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行车票可以给于莉买一辆新的自行车，他决定了，就买永久牌的。
这个牌子的车结实耐用，骑着舒服。
至于那张调包卡，他还没想好怎么用。
……
厂里下班铃响了，傻柱简单收拾了一下厨房。
本来打算去给秦淮如买两斤棒子面，但实在没力气，困得连气都喘不过来。
他就打算在后厨拿两斤棒子面，明天再补上，这样就不算偷了。
看四周没人，便用平时带饭的两个饭盒装了两斤棒子面，然后提着回四合院去了。
傻柱以为没人发现，又用两个饭盒来掩饰。
他往饭盒里偷棒子面时，被躲在后厨的许大茂看见了。
许大茂一直对傻柱恨之入骨。
自从傻柱写了那封匿名信破坏了他的婚姻，再加上多次被他打，许大茂就一直在想怎么让傻柱丢人现眼。
最近他发现傻柱神情恍惚、精神不济，就知道有好戏要上演了。
今天傻柱做的大锅菜被工人骂了一通，还惊动了厂领导。
这让许大茂高兴了好一阵。
他觉得傻柱这副样子，肯定会犯错，就特意去厨房看着他。
没想到还真被他抓到了，傻柱竟然敢偷厂里的棒子面，胆子也太大了。
许大茂赶紧跑去保卫科告状。
……
李为民离开轧钢厂时，远远看见傻柱晃晃悠悠地走着，手里提着两个饭盒。
想到这两个饭盒是给秦淮如带的，李为民心里非常生气。
他一动念，用刚拿到的调包卡，把饭盒里的两斤棒子面换成了刘大妈喂猪的剩饭。
“傻乎乎的傻柱，这下你可有得受了！”李为民暗自得意。
然后他骑上自行车去接于莉。
今晚打算带她去王府井逛逛，再买辆自行车。
当然，李为民想着，要是能趁机亲她一下就更好了。
……
傻柱回到四合院，远远看到秦淮如在等他。
他吐了吐舌头，做了个轻浮的动作，大大方方地把两个饭盒递给了秦淮如。
秦淮如接过饭盒，微笑着朝傻柱眨了眨眼，傻柱趁机摸了她一下腰。
秦淮如愣住了，平时老实的傻柱，今天怎么突然这么大胆？
刚才还在厂里摸了她的手，现在又在大庭广众之下摸了她的腰。
秦淮如虽然有些生气，但毕竟傻柱给她带了两斤棒子面，被占点便宜也无所谓。
但她总觉得傻柱今天不对劲。
秦淮如噘着嘴回家。
她不知道的是，刚才傻柱摸她腰的场景，被正在家门口纳鞋底的贾张氏看个正着。
贾张氏顿时火冒三丈。
她一直怀疑秦淮如有别的想法，否则傻柱又不傻，怎么会一直帮着贾家？只是之前没有证据。
现在她亲眼看到傻柱摸了秦淮如的腰，这在那个年代是大忌。
要知道，秦淮如的丈夫贾东旭还没死，就算死了，贾张氏也不会让秦淮如跟别的男人有牵扯，更不可能让她改嫁。
之前秦淮如和易忠海在地窖里，还有她内衣出现在易忠海床下，贾张氏就怀疑她心思不正，只是没有实证。
这次她亲眼看见，如果不严加管教，秦淮如怕是要出事了。
秦淮如回到家打开饭盒，愣住了。
两个饭盒里装的竟然是剩饭。
“傻柱这是什么意思？”秦淮如满脸怒气。
贾东旭和棒梗也看到了。
“傻柱让我们吃剩饭？他是想说他不是在帮助我们，而是在喂猪？”
“这个狗东西傻柱，终于露馅了！他这是在侮辱我们，骂我们都是一群等着他喂的猪！”
“这傻乎乎的傻柱，真是个**！”
贾东旭气得脸色发白，秦淮如赶紧扶他上床，叮嘱棒梗好好照顾。
她拿着两个饭盒，要去找傻柱理论。
说好的两斤棒子面怎么变成了泔水？傻柱到底想干嘛？以前从没发生过这种事。
秦淮如正准备去傻柱家，贾张氏却凶神恶煞地冲过来，狠狠打了她一巴掌。
“秦淮如，为了点吃的你就想卖身了？你这个**，我**了你！”
贾张氏趁秦淮如还没反应过来，又打了一巴掌。
“我没有！”
秦淮如捂着脸，委屈地哭起来。
“你还说没有？当我瞎了吗？刚才傻柱给你饭盒时，趁机摸了你的腰！”
“这是什么场合？大庭广众的院子，这傻柱都敢这么明目张胆地摸你，要是没人的时候呢？比如地窖，他是不是就敢为所欲为了？”
“我看你一点反抗都没有，还笑嘻嘻的，今天我要不教训教训你，你是要上天了！”
贾张氏从桌上抓起鸡毛掸子，朝秦淮如打去。
秦淮如疼得大叫，满屋乱跑，贾张氏紧追不舍。
棒梗和小当看到后，吓得大哭。
傻柱听到秦淮如的叫声，赶紧跑过来，见贾张氏又动手打秦淮如，气得不行，直接抢下她的鸡毛掸子。
“你这个恶婆婆，再敢动手，我就不客气了！”傻柱凶狠地说。
“来，你有本事就来。”
“傻柱，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跟秦淮如的事，我告诉你，我家东旭还没死，你就敢对她动手动脚。”
“你真是胆子太大了。我告诉你，只要我活着一天，你就永远别想碰秦淮如一根头发！”
贾张氏大声骂道。
“张大妈，您这么大年纪了，也太不讲理了吧？您哪只眼睛看见我动她了？再说，秦姐是我姐，我怎么会对她有什么非分之想？您可别胡说八道了！”
傻柱一脸无奈。
“哼，当我瞎了吗？刚才你给她饭盒的时候就摸了她的腰！”秦淮如瞪着傻柱说。
“那么远，您看成什么了？那是秦姐腰上有一根鸡毛，我顺手给弹掉了，我怎么会在院子里摸她的腰呢？”
傻柱编了个借口，其实当时他因为连续做春梦，神志不清，控制不住自己，确实摸了秦淮如的腰。
但事后他就后悔了。
现在恶婆婆在算账，他自然不能承认，就编了个理由出来。
还真挺合适，这个理由。
贾张氏被这个理由说服了，也就黑着脸退到一旁。
“秦姐，你没事吧？”傻柱关心地问。
“傻柱，我还没找你算账呢，你今天给我带的是什么？说好的棒子面呢？”秦淮如忍着疼，指着桌上的两个饭盒问。
“？”傻柱一脸困惑。
泔水？喂猪的泔水？
傻柱这才回过神来，肯定是有人换了他东西。
但到底是谁呢？傻柱用力拍头，却怎么也想不起。
而且越想越疼。
见秦淮如如此生气，傻柱连忙解释。
“秦姐，你听我解释，我拿的就是两斤玉米面，还是直接从后厨拿的。”
“傻柱，你这是在骗谁？你明明跟我说不能从后厨拿，还理直气壮地说那是职业道德问题，那是偷！”
傻柱环顾四周，小声说：“秦姐，小点声，我当时是这么说的，但我答应给你买两斤玉米面了。”
“下班时我有点困，就想着先从后厨拿两斤，明天再补上，不就完了？”
“事情就是这样，你信不信都看你的了！”
傻柱平时从不在秦淮如面前撒谎，她听了也有点怀疑。
“难道是被人调包了？”秦淮如皱眉问。
“我也这么想的。最近我精神不好，如果被调包了，我可能没发现。”
傻柱这才松了口气，只要秦淮如相信他就好。
只是不知是谁趁机换了东西，把泔水放进了他的饭盒，但傻柱知道这个人肯定是轧钢厂的人。
傻柱想了想，列出几个怀疑对象：“可能是许大茂，也可能是李为民，还有……”
就在傻柱愣神时，许大茂带着保卫科的人来到贾家。
“科长，是傻柱偷走了后厨的玉米面，用两个饭盒装走了，我亲眼看见的！”
许大茂得意洋洋，指着傻柱和桌上的两个饭盒。
证据确凿，傻柱这下跑不掉了？
那时，偷公家的东西是要坐牢的，这一下足够让傻柱倒霉。
只要科长看到那两个饭盒里是玉米面，傻柱就彻底完了。
傻柱一看情况不对，赶紧冲上前挡住保卫科长，凶狠地对许大茂说：“许大茂，你这个**，原来是你在背后捣鬼！”
他刚才还在想是谁在暗中搞事，没想到许大茂就带着保卫科的人来了。
看来许大茂不仅亲眼看到傻柱拿走了后厨的两斤玉米面。
而且为了留下证据，还偷偷调包，把玉米面换成了泔水，借此制造混乱，破坏傻柱和秦淮如的关系。
许大茂真是心机重。
一环接一环，这算计做得天衣无缝。
但傻柱却完全误解了。
“科长，您怎么有空来贾家了？不如去我家坐坐，尝尝我家的百年红茶？”傻柱一边点头哈腰一边说。
“滚一边去！”科长冷冷地骂道。
“傻柱，你还想阻拦科长检查你的饭盒吗？告诉你，今天你死定了！”许大茂在一旁冷笑着说。
“？”傻柱一脸困惑。
证据不是早就被许大茂换了嘛，直接抓傻柱不就行了吗，还查什么饭盒？
傻柱一时愣住，搞不明白情况。
等保卫科长走到桌子前，顿时愣住了。
之前许大茂反复强调，说自己亲眼看见傻柱偷走了后厨的棒子面，装在两个饭盒里。
可现在饭盒里的东西呢？怎么变成了喂猪的泔水？
“许大茂，玉米面呢？”保卫科长指着饭盒问。
“科长，就在这个饭盒里！”许大茂点头哈腰地走过来，仔细一看，差点吓晕，里面根本不是玉米面，而是喂猪的剩饭。
许大茂确定，傻柱不可能发现他，而且傻柱刚离开轧钢厂，他就立刻去了保卫科。
也就是说，傻柱不可能提前知道，把玉米面换成剩饭。
那这是怎么回事？
“许大茂，这是第一次说谎，也是最后一次，如果再有下次，我就直接送你去保卫科！”保卫科长怒火中烧。
“是，是，科长，您听我解释……”许大茂一时摸不着头脑，但保卫科长已经没了耐心，转身气冲冲地离开了院子。
看到这一幕，傻柱立刻明白，许大茂也是个愣头青。
他只看到许大茂拿走了后厨的玉米面，却不知道这玉米面已经被调换了。
看来调换的人另有其人，而且把他们两个都耍在了股掌之间。
不过傻柱现在也没心思琢磨是谁在背后动手脚。
许大茂敢告密，如果不是玉米面被调包，今天就是真正的事故了。
人赃并获，傻柱肯定要坐牢。
许大茂这狗东西真是该死。
“哈哈哈……”傻柱故意仰天大笑，打算将计就计。
“许大茂，许大茂，你这孙子，真是缺德，竟然想告密，盼着我坐牢。”
“平时看你这孙子也就是小打小闹，没想到是真的，幸好我早有准备，不然真就被你坑了！”
傻柱一边骂着，一边挥起拳头。
许大茂多次尝过傻柱的拳头，知道他的厉害，冷声说道：“傻柱，没想到你动作这么快，竟然提前把玉米面换成剩饭。”
“许大茂，你别在这里诬陷人，我根本没偷后厨的玉米面。”许大茂又在给他设陷阱，幸好他反应快，不然就麻烦了。
“许大茂，吃我一拳！”傻柱挥拳朝许大茂砸去。
许大茂被吓了一跳，赶紧躲开。
“傻柱，你敢打我，试试看？”许大茂一边威胁，一边趁机跑出贾家，到了大院后，大声喊：“救命，救命，傻柱欺负我！”
很快，大院里的人全都跑了出来。
傻柱脸色更难看了：“孙子，我今天收拾你！”
许大茂从后院跑到中院，再跑到前院。
傻柱一路追赶，若不是四合院的人都出来挡住了他的速度，许大茂恐怕早就被打得鼻青脸肿了。
这个牌子的车结实耐用，骑着舒服。
至于那张调包卡，他还没想好怎么用。
……
厂里下班铃响了，傻柱简单收拾了一下厨房。
本来打算去给秦淮如买两斤棒子面，但实在没力气，困得连气都喘不过来。
他就打算在后厨拿两斤棒子面，明天再补上，这样就不算偷了。
看四周没人，便用平时带饭的两个饭盒装了两斤棒子面，然后提着回四合院去了。
傻柱以为没人发现，又用两个饭盒来掩饰。
他往饭盒里偷棒子面时，被躲在后厨的许大茂看见了。
许大茂一直对傻柱恨之入骨。
自从傻柱写了那封匿名信破坏了他的婚姻，再加上多次被他打，许大茂就一直在想怎么让傻柱丢人现眼。
最近他发现傻柱神情恍惚、精神不济，就知道有好戏要上演了。
今天傻柱做的大锅菜被工人骂了一通，还惊动了厂领导。
这让许大茂高兴了好一阵。
他觉得傻柱这副样子，肯定会犯错，就特意去厨房看着他。
没想到还真被他抓到了，傻柱竟然敢偷厂里的棒子面，胆子也太大了。
许大茂赶紧跑去保卫科告状。
……
李为民离开轧钢厂时，远远看见傻柱晃晃悠悠地走着，手里提着两个饭盒。
想到这两个饭盒是给秦淮如带的，李为民心里非常生气。
他一动念，用刚拿到的调包卡，把饭盒里的两斤棒子面换成了刘大妈喂猪的剩饭。
“傻乎乎的傻柱，这下你可有得受了！”李为民暗自得意。
然后他骑上自行车去接于莉。
今晚打算带她去王府井逛逛，再买辆自行车。
当然，李为民想着，要是能趁机亲她一下就更好了。
……
傻柱回到四合院，远远看到秦淮如在等他。
他吐了吐舌头，做了个轻浮的动作，大大方方地把两个饭盒递给了秦淮如。
秦淮如接过饭盒，微笑着朝傻柱眨了眨眼，傻柱趁机摸了她一下腰。
秦淮如愣住了，平时老实的傻柱，今天怎么突然这么大胆？
刚才还在厂里摸了她的手，现在又在大庭广众之下摸了她的腰。
秦淮如虽然有些生气，但毕竟傻柱给她带了两斤棒子面，被占点便宜也无所谓。
但她总觉得傻柱今天不对劲。
秦淮如噘着嘴回家。
她不知道的是，刚才傻柱摸她腰的场景，被正在家门口纳鞋底的贾张氏看个正着。
贾张氏顿时火冒三丈。
她一直怀疑秦淮如有别的想法，否则傻柱又不傻，怎么会一直帮着贾家？只是之前没有证据。
现在她亲眼看到傻柱摸了秦淮如的腰，这在那个年代是大忌。
要知道，秦淮如的丈夫贾东旭还没死，就算死了，贾张氏也不会让秦淮如跟别的男人有牵扯，更不可能让她改嫁。
之前秦淮如和易忠海在地窖里，还有她内衣出现在易忠海床下，贾张氏就怀疑她心思不正，只是没有实证。
这次她亲眼看见，如果不严加管教，秦淮如怕是要出事了。
秦淮如回到家打开饭盒，愣住了。
两个饭盒里装的竟然是剩饭。
“傻柱这是什么意思？”秦淮如满脸怒气。
贾东旭和棒梗也看到了。
“傻柱让我们吃剩饭？他是想说他不是在帮助我们，而是在喂猪？”
“这个狗东西傻柱，终于露馅了！他这是在侮辱我们，骂我们都是一群等着他喂的猪！”
“这傻乎乎的傻柱，真是个**！”
贾东旭气得脸色发白，秦淮如赶紧扶他上床，叮嘱棒梗好好照顾。
她拿着两个饭盒，要去找傻柱理论。
说好的两斤棒子面怎么变成了泔水？傻柱到底想干嘛？以前从没发生过这种事。
秦淮如正准备去傻柱家，贾张氏却凶神恶煞地冲过来，狠狠打了她一巴掌。
“秦淮如，为了点吃的你就想卖身了？你这个**，我**了你！”
贾张氏趁秦淮如还没反应过来，又打了一巴掌。
“我没有！”
秦淮如捂着脸，委屈地哭起来。
“你还说没有？当我瞎了吗？刚才傻柱给你饭盒时，趁机摸了你的腰！”
“这是什么场合？大庭广众的院子，这傻柱都敢这么明目张胆地摸你，要是没人的时候呢？比如地窖，他是不是就敢为所欲为了？”
“我看你一点反抗都没有，还笑嘻嘻的，今天我要不教训教训你，你是要上天了！”
贾张氏从桌上抓起鸡毛掸子，朝秦淮如打去。
秦淮如疼得大叫，满屋乱跑，贾张氏紧追不舍。
棒梗和小当看到后，吓得大哭。
傻柱听到秦淮如的叫声，赶紧跑过来，见贾张氏又动手打秦淮如，气得不行，直接抢下她的鸡毛掸子。
“你这个恶婆婆，再敢动手，我就不客气了！”傻柱凶狠地说。
“来，你有本事就来。”
“傻柱，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跟秦淮如的事，我告诉你，我家东旭还没死，你就敢对她动手动脚。”
“你真是胆子太大了。我告诉你，只要我活着一天，你就永远别想碰秦淮如一根头发！”
贾张氏大声骂道。
“张大妈，您这么大年纪了，也太不讲理了吧？您哪只眼睛看见我动她了？再说，秦姐是我姐，我怎么会对她有什么非分之想？您可别胡说八道了！”
傻柱一脸无奈。
“哼，当我瞎了吗？刚才你给她饭盒的时候就摸了她的腰！”秦淮如瞪着傻柱说。
“那么远，您看成什么了？那是秦姐腰上有一根鸡毛，我顺手给弹掉了，我怎么会在院子里摸她的腰呢？”
傻柱编了个借口，其实当时他因为连续做春梦，神志不清，控制不住自己，确实摸了秦淮如的腰。
但事后他就后悔了。
现在恶婆婆在算账，他自然不能承认，就编了个理由出来。
还真挺合适，这个理由。
贾张氏被这个理由说服了，也就黑着脸退到一旁。
“秦姐，你没事吧？”傻柱关心地问。
“傻柱，我还没找你算账呢，你今天给我带的是什么？说好的棒子面呢？”秦淮如忍着疼，指着桌上的两个饭盒问。
“？”傻柱一脸困惑。
泔水？喂猪的泔水？
傻柱这才回过神来，肯定是有人换了他东西。
但到底是谁呢？傻柱用力拍头，却怎么也想不起。
而且越想越疼。
见秦淮如如此生气，傻柱连忙解释。
“秦姐，你听我解释，我拿的就是两斤玉米面，还是直接从后厨拿的。”
“傻柱，你这是在骗谁？你明明跟我说不能从后厨拿，还理直气壮地说那是职业道德问题，那是偷！”
傻柱环顾四周，小声说：“秦姐，小点声，我当时是这么说的，但我答应给你买两斤玉米面了。”
“下班时我有点困，就想着先从后厨拿两斤，明天再补上，不就完了？”
“事情就是这样，你信不信都看你的了！”
傻柱平时从不在秦淮如面前撒谎，她听了也有点怀疑。
“难道是被人调包了？”秦淮如皱眉问。
“我也这么想的。最近我精神不好，如果被调包了，我可能没发现。”
傻柱这才松了口气，只要秦淮如相信他就好。
只是不知是谁趁机换了东西，把泔水放进了他的饭盒，但傻柱知道这个人肯定是轧钢厂的人。
傻柱想了想，列出几个怀疑对象：“可能是许大茂，也可能是李为民，还有……”
就在傻柱愣神时，许大茂带着保卫科的人来到贾家。
“科长，是傻柱偷走了后厨的玉米面，用两个饭盒装走了，我亲眼看见的！”
许大茂得意洋洋，指着傻柱和桌上的两个饭盒。
证据确凿，傻柱这下跑不掉了？
那时，偷公家的东西是要坐牢的，这一下足够让傻柱倒霉。
只要科长看到那两个饭盒里是玉米面，傻柱就彻底完了。
傻柱一看情况不对，赶紧冲上前挡住保卫科长，凶狠地对许大茂说：“许大茂，你这个**，原来是你在背后捣鬼！”
他刚才还在想是谁在暗中搞事，没想到许大茂就带着保卫科的人来了。
看来许大茂不仅亲眼看到傻柱拿走了后厨的两斤玉米面。
而且为了留下证据，还偷偷调包，把玉米面换成了泔水，借此制造混乱，破坏傻柱和秦淮如的关系。
许大茂真是心机重。
一环接一环，这算计做得天衣无缝。
但傻柱却完全误解了。
“科长，您怎么有空来贾家了？不如去我家坐坐，尝尝我家的百年红茶？”傻柱一边点头哈腰一边说。
“滚一边去！”科长冷冷地骂道。
“傻柱，你还想阻拦科长检查你的饭盒吗？告诉你，今天你死定了！”许大茂在一旁冷笑着说。
“？”傻柱一脸困惑。
证据不是早就被许大茂换了嘛，直接抓傻柱不就行了吗，还查什么饭盒？
傻柱一时愣住，搞不明白情况。
等保卫科长走到桌子前，顿时愣住了。
之前许大茂反复强调，说自己亲眼看见傻柱偷走了后厨的棒子面，装在两个饭盒里。
可现在饭盒里的东西呢？怎么变成了喂猪的泔水？
“许大茂，玉米面呢？”保卫科长指着饭盒问。
“科长，就在这个饭盒里！”许大茂点头哈腰地走过来，仔细一看，差点吓晕，里面根本不是玉米面，而是喂猪的剩饭。
许大茂确定，傻柱不可能发现他，而且傻柱刚离开轧钢厂，他就立刻去了保卫科。
也就是说，傻柱不可能提前知道，把玉米面换成剩饭。
那这是怎么回事？
“许大茂，这是第一次说谎，也是最后一次，如果再有下次，我就直接送你去保卫科！”保卫科长怒火中烧。
“是，是，科长，您听我解释……”许大茂一时摸不着头脑，但保卫科长已经没了耐心，转身气冲冲地离开了院子。
看到这一幕，傻柱立刻明白，许大茂也是个愣头青。
他只看到许大茂拿走了后厨的玉米面，却不知道这玉米面已经被调换了。
看来调换的人另有其人，而且把他们两个都耍在了股掌之间。
不过傻柱现在也没心思琢磨是谁在背后动手脚。
许大茂敢告密，如果不是玉米面被调包，今天就是真正的事故了。
人赃并获，傻柱肯定要坐牢。
许大茂这狗东西真是该死。
“哈哈哈……”傻柱故意仰天大笑，打算将计就计。
“许大茂，许大茂，你这孙子，真是缺德，竟然想告密，盼着我坐牢。”
“平时看你这孙子也就是小打小闹，没想到是真的，幸好我早有准备，不然真就被你坑了！”
傻柱一边骂着，一边挥起拳头。
许大茂多次尝过傻柱的拳头，知道他的厉害，冷声说道：“傻柱，没想到你动作这么快，竟然提前把玉米面换成剩饭。”
“许大茂，你别在这里诬陷人，我根本没偷后厨的玉米面。”许大茂又在给他设陷阱，幸好他反应快，不然就麻烦了。
“许大茂，吃我一拳！”傻柱挥拳朝许大茂砸去。
许大茂被吓了一跳，赶紧躲开。
“傻柱，你敢打我，试试看？”许大茂一边威胁，一边趁机跑出贾家，到了大院后，大声喊：“救命，救命，傻柱欺负我！”
很快，大院里的人全都跑了出来。
傻柱脸色更难看了：“孙子，我今天收拾你！”
许大茂从后院跑到中院，再跑到前院。
傻柱一路追赶，若不是四合院的人都出来挡住了他的速度，许大茂恐怕早就被打得鼻青脸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