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水源枯竭,请祭司求雨?-《开局休夫嫌我穷我赘新夫你哭什么》

  ……

  闭目之时,尚是春出之景,抬眼之间,便已盛夏将至。

  日新月异,女耕男织。

  “最近又是一连几月滴雨未见,俺家的麦苗子都快旱死了?”

  “可不是吗?老天不作美啊!这样下去可不中啊!今年的粮食又没有着落。”

  “河里面也没有水,不会是上河村里又把水给堵了吧!”

  村民们围在墨初白院门前一个个七嘴八舌道,由于盛夏的缘故,一个个热得如水牛一般。

  太阳十分贪婪,迸发出热浪,烤干大地上为数不多的水源,将植物的汁液蒸了个干净,麦苗一个个蔫蔫的,低垂着脑袋。

  现在别说是浇水,就连喝的水也所剩无几了。

  “各位村民稍安勿躁,这事我给监镇说了好多遍了,她不让挖井挖河道。”

  因为水源的时候,墨初白来来回回跑了几十遍都是回去听准信。

  私自挖井挖河道本身就是违法的,墨初白不敢贸然行动。

  村民们也都看在眼里,不好多说些什么,只是邀请她一起看看上游怎么回事。

  “行,我且去上河村看看是怎么个事?若是她敢再堵,大不了就再去报官。”

  堵水本就是丧良心的事情,一而再,再而三的堵水这还了得。

  风风火火往河道方向赶,只见枯竭的河床上,纵横交错,上面还有鱼虾残留下的痕迹。

  整个河道如同大地干涸的心脏,透露着绝望。

  张雅皱着眉来回踱步,似乎在犹豫着什么。

  墨初白以为她又在憋坏心思,飞快跑了上去查看。

  “张雅,你在这干什么?”

  张雅后退两步,做出防御的动作。

  “别打!别打!俺可没有堵水!”

  “好端端的,谁要打你?”

  墨初白皱眉,觉得莫名其妙,她是那种一言不合就打人的暴力狂吗?

  她从来不动手打人,除了对方根本不是人。

  她恨极了张雅,若不是她,小李果也不会失去娘爹,但法不责众,最后让一名老者顶替了所有罪行。

  张雅卸了防御,依旧警惕的看着她。

  “你不是来打俺的,那你是来干啥的?”

  墨初白内心狠狠翻了一个白眼,合着自己除了打她便没有第二样事了?

  墨初白:“你看着我是什么很闲的人吗?有时间跟你打情骂俏?”

  张雅打了一个寒颤,汗毛耸立。

  “那很可怕了……。”

  墨初白懒得与她瞎掰扯,便要找上河村的村长商量一下。

  “你们上河村的村长呢?带我去见她?”

  “俺就是。”

  张雅露出老实巴交的笑容,憨厚老实,与之前堵水霸道的模样简直是判若两人。

  “你丫的,你身为村长带头堵水!还杀人!”

  墨初白真想一拳头给她脑袋捶肚子里,她脑子怎么想的,她可是受监镇管辖的,要是知道不得落得葛红艳一个下场。

  拳头瞬间硬了,这么蠢的家伙是怎么选举当上村长的,总不能靠她大体格子和肱二头肌吧?

  “哎!哎!你说好不打人的,你可别出尔反尔!再说了,已经有人顶罪了,可不管我事。”

  她将自己的罪行抛的干干净净,有人顶罪,她也不好再说什么。

  墨初白捏了捏拳头,又放下,眸中痛恨。

  “啧,既然你是村长,干旱这个事,你也知道了,我们到监镇那反应一下吧!一直不下雨这也不是个事。”

  墨初白想的很简单,只要监镇同意,便带着村民挖井,挖河道,解决眼下的问题。

  张雅憨笑着。

  “没用的东边的村子已经反应过了,不过监镇那遍传来消息,俺刚想给你说呢?”

  墨初白更不解了,既然监镇已经得了命令为啥不第一时间通知自己,反倒在河道上玩泥巴?

  “那你在河道上转圈是几个意思?”

  张雅挠挠头,对墨初白有些胆怯。

  “咱俩关系不咋地好,俺这不害怕你揍俺吗?”

  墨初白:“……。”

  合着还真把自己当成一言不合就开打的暴力狂了,不过,她还真挺想揍死她的。

  墨初白不耐:“监镇怎么说?”

  摊上这么一个同事,真是她的福气。

  张雅:“她说她应该派人过来了。”

  “挖河道的?还是挖井的?”

  墨初白可没有看到什么前来支援的人。

  张雅摇头,“都不是,祭司祈雨的。”

  墨初白身为一个21世纪五好青年,是完全不相信这些神神叨叨的东西。

  首先她是一名无神论者, 其次祭司求雨这种事情不是瞎扯蛋吗?闹了半天,就给她整这个。

  “这种东西怎么可能搞来雨?就指望她们唱唱跳跳,雨就下来了?这未免也太迷信了点吧!”

  张雅完全没有再听墨初白的话,自顾自的嘱咐着。

  “每个村长家安排几位雨师,你家应该已经去了,你得好吃好喝的招待,等三日后,祈雨哈?”

  墨初白当即开始骂骂咧咧。

  “我好吃好喝的伺候一群神棍?我傻逼吧我?”

  张雅朝她摆摆手,“就这样决定了,俺先回去照顾俺的祭司去了了。”

  墨初白站在干涸的土地上,有一种太监逛青楼的无力感。

  “村长,俺们先回去吧!既然监镇大人已经派祭司来了,没准过些时日就能祈来雨水了。”

  “我听说这些祭司很灵的,只要心诚,我们一定可以求来雨的。”

  “是啊,村长,你得好吃好喝的照顾她们啊!亵渎神明可是重罪。”

  荒村的其余人开始劝墨初白回去,她们对于这些神鬼祭司之类,深信不疑,害怕因为自己心不诚,惹的老天奶奶大怒。

  在村民的好说歹说下,墨初白冷着一张脸朝家中走去。

  什么祭司?无非就是装神弄鬼,骗人钱财。

  一群奇装异服的人们围聚在墨初白院中,身上多由羽毛编织,脸上画着奇怪的纹路,男人半裸着上半身,女人穿着皮裙。

  毫不客气用力拍打房门。

  “让我们进去,我们可是祭司,你们怠慢我们可是要遭天谴的!”

  原本有些失修的木门,现在更是摇摇欲坠。

  闻人渺用身体死死堵住房门,怒气冲冲。

  “我管你们是神还是鬼,妻主不回来,谁都别想进来!”

  这什么祭司,一点礼仪都没有,直接闯入别人家里,和流氓有什么区别。

  沈昼在床上认真的缝着为墨初白新制的鞋子,丝毫不理会外面的任何叫唤。

  “沈哥哥,你看她们完全是一群流氓!”

  闻人渺不满的抱怨着。

  沈昼并不在意这些事情,“到时候,一切听妻主的安排。”

  嘭!

  一声巨响房门便支离破碎,木头碎屑沾了闻人渺一身,身上也被木片划伤。

  沈昼眼神一颤,他完全没有想到这群家伙真的会选择破门而入。

  为首的女人居高临下的看着蹲在地上的闻人渺,鼻孔看人,趾高气扬。

  “我说为什么不给我们开门,原来是小贱人!”

  蹲下身子,捏起闻人渺白皙的脸蛋,手上用力,那脸蛋便发红了。

  “呦?这小男人皮这么嫩,倒是有那么几分姿色。”

  闻人渺眸色满是嫌恶,用力甩开她的手,反手便是一巴掌。

  啪!

  “放开你的脏蹄子!”

  那祭司第一次被人这样对待,力道不大,比巴掌先来的是似有若无的香气,倒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