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5章-《综武:废柴皇子庞邀月》

  朱厚烈远远望见边境驻守的己方士兵,竟已压制大唐守军。看来乔峰指挥有方,步步为营,计划周详。见此情形,朱厚烈深感欣慰。

  三人登上城墙时,守军厉声喝问:来者何人?此乃军事重地!他们毫不理会,直接飞跃而过,空中回荡着爽朗的笑声。

  蚩梦临走时施展蛊术,用虫群封锁了退路。大唐士兵见状,万箭齐发射向朱厚烈。他头也不回,周身金光闪烁,将箭矢尽数挡下。

  蚩梦见此情景,不禁莞尔。

  区区士卒也敢拦路,当真不自量力。

  朱厚烈踏入明军大营时,众将士见他归来,无不欣喜若狂。

  三军将士齐刷刷跪伏于地,山呼海啸般呐喊着。

  陛下 ** 万 ** !

  朱厚烈微微颔首,向将士们问道:众卿平身。我军围城至今已有数日,为何敌军毫无降意,反倒愈战愈勇?

  乔峰龙行虎步出列禀报:启禀圣上,臣等已用尽手段,可敌军士气如铁铸般稳固。

  其中缘由,臣等实在难以参透。

  这番话令朱厚烈恍然大悟。所谓铁打的军心,并非外物所致,而是源于一人——正是他们口中的不良帅。

  朱厚烈追问道:乔爱卿,这些时日可曾发现不良帅踪迹?

  乔峰摇头。虽大军压境,却始终按兵不动。

  至此朱厚烈彻底明悟,原来一切都在等着他自投罗网。

  乔爱卿,此次南疆之行收获颇丰。此处就交由你坐镇,朕先行回宫休整。

  乔峰心领神会,当即备好两驾马车。

  朱厚烈对这般安排甚是满意。三人未再多言,朱厚烈携蚩梦、黄老邪径直登车。黄老邪刚入车厢便倒头酣睡,朱厚烈与蚩梦相拥而眠。

  车驾载着三人,在禁军护卫下浩浩荡荡驶入 ** 。

  侍从轻声唤醒朱厚烈,恭敬禀告。

  陛下,已至皇城,娘娘为您备下了迎驾之礼。

  朱厚烈缓缓睁眼颔首,随即攥紧蚩梦的腕子大步向前。指节叩响黄药师的车辕,老者立时惊醒,挑帘踏下马车时,黄药师的目光已稳稳落在蚩梦身上。

  蚩丫头,吾女虽居后位,往后你们便以师姐妹相称。

  蚩梦垂首应下,随二人穿过宫门时,忽见黑压压的人群伏地相迎,指尖不由一颤。

  朱哥哥,她忽然笑出声来,这般阵仗倒是头回见,叫人掌心都沁汗哩。

  朱厚烈捏了捏她肩头,掌心始终未离她手背。此刻大明宫阙沐浴在夕照里,众人视线忽如潮水转向丹墀——黄蓉的嗓音恰似玉磬击破暮色:

  恭迎吾皇归朝!

  声浪在琉璃瓦间来回碰撞,黄蓉广袖一展:起乐!

  号角声撕开云翳的刹那,三千甲士骤然腾挪成阵。朱厚烈足尖点地纵身时,黄药师与蚩梦亦如青烟掠上殿脊。俯瞰之下,但见枪芒织就银河,每一式都裹挟着宗师气劲——九阴白骨爪撕开残阳,九阳神功震碎落花。

  朱厚烈大笑震落檐上积尘,且看能否接住朕这一指?

  朱厚烈身形一闪跃出数丈,瞬息间融入天地之境,扬手间万剑齐发。

  漫天兵刃凌空而起,连黄蓉见状也不禁暗叹,这位年轻 ** 的修为愈发深不可测。

  这一手御剑之术,恰似定海神针,令三军将士心神俱震。

  锋刃破空之声未绝,众将士已觉脊背发凉,却又莫名涌起一股热血,如烈火般在胸中燃烧。

  朱厚烈负手而立,声如洪钟:

  自今日起,尔等当知——

  纵使天崩地裂,朕亦与大明将士同在!

  山呼海啸般的呐喊顿时响彻云霄:

  皇上 ** !

  皇上 ** !

  朱厚烈振臂高呼:

  众将士听令!即刻布防城垣!

  臣等领旨!

  待声浪渐息,朱厚烈携蚩梦、黄药师、黄蓉三人步入宫门。甫入禁苑,便觉殿宇气象一新——原是黄蓉督造之功。

  朱厚烈目光微动,似笑非笑望向黄蓉:

  排场倒是不小。只是大战当前,可莫要掏空朕的国库。

  黄蓉会意浅笑:

  朱哥哥放心,如今国库充盈。这般布置,原是要让四方来使见识我大明气象。

  她顿了顿又道:

  何况虎视眈眈者,又岂止一国?

  黄蓉的话语瞬间激起朱厚烈的浓厚兴趣。

  没想到如今的黄蓉心思缜密,步步为营,处处透着精打细算。

  不过她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大明着想,在她的治理下,整个大明王朝依然井然有序。

  朱厚烈望着运转有序的大明江山,深刻体会到国不可一日无君的道理。

  当然黄蓉并非完人,短期代管尚可,若长期执掌朝政恐生变故。

  蓉儿,这段日子辛苦你了。让我为你引见此次带回之人。

  黄蓉见朱厚烈要介绍蚩梦,神色平静毫无醋意。

  这一路上的消息,洪七公早已传书告知。

  朱厚烈看向黄蓉,郑重说道:

  这位蚩梦姑娘今后就是你的师妹,既是大明王妃,也是令尊的 ** 。

  黄蓉听闻神色如常,丝毫不显惊讶。

  这时黄药师的声音传来:

  日后你二人得空可来桃花岛探望,朝堂之事老夫就不参与了。

  朱厚烈急忙劝阻:

  岳父这是何意?不是说好要留在大明封侯吗?

  他当即兑现诺言,挥毫写下封地诏书。

  在大明疆域内坐拥封地确实逍遥自在,但黄药师却摇头婉拒。

  这一路上他反复思量,始终难下决断。

  此刻见朱厚烈与二女相处融洽,才知先前顾虑实属多余。

  黄药师原以为会有些麻烦,如今既无此忧,更不愿久留朝堂。

  “朱厚烈,管好你自己就够了,旁人的事无需操心。”

  朱厚烈心知肚明,黄老邪这是铁了心要走,否则也不会这般态度。

  他实在捉摸不透这位怪脾气的老者。正迟疑间,黄老邪沙哑的嗓音再度响起:

  “废话少说,到此为止。”

  见对方如此固执,朱厚烈明白再劝也是徒劳。

  多说无益。

  他转向一旁静立的蚩梦,温声道:“蚩梦,今夜你师父启程,且随师姐黄蓉去备些酒菜。”

  “我还有些话要单独与你师父说。”

  黄蓉会意,拉起蚩梦的手便往外走。

  “师妹,我带你去逛逛皇宫。这儿山明水秀,”

  “是个难得的好去处。若有需要,尽管告诉我。”

  蚩梦乖巧点头,眼底漾着掩不住的雀跃。

  待二人走远,朱厚烈压低声音:

  “岳父,此番南疆之行波折重重,想必您已看出小婿的用意。”

  黄老邪捻须轻笑。这小子眼力倒是毒辣。

  见对方不语,朱厚烈追问:“可是小婿哪里说得不妥?”

  黄老邪忽然从袖中抽出一卷泛黄的宣纸,纸上密密麻麻绘着山川走势。

  朱厚烈展开细看,恍然大悟。

  原来这趟南疆之旅,老丈人不仅随行护持,更将沿途地形悉数绘录。

  “岳父竟有此等能耐!”

  朱厚烈暗自盘算:此等人才,定要设法留下才是。

  黄药师在大明王朝立下过赫赫战功,无人能及。

  他瞥了眼朱厚烈,冷哼一声道:

  朱厚烈,少在那儿动歪心思,你那点盘算还能瞒得过我?

  趁早断了念头,听见没有?

  朱厚烈不慌不忙,凑近说道:

  岳父大人,您年事已高才突破大宗师初期,功力尚未纯熟。

  小婿倒有个法子能助您更上层楼,您意下如何?

  黄药师闻言一怔,没想到这小子竟有此等能耐。

  胡闹!你可知老夫所求是何境界?

  大宗师巅峰!以我这把年纪,根本是痴人说梦。

  朱厚烈却成竹在胸。黄药师见识有限,正因如此才能保持现有修为。

  只见他猛然出掌,浑厚内力灌入黄药师体内。霎时间真气翻涌,竟透体而出。

  这是......黄药师大惊失色,怎会如此?

  未及细想,第二掌已至。澎湃内力势如破竹,竟直接贯通了他的任督二脉。

  黄药师难以置信。强行打通任督二脉需要何等精纯深厚的内力?简直匪夷所思!

  朱厚烈不等他开口,郑重道:

  岳父放心,小婿愿封您为黄老侯,赐予封地。

  经我调理,您的武功定能重返巅峰。

  这番话说得黄药师晕头转向。面对如此 ** ,他终究难以拒绝。

  毕竟他一生最重信义,若失了这份坚持,一切就都完了。

  黄老邪的武功造诣极高,能达此境界实属罕见。

  此刻,黄老邪对朱厚烈说道:朱厚烈,我答应你,不过得先与我切磋一番,让我看看有何不同。

  朱厚烈心领神会,明白黄老邪是想试探任督二脉贯通后的效果。

  朱厚烈纵身跃入特制的练功室,这出乎意料的举动让黄老邪猝不及防。

  黄老邪目光一闪,笑道:好小子,早说大明有这么个好地方, ** 后定要常来。

  这间练功室乃是皇上特建的密室。朱厚烈走到石柱前启动机关,一根巨型石柱随即显现。石柱周围浮现出众多石人士兵,面对这些石人,黄老邪毫无惧色。

  他一掌击向石人,却纹丝不动。突然,石人挥拳将黄老邪击退数米。朱厚烈忍俊不禁,又强自按捺笑意——毕竟这是他的岳丈大人。

  黄老邪目光锐利,质问道:朱厚烈,你小子在耍什么花样?

  起初朱厚烈也不明就里,后来在此修炼时才悟出其中奥妙。黄老邪不禁埋怨朱厚烈为何不早说明,害他平白挨了这一击。

  朱厚烈,立刻处理眼前的问题!

  不解决的话,今天谁都别想好过!

  黄老邪的话绝非玩笑,瞬间激起了朱厚烈的情绪。

  他再次厉声道:

  朱厚烈,你到底听没听见?

  朱厚烈暗想,黄老邪既想提升实力,又不愿吃苦,天底下哪有这种好事?

  他虽承诺过帮忙,但现在还不是时候。

  摆了摆手,朱厚烈转身就走,懒得再留在这里。

  这次他算准了每一步,局势尽在掌握。

  黄老邪刚要出手,却被突然出现的石头人拦下。

  他满心疑惑——这石头人为何穷追不舍?难道自己犯了什么错?

  盯着眼前的石头人,黄老邪怒斥道:

  别缠着我!待会儿再打不行吗?

  石头人哪会理会?这些话不过是白费口舌。

  见无计可施,黄老邪怒火中烧:

  难道真要挨揍?

  我堂堂大明绝世高手,岂能败给石头人?

  传出去岂不让人笑掉大牙!

  他暴怒咆哮:

  朱厚烈!你给我等着!

  朱厚烈迅速关门,将黄老邪锁在训练室内。

  他有要事在身,没时间耽搁。

  走出不远,仍能听到黄老邪挨打的声响。

  为保全其颜面,朱厚烈下令士兵退至百米之外,禁止靠近。

  士兵们心知肚明,家丑不可外扬,若真知晓内情恐怕难逃严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