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寒津很痛苦。
姬廖恒的手指死死的卡住了他的下颚关节，不让他闭上自己的嘴。
鲜血越涌越多，他的手握住姬廖恒的手腕，却挣脱不了半分。
向来温和体贴的掌门师兄这次非常强硬，直至宣寒津口中的血色变缓，只剩几滴落下。
“程旭。”姬廖恒吩咐哆嗦着站在宣寒津旁边的小师侄，“去取水来。”
“是…是。”程旭连忙慌里慌张的去桌子出拿来宣寒津的茶杯，满满的倒了杯水进去后递给了自己的师尊。
宣寒津瞥了眼弯腰将杯子举过头顶的程旭，他没说话也没有接手的动作。
“寒津，漱漱口吧。”姬廖恒无奈的拍拍师弟的后背。
宣寒津还是没动。
程旭脸色苍白，咬牙说道：“请师尊用水。”
“……”
转头看向面前这个瘦弱的少年，宣寒津哑着嗓子说道：“你的师尊，不是我。”
“砰！”
听到宣寒津的话，程旭身子一软扑通跪倒在地上。
杯子砸在他自己的身上，水渍湿透了程旭的衣物。
“师尊……”
小小的少年伏在宣寒津的脚边，眼泪大朵大朵的往下掉。
“对不起，师尊……我错了……我不该心急，偷偷央求师叔教我剑法。”
“我辜负了师尊栽培我的心血……师尊，你别不要我。”
程旭呜咽着，身体小幅度的颤抖着。
“寒津。”姬廖恒看不过眼，上来劝道，“这孩子知道自己错了，你别说重话了。实在气不过，罚他几下就是了。”
宣寒津抬手擦拭掉自己唇边的血渍，他低垂着眸子，沉默了会儿说道：“下不为例。”
“是！”师尊一松口，程旭连忙仰着头应着，他又爬起来将宣寒津的茶杯洗了洗，重新捧了杯水过来。
这次宣寒津接了，他漱了漱口，将嘴里的血腥味吐了出去。
此刻，他的衣物早就被鲜血覆盖，有不少还落在了地上。
看着地面的一片狼藉，宣寒津对姬廖恒和程旭说道：“掌门师兄，你带程旭出去。”
姬廖恒知道宣寒津要梳洗一下，他连忙将程旭推到前面：“让程旭留下来吧，你一个人我不放心。”
宣寒津没说话，默认了姬廖恒的主意。等对方推到门外，他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不知道是因为失血过多的原因，还是别的什么事，宣寒津踉跄了几下才站稳了身体。
“师尊。”程旭小心翼翼的扶上他的胳膊，惹来宣寒津对他的注视。
“走吧。”宣寒津没挣脱，也没向他发火。
程旭倒是惊奇，他这个师尊向来不
姬廖恒的手指死死的卡住了他的下颚关节，不让他闭上自己的嘴。
鲜血越涌越多，他的手握住姬廖恒的手腕，却挣脱不了半分。
向来温和体贴的掌门师兄这次非常强硬，直至宣寒津口中的血色变缓，只剩几滴落下。
“程旭。”姬廖恒吩咐哆嗦着站在宣寒津旁边的小师侄，“去取水来。”
“是…是。”程旭连忙慌里慌张的去桌子出拿来宣寒津的茶杯，满满的倒了杯水进去后递给了自己的师尊。
宣寒津瞥了眼弯腰将杯子举过头顶的程旭，他没说话也没有接手的动作。
“寒津，漱漱口吧。”姬廖恒无奈的拍拍师弟的后背。
宣寒津还是没动。
程旭脸色苍白，咬牙说道：“请师尊用水。”
“……”
转头看向面前这个瘦弱的少年，宣寒津哑着嗓子说道：“你的师尊，不是我。”
“砰！”
听到宣寒津的话，程旭身子一软扑通跪倒在地上。
杯子砸在他自己的身上，水渍湿透了程旭的衣物。
“师尊……”
小小的少年伏在宣寒津的脚边，眼泪大朵大朵的往下掉。
“对不起，师尊……我错了……我不该心急，偷偷央求师叔教我剑法。”
“我辜负了师尊栽培我的心血……师尊，你别不要我。”
程旭呜咽着，身体小幅度的颤抖着。
“寒津。”姬廖恒看不过眼，上来劝道，“这孩子知道自己错了，你别说重话了。实在气不过，罚他几下就是了。”
宣寒津抬手擦拭掉自己唇边的血渍，他低垂着眸子，沉默了会儿说道：“下不为例。”
“是！”师尊一松口，程旭连忙仰着头应着，他又爬起来将宣寒津的茶杯洗了洗，重新捧了杯水过来。
这次宣寒津接了，他漱了漱口，将嘴里的血腥味吐了出去。
此刻，他的衣物早就被鲜血覆盖，有不少还落在了地上。
看着地面的一片狼藉，宣寒津对姬廖恒和程旭说道：“掌门师兄，你带程旭出去。”
姬廖恒知道宣寒津要梳洗一下，他连忙将程旭推到前面：“让程旭留下来吧，你一个人我不放心。”
宣寒津没说话，默认了姬廖恒的主意。等对方推到门外，他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不知道是因为失血过多的原因，还是别的什么事，宣寒津踉跄了几下才站稳了身体。
“师尊。”程旭小心翼翼的扶上他的胳膊，惹来宣寒津对他的注视。
“走吧。”宣寒津没挣脱，也没向他发火。
程旭倒是惊奇，他这个师尊向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