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4章 找材料跟叶枭做亲子鉴定(一)-《扶贫惨死?嫁他死对头,虐他全家》

  看到这个结果。

  三人组集体沉默了。

  季之淮眉头紧蹙。

  周策不言不语。

  唯有裴铭轩最快反应过来。

  “那个,”裴铭轩小心翼翼斟酌着用词。

  “淮哥,林氏的股份好像保住了。”

  “不光如此,叶枭他还剩下几百亿家产等着你这独子去继承。”

  季之淮冷冷地睨了他一眼。

  裴铭轩马上闭了嘴。

  他等了又等,见季之淮和周策还是沉默。

  便小声蛐蛐道:

  “先把钱继承过来给老婆孩子,算账的事大不了后面再说......”

  迫于季之淮的威压,裴铭轩的音量越来越小。

  直至完全消失。

  周策摇了摇头:

  “我不这么认为。”

  “林氏的股份得先退掉,日后如若父子关系融洽再收下。”

  “人不能不要尊严。”

  “尊严你妈啊,”这次换裴铭轩直接给了周策一脚。

  “以前只是义父,现在知道了是亲爹, 这钱收得心安理得。”

  “你是他儿子,他的钱不给你给谁?”

  “豪门夺产还主动抢呢,你这反正已经拿到手了,哪有吐出去的道理。”

  季之淮思索片刻。

  “你们现在推断叶枭是我生父,只是基于叶世勋仅有两子,但如果他还有别的我们不知道的儿子呢?”

  “我要准确答案,不要猜测和推断。”

  “得想办法取到叶枭的材料,送去做基因比对。”

  “怎么想办法?”裴铭轩问:

  “叫周策三更半夜摸黑到叶枭住那栋房子里偷个牙刷吗?”

  季之淮顿了顿。

  “我现在已经开始掌管叶家了,大致也了解里面的安保情况。”

  “叶枭那栋房子,目前整个叶家除了他和宁浩,还有他的一帮手下外,谁也进不去。”

  裴铭轩:“那叫你二舅去帮忙?”

  季之淮摇头,睨向裴铭轩。

  “如果有人叫你来我房间取我的东西,你会取吗?”

  “我当然不会啊,我对你绝对忠心耿耿啊淮哥。”裴铭轩立马差点就要发誓。

  “那不就是了。”季之淮冷哼道:

  “宁浩是叶枭的死忠粉,他绝对不会为我所用。”

  “在他眼里,叶枭比我这个亲外甥都要亲得多。”

  “那你们现在不是亲上加亲了嘛,”裴铭轩又开始小声蛐蛐。

  “你可是他偶像的亲儿子。”

  季之淮:“我说了,要确认,不要推测。”

  “虽说八九不离十,但我要肯定的答案。”

  “我爷爷既能生一嫡一庶两子,保不齐还有别的儿子,不好说。”

  三人再次陷入了沉默。

  裴铭轩手机上收到了新信息。

  他点开。

  “裴铭轩,不是说今晚给我泡脚吗,你死哪去了?”

  “害我干等了这么久,敢忽悠我我跟你没完。”

  这外放的声音一出。

  裴铭轩尴尬一笑。

  “我老婆催我回家,她说她想我了。”

  周策也很快接到了一通电话。

  他侧过身,低下头,红着耳尖轻声地回:

  “马上就回来了。”

  “嗯,我也想你。”

  这一刻。

  季之淮真的很想把书桌都给掀了。

  他们还真是他的好兄弟。

  老婆一喊立马就坐不住,想要撇下受苦受难的他。

  好。

  真的是太好了。

  看来,刚才那两脚他还是踹得太轻。

  不多时。

  裴铭轩和周策就纷纷跑路了。

  一个比一个急。

  季之淮冷冷地睨着他们离去的背影。

  嘚瑟什么。

  说得好像谁还没个心爱的老婆似的。

  他不光有老婆,还有三个孩子。

  就是可惜,他现在得急着处理这事。

  不能去程家陪她。

  他等不了,得想办法取到叶枭的材料,尽快送检。

  可叶枭不光保镖成群,身侧还有一个形影不离,同吃同住的宁浩。

  到底要怎么才能取到?

  都还没讨论出个具体方案。

  那俩就迫不及待撤了。

  季之淮真是越想越气。

  他生着闷气回到了叶家。

  直奔叶桢的卧室。

  福伯已经安安静静在外间起居室内睡着。

  见到来人,他被惊醒,也起来了。

  “你爸......”他顺嘴就提了这个称呼,意识到眼前这人分明不是叶桢的儿子。

  便改了口:

  “叶桢他今日又吐血,好不容易睡了。”

  “你别吵他,有什么事明日再说。”

  “我爸又吐血了?”季之淮一听就急了。

  直接往里间冲。

  叶桢正安安静静地躺在大床上。

  双眸轻闭,眼睫微颤。

  看上去像是睡着了。

  季之淮在床沿坐下,伸出手正欲探他的额温。

  对方察觉到床垫的塌陷。

  闭着眼缓缓转向另一侧。

  背对着季之淮。

  季之淮一顿。

  他没睡着。

  但不愿意接触自己。

  “爸。”

  无人回应他。

  叶桢依旧背对着他。

  福伯依旧站在一侧。

  季之淮也不含糊。

  直接说:

  “爸,我拿到亲子鉴定和亲缘鉴定报告了。”

  “我知道我在血缘上只是您的侄子,可这事我亦无辜,谁是生父不是我能选择的。”

  “如果您愿意,我还是那句,这辈子只会认您一个父亲,绝不会认别人。”

  叶桢紧闭的眼眶中终于流下了泪水。

  他是真的心痛。

  这种打击足以摧毁一个男人所有的自信。

  他确实承受不了。

  这才会在身体明明很健康的情况下,接连两日吐血。

  见叶桢不语。

  季之淮也不介怀。

  只是转头朝向福伯:

  “福伯,你能想办法取到叶枭的生活用品吗?”

  “头发、牙刷或者指甲。”

  福伯摇头。

  “取不到。”

  “似乎也没必要取,你既是老爷子亲孙子,那是叶枭的儿子便八九不离十。”

  季之淮:“可妈妈分明是在跟老爸的婚礼当天才认识他的,他们明明没有交集。”

  叶桢拉过被子将自己整个人蒙住。

  他一句也不想听。

  更加完全不能去想象叶屿修造出来的过程。

  不然又得吐血。

  季之淮并未强行将叶桢的被子扯开。

  而是自言自语问:

  “我不信妈妈会做出背叛爸爸的事,她不像这样的人。”

  福伯还未开口。

  叶桢自己从被子里冒出个头。

  他并未看向他,只是心痛着喃喃道:

  “你妈妈她不知情。”

  “她亦是受害者。”

  季之淮很震惊。

  “确定吗?”

  “确定,”福伯在睨了一眼叶桢的苍白的面色后,代替他回答了。

  叶桢已经很心痛。

  让他本人作答,更是活剐他的心。

  季之淮:“怎么确定的,口头问妈妈吗?”

  可这种事情,谁会承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