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你要谈感情,那我就谈钱-《重生五零之资本家大小姐的逆袭》

  白玉蓉断然拒绝:“不行!”

  蒋景明表情顿时变得难看,自己都这样哄她了,怎么还要闹,“我再说一遍,我娶阿娟的心意是不会改变的。哪怕以后我当你是妹妹,也会付租金!

  另外,我弟弟妹妹有手有脚,能自己养活自己,你别再为他们花钱!”

  小妹说的没错,这女人心眼太多。

  仗着有钱,一会说让自家搬走,一会和自己算账,一会又让自家白住,以为这样闹腾,就能逼自己妥协?

  不可能!

  白玉蓉似乎听到头顶有一群乌鸦呱呱飞过。

  自己表达得不够清楚吗?

  这人脑子里装的都是水吗?

  还是根本没脑子?

  两辈子加起来,她才发现自己竟然有厌蠢症。

  有病就得治!

  她先检讨自己。

  是自己不对,以前只会掏心掏肺不求回报地对他们好,才让他们根深蒂固地以为自己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讨好蒋景明,甚至为了嫁给他无所不用其极!

  改,马上,立刻!

  她尽量用平淡而疏离的语气说:“抱歉,怪我没说清楚。我的意思是,请你们尽快搬走,我家不租给你们住。”

  这样总不能再误会她在发脾气说反话了欲擒故纵吧!

  他的眉头拧得死紧,盯着她的表情。

  她坦然回望。

  僵持了足有一分钟,他终是先开口,“你还在怨我?”

  白玉蓉无语望天。

  怎么事情就绕不出去了呢!

  “我们两家认识了这么多年,相互照应着,不是亲人胜似亲人。你难道就忍心断了这门亲?”他的声音里像是压抑着无尽的失望和怒火。

  烦死了!

  白玉蓉内心咆哮。

  你要谈感情,那我就谈钱。

  “你家欠我的十根金条,什么时候还?”

  果然,这话一出,蒋景明像受到莫大侮辱,表情扭曲,气得额头青筋直跳,转身就走。

  回到房间,锁上门,泡在浴缸里,心情才稍微好了点。

  吵赢了,可是,蒋家人不会轻易离开。

  她也想过在外面住,眼不见心不烦。

  可孤身一人,还是年轻女子,住哪都不安全。除非像国际饭店那样管理严格的酒店。

  但那都是接待外宾和要员的地方,岂是普通人随便进的。

  至于请保镖,更加不敢。

  现在社会上鱼龙混杂,不知根知底的人,哪敢托付后背。

  权衡之下,家里竟比外面安全。至少蒋家人看在钱的份上还不敢对她不利。

  只不过这两天的经历着实让人恶心得不行。

  他们一刻不消停,就想逼她像以前那样傻乎乎当他们的钱袋子。

  蒋母用示弱的办法在街坊面前诋毁她,这样的事以前肯定做了不少,以后也会常用。她总不能为了澄清自己,天天守在家门口吧。

  蒋景晨虽然好对付,可像疯狗一样,与之互撕,她白大小姐的格调都被拉低了一大截。

  还有居委会张主任这样的,他们收买了多少?会如何给自己找麻烦?防不胜防啊。

  最可气的是,自己养了蒋家八年,可蒋景明却先入为主地以为自己捧杀他的家人!

  一想到刚才他指责自己的样子,就气得心肝疼。

  不愧是一家子,全是狼心狗肺的玩意!

  可恨自己上辈子光顾着愤怒,根本没怎么留意这些事,所以一直处于被动中。

  不行不行,都重生了,为何不能掌握主动权!

  老奸巨猾的蒋父非常宅,很少出门。以前只以为老头不爱出去,现在明白,人家在守财宝。目前看来无懈可击。

  蒋母最疼蒋景明和蒋景晨,恨不得把天上的月亮摘给他俩。

  蒋景明是个自以为是、好面子、固执、非常看重家人、却有些优柔寡断的人。

  蒋老二最会揣摩父母的心思,却又好吃懒做,天天做着发财的美梦。为了钱,很可能六亲不认。

  范翠花很自卑,却不甘心当家庭妇女,喜欢偷偷攒钱。

  蒋老三恋爱脑,遇到长得不错的男人就走不动道。上辈子的这个时候,她还和之前要私奔的男同事有来往,两人经常一起吃饭跳舞看电影,后来被人家老婆抓包差点破相,事情才败露。

  蒋老四因为畸形的双腿,一直沉默寡言,整个人都很阴郁,不知道在想什么。

  至于陈大娟,今天医院闹这一出,彻底打击到她的自信,争强好胜的性格会让她全心全意扑在工作上,没功夫来找麻烦。

  看,他们了解自己,自己也很了解他们。

  最好的突破口是蒋景晨,只要请个私家侦探,收集点她和情人的证据就行。

  第二容易的就是蒋老二,钱应该能让他不再听亲爹的话。

  这两人只要给力,就能让蒋景明改变些想法,自己再激一激,好面子的他肯定会说服蒋母搬家。

  最后就剩下蒋父,怎么对付老狐狸呢?

  要不借借街坊邻居的舆论,以及父亲生前好友的势和他斗一斗?

  张主任明天带人上门量房子的事,她本打算利用邻居反将他们一军,现在却觉得光有热闹还不行,必须得有所收获才行!

  把明天的安排都想好后,水已经凉了。

  从浴缸站起身,突然,眼前一花。

  周围景致变了。

  一百多平房间,四面都是架子,一个架子上填满了书,另外三个是各种零件工具。

  房子中间有几张桌子,摆着测量仪器、小型加工设备、大小不一的零件……

  一个戴眼镜的年轻男人坐在唯一的空桌子前。

  怎么又梦到这个书呆子了?

  凑过去,发现书呆子又在写日记。

  【3月9日,晴。今天去看了几处地方,都不符合我的要求。不是太小就是太旧,或者太偏。建个研究所怎么这么难?】

  写完把本子一合,又跑去摆弄那些仪器了。

  她看清封面上的三个字:郝小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