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9章 兴奋的女装色鬼给子雀攻x绝望的直男世子金主受15-《虐文主角受你别怕,你的比格来了》

  “那小猫玩不玩?”

  疏白抱着胳膊,下巴一抬,“行。看在你求我的份上。”

  “哎哎哎,我什么时候求你了?”

  “那你刚才眼睛抽啊抽的干什么,是在发电报吗?”

  “……疏白伙计,你这样说话是很容易失去你的好朋狗的。”

  “你又不是我的好朋狗。”

  “哦。那我是你的什么?”立予珩的嘴角缓缓勾起。

  “你是我的——”疏白故意大喘气。

  “是什么?说!”立予珩忍不住催促。

  “麻烦精。”

  “……”

  立予珩不说话了,低下头嘴里念念有词,像在背诵什么咒语。

  “…得饶人处且挠人…得饶人处且饶人得饶人处且挠人…”

  “立予珩,你在那叽里咕噜说什么鬼?”

  立予珩猛地扑过去,指尖直取疏白腰侧。

  “得饶人处且挠人!!”

  疏白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弹起来,声音都劈了叉:“靠!立予珩!你疯了?!”

  立予珩指尖悬在半空,得意地晃了晃:“哦哟,怕痒?疏白你居然怕痒?!”

  他步步紧逼,五指张开作势欲挠。

  “来来来,让老公检查一下哪里最怕痒——”

  疏白被他逼得退无可退,眼角瞥见立予珩笑得见牙不见眼的模样,心头火起,忽然也伸手探向他腰间:“你以为就你会?”

  立予珩动作一顿,低头看了看疏白的手,又抬头,满脸无辜:“嗯?怎么了?”

  疏白不信邪,又挠了两下。

  立予珩连眉毛都没动一下,反而挺了挺腰:“用点力,没吃饭?”

  “……”疏白收回手,面无表情,“你果然不是正常人。”

  “错!”立予珩负手而立,下巴微抬,“是完美的大男主,自然没有怕痒这种凡人才有的弱点。”

  疏白一脸了然,“原来如此,看来你弱点都长脸皮上了。”

  立予珩表情一空:“……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疏白抬眼,目光扫过他脸颊,“你脸皮厚得信号都传不出去,神经末梢发的痒痒信号,半路就卡壳走不了了。”

  立予珩:“………”

  他真得控制疏白了。

  疏白倚在桌沿,烛光在那双微挑的眼里跳跃,映出几分明晃晃的嚣张:“怎么,立大太子爷,是看我不爽了?”

  立予珩盯着疏白,忽然咧嘴一笑。

  他打了个响指,“是看你看得太爽了。”

  话音未落,他猛地抄起桌上那盏铜质烛台,手腕一翻。

  烛火在空中划出金红的弧线,精准落进角落的青铜水盂。

  黑暗彻底笼罩。

  疏白在失去视觉的瞬间绷紧肌肉:“你……”

  一股凉意倏地逼近。

  立予珩的声音贴着他耳廓响起,带着气音:“看你不爽的时候——”

  冰凉指尖轻点他眉心。

  “一般直接上手。”

  那手指顺着鼻梁滑下,掠过唇峰,最后不轻不重在他下巴上一按。

  疏白呼吸一窒。

  黑暗中,其他感官被无限放大。

  立予珩身上那股冷香变得极具侵略性,缠绕上来。

  “比如现在,我就想上手把你这身猫皮薅秃。”

  疏白反手扣住他手腕,声音冷硬:“你可以试试。”

  “试什么?试试就逝世?”

  立予珩任由他抓着,另一只手往下翻。

  疏白肘击的动作刚起势,就被提前按住。

  “别动。”立予珩叹气,“我就摸摸,看看昨晚蹭破皮的地方好全没。”

  “…早好了。”

  “我看看。”

  “黑灯瞎火你看个鬼。”

  “巧了,”立予珩理直气壮,“我就是鬼。”

  他指尖凝起微光,照亮了疏白脚踝上一小片皮肤。

  确实只剩淡粉痕迹。

  疏白眯眼:“显摆你会发光?”

  “显摆我会心疼。”立予珩吹了吹那痕迹,“要不咱不系这个了?”

  “……随你。”

  火光熄灭。

  立予珩突然发力,将人抵在桌沿。

  “疏白。”

  “说。”

  “你刚才是不是偷偷松了口气?”

  “嘴硬?”立予珩轻笑,“行,那我换个地方检查——”

  …

  疏白突然不动了。

  “立予珩。”

  “嗯?”

  “你确定要在这?”

  他声音很平,却让立予珩动作顿住。

  “怎么?”立予珩挑眉,“这地方不够刺激?”

  “刺激。”疏白抬眼,“所以你能不能先解释——”

  “为什么你裤腰上,别着把剪刀?”

  立予珩:“……”

  空气凝固。

  几秒后,立予珩干笑:“我说是防身用的,你信吗?”

  那把剪刀,原本那天被他踢进了床底,可他思前想后,还是觉得不放心。

  于是刚才趁疏白洗澡,他偷偷摸出来,揣在了自己身上。

  他本打算直接扔进池塘了事,却又舍不得放弃这个在疏白沐浴时逗弄他的机会,所以……

  老爹说过,重要的东西得贴身保管才最安全。

  现在看来,这话可一点都不对。

  疏白冷笑,伸手去摸那把剪刀。

  指尖刚触到,立予珩突然腰腹发力向旁一滚。

  “哗啦!”

  两人齐齐栽进临窗的软榻。

  榻上小几翻倒,棋盘倾覆。

  黑白玉子噼里啪啦砸落。

  立予珩手忙脚乱推开窗,抄起剪刀就往窗外一甩。

  “走你。”

  剪刀在空中划出银弧,噗通落进荷花池。

  他砰地关窗转身,张开双臂:“现在没了。”

  疏白看着那圈涟漪,眼神复杂。

  “你扔它干什么?”

  “眼不见为净。”

  “那是银包金的。”

  “……你怎么不早说?!”

  立予珩扒着窗框痛心疾首:“败家啊!我这就捞回来!”

  疏白一把拽住他后衣领。

  “捞什么捞?”疏白凉凉道,“让它在水底陪着王八,正好给你做个伴。”

  “……”

  立予珩反手扣上窗棂。

  室内最后一点微光被彻底隔绝。

  “疏白,这下,”他转身,阴影将疏白完全笼罩,“我是真有点看你不爽了。”

  疏白后背抵着微凉的墙壁:“…所以?”

  “所以,”立予珩逼近,气息拂过他耳廓,“换你来看我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