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8章 长公主,求您怜惜17-《你不要的疯批病娇,乖巧且恋爱脑》

  “什么嘛,原来父皇你知道啊。”

  温时念笑着朝太上皇靠近,太上皇神色惊慌,全身毛孔都在排斥着她的靠近。

  “站住!别过来!”

  温时念选择性耳聋,“嗯?父皇你说什么?”

  太上皇:“吾让你站住!”

  温时念轻松踏步上前,几步走到榻边。

  看着近在咫尺,儿时被他送去离国的大女儿,太上皇呼吸急促,全身绷紧。

  为什么派去那么多人,就是杀不死她!

  为什么在离国那个地方,她还能完好无损的活着回来!

  “父皇现在一定很愤恨,为什么,儿臣能够完好无损的活到现在。”

  温时念语气轻柔的说着,侧身坐在榻边,伸手将太上皇强行摁着躺下。

  这期间太上皇很是抵触,但因身体不适,完全抵抗不了温时念。

  “来人!给吾……”

  “嘘~”温时念笑着伸出食指抵在唇前,示意太上皇安静。

  太上皇不予理会,直到温时念从袖中掏出一把匕首,将冰冷锋利的刀刃抵在他脖子上。

  感受到威胁,太上皇一下就噤声了,挣扎,也消失了。

  望向温时念的眼神,恐惧又震惊。

  似是没想到,儿时最孝顺的孩子,此时竟拿刀对着他。

  “父皇,在离国那些年,儿臣可是日日想着父皇呢。儿臣就盼着有朝一日回归,能够亲自报答父皇的一片良苦用心。”

  抵在脖颈间的匕首稍一用力,立刻就割破了太上皇的脖子。

  这一丝丝的疼痛,总算是唤起太上皇久违的父爱。

  “小,小念,是父皇的错,当年父皇也是不得已才那样做的!你,你自小乖巧懂事,定能理解父亲的,对吗?”

  “哦?父皇的不得已,是因为儿臣与母后长相极其相似?”

  “……”

  “又或者,看着儿臣这张脸,会让父皇想起以前无用,只能靠着母后施舍才能活命的窝囊日子?”

  “……吾没有!”

  实际上,温时念说的就是真相。

  太上皇当年是最不受宠的皇子,他的母妃只是一名洗脚奴婢。

  生下他后,就大出血死了。

  能够爬上龙椅,完全是靠先皇后一族全力支持。

  只可惜,太上皇是个又当又立的凤凰男。

  上岸先斩意中人家族,随后又装作为难,暗地里不断给人下毒。

  先皇后直到临死之前,才看清太上皇的真面目。

  知晓是因为自己看错人才害得家族满门惨死,一怒之下,愤恨离世。

  而温时念长相与先皇后极其相似,太上皇一看见她,就会想起那段被施舍的屈辱日子。

  他迫切的想要抹去这段黑历史,因此一边装着慈父,一边暗中将温时念打晕送上去往离国的马车。

  只可惜,她活着回来了。

  太上皇得知消息,又害怕温时念知晓当初的真相会害他,故而派了刺客,想要她死在回国的路上。

  上一世,太上皇确实成功了。

  温时念被刺杀死在路上,死后尸身还被丢进河里,直到尸体被鱼啃食,残留的躯体泡成巨人观,都无人寻来。

  “父皇不承认也没关系,毕竟儿臣也不是来质问您的。”

  温时念随手丢了匕首,起身站在榻边,居高临下的看着躺在榻上脸色苍白的中年男子。

  嘴角,浮现诡异的弧度。

  “父皇,您的好日子还在后头,母后当年所受的痛苦,您也该千倍万倍的享受才是。”

  先皇后,是被毒死的。

  毒药无味无色,中毒现象,也只是生病而已。

  作为下药人,太上皇十分清楚。

  听到温时念的话,太上皇当即就慌乱起来。

  “你什么意思!”

  不等温时念回应,他心里就已经肯定了答案,挣扎着去抓温时念。

  温时念躲了一下,他直接就从榻上滚落下来。

  “解药!给吾解药!吾不想死!吾不想死!!!”

  惊慌之下,也没发现自己的腿有什么不对。

  温时念望着狼狈又丑陋的男人,笑着惊慌的大喊起来。

  “来人啊!父皇,父皇你怎么了!!快来人!请太医!!”

  在人来之前,温时念蹲下来,充满恶意的凝望着趴在地上的太上皇,嘴角无声扯动。

  “父皇, 您就慢慢享受身体崩坏腐烂的过程吧。”

  “当然也请您放心,您毕竟是我的父皇,我不会让你死的。”

  “儿臣会让您,日日夜夜承受锥心之痛。”

  宫女太监急匆匆的跑进来,等太医到来,温时念顺势起身离开。

  太上皇望着温时念离开的背影,气急攻心,昏死过去。

  没过两日,宫里就传来太上皇病重残疾又疯魔的消息。

  温若芳在太后,太上皇相继出事以后,深知这是温时念的报复。

  她告知皇帝真相,婉转的描述猜忌后,却被皇帝赏了十大板子。

  经过此事,温若芳也知没了太后和太上皇的庇护,她什么也不是。

  于是翌日,就拖着沉重的身体向皇帝讨要了赐婚圣旨,至于对象,则是上辈子她以为是谢厌轻幕僚的男子。

  温若芳想的是,此人梦里既然能够成为谢厌轻登基路上的大功臣,就算现在还只是一个小小锦衣卫,日后成长起来,官职定然不差。

  她想的挺好,但很显然,她忘记了谢厌轻为什么要造反。

  因为她自以为是的爱慕,谢厌轻被迫成为了驸马。

  而今,在有了前世的梦境后,她还是走上了上一世的选择。

  只是这一次的驸马对象,是一位毫不起眼的锦衣卫。

  她想要让人成长,却又亲自掐灭了对方成长的机会。

  毕竟,尚公主是无法在朝为官的。

  ——

  “公主,我们很快,就要成亲了。”

  夜晚,温时念被谢厌轻死死缠在怀里。

  他长手长脚,圈住她后,温时念完全无法动弹。

  “我知道,你松些,抱的太紧了。”

  谢厌轻依言松了一丢丢,没过几秒,又重新缠紧。

  他埋首在温时念胸前,脑袋左右扭动蹭着。

  感受着温时念的体温,呼吸着她身上熟悉的馨香,白日里无法亲密的空虚,现在总算得到几丝慰藉。

  他抚摸着温时念的背,粗粝的指腹摩挲着掌下细腻滑嫩的肌肤。

  “公主,我真的好开心啊。所以,我们再来一次吧~~”

  “……啊?还来?!”

  “等轻,轻点!!要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