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2章 虽说年礼厚了,孝敬钱翻了倍,可老屋再没从前热闹-《2006房价低谷我靠天谴赚差价》

  机场到酒店不过二十多分钟车程。

  办好入住手续,男女各分两间房。

  这时候的三亚酒店还没兴起后来的高层建筑,多是多层小楼和别墅型的海景房。

  陈姗姗原想订别墅房型,可惜手慢没抢到,只得选了相邻的两个三楼套间海景房。

  房卡插进槽里,满室灯光骤然亮起。

  正对着玄关的落地玻璃外,竟藏着一方私人泳池。

  哇靠,牛逼啊!

  陈军甩开背包扑向池边,朱泽宇紧随其后大呼小叫。

  陈真海也想过去看看,自己毕竟是长辈,还是要端着长辈架子。

  慢悠悠放好行李箱,挨个检查里外间床铺。

  陈姗姗和徐然则一人拉着一个,来到泳池这边。

  天已经黑透了,海面方向黑黢黢望不到边。

  浪涛声裹着咸腥的海风涌来,陈姗姗缩了缩脖子,莫名有些可怖,后颈发凉。

  好在门铃适时响起。

  餐车送来了入住时,订的晚餐。

  考虑到大伙儿舟车劳顿胃口不佳,陈姗姗就点了几样清淡一些的吃的。。

  没想到上菜倒是麻利。

  草草用过饭,各自洗漱歇下。

  从清晨六点折腾到晚上七点,十几个小时车轮转下来,沾着枕头就睡沉了。

  第二天清晨,

  晨光钻过窗帘缝隙爬上眼睫,陈姗姗翻个身,把薄被往上拉了拉,盖住脸。

  迷迷糊糊想着:家里该换遮光帘了。

  姗姗、姗姗...

  王云的声音由远及近,“该起来吃饭了。”

  “妈,几点了?”

  陈姗姗费力睁开眼,掀开被子。

  “都8点了,然然都出去玩了,你也太能睡了...”

  陈姗姗坐起身,伸了个懒腰。

  王云哗地拉开窗帘,咸湿海风吹进来。

  望见窗外碧海蓝天,陈姗姗才惊觉身在三亚。

  都怪这床垫太舒服,说好看日出的又睡过了头。

  阳台外,陈军他们已经在沙滩上疯跑。

  您怎么不跟着去?

  还不是怕你饿着!人家饭店餐厅的服务员说,过了九点就没早餐吃了。”

  陈姗姗笑嘻嘻搂住母亲胳膊:世上只有妈妈好~

  “少贫了,快点换衣服,去吃饭。”

  “是,女王陛下。”

  “这丫头...”

  冬日三亚早上的海水还是有些凉的,陈姗姗打算中午过后再下水。

  就换了长裙搭薄外套,抹足防晒霜,草草扒完早饭,戴好遮阳帽和太阳镜,就去找大部队。

  陈真海正举着相机到处拍。

  陈姗姗当时在京市买相机回来,在人家店里跟着售货员简单学了一下基本操作。

  左右也就是平时出游的时候拍照留念。

  没想到陈真海反而是最感兴趣的。

  陈姗姗只教了一次,他就会了,而且只要有空就捣鼓相机。

  虽比不得专业摄影师,给家人留影绰绰有余。

  倒是激发出老爸的一项新技能。

  沙滩上有不少当地人,挑着担或者挎着篮子兜售本地水果。

  青芒果、山竹、大木瓜、椰子等等,陈姗姗每样都买了。

  她在海边租了遮阳伞和躺椅,谁玩累了,躺这儿休息,吃吃水果。

  一直疯玩到下午四点多,才觉得饿。

  她们也没去别的地方吃饭,索性又回酒店餐厅吃。

  昨晚吃的饭菜,比较合她们的胃口。

  出去吃也不见得就比人家星级酒店的厨子干净卫生好。

  来海边,必不可少的就是海鲜。

  在酒店的一切消费刷房卡就可以了。

  很方便。

  王云和陈真海、陈真真,三位长辈,这次出游没有一人问她价格。

  也没人拦着她。

  好歹也是在临城大酒店吃过两次饭的人。

  再贵能贵到哪儿去?

  陈姗姗当然也不会跟他们说费用的事儿,怕她们知道后会心疼。

  这才一天时间,已经花掉两万多了。

  吃过海鲜大餐,他们没去海边了。

  晚上涨潮,不适合下水。

  陈姗姗中午时候在海边玩了一会,不想下水了。

  陈军和朱泽宇两个皮小子,疯玩了一天,跟不会累似的,吃完饭又去泳池玩。

  倒是自学会了蛙泳...

  原本计划去蜈支洲、天涯海角等几个有名景点打卡的陈姗姗。

  在征求其他人意见后,决定就在这儿住到回家。

  这家酒店占地很大,除了每间房的私密泳池,中央还有片镜面似的公共泳池。

  出去步行五分钟就是沙滩。

  早上睡到自然醒,不想出去的话,在房间里就可以赏海景。

  日出日落抬眼可见。

  吃腻了酒店的饭菜,酒店外边不远处,有小吃摊,全国各地的特色小吃烧烤,都可以吃得到。

  随处可见的椰子树。

  除夕夜有篝火晚会和烟花秀,陈姗姗等人玩的不亦乐乎。

  千里之外的陈家老宅处处透着冷清。

  陈真海夫妇三年没回村过年了。

  虽说年礼厚了,孝敬钱翻了倍,可老屋再没从前热闹。

  往年大年初一,三个儿子拖家带口来拜年,茅草屋挤得转不开身。

  饭有儿媳做,不要赵桂花沾手。

  哪次过年吃饭不是三桌才坐得下?

  如今老二在城里扎根。

  老大家孙女嫁人后围着外孙转。

  连最闹腾的小老六自从上次的事儿之后就去了外地打工,除了汇钱过来外,也没回来。

  今年老六倒是带对象回来了,偏三十那天接个电话出门,初三了还不见人影。

  手机也关机,打不通。

  赵桂花裹着新棉袄蹲在灶膛前。

  火苗舔着热水壶咕嘟嘟响,却暖不透空荡荡的堂屋。

  陈富贵蹲在门口吧砸吧砸抽着旱烟,望着敞开的院门方向,沉默不开腔。

  明明手里有钱了,顿顿也能吃上肉,不用过年也能穿上新衣服。

  还不用像从前那样为孩子们的生计发愁,可这年却越过越冷清。

  赵桂花长叹一口气,老眼泛红,

  “也不知道老六和他对象咋样了,这电话打不通,人也不见回来。”

  陈富贵弹了弹烟灰,

  “兴许是有啥急事,再等等吧。”

  ......

  心里百爪难受的还有宋雷。

  qq基本是每天都挂着,时不时看下信息,可就是不见陈姗姗同意。

  ‘她这是什么意思?’

  ‘发达了,不想加以前的同学?’

  ‘不应该啊,胡峰和赵强加她,她都同意了啊?’

  “还是郑广芝跟她说什么了?”

  “欲擒故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