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2章 雪原,白莲花凋落-《四合院:开局就得知惊天秘密!》

  吉普车停在岔路口的雪地里,引擎低沉地轰鸣着,排气管喷出的白雾在刺骨寒风中迅速消散。

  何雨柱并没有立刻下车,冰冷的视线透过沾满雪泥的后视镜,死死锁住风雪中那个缓慢移动的蓝色小点。

  几百米的距离,在深可没膝的积雪里,每一步都异常艰难。

  那个裹着蓝布头巾的瘦小身影,正以一种近乎顽固的姿态,沿着吉普车碾压出已经开始被新雪覆盖的模糊车辙印,一步一陷地朝着他的方向挪动。

  她的速度不快,但目标却极其明确。

  何雨柱的手指,无声地搭在了腰间冰冷的枪柄上。

  触感坚硬而熟悉。

  这绝不是巧合!

  一个声称要去城里投亲的乡下姑娘,在得到他关于“红星公社马车停靠点”的明确指点后,放着更安全便捷的搭车方式不用,反而选择在零下几十度、随时可能冻毙荒野的暴风雪中,孤身一人徒步追踪一辆挂着特殊牌照的军车?

  荒谬!

  她想干什么?

  苟日的秦淮茹!脑海中,突然闪过一个疯狂的念头!

  在那一世里,秦淮茹伙同棒梗,小当,槐花,还有贾张氏和易忠海,疯狂压榨吸血傻柱!

  还在最后的风雪之夜,把傻柱扫地出门!

  让傻柱落得饥寒交迫,悲惨地死在桥洞里的下场!尸身还差点让野狗分尸吞噬!

  何雨柱头脑发热发烫,眼睛变得血红!

  他猛地推开车门,寒风裹挟着雪粒子瞬间灌入驾驶室,刺得人脸颊生疼。

  他却全然不顾,现在他只想在这雪地里撒个野,把秦淮茹办了!波光她,xxoo!

  以解心头之恨!要知道,这可是一手的秦淮茹啊!

  他要用身体的爽,来消除心头滔天的恨!

  可就在这一刻,脑海中响起系统的声音,【叮!何先生,傻柱的意识残念在误导您,想让您犯错误!是否压抑这个疯狂的念头?】

  何雨柱意识立刻清醒,脑海中命令,“消除这个荒唐的念想!”

  好了,何雨柱头脑冷静下来了,他平静地注视着离自己越来越近的秦淮茹。

  何雨柱没有穿大衣,只穿着工安部的藏蓝色呢子制服,身影挺拔地站在风雪中,像一杆插在雪地里的标枪!

  他目光锐利如鹰隼,穿透飞舞的雪幕,直直射向那个越来越近的蓝色身影,仿佛要把她看穿!

  距离在缩短。

  一百米……五十米……

  秦淮茹似乎也看到了停下的吉普车和车旁站立的何雨柱。

  她脚步顿了一下,随即更加奋力地、几乎是手脚并用地在雪地里跋涉过来。

  秦淮茹抬起头,冻得青紫的脸上努力挤出一个带着讨好和怯懦的笑容,眼神里是刻意放大的惊慌和无助,同那一世里的表情几无二致。

  “同……同志……”她喘着粗气,声音在风中断断续续,“俺……俺迷路了……”

  “那……那马车点找不着……雪太大了……俺怕……能不能……搭您的车……”

  她停在离何雨柱七八步远的地方,不再靠近,身体因为寒冷和“恐惧”而微微发抖,双手紧紧抱着那个破旧的包袱,指关节冻得发白。

  何雨柱面无表情地看着她,目光如同冰冷的探针,一寸寸扫过她冻僵的脸颊,扫过她沾满雪泥的裤腿,扫过她那双深陷在雪地里、穿着单薄棉鞋的脚。

  他的视线,最终定格在她抱着包袱的双手上。

  那双手,冻得通红,微微颤抖着。

  但何雨柱敏锐地捕捉到,在她右手的无食指中部,有一圈极其细微、几乎被冻伤掩盖的——浅色压痕。那是长期握持某种特定形状工具留下的痕迹!

  那是扣枪扳机留下来的!

  这绝非一个乡下姑娘干农活能磨出来的!

  “包袱里装的什么?”何雨柱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一种穿透风雪的冰冷压力,不容置疑。

  秦淮茹的身体几不可察地僵了一下,眼神瞬间闪过一丝慌乱,随即被更深的“怯懦”掩盖。

  “就……就是几个路上吃的窝头……还有俺娘给表叔纳的几双鞋底……”她说着,下意识地将包袱抱得更紧了些。

  “打开。”何雨柱的命令简洁干脆,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

  他向前逼近一步,无形的压迫感如同实质,笼罩了秦淮茹。

  “同……同志……”秦淮茹的声音带着哭腔,眼眶瞬间红了,“这……这都是俺的……俺……”

  秦淮茹,你tmdZ真是天生的演员!

  “我让你打开!”何雨柱的声音陡然拔高,如同惊雷炸响在风雪中!

  同时,右手闪电般按在了腰间的枪套上!

  这个动作,成了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就在何雨柱右手按上枪套的瞬间,秦淮茹脸上那副楚楚可怜、惊慌无助的表情如同脆弱的冰面般轰然碎裂!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令人心悸的阴冷和狠厉!

  她眼中最后一丝伪装的水汽瞬间蒸发,只剩下毒蛇般的寒光!

  “苟日的,敬酒不吃吃罚酒!”一声与她年龄和外表截然不符的、嘶哑而怨毒的尖啸从她喉咙里迸发!

  她抱着包袱的双手猛地向两边一扯!

  “嘶啦——!”

  破旧的蓝布包袱皮应声撕裂!

  里面根本没有什么窝窝头和鞋底!

  一道刺目的寒光在风雪中乍现!

  秦淮茹的右手,赫然握着一把造型奇特的短刃!刃身不过半尺,却薄如柳叶,闪烁着幽蓝的金属光泽,显然淬有剧毒!

  她矮身、拧腰,动作快如鬼魅,带着一股决绝的狠辣,毒蛇吐信般朝着何雨柱的咽喉要害疾刺而来!

  速度之快,角度之刁钻,绝非寻常女子所能为!这是标准的刺杀技!

  “苟日的,找死!”

  何雨柱眼中精芒一闪!

  面对这致命一击,他不退反进!

  左手如穿花蝴蝶般闪电探出,精准无比地砍向秦淮茹持刀的右手手腕!

  他的五指如铁钩,带着撕裂空气的尖啸!

  同时,腰腹发力,身体如同没有骨头的游鱼般向右侧诡异一滑!

  “唰!”

  淬毒的幽蓝刀锋带着一股腥风,几乎是贴着他的喉结皮肤擦过!

  冰冷的死亡触感清晰无比!

  何雨柱的左手也在此刻,如同烧红的铁钳,死死扣住了秦淮茹的手腕!

  入手处一片冰凉滑腻,竟然完全不似活人!

  “咔嚓!”

  一声令人牙酸的骨裂脆响!

  何雨柱没有丝毫留情,五指瞬间发力,狂暴的力量汹涌而出,直接将秦淮茹的腕骨捏得粉碎!

  “啊——!”

  秦淮茹发出一声凄厉到变形的惨叫,剧痛让她整张脸都扭曲起来!

  那把淬毒的短刃再也握不住,无声地掉落在雪地里!

  但这女人显然也是受过严苛训练的亡命之徒!

  剧痛之下,她的左手竟以一种不可思议的角度从腰间抹过,又是一道寒光闪现!

  这次是一根三寸长的毒针,直插何雨柱的肋下!

  何雨柱冷哼一声,扣住她废掉右腕的左手猛地向下一压!

  同时右腿如同钢鞭般暴起,带着千钧之力,狠狠踹在秦淮茹的小腹上!

  “嘭!”

  沉闷的撞击声响起!

  秦淮茹如同一个破麻袋般被踹得倒飞出去,口中喷出的鲜血在风雪中拉出一道刺目的红线,重重摔在七八米外的雪窝里!

  她挣扎着想爬起来,但小腹遭受的重击让她五脏六腑都仿佛移了位,剧痛让她蜷缩成一团,只能发出痛苦的呻吟,左手还死死攥着那根毒针。

  何雨柱没有立刻上前。他站在原地,眼神冰冷地看着雪地里痛苦翻滚的秦淮茹,缓缓从枪套里拔出了那把乌黑锃亮的撸子手枪。

  “咔哒。”

  清脆的子弹上膛声,在呼啸的风雪中显得格外清晰。

  他一步一步,踩着厚厚的积雪,走到秦淮茹面前。

  冰冷的枪口,稳稳地指向了她沾满雪泥和血迹的额头。

  “说。”何雨柱的声音比这冰天雪地更冷,“谁派你来的?什么目的?”

  秦淮茹抬起头,嘴角还在淌血,脸上沾着雪泥,狼狈不堪。

  但她的眼神里却充满了怨毒和不甘,死死盯着何雨柱,喉咙里发出“嗬嗬”的怪响,像是在笑,又像是在诅咒。

  “呸!”她猛地朝何雨柱的方向啐了一口血沫,“何雨柱……你得意不了多久……”

  何雨柱毫不留情,穿着翻毛皮鞋的大脚,直接踢到了秦淮茹嘴上!

  “苟日的,你没完了啊!”

  秦淮茹又是“啊”的一声惨叫!吐出了十几颗牙齿。

  她满嘴是血,面带狰狞地笑着说,“……保城……就是你们的葬身之地……何大清……他……”

  提到“何大清”的名字,何雨柱的眼神瞬间锐利如刀!

  “他怎么样?!”枪口往前一顶,几乎戳到秦淮茹的眉心!

  秦淮茹脸上露出一个极其怨毒又诡异的笑容,仿佛看到了何雨柱最恐惧的未来。

  她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

  突然!

  她那双充满怨毒的眼睛猛地瞪圆!瞳孔在瞬间急剧放大!身体如同被高压电击中般剧烈地抽搐起来!

  “呃……嗬嗬……”她喉咙里发出窒息般的怪响,脸上的血色迅速褪去,变得一片死灰!

  她咬碎了嘴里的氰化钾胶囊,或是刚才何雨柱那一脚,好巧不巧把她嘴里的胶囊踢碎了?!

  何雨柱猛地俯身,想用手去扼住她的喉咙或者做点什么,但已经晚了!

  秦淮茹剧烈抽搐的身体骤然僵直!

  最后一丝生气从她眼中彻底消失。

  秦淮茹大张着嘴,脸上凝固着那个怨毒诡异的笑容。

  他站起身,环顾四周。

  风雪茫茫,天地间一片混沌。

  他弯腰,捡起雪地里那把淬毒的幽蓝短刃和那根毒针,用布包好塞进口袋。

  何雨柱又看了一眼秦淮茹那具在风雪中迅速冰冷的尸体,眼中没有丝毫怜悯。

  保城是自己葬身之地?父亲何大清……

  何雨柱不再停留,转身大步走向吉普车。

  他拉开车门,发动引擎。

  车子怒吼着,再次冲入漫天风雪之中,朝着保城的方向疾驰而去。只是这一次,车内的气氛比窗外的寒冬更加肃杀凝重。

  后视镜里,秦淮茹的尸体很快被风雪覆盖,变成雪原上一个不起眼的小鼓包。

  但何雨柱知道,这次保城之行,注定不会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