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9章 铁骑北上!幽州溃败!-《三国:西凉狼王》

  当邺城正在消化并州、青州的战果,当袁谭的头颅还在城门旗杆上滴着石灰水时,一支纯粹由骑兵组成的死亡洪流,早已如同脱缰的疯狗,狠狠扑向了河北最后一块尚未彻底臣服的土地——幽州!

  马超!

  这位灵魂被仇恨与屈辱填满、仅凭狼王一道命令和杀戮本能驱动的银甲凶兽,率领着五万最为精锐、最为暴戾的西凉铁骑,几乎没有片刻停留,便如同北迁的死亡候鸟,昼夜兼程,狂飙北上!

  他们的目标明确——踏平幽州!将狼旗插遍北疆!将那个侥幸残存的袁氏血脉——袁熙,彻底碾碎!

  速度!速度!还是速度!

  马超将西凉铁骑的机动性发挥到了极致。大军抛弃了一切不必要的辎重,每人双马,甚至三马轮换,除了兵甲弓矢和仅够果腹的肉干马奶,再无他物!他们如同席卷大地的银色风暴,过城不入,遇寨不攻,除非必要,绝不与任何地方守军纠缠,如同一柄锋利无比的尖刀,直插幽州腹地!

  沿途郡县,往往只是看到远方天际扬起的遮天烟尘,听到那闷雷般由远及近、震得人心发慌的铁蹄声,还没等他们组织起像样的防御,那道银色的闪电便已经从他们的城墙边缘狂掠而过,只留下被马蹄踏碎的界碑和一路的鸡飞狗跳、人心惶惶。

  恐慌,如同瘟疫,以比马超铁骑更快的速度,在幽州大地上蔓延。

  “狼群来了!是马超的骑兵!”

  “并州完了!吕布死了!青州也完了!袁谭将军被杀了!”

  “我们怎么挡?拿什么挡?”

  绝望的情绪,在每一个得知消息的幽州守军心中滋生、蔓延。主心骨袁熙远在蓟城,威望能力远不及其父兄,面对如日中天、凶名能止小儿夜啼的狼群,面对那连吕布都能阵斩的狼王,以及眼前这支明显是来毁灭一切的疯子骑兵,抵抗的意志,从根子上就已经酥软了。

  马超的第一记重拳,砸在了幽州南部门户——范阳郡!

  范阳守将还算有些胆气,试图凭借城防迟滞马超兵锋,为后方争取时间。他紧闭城门,士卒上墙,弓弩齐备。

  然而,他低估了马超的疯狂,也高估了己方士卒的士气。

  当那五万沉默如冰山、肃杀如寒冬的西凉铁骑,在范阳城外如同展开的银色羽翼般列阵时,城墙上的守军就已经开始双腿发软。而当马超单骑出阵,那杆虎头湛金枪遥指城头,冰冷得不带一丝人气的目光扫过每一个守军的脸庞时,恐惧被放大到了极致。

  “开城,降。或者,”马超的声音不高,却如同冰锥刺入每个人的耳膜,“城破,屠尽。”

  守将还在强自镇定,欲要放几句狠话。

  “冥顽不灵。”马超失去了最后一丝耐心。

  他甚至没有下令打造攻城器械。

  “儿郎们!”他猛地举起金枪,声音陡然变得尖锐而疯狂,“让他们见识见识,什么是西凉铁骑!先登城头者,赏千金!屠尽守军!”

  “吼!杀!!”

  五万铁骑发出嗜血的咆哮!下一刻,令范阳守军魂飞魄散的一幕发生了!

  这些西凉骑兵,竟然在距离城墙一箭之地外,开始策马加速!他们不是要冲撞城墙,而是在狂奔中张弓搭箭!

  “嗖嗖嗖嗖——!”

  刹那间,遮天蔽日的箭雨,如同飞蝗般腾空而起,划过致命的弧线,精准而狠辣地覆盖了范阳城头!这根本不是骚扰,这是毁灭性的覆盖打击!西凉骑兵的骑射功夫,冠绝天下!

  城头守军如同被收割的麦子,成片成片地倒下,惨叫声此起彼伏!盾牌被穿透,甲胄被撕裂!仅仅三轮箭雨,城头的防御就几乎瘫痪!

  而这,还只是开始!

  就在守军被箭雨压得抬不起头时,数千下马的西凉骑兵,已然扛着简陋却坚固的飞钩、索梯,如同决死的蚂蚁,冒着零星的反击箭矢,疯狂地扑到了城墙之下!

  飞钩抛上城垛,索梯架起!这些西凉悍卒口衔钢刀,手脚并用,如同猿猴般向上攀爬!他们凶悍,他们不畏死!守军试图推倒云梯,砸下滚木,却被城下更加密集精准的箭雨死死压制!

  “破城!”马超在城下厉啸。

  第一个西凉悍卒翻上城头,钢刀挥舞,瞬间砍翻两名惊慌失措的守军!紧接着是第二个,第三个……缺口被迅速打开、扩大!

  城门,很快从内部被狂暴的力量轰开!

  “杀进去!一个不留!”马超银枪前指,一马当先,冲入了范阳城!

  屠杀开始。

  范阳城,一日告破。守将试图率亲卫巷战,被马超于乱军之中三枪挑杀,头颅被悬于马鞍之下。城内守军被屠戮殆尽,血水染红了范阳的街道。马超践行了他的诺言——屠城!范阳,成为了幽州大地上的第一座鬼城。

  消息传开,幽州南部彻底崩溃。

  接下来的进军,变成了一场武装游行和血腥的狩猎。

  泉州城,守军听闻范阳惨状,城主试图投降,却被部下认为毫无骨气的将领发动兵变杀死,然而兵变后的军队更是混乱不堪,马超铁骑抵达时,城门大开,士卒跪满道路两旁,瑟瑟发抖。马超看都没看这些降卒,只留下一句“收缴兵器,原地待命”,便呼啸而过,直扑下一目标。

  广阳郡,郡守集结兵马,试图在野外凭借兵力优势阻击。结果两军刚刚照面,马超便亲率三千最精锐的西凉铁骑,发起了决死冲锋!那银甲的身影如同战神,所向披靡,直接凿穿了广阳军薄弱的中军,阵斩郡守!主帅一死,万余广阳军瞬间土崩瓦解,被西凉铁骑肆意追杀屠戮,伏尸遍野!

  军都、居庸……一座座城池,要么望风而降,要么被瞬间碾碎!马超和他的西凉铁骑,将暴力与速度演绎到了极致,他们如同一股无法阻挡的银色金属风暴,所过之处,只有毁灭与臣服!

  溃败的消息,如同雪片般飞向幽州治所——蓟城。

  蓟城府衙内,袁熙面如死灰,捧着那一份份染血(或仅仅是想象中染血)的战报,双手剧烈颤抖。范阳屠城、泉州易帜、广阳野战惨败、军都陷落……每一个字都像是一把重锤,狠狠砸在他的心上。

  他身边,仅剩的谋士武将,也个个惶惶不可终日。

  “二公子……不,主公!蓟城……守不住啊!”一名老将声音带着哭腔,“那马超就是个疯子!他不要城池,不要俘虏,他只要杀!我们……我们拿什么守?”

  “并州吕布如何?青州大公子如何?都败了!都死了!我们幽州兵马本就羸弱,如何抵挡这虎狼之师?”

  “主公,留得青山在啊!”

  绝望的气氛笼罩着整个府衙。袁熙看着这些平日里高谈阔论的臣属,如今却只劝他逃命,心中一片冰凉。他知道,他们说的是事实。幽州,完了。袁氏在河北的基业,彻底完了。

  抵抗?他拿什么抵抗眼前这个如同疯狗般见人就咬的马超?

  无尽的恐惧,最终压倒了那一点点微不足道的挣扎念头。

  “走……我们走!”袁熙猛地站起身,声音因恐惧而变形,“去塞外!去找乌桓蹋顿单于!他是父亲旧友,定会收留我们!只要活着,就还有机会!”

  当夜,蓟城一片混乱。袁熙带着麾下最核心的数千残兵败将,以及搜刮的大部分金银细软,连同一家老小,如同丧家之犬,连趁夜逃走都算不上,几乎是公开地、仓皇无比地打开北门,头也不回地向着那苦寒的塞外之地,亡命奔逃!他甚至不敢回头多看一眼那座象征着他父亲荣耀与权力的蓟城。

  数日后,马超兵不血刃,踏入已然群龙无首、乱作一团的蓟城。

  他站在蓟城的城头,看着北方那莽莽的群山,那里是袁熙逃亡的方向。他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只是冷漠地下达命令:

  “传檄幽州各郡县:袁熙已逃,幽州易主。降者,依狼群规矩处置。抗者,屠城。”

  冰冷的檄文,伴随着袁熙逃亡、蓟城陷落的消息,如同最后的北风,瞬间吹遍了幽州每一个角落。

  负隅顽抗?连主公都跑了,谁还愿意为注定灭亡的袁氏陪葬?

  渔阳、右北平、辽西……乃至更远的辽东属国,各地的太守、县令、坞堡主,在绝对的武力威慑和失去主心骨的双重打击下,纷纷选择了最明智,也是最无奈的道路——遣使奉表,献上地图户籍,向那杆插在蓟城城头的银色“马”字将旗,以及它背后那面更恐怖的玄色狼旗,低下曾经高傲的头颅。

  马超以其极致的机动性与毁灭性的打击力,在极短的时间内,便将狼群的版图,向北疯狂推进,直至长城脚下!整个河北,除去塞外那片不毛之地,已尽数笼罩在狼群的阴影之下!

  铁骑北上!幽州溃败!银枪所指!皆为狼土!烽火连天!北地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