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意外之喜,野鸡!-《重生六零:拒娶恶媳,护家人!》

  空间里的南瓜藤,已经蔓延了老大一片,上面挂着十几个脸盆大小的南瓜,颜色也由青绿转向了深沉的金黄。

  成了!

  就在这个念头升起的瞬间,李砚秋只觉得眼前一黑,大脑传来一阵针扎般的刺痛,身体晃了晃,差点一头栽倒。

  他强撑着走到灵泉边,也顾不上用手捧,直接俯下身,将头埋进了泉水里,大口大口地吞咽起来。

  清冽的泉水顺着喉咙滑入腹中,一股清凉的气息瞬间扩散至四肢百骸。

  那股耗尽心神的疲惫感和刺痛感,如同被春雨浇灌的旱地,迅速得到了缓解。

  一连喝了十几口,他才缓缓抬起头,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精神力恢复了大半。

  他看向那片瓜地,金黄色的南瓜静静地躺在藤蔓下,足足有十一个,个个都像是吹了气一样,估摸着每一个都得有二三十斤重。

  发了!

  这下是真的发了!

  他强压下心头的狂喜,心念一动,一个巨大的南瓜便出现在他脚边。

  他又看向陷阱的方向,嘴角勾起一抹笑意。

  有了这南瓜,还愁没有诱饵?

  他用柴刀切下一大块南瓜,瓜瓤是灿烂的橙红色,一股清甜的香气瞬间弥漫开来。

  将南瓜块扔进陷阱底部,又用树枝和杂草小心地将陷阱口伪装好,李砚秋这才扛起铁锹,准备继续寻找猎物。

  刚走出不远,他就看到林子边的草丛里,有两只野鸡正在低头啄食。

  他心中一动,想起了刚才收入鸟巢的经历。

  他放轻脚步,悄悄靠近,在距离那两只野鸡还有七八米远的时候,他将精神力集中在它们身上。

  收!

  草丛里的两只野鸡,瞬间消失了踪影。

  李砚秋心中大喜,立刻探入空间,果然,那两只野鸡正和彩鸟待在一起,同样陷入了静止。

  他如法炮制,又在附近找到了三个野鸡窝,连窝带蛋,一股脑收进了空间。

  十六枚野鸡蛋,又是一笔不小的收获。

  眼看天色渐晚,夕阳的余晖已经给山林镀上了一层金红色。

  李砚秋不敢再耽搁。

  他从空间里取出一只最肥的公鸡和一只母鸡,用早就准备好的草绳将它们的脚捆起来,系在铁锹的木柄上。

  做完这一切,他才心满意足地扛着铁锹,朝山下走去。

  快到山口的时候,一道瘦小的身影正焦急地朝这边张望着。

  是五姐李诗宁。

  “弟!”

  看到李砚秋,李诗宁立刻跑了过来,脸上满是担忧。

  “你怎么才回来?娘都急坏了!”

  “没事,这不是回来了吗?”

  李砚秋笑着应道,心念一动,将空间里最大的那个南瓜取了出来,放在脚边。

  李诗宁正想再说些什么,目光却被地上的大家伙给吸引住了。

  “这……这是什么?”

  她瞪大了眼睛,围着那个金黄色的南瓜转了一圈,脸上写满了难以置信。

  “南瓜啊。”

  李砚秋说得轻描淡写。

  “南瓜?哪有这么大的南瓜!”

  李诗宁的声音都变了调,她伸手摸了摸,又惊又慌。

  “弟,这……这要是被人看到了可怎么办啊!”

  这年头,家家户户地里产多少粮食都是有数的。凭空冒出这么个大家伙,根本没法解释。

  李砚秋还没来得及说话,李诗宁的目光又落在了他扛着的铁锹上。

  当她看清那两只羽毛鲜亮的野鸡时,剩下的话全都堵在了喉咙里。

  她的眼睛瞬间亮了,亮得像天上的星星。

  “鸡……野鸡!”

  她结结巴巴地开口,忍不住伸手戳了戳那肥硕的鸡肚子,口水都快流下来了。

  李砚秋看着她这副馋猫样,不由得笑了。

  “想不想吃?”

  李诗宁的脑袋点得像小鸡啄米。

  “想!”

  “那还愣着干什么?赶紧回家,晚上弟给你炖野鸡吃!”

  “好!”

  李诗宁兴奋地应了一声,也顾不上那个吓人的大南瓜了,满脑子都是香喷喷的鸡肉味。

  姐弟俩一个扛着铁锹,一个抱着巨大的南瓜,脚步轻快地往家走去。

  快到家门口时,昏黄的暮色中,李砚秋的脚步却猛地顿住了。

  他看到,自家那破旧的院门前,正站着一道不该出现的身影。

  那身影瘦弱而单薄,在晚风中显得格外伶仃。

  似乎是听到了脚步声,那人缓缓转过身来。

  正是王敏。

  她的目光先是落在李砚秋身上,随即,又被他铁锹上挂着的那两只野鸡,死死地钉住了。

  看清那两只肥硕的野鸡后,王敏的身体,控制不住地浑身一颤。

  那不是惊吓,而是源自内心深处的贪婪与渴望。

  暮色四合,将她瘦弱的身影拉得很长,晚风吹起她单薄的衣衫,

  李砚秋的眼神冷了下来,

  他将肩上的铁锹轻轻放下,

  “五姐,你先把东西拿回去。”

  他的声音很平静。

  李诗宁愣了一下,看看王敏,又看看自家弟弟,虽然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但还是听话地点了点头。

  她有些费力地抱起那个巨大的南瓜,又伸手拎起那两只捆在一起的野鸡,沉甸甸的,压得她胳膊直往下坠。

  可她心里却甜滋滋的,脚步都轻快了几分,绕过王敏,快步走进了院子。

  院门前,只剩下李砚秋和王敏两个人。

  晚风萧瑟,吹动着林梢,发出沙沙的声响。

  “砚秋哥……”

  王敏终于开口,声音带着哭腔,细弱得像蚊子叫。

  她往前挪了一小步,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顺着蜡黄的脸颊滚落下来。

  “我娘……我娘她知道错了,她让我来跟你说,聘礼就按原来定的……”

  李砚秋静静地看着她,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他没有说话,那沉默本身,就是一种比刀子更锋利的拒绝。

  王敏的哭声更大了些,带着一丝绝望。

  “砚秋哥,你别这样……我知道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我们……我们还跟以前一样,好不好?”

  她一边说,一边小心翼翼地抬眼,目光却不受控制地瞟向院门的方向,那里,刚刚消失了两只能炖出满锅油的野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