔瘫在床上,眼神涣散地望着帐顶。

  立予珩蹲在床边,戳了戳他肩膀:“世子?”

  疏白毫无反应。

  立予珩改戳为摇:“我错了。”

  疏白眼球缓缓转向他。

  立予珩立刻双手合十,眨巴眼睛:“下次不敢了。”

  疏白扯了扯嘴角:“下次?”

  “没有下次?”

  疏白闭上眼,拒绝交流。

  立予珩凑近他耳边,小声哼唱:“我是一只小鸭子,咿呀咿呀哟……”

  疏白猛地睁眼,瞳孔地震。

  立予珩表情无辜:“民间小调,专治郁结。”

  疏白抓起枕头捂在自己脸上。

  立予珩试图把枕头扒下来:“憋坏了我会心疼。”

  疏白死死按住,声音闷哑:“我死了你正好换人。”

  这鬼怎么就不是个哑巴呢。

  立予珩正色:“那不行。”

  他深情款款:“弱水三千,我只取你这一瓢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