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子戚正要转身安排后续事宜，钱钱却抬手拦住：“爸，先等等。容砚一定还在电报局守着，我得把咱们这边的电话号码发给他，约个固定通话时间。”她迅速写好电文，交由通讯员加急发出，并约定二十分钟后通话。
二十分钟后，电话铃声准时响起。钱钱接起话筒，那头传来容砚压低的声音：“大钱？”
“是我，”钱钱语气沉稳，“你和二哥都到京市了？”
“嗯，二哥在门外放风，我们长话短说。”容砚语速极快，将艾家村最后一批杀手覆灭、组长逃脱后两人一路追踪至京市、潜伏监视的经过悉数道出，尤其强调了目标人物出入政府大院时卫兵恭敬的态度，以及最关键的外貌特征——“那个男人左边眉毛明显比右边短一截，看神态是个常发号施令的。”
一旁的卫子戚听到“政府大院”和“左眉短”这两个线索，瞳孔骤然收缩，脸色瞬间沉了下去。他俯身靠近话筒，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钱钱，告诉你朋友，暂时按兵不动，继续盯紧这个男人，把他每天的行动轨迹、接触的人、时间点全部详细记录，但绝不能打草惊蛇。”
钱钱依言转达，并补充道：“一周后我会动身去京市与你们会合。痦子那儿还有我其他房子的钥匙，若觉得环境嘈杂可以换地方住，钱不够直接去痦子那里取，一切以安全为上。”
容砚干脆应下，听到钱钱的亲自部署，心中悬着的石头终于落地，行动有了明确方向。
挂断电话后，卫子戚带着钱钱匆匆返回军区大院住处。此时元元刚结束与土壤专家赵老师的讨论，正坐在屋里等候。见父亲和姐姐面色凝重地进屋，他立刻起身。
卫子戚闭眼深吸一口气，再睁开时眼底已是一片冰寒：“电话里说的那个左眉短的男人……如果我没猜错，应该是你大姑父李叙远。”
“李叙远？！”元元猛地从椅子上弹起来，眼中迸出恨意，“当年就是他和接生婆勾结，把我和姐姐扔掉的！接生婆临死前亲口承认的！”
卫子戚拳头攥得骨节发白：“这么说，你妈妈失踪也极可能与他有关……他如今在政府大院任职，权势不小。”
钱钱敏锐地抓住关键点：“爸，大姑姑的孩子多大了？”
“十五岁，叫李墨白。”
“但容砚说，李叙远家里有个貌美的妻子和一个八九岁的男孩……”钱钱话音未落，卫子戚脸色骤变，眼中翻涌着震惊与怒火——这意味着李叙远很可能早已重组家庭，而原配卫大小姐（卫子戚的姐姐）及其儿子的处境岌岌可危！
“钱钱，”卫子戚按住女儿的肩膀，语气前所未有的严肃，“西北的事一了，你立刻动身去京市。无论如何，要保住你大姑姑和李墨白的安危，这比追查真相更紧迫！”
“我明白。”钱钱郑重点头，眼中闪过决断。
交代完京市危机，钱钱又提起另一件事：“爸，我和元元今天在城外租了个旧仓库，交了一个月租金。里面放了八万斤粮食，还有蔬菜水果，另外附了一封匿名捐赠信。您派人去拉回来，就说是在民间偶然征购到的，别让人起疑。”
卫子戚看着一对儿女，心中百感交集。他们思虑之周详、行动之果决，远胜许多成年人。自己这个父亲，反倒像是坐享其成的“受益者”。他重重拍了拍钱钱和元元的肩，一切尽在不言中。
二十分钟后，电话铃声准时响起。钱钱接起话筒，那头传来容砚压低的声音：“大钱？”
“是我，”钱钱语气沉稳，“你和二哥都到京市了？”
“嗯，二哥在门外放风，我们长话短说。”容砚语速极快，将艾家村最后一批杀手覆灭、组长逃脱后两人一路追踪至京市、潜伏监视的经过悉数道出，尤其强调了目标人物出入政府大院时卫兵恭敬的态度，以及最关键的外貌特征——“那个男人左边眉毛明显比右边短一截，看神态是个常发号施令的。”
一旁的卫子戚听到“政府大院”和“左眉短”这两个线索，瞳孔骤然收缩，脸色瞬间沉了下去。他俯身靠近话筒，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钱钱，告诉你朋友，暂时按兵不动，继续盯紧这个男人，把他每天的行动轨迹、接触的人、时间点全部详细记录，但绝不能打草惊蛇。”
钱钱依言转达，并补充道：“一周后我会动身去京市与你们会合。痦子那儿还有我其他房子的钥匙，若觉得环境嘈杂可以换地方住，钱不够直接去痦子那里取，一切以安全为上。”
容砚干脆应下，听到钱钱的亲自部署，心中悬着的石头终于落地，行动有了明确方向。
挂断电话后，卫子戚带着钱钱匆匆返回军区大院住处。此时元元刚结束与土壤专家赵老师的讨论，正坐在屋里等候。见父亲和姐姐面色凝重地进屋，他立刻起身。
卫子戚闭眼深吸一口气，再睁开时眼底已是一片冰寒：“电话里说的那个左眉短的男人……如果我没猜错，应该是你大姑父李叙远。”
“李叙远？！”元元猛地从椅子上弹起来，眼中迸出恨意，“当年就是他和接生婆勾结，把我和姐姐扔掉的！接生婆临死前亲口承认的！”
卫子戚拳头攥得骨节发白：“这么说，你妈妈失踪也极可能与他有关……他如今在政府大院任职，权势不小。”
钱钱敏锐地抓住关键点：“爸，大姑姑的孩子多大了？”
“十五岁，叫李墨白。”
“但容砚说，李叙远家里有个貌美的妻子和一个八九岁的男孩……”钱钱话音未落，卫子戚脸色骤变，眼中翻涌着震惊与怒火——这意味着李叙远很可能早已重组家庭，而原配卫大小姐（卫子戚的姐姐）及其儿子的处境岌岌可危！
“钱钱，”卫子戚按住女儿的肩膀，语气前所未有的严肃，“西北的事一了，你立刻动身去京市。无论如何，要保住你大姑姑和李墨白的安危，这比追查真相更紧迫！”
“我明白。”钱钱郑重点头，眼中闪过决断。
交代完京市危机，钱钱又提起另一件事：“爸，我和元元今天在城外租了个旧仓库，交了一个月租金。里面放了八万斤粮食，还有蔬菜水果，另外附了一封匿名捐赠信。您派人去拉回来，就说是在民间偶然征购到的，别让人起疑。”
卫子戚看着一对儿女，心中百感交集。他们思虑之周详、行动之果决，远胜许多成年人。自己这个父亲，反倒像是坐享其成的“受益者”。他重重拍了拍钱钱和元元的肩，一切尽在不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