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8章 御驾巡疆:始皇携孙行万里,遍览大秦民生旺-《大秦万年之赳赳老秦》

  咸阳宫的晨露还沾在阶前的梧桐叶上,

  公子欣牵着赢泽的小手,

  站在丹陛之下。

  赢泽穿着小版秦式短褂,

  手里攥着本卷边的《民生课本》,

  封面上的波斯麦插图被他摸得发亮:

  “爷爷,

  书上说润疆的麦堆得像小山,

  是真的吗?”

  始皇刚练完五禽戏,

  面色红润,

  声音洪亮:

  “是真的!

  今天咱们就去看看,

  让你知道‘行万里路’,

  比读万卷书更能懂大秦!”

  他身后跟着李斯、赵高,

  还有墨家的曹平、农科的陈农官,

  一行人捧着舆图,

  整装待发——

  御驾巡疆的队伍,

  要从咸阳出发,

  经润疆、北境,

  再到岭南,

  把大秦的民生盛景,

  装进赢泽的眼里。

  赵高捧着御马的缰绳,

  笑着说:

  “陛下,

  车马已备妥,

  每辆车上都装了活字印刷的《巡疆见闻册》,

  赢泽公子可以随时记见闻。”

  李斯则展开舆图,

  指着润疆的标记:

  “第一站先去流沙农站,

  那里的盐碱地改良田今年亩产超六石,

  王大伯的堆肥法已推广到西域三十个部落,

  正好让赢泽公子看看‘麦糠拌粪肥’的实效。”

  赢泽踮脚够舆图,

  小手指着“黑沙岭”:

  “李爷爷,

  这里是不是有会写匈奴字的巴图哥哥?

  课本上写他是第一个匈奴太学生!”

  始皇笑着抱起赢泽,

  在他额头亲了一下:

  “是!

  咱们还能见到巴图,

  让他教你写匈奴文的‘马’字,

  好不好?”

  赢泽用力点头,

  把《民生课本》抱在怀里,

  像是抱着宝贝。

  一、首站润疆:盐碱变良田,农妇笑开颜

  御驾行至润疆流沙农站时,

  正是波斯麦收割的时节。

  金色的麦浪在风里起伏,

  墨家造的脚踏脱粒机“吱呀”转动,

  王大伯光着膀子,

  正带着农户们打麦,

  麦粒落在布兜里,

  发出“哗啦啦”的脆响。

  “陛下!

  陈农官!

  你们来啦!”

  王大伯老远就看见御驾的旗帜,

  扔下手里的木叉就跑过来,

  裤脚还沾着麦糠。

  赢泽从车上跳下来,

  跑到脱粒机旁,

  好奇地摸了摸转动的木齿:

  “王爷爷,

  这机器一天能打多少麦?”

  “能打五十石!”

  王大伯抱起赢泽,

  指着远处的盐碱改良田,

  “你看那片地,

  五年前还是白花花的碱地,

  现在亩产六石!

  牡丹姑娘教俺们撒草木灰,

  陈农官教俺们堆肥,

  这都是大秦的好法子!”

  牡丹提着一篮新收的麦粒走过来,

  递给赢泽一把:

  “公子尝尝,

  这是用‘麦糠拌粪肥’种的麦,

  比普通麦更甜。”

  赢泽放进嘴里嚼了嚼,

  眼睛亮了:

  “真甜!

  比宫里的麦饼还好吃!”

  始皇走到堆肥场,

  看着整齐码放的粪堆,

  上面插着木牌,

  写着“三灰一粪,五天腐熟”。

  曹平在旁解释:

  “陛下,

  这是王大伯改良的堆肥法,

  加了西域的骆驼刺,

  肥效提了两成,

  现在西域部落都在学。”

  李斯拿起旁边的《堆肥手册》,

  是活字印刷的,

  上面画着赢泽熟悉的插图:

  “陛下,

  这类民生手册已印了三百万册,

  润疆80%的农户都能看懂,

  连老妇都能按图堆肥。”

  赢泽突然拉着始皇的手,

  指着农站墙上的识字榜:

  “爷爷,

  你看!

  王爷爷的名字在上面,

  他能认150个字啦!”

  始皇顺着看去,

  识字榜上密密麻麻写着农户的名字,

  后面标着识字数量,

  王大伯的名字后面,

  还画了个小小的麦堆。

  “好!好!”

  始皇笑着点头,

  对王大伯说,

  “你不仅种出了好麦,

  还认了好字,

  是大秦的好农夫!”

  王大伯挠着头笑,

  眼角的皱纹挤成了花。

  二、北境草原:苜蓿喂壮马,双语连民心

  御驾行至北境贝加尔湖时,

  阿古拉正带着部落的人割苜蓿。

  翠绿的苜蓿地一望无际,

  羊群在旁边啃草,

  壮实的马驹甩着尾巴,

  油光水滑的皮毛在阳光下发亮。

  “陛下!

  赢泽公子!”

  阿古拉拄着木镰走过来,

  手里还攥着张写满字的羊皮卷——

  是他给远方儿子写的家书,

  上面用秦字和匈奴文写着“家安,马壮,勿念”。

  赢泽跑到马驹旁,

  小心翼翼地摸了摸马鬃:

  “阿古拉爷爷,

  这马是喂苜蓿长大的吗?

  课本上说苜蓿能让马长壮!”

  “是!”

  阿古拉抱起赢泽,

  指着远处的双语学堂,

  “你看,

  巴图正在教娃们认字,

  他们学了秦字,

  能看苜蓿种植手册,

  今年的苜蓿收了十亩,

  够喂五十匹马!”

  巴图听到动静,

  带着一群草原娃跑过来。

  娃们手里捧着《双语课本》,

  见到赢泽,

  纷纷递上自己写的字:

  “公子,

  这是匈奴文的‘羊’!”

  “这是秦字的‘家’!”

  赢泽接过一张写满字的麻纸,

  上面画着毡房和粮囤,

  是个叫小术律的娃写的:

  “你写得真好!

  能教我写匈奴文的‘马’字吗?”

  小术律点点头,

  握着赢泽的手,

  在纸上画下歪歪扭扭的匈奴文“mor”,

  赢泽学得认真,

  小脸上满是专注。

  始皇看着这一幕,

  对李斯说:

  “你看,

  娃们的手牵在一起,

  大秦的心就连在一起。

  这双语学堂,

  比千军万马更能固疆。”

  李斯躬身应道:

  “陛下所言极是。

  北境已建双语学堂八千所,

  90%的草原娃能认50个秦字,

  80%的牧民能看懂政令文书,

  再也没有‘语言不通’的隔阂。”

  曹平则指着远处的风车水车,

  对始皇说:

  “陛下,

  这是墨家新造的草原版水车,

  靠风力抽水,

  能浇十亩苜蓿地,

  巴图说,

  有了这水车,

  明年能多种五亩苜蓿,

  养更多壮马。”

  赢泽突然举起手里的《民生课本》,

  对阿古拉说:

  “阿古拉爷爷,

  我教你认‘粮储库’的‘储’字,

  书上说润疆的粮储库能存四千万石粮,

  够十万军吃一年!”

  阿古拉笑着点头,

  跟着赢泽念:

  “储——存粮的地方!”

  三、岭南澜沧:稻浪翻金波,农女显身手

  御驾抵达岭南澜沧江畔时,

  正是占城稻早稻收割的时节。

  碧绿的稻田里,

  阿朵带着农妇们用薅秧耙薅秧,

  动作麻利,

  “沙沙”声连成一片,

  稻穗上的水珠在阳光下闪着光。

  “陛下!

  赢泽公子!”

  阿朵放下薅秧耙,

  跑过来行礼,

  身上还带着稻叶的清香。

  赢泽看着她手里的耙子,

  好奇地问:

  “阿朵姐姐,

  这耙子比手薅秧快吗?”

  “快三倍!”

  阿朵笑着把薅秧耙递给赢泽,

  教他握柄:

  “你看,

  贴着泥面推,

  杂草就被勾出来,

  稻苗一点不伤,

  以前一天薅半亩,

  现在能薅一亩半!”

  赢泽试着推了一下,

  虽然力气小,

  却真勾出了几株杂草,

  他兴奋地喊:

  “爷爷,

  我会薅秧啦!”

  始皇走到田埂边,

  看着满田的占城稻,

  周农官递上测产册:

  “陛下,

  岭南占城稻一年两熟,

  早稻亩产超五石,

  晚稻亩产超四石,

  比普通粟米高两倍。

  阿朵教农妇们用‘浅水育秧法’,

  出苗率提了三成。”

  赢泽突然指着田边的流动学堂车,

  车里传来读书声:

  “周爷爷,

  那里是不是在教认字?

  我听见他们念‘占城稻,两熟高’!”

  “是!”

  周农官笑着说,

  “这是岭南的流动学堂车,

  车上装着活字课本,

  农妇们薅完秧就能学认字,

  阿朵现在能教大家写‘稻’‘秧’‘耙’,

  还能帮农站记粮账。”

  赵高捧着刚烤好的麦饼,

  递给赢泽:

  “公子,

  这是用占城稻磨的粉做的饼,

  你尝尝,

  比咸阳的麦饼更软。”

  赢泽咬了一口,

  笑着说:

  “好吃!

  我要带些麦饼给北境的小术律,

  让他知道岭南的稻也很甜!”

  始皇看着赢泽的笑脸,

  又看了看满田忙碌的农妇、

  学堂车里的读书声,

  对李斯感慨:

  “朕停了丹药,

  吃牛乳养生,

  为的不是长寿,

  是能亲眼看到这大秦的民生旺——

  润疆的麦、

  北境的马、

  岭南的稻,

  还有娃们手里的课本,

  这才是大秦的根基啊!”

  四、归程话收获:孙言万里路,始皇定初心

  御驾归程时,

  赢泽坐在始皇怀里,

  手里捧着本写满见闻的《巡疆见闻册》,

  上面画着润疆的麦堆、

  北境的马驹、

  岭南的稻穗,

  还有他学写的匈奴文“马”、

  岭南的“稻”字。

  “爷爷,

  我知道了,

  大秦不是咸阳的宫墙,

  是润疆王爷爷的麦、

  北境阿古拉爷爷的马、

  岭南阿朵姐姐的稻,

  还有大家手里的课本,

  对不对?”

  始皇摸着赢泽的头,

  眼里满是温情:

  “对!

  大秦是‘无分彼此’的家,

  是你看到的每一粒麦、

  每一匹马、

  每一个认字的百姓,

  这才是‘行万里路’的意义——

  知道大秦的大,

  懂大秦的民,

  将来才能护好大秦的家。”

  李斯看着赢泽的见闻册,

  笑着说:

  “赢泽公子此行,

  不仅看了民生,

  还学了本事,

  比在宫里读半年书更有用。”

  曹平也补充道:

  “下次巡疆,

  俺们可以带赢泽公子看墨家的工坊,

  教他认‘曲辕犁’‘播种车’,

  让他知道大秦的农具,

  有多厉害!”

  赢泽用力点头:

  “我还要学匈奴文、

  岭南话,

  像巴图哥哥一样,

  做大秦和部落的桥!”

  始皇闻言,

  哈哈大笑,

  在赢泽的见闻册上写下:

  “读万卷书,

  不如行万里路;

  行万里路,

  不如懂民心路。”

  他把册子递给赢泽:

  “你要记住,

  大秦的好,

  不在朕的龙椅,

  在百姓的粮囤里、

  娃的课本里、

  每一条连通疆土的路上。”

  咸阳的灯火渐渐出现在远方,

  御驾的马蹄声踏在驰道上,

  像是在为大秦的民生,

  奏响轻快的乐章。

  赢泽抱着见闻册,

  靠在始皇怀里睡着了,

  梦里,

  他还在润疆的麦田里追蝴蝶,

  在北境的草原上骑小马,

  在岭南的稻田里推薅秧耙——

  那些走过的路、

  见过的人、

  学过的字,

  早已在他心里,

  种下了“大秦”的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