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章 镜前戏-《新警察故事之时隙救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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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86章:镜前戏

  场景:顶层 LoFt ,关祖带着软糯移动到靠近整面镜墙的客厅区域。

  关祖的话像浸了冰的针,一根根刺进我的心脏。

  我被他半拥半抱着,带离了原本令人不安的角落,来到了更开阔的客厅。

  这里的光线更加暧昧,一组巨大的装饰镜墙占据了整面墙体,

  那磨砂的材质像蒙着一层永不开散的雾,却依然能模糊地映出我们此刻纠缠的身影。

  镜中的世界扭曲而朦胧,如同我此刻混乱的认知。

  你…你要做什么?

  我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配上苍白到近乎失血的脸,就像绷到极致的弦。

  关祖他没有回答,只是从身后更紧密地拥住我,他坚硬的手臂横亘在我的腰腹,同时下巴带着不容置喙的力道抵在我的发顶。

  这样的姿势看似亲密缠绵,却让我觉得自己就像只被钉在琥珀里的昆虫,完全无法挣脱。

  他镜中的目光锐利得仿佛能穿透这层磨砂的阻隔,直接锁定我因惊恐而涣散的瞳孔。

  “ 陈 Sir 为了你,

  真是煞费苦心。

  他的唇几乎贴着我的耳廓,用只有我们两人能听清的气声低语,

  每一个字呼出的热气,都像毒蛇的信子舔舐着我的神经,

  你说,他爬到出口,

  第一眼会看到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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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恐惧吧。

  越是恐惧,

  表演才越真实。

  这种在至亲之人面前,展露被驯服的模样,才是最好的烙印。

  陈国荣的痛苦,

  将是她永远无法摆脱的耻辱柱。

  而这里,就是最好的舞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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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这时,通风管道的格栅处传来一声极其轻微的、像是金属疲劳的“咔”声!

  我的瞳孔猛地一缩,心脏几乎跳到嗓子眼,下意识就想朝那个方向扭过头去。

  嘘…别心急,

  观众还在赶来的路上,

  看着我。

  他的手臂瞬间收紧,那力道让我肋间生疼,也钳制住我所有动作。

  同时他另一只手却以一种近乎温柔的力道捧住我的脸,

  指尖陷入我颊边柔软的肌肤,强迫我在镜中那片模糊的影象里与他对视。

  来,先笑一下。

  他的语气轻柔得像在哄慰,眼底却是一片不容置疑的冰冷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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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笑?

  我怎么可能笑得出来!

  大叔…大叔可能就在那后面!

  他会不会看到…

  看到我现在这副被他禁锢、任他摆布的样子?

  不行,绝对不能让他看到!

  我…我不会…

  我绝望地摇头,眼泪在眼眶里疯狂打转,强忍着不肯落下。

  不会?

  关祖挑眉,那只揽在腰间的手,指尖不轻不重地在我腰侧敏感处一按,激起我一阵无法抑制的、触电般的颤栗。

  那我帮你。

  他低下头,温热的唇瓣像最缱绻的情人,带着灼人的温度,

  慢条斯理地流连在我脆弱的颈侧皮肤上,留下若有似无、却足以让我浑身僵直的触感。

  在模糊的镜中,这分明是一副恋人耳鬓厮磨的亲昵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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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在干什么!

  走开!快走开啊!

  ——可是,为什么他的触碰像带着电流,所过之处一片酥麻,

  我的身体在发抖,却像被抽走了所有骨头,使不出一点力气推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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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或者,

  他的唇最终停在我敏感的耳后,沙哑的声音带着诱惑的恶魔低语,

  你可以选择发出点声音…

  比如,叫我的名字。

  让他听听,你现在…过得。

  小糯米,选一个。

  他的指腹暧昧地摩挲着我的下颌线,语气温柔得像在商量晚餐吃什么,

  眼神却冰冷如手术刀,正在一层层剖开我的防御。

  是笑着对我撒娇,

  还是…

  他的膝盖不容抗拒地、强硬地顶开我试图并拢的双腿,让我以一个更加无助而羞耻的姿势完全倚靠在冰凉的镜前,

  ..让他听听,

  你是怎样…哭着求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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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是完美的选择题。

  无论她怎么选,都是在亲手斩断与过去世界的联系。

  选择表演,是精神上的背叛;

  选择哭求,是尊严上的彻底沦陷。

  她已无路可逃,这面镜子,将是她的审判台,也是他的胜利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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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营救线:与镜前戏同步的绝望攀爬)

  (通风管道内 - 陈国荣)

  几乎在关祖的膝盖顶开软糯双腿的同一时刻,通风管道深处,陈国荣正经历着一场无声的折磨。

  管道狭窄得令人窒息,他只能用手肘和膝盖匍匐前进,

  每一次摩擦都带起铁锈和灰尘,呛得他肺部火辣辣地疼。

  汗水混着污垢淌进眼睛,涩得他视线模糊。

  “阿头!你那边点啊?(阿头!你那边怎么样?)”

  郑小锋的声音在电流干扰中断断续续,

  “信号…干扰好强…你小心!”

  陈国荣无法回应,全部精力都用于对抗刘天布下的“游戏”。

  管道内的灯光像癫痫般疯狂闪烁,忽明忽灭,在绝对黑暗与刺眼白光间切换,几乎要撕裂他的视网膜。

  通风系统时而死寂,时而在耳边炸开雷鸣般的轰鸣,完全掩盖了前方可能存在的任何声响。

  而就在关祖的唇流连于软糯颈侧的同时,陈国荣前方的通风口突然“噗”地一声,喷出一股冰冷刺白的雾气,瞬间笼罩了他。

  这雾气无害,却让他心跳骤停,瞬间的冰冷与视觉剥夺,放大了他内心最深的恐惧——

  他怕自己来不及,怕下一次灯光亮起,看到的会是让他终生悔恨的画面。

  他死死咬住牙关,指节因用力而泛白,不顾一切地向前爬去。

  软糯惊恐的脸和关祖志在必得的冷笑,在他脑中交替闪现,几乎要将他的理智焚烧殆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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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团队线:冷静的导演与躁动的演员)

  (控制室内)

  巨大的监控屏幕上被分割成数个画面:

  顶层LoFt那面模糊的镜墙、陈国荣在管道热成像中艰难移动的红色身影、以及建筑整体的结构图。

  迈斯如同磐石,冷静地报出数据:

  “目标已通过c-7区,心率138,体表温度升高,处于高度应激状态。

  预计接触时间,3分钟。”

  “顶!睇见佢爬得咁辛苦,我个心都翳住。(靠!看着他爬得这么辛苦,我心里都堵得慌。)”

  火爆烦躁地踢了一下桌脚,手里的枪转得飞快,

  “直接让我引爆个小玩意,吓下佢啦!(直接让我引爆个小玩意,吓吓他算了!)”

  刘天窝在控制椅里,嘴角咧开一个兴奋的弧度,手指在控制台上跳舞。

  他刚刚操控了那股冷雾。

  “翳乜鬼吖,正戏先啱啱开始。(堵什么呀,好戏才刚刚开始。)”

  他切换了一个镜头,特写对准了屏幕上陈国荣汗水淋漓的脸。

  “阿祖,”

  刘天接入关祖的私人频道,声音里满是戏谑,

  “我帮你将个舞台灯光同特效都set好喇,等紧你同你只雀仔嘅压轴表演。

  (我帮你把舞台灯光和特效都准备好了,就等你和你的小鸟压轴表演了。)

  你话,陈Sir系咪应该要多谢我,俾咗个咁好嘅视角佢?

  (你说,陈Sir是不是该谢谢我,给了他这么好的一个视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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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主线- 顶层LoFt客厅镜墙前)

  控制室里的调侃、管道里的挣扎,都被完美隔绝。

  在顶层这个华丽的牢笼里,关祖得到的只有迈斯最简洁的通知:

  “三分钟。”

  他低头,看着怀中这具因为极致恐惧和羞耻而微微痉挛的身体,感受着她无声的崩溃。

  “听到吗?”他再次对她耳语,如同分享一个甜蜜的秘密,“你只剩三分钟…来做决定了。”

  倒计时,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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