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3章 质子不谋权,只想夜夜缠长公主求欢(10)-《病娇男主爱强制?她不要,让我来》

  “你……”

  秦霜神色紧张地看着阮博文,“你已经娶了我表妹,她如今已怀有身孕……”

  “霜儿,若不是淑妃娘娘向圣上求赐婚,我又怎会娶杨柳?我心里自始至终只有你一个,为了你,我可以不让杨柳的孩子出生!”

  “你要做什么?你怎么能……”

  “为了你,我什么都能做得出来,于我而言,那不是我的孩子……”

  “博文哥哥……”

  “你知不知道,我每次跟她同床,脑子里想的都是你……”

  说着,殿内的两个人已经抱在一起啃得难舍难分。

  秦霜被亲得低声喘息的声音响彻整个内殿,秦臻看着犹如干柴烈火的俩人,感觉若不是前殿的除夕宴还没结束,他俩能原地干起来。

  想着,她又转头看向身后的薛宴,挑了挑眉,用眼神示意:你的心上人被人亲啦!

  然而,薛宴的目光却落在她脸上,只见她今日气色极好,双唇红润饱满,像极了一颗刚成熟、邀人尝上一口的樱桃,十分诱人。

  察觉到薛宴的目光,秦臻想到此人之前的冒犯,面色顿时沉了下来,一脚踢了过去,用口型道:“你是想死吗?”

  虽然嘴上没出声,可她踢向薛宴的这一脚却不轻,还是惊动了里面吻得难舍难分的俩人。

  “谁?”阮博文警惕地松开秦霜,往他们所在的方向走来。

  薛宴反应极快,单手将秦臻抱在怀里,迅速闪进偏殿另一处杂物房中。

  杂物间里堆满了东西,看样子已经许久无人打扫。秦臻一进去便吸进了灰尘,忍不住要打喷嚏,口鼻却被薛宴抬手捂住。

  “唔……”

  秦臻轻轻哼了一声,嘴上发不出声音,目光只能往下移。

  薛宴顺着她的目光看下去,只见自己右手握着秦臻的大腿外侧,让她的臀部坐在自己手臂上,俨然是一副爹爹抱闺女的姿势,也难怪小公主又生气了。

  然而,他不仅没把人放下来,还往上掂了掂,又将人抱得更紧了一些。

  秦臻发不出声音,想说话又张不开嘴,只能抬脚踢人。

  薛宴紧紧将她的腿抵在自己的身体与墙之间,沉声道:“地上脏,殿下别下来。”

  秦臻闻到空气中的灰尘味,顿时不动了。

  薛宴扬了扬唇,他就知道小公主有洁癖。

  突然,杂物间的门被推开,薛宴松开秦臻的嘴巴,护住她的后脑勺,移开脚步,俩人又迅速闪进一处狭窄的缝隙之中。

  动作实在太过丝滑流畅,秦臻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挤在杂物与薛宴之间。

  只是薛宴方才握在她大腿外侧的手,此刻转移到了她的臀部。

  秦臻目光死死盯在他握着自己臀部的手上:“放开!”

  “不这样抱不稳,臣担心摔了公主殿下。”

  语毕,他握着秦臻臀部的手动了动,像是不经意捏了一把。

  如果眼神能杀人,薛宴此刻怕是已经千疮百孔了。但阮博文已经推开门走进来,秦臻莫名跟着紧张起来。

  缝隙极小,两个人被墙与杂物夹在中间,只能紧紧贴在一块儿,不仅能感受到对方的心跳,甚至连呼吸都缠绕在一起。

  薛宴死死盯着缝隙口,顺手将秦臻往内侧挪了挪,用身体将她整个人笼罩在怀中。

  为了不被发现,薛宴几乎将整个身体与秦臻贴在一起,鼻尖处满是秦臻身上散发的清冷梅香,他的呼吸有些重,还有些热,气息喷洒在秦臻脖颈处,激起一层鸡皮疙瘩。

  薛宴垂眸看了一眼怀中的秦臻,目光变得深邃晦暗,又收了收手,将人抱得更紧。

  秦臻察觉到他的身体变化,垂眸看向抵在自己大腿根的东西,气得掐了一把他身上的肉,薛宴突然被掐,那处不仅没消下去,反而更有活力了。

  “博文哥哥,有人吗?”

  就在阮博文要靠近时,秦霜在外面低低唤了一声。阮博文伸手扇了扇空气中的灰尘,应道:“没有,可能是偏殿年久失修,瓦片掉下来了。”

  语毕,他退了出去。

  “没人就好,方才吓死我了,咱们赶紧去前殿吧!”秦霜娇滴滴的声音传来。

  “慌什么,我还没跟你亲热够呢!”

  听着二人黏黏糊糊走远的声音,秦臻咽了咽唾沫,是真的被恶心到了。

  随后,她看向眼前的薛宴,这人长得倒是人模狗样,也没有阮博文那么恶心,但想到原世界线里他做的那些事,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确认人终于走远,秦臻盯着薛宴恶狠狠道:“再敢放肆,本宫就让人剁了你这狗东西,让你一辈子留在建安做太监!”

  薛宴找了个相对干净的地方将秦臻放下:“无意冒犯,请殿下恕罪。”

  秦臻看向他那处高高鼓起的地方,冷哼一声:“你还有脸说?”

  薛宴垂眸:“抱歉,臣也是情不自禁。”

  “哼!”

  秦臻气冲冲地出了偏殿,上了步辇,径直回了长乐宫。

  “殿下这是怎么了?”

  云锦见她脸色不好,就知道是薛宴又把人惹生气了,恶狠狠瞪了薛宴一眼。刚准备跟进殿,耳边却传来秦臻压抑着愤怒的声音:“你守在殿外,没有本宫的允许,谁也不许进来。”

  云锦停住脚步,应了声“是”。

  薛宴跟着进门,殿门刚关上,秦臻的鞭子便挥了过来。

  小公主体内的寒气被驱走了一部分,今日力气比上一次大许多。

  鞭子抽在他胸前,立刻传来一阵火辣辣的疼,可薛宴只是闷哼一声,一句话也没说。

  “到底是谁给你的狗胆,敢一而再、再而三地冒犯本宫?”

  “殿下要杀要剐,臣悉听尊便。只是在那种地方,臣的身体反应,实在不是能随意控制的。”薛宴再次在她面前自称臣,却依旧无法化解秦臻的怒气。

  她将人从上到下打量一番,直到目光落在他那精神抖擞的分身上,脸“噌”地一下红了,不是羞的,是气的。

  鞭子再次扬起来,她的声音都在颤抖:“你这个畜生!我现在就让人剁了你这狗东西去喂狗,也好过你在建安皇城随意发情,糟蹋我建安的好姑娘!”

  语毕,她指着薛宴厉声道:“把衣服给本宫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