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章 珊瑚海·鸢尾与沙雕-《光影年华,我与天仙》

  加勒比海的阳光在2003年4月的这个清晨格外明亮。它毫无保留地洒向海面,将漂浮在祖母绿色海水上的白色双体帆船“柠檬汽水号”镀上一层流动的金色。

  刘艺菲站在船头前端,赤脚踩在微凉光滑的柚木甲板上。海风掀起她鹅黄色雪纺罩衫的下摆,露出下面那件精心设计的泳衣——这不是普通的泳装,而是经过特别设计的款式。

  上身是简洁的深蓝色抹胸,面料贴身舒适,勾勒出少女初绽的曲线。下身是高腰设计,恰到好处地包裹住腰臀,流畅延伸至大腿中部。

  最特别的是腰腹间那层半透明的薄纱拼接,上面用银线和浅蓝丝线绣着精致的鸢尾花图案,在阳光下微微闪光。

  这层薄纱巧妙遮掩了刘艺菲因常年习武而形成的马甲线,又若隐若现地勾勒出纤细腰肢的线条,在纯洁与活力之间取得了完美平衡。

  海风吹拂,网纱轻轻飘动,鸢尾花仿佛在她腰间起舞。刘艺菲近170c身高显得四肢修长,比例匀称。常年习武和舞蹈训练让她的身体兼具柔韧与力量。此刻,在这件特别泳衣的衬托下,这种介于少女与成熟之间的美完全展现出来。她踮起脚尖,身体舒展,像一只准备试飞的海鸟,对着碧蓝的海面深深吸气。

  “汪言哥哥!快看!海水好清啊!能看到海底的白沙和小鱼!”她回头喊道,声音清脆穿透海风。长发被吹拂,几缕贴在颈侧和脸颊上。那双清澈的眼睛里盛满了阳光和纯粹的喜悦。

  汪言靠在船舱门边,手里拿着一台徕卡M6胶片相机。他穿着白色亚麻衬衫,领口随意敞开,下身是卡其色沙滩裤,戴着雷朋墨镜。他的目光透过墨镜,专注地看着船头的少女——阳光勾勒她的轮廓,网纱在她腰间若隐若现,双腿在阳光下泛着健康的光泽。

  “嗯,看到了。”他的声音透过海风传来,低沉平稳。但他握着相机的手几不可察地收紧了些。他本能地抬起相机,凭着直觉按下快门。“咔嚓”一声轻响,胶片记录下少女回眸一笑的瞬间。

  “船长说前面就是‘上帝的水族箱’——珊瑚花园!最适合浮潜的地方!”刘艺菲小跑过来,仰着脸期待地看着汪言,长睫毛在眼下投下阴影,“汪言哥哥,我们什么时候下水呀?”

  “现在。”汪言收起相机挂回颈间,言简意赅。他走向船舷边的浮潜装备区。

  玉已经将装备准备整齐:防雾面镜、干式呼吸管、轻便脚蹼、橙色救生衣,还有两套印着锚点影业Logo的黑色潜水服。

  汪言拿起刘艺菲的那套递给她。刘艺菲接过微凉的潜水服,看了看自己身上的泳衣,脸上微红:“汪言哥哥……我穿这个下水吗?”

  “直接穿泳衣。”汪言的声音平静而笃定,“水温26度,很舒适。潜水服太闷,束缚。”他顿了顿,目光扫过她身上的泳衣,“这样……挺好。”

  “挺好”二字轻描淡写,却让刘艺菲脸颊飞上红霞。她用力点头:“嗯!那不用换啦!我准备好啦!”

  汪言墨镜下的嘴角微扬。他戴上面镜和呼吸管,走到船舷边向刘艺菲伸出手:“过来。”

  刘艺菲小跑过去,将手放入他温暖干燥的掌心。他牵着她走到船舷边,下方海水如蓝宝石般剔透,能看到成群的热带鱼游弋。

  “深吸一口气,”汪言的声音透过面镜传来,“放松身体,跟着我。”他握紧她的手,带着她轻盈跃入海中。

  冰凉的海水瞬间包裹全身,带来一阵刺激的清凉。刘艺菲下意识屏住呼吸。

  “呼吸,用嘴,慢一点。”汪言沉稳的声音响起。刘艺菲小心含住呼吸管咬嘴,尝试吸气。带着微咸气息的空气涌入肺部。她呼出一串气泡,咕噜噜升向海面。

  她睁开眼睛,透过面镜,一个梦幻的水下世界在眼前展开。阳光穿透海面,如光柱般照亮下方瑰丽的珊瑚礁群:巨大的脑珊瑚布满褶皱;鲜艳的火珊瑚如燃烧的火焰;形态各异的鹿角珊瑚如海底森林;柔软的软珊瑚随水流摇曳,粉红、鹅黄、淡紫交织成流动的锦缎。

  在这片珊瑚丛林间,色彩斑斓的热带鱼穿梭嬉戏:黄黑条纹相间的小丑鱼在海葵触手间钻进钻出;成群蓝绿色雀鲷如闪烁的宝石带;笨拙可爱的鹦嘴鱼啃食着珊瑚;披着星空的隆头鱼优雅巡游……美得令人窒息。

  “哇!”刘艺菲在水下发出惊叹,又一串气泡升起。她急切地转头想与汪言分享,却见他就在身侧,目光沉静而温柔地看着她。他指向一片色彩绚烂的珊瑚区,示意她探索。

  刘艺菲用力点头,轻轻摆动脚蹼,如鱼儿般轻盈游去。汪言紧随其后,手中被防水壳包裹的徕卡相机始终对着前方游弋的身影。

  他捕捉着她被水流拂动的长发;因惊奇而微张的嘴唇;游动时腰肢摆动的弧线;还有那件在波光粼粼的水下、网纱如流动星尘的泳衣,将少女身姿衬托得如梦似幻。

  突然,一群银光闪闪的鲹鱼从珊瑚后整齐游出,形成一道银色幕墙从刘艺菲身边掠过。她惊喜地伸手,试图触碰这些近在咫尺的鱼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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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这时,一道阳光穿透水面,形成强烈的光柱笼罩在她周身!光柱中微尘浮动,水波荡漾,给她周身镀上一层圣洁的金色光晕。那一刻,她美得如同海底精灵。

  “咔嚓!”快门声被海水吞没,但这个瞬间已被永恒定格。

  一小时后,两人回到船上。温暖阳光驱散海水凉意。刘艺菲裹着毛巾,小脸因兴奋而红扑扑的:“汪言哥哥!你看到那条亮蓝色的鱼了吗?还有粉红色的珊瑚!”

  “嗯,看到了。”汪言冲洗着相机,“蓝刺尾鱼,也叫多莉。”

  “对!多莉!”刘艺菲眼睛更亮了,“比动画片里还好看!”她凑到相机前,“拍到我了吗?鱼群过来的时候?”

  “拍到了。”汪言递过相机。刘艺菲翻看预览图,不时发出惊叹。当看到那张自己被金色光晕笼罩、指尖将触鱼群的照片时,她呆住了。

  “这……真的是我?”声音带着难以置信的颤抖。

  “嗯。”汪言看着她震惊又惊喜的模样,眼底漾开笑意,“我们茜茜,本来就是海底最美的小仙女。”

  刘艺菲的脸瞬间红透,心里甜甜的。她紧紧抱着相机,爱不释手。

  “下午想去哪儿?”汪言喝着椰青问道。

  “沙滩!”刘艺菲不假思索,“船长说有个叫白糖沙滩的地方,沙子像面粉一样细!我想堆城堡,捡贝壳,还要拍好多照片!”

  “好。”汪言点头。

  午后,“柠檬汽水号”驶向无人小岛。沙滩洁白细腻,海水呈现出分层色彩。船刚抛锚,刘艺菲就欢呼着冲下船,奔向沙滩。

  她在沙滩上奔跑跳跃,留下一串串脚印。汪言端着相机,跟在她身后,捕捉着她的每一个动作和笑容。

  “汪言哥哥!快看!我堆的城堡!像不像曼陀山庄?”刘艺菲指着歪歪扭扭的沙堆,满脸期待。

  汪言走过去,蹲下身。他先给沙堡拍照,然后伸出手指,在旁边的沙地上快速勾勒。十几秒后,一个顶着两个小揪揪、双手叉腰的Q版小女孩沙雕就出现在“曼陀山庄”旁边。

  “哇!是我!”刘艺菲惊喜地叫道,“好像啊!”

  汪言没说话,只是拿起相机,对着并排的沙雕和笑得眉眼弯弯的真人按下快门。

  夕阳西下时,刘艺菲玩累了。她抱着装满贝壳的小网兜,靠在一块温暖的礁石上打盹,小脑袋一点一点的。

  汪言静静坐在她身边,望着海平线上缓缓下沉的红日。夕阳的余晖温柔地笼罩在少女恬静的睡颜上。

  他轻轻拿出相机,调整角度,对着这幅画面按下今天最后一次快门。然后,他脱下自己的衬衫,小心地盖在刘艺菲肩头。

  夕阳完全沉入海平面,深蓝的夜幕缓缓拉开。加勒比的星夜,刚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