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要说法-《破大防了!重生后反派都想刀我》

  姜韫来到沈兰舒身边,眼中浮现担忧。

  “娘亲,您受惊了。”

  沈兰舒安抚般拍了拍她的手,“韫韫别担心,娘亲没事。”

  姜韫看一眼莺时,莺时上前,和王嬷嬷扶着沈兰舒坐到一旁的椅子上。

  “听说二婶想要一个说法,”姜韫垂眸看着跪在地上的孟芸,“二婶的说法,找我要便好。”

  孟芸握了握拳头,眼底一片狠戾。

  姜韫,这可是你让我说的,你别后悔!

  “母亲,汐儿为了赏菊宴日日辛苦练琴,一首《九霄吟》早已练得炉火纯青,可没想到昨日竟被任家的女儿抢先弹奏了这首曲子!”

  “《九霄吟》乃是传世名曲,寻常人根本不可能得到琴谱,定是姜韫将琴谱送给了任家小姐,借此让汐儿在赏菊宴上出丑,她就是要彻底毁了汐儿啊!”

  孟芸说着,抬手指向姜韫。

  “任家同镇国公府素来不睦,你却将琴谱给了任家小姐,分明是拿镇国公府的名声于不顾!”

  “姜韫,你心思实在歹毒!”

  姜韫只是垂眼站着,面上没有任何波澜。

  孟芸咬了咬牙。

  姜韫,你就装吧!看你能装到几时!

  “不止如此,还有向朗那孩子,安平郡王府那般大,他怎么就如此轻易地在荷花池边找到了汐儿?”

  “汐儿同他是有婚约不假,可这婚约早已算不得数,汐儿告诉了向朗取消婚约,向朗却仍对汐儿拉拉扯扯纠缠不休,汐儿一个清清白白的姑娘家,力气哪能比得过男子?可这时候裴世子偏偏看到了两人纠缠,为了汐儿和向朗大打出手,闹得满城风雨人尽皆知!”

  “若不是姜韫处心积虑安排这一切,怎么会有如此巧合之事?!其心歹毒,令人发指!”

  “现如今满城的风言风语,都说汐儿品行不端,可我们汐儿明明是最无辜之人,她一个未出阁的姑娘,遭此劫难名声尽毁,这辈子还怎么活?这真是比杀了我还要难受啊!”

  孟芸捶胸痛哭,一声声怒斥姜韫的所作所为。

  沈兰舒气得浑身发抖,她没有想到孟芸竟如此不辨是非,将所有的过错全都推到自己女儿的身上!

  “孟氏,你根本就是在血口喷人!汐儿如今这样并非你我所愿,可也不是韫韫造成的,你莫要被伤心蒙蔽了双眼!”沈兰舒颤声斥责。

  “沈氏!你自己教出来的女儿你自己清楚!”孟芸等得就是沈兰舒开口,“你自己身子不好常年躺在床上,对姜韫疏于管教不说,竟让她生出如此恶毒的心肠!”

  “你是不是也盼着我女儿不好!你们母女是要合起伙来逼死我们吗?!”

  “沈氏,你活该一辈子躺在床上......啊!”

  孟芸猛地惊叫一声,后背被霜芷用力踹了一脚,她不受控制地趴在地上,紧接着左手背传来剧烈的疼痛。

  姜韫的脚紧紧踩在孟芸的手背上,脚下用力,一双眸子冷若寒潭。

  “二婶,慎言。”

  孟芸疼得直抽气,另一只手试图去扒开姜韫的脚,“放开我......”

  “夫人!”孙嬷嬷上前想要拉开姜韫,被她的一个眼神钉在原地。

  “反了天了......真是反了天了!”姜老夫人高声呼喊,“镇国公府容不下这丧门星了啊!竟敢殴打长辈......”

  沈兰舒心惊不已,连忙出声制止,“韫韫,不要冲动!”

  姜韫缓缓收回脚,伸手拂了拂裙摆上并不存在的灰尘,好似方才沾了什么脏东西一般。

  孙嬷嬷忙不迭扑到孟芸身边,小心翼翼地扶着她起身。

  孟芸的左手传来一阵阵钻心的疼痛,她恶狠狠地瞪着姜韫,颤声开口,“你竟敢......你竟敢踩我......”

  “母亲,今日姜韫的所作所为您也看到了,您身为一家之主最是公正,今日您必须给我一个说法!否则......”

  “否则我今日便死在这里!也好过我们母女受尽欺侮,平白被人看了笑话!也让全京城的人看看,镇国公府是如何纵容恶女逼死人的!”

  孟芸突然起身,朝一旁的桌子上撞去。

  “快拦住她!”姜老夫人惊呼一声,一口气堵在心口差点晕过去。

  李嬷嬷吓了一跳,“老夫人!”

  两名丫鬟连忙上前,拉住了要以死明志的孟芸。

  “夫人!夫人您这是何苦啊!”孙嬷嬷将孟芸抱在怀里,“您若有个三长两短,小姐可要怎么活啊!”

  孟芸放声痛哭,“我可怜的汐儿啊......”

  一时间屋内哭喊声此起彼伏,场面混乱不已。

  沈兰舒眉心拧紧,担忧地看向自己的女儿。

  姜韫只是冷眼看着眼前的这出闹剧,待孟芸哭声渐歇,她缓缓开口:

  “二婶想要什么说法?”

  孟芸见她仍是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心中怒气更甚。

  “我要你跪下来给汐儿道歉!告诉大家这一切都是你心思恶毒故意陷害!”

  “我还要沈家在镇国公府的所有铺子,全部改到我的名下!”

  听到这话,沈兰舒微微变了脸色。

  “呵!”

  姜韫直接笑出了声,原来孟芸的目的在此。

  孟芸皱眉,“你笑什么?”

  姜韫冷笑一声,“自然是笑二婶,痴人说梦了......”

  “你!”

  孟芸正要开口大骂,姜老夫人终于缓过心口那阵闷气,厉声训斥:

  “姜韫!你不要得寸进尺!还不跪下!”

  姜韫目露疑惑,“我并无错处,为何要跪?”

  “事到如今你还敢抵赖!”姜老夫人将桌子拍得震天响,“给我跪下!”

  “祖母这是全信了二婶的说辞?”姜韫状似伤心地叹息一声,“我知晓祖母一向偏心,可这般不分青红皂白地指责我,实在是令人寒心。”

  “哼!少在这里装可怜,没人会吃你这一套!”姜老夫人骂了一句。

  姜韫勾了勾唇,“祖母莫急,二婶这般污蔑我,我总不能平白受着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