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买了-《穿越之:相公你醒了!》

  杜三郎原本想坐在药铺外收集几个病例,结果被算命先生的话吓得不轻,赶紧走人。

  他是无神论者,现在自己身上发生过穿越这种情况,对玄幻的事情变得非常敏感,怕被人看出端倪。

  一时恍惚往前走,经过“姚记布铺”门口,心里一动,转身走进布铺。

  里面挂着一匹匹细麻布料,少有棉布,丝绸锦缎更是没有。

  看中一款浅蓝色棉布,问道:“掌柜的,这种布,给女人做衣服要多少线?”

  肥胖的中年掌柜瞄了他一眼,没好气道:“别摸,这是细布,脏了卖不出去。你家女人是高是矮是胖是瘦?没个数怎么卖?”

  他今生前世都没买过布,哪知道这些,忍着怒气比划着:“块头有你半个那么大,高矮和你差不多。”

  掌柜的面露不善,语气生硬:“那两尺够了。两百钱一尺。”

  两百钱一尺,太贵了!被掌柜的看不起,心里憋着一股气,心想你看偏我,我还真买啦!

  “这个先来两尺。”又指了指纯色麻布,“这个呢?”

  “二十钱一尺。”

  靠!差这么多?要不换成这种?心里犹豫着,好像被掌柜看到。

  “这款布经纬均匀,你们这些人穿,正合适,耐用不怕脏。”掌柜的轻蔑道。

  杜三郎明知被激,还是指了指这两款布,“这两种我都要了。”

  “好勒。”掌柜的满笑容。

  三郎数了大把铜钱出来,拿了布说道:“掌柜的,做生意眼光看远些。”

  “那是,那是。您慢走。”

  三郎的骄傲得到满足,趾高气昂出来。相当于一块狍子皮换姜姑二尺棉布,也值当。

  “叮叮当当”的打铁声传来,三郎过去转了一下,看中一把割肉刀,这个可以当匕首用,又买了一小块生铁,花了一百五七钱。

  一路走来:

  半斤粗盐一百钱,买了。

  麻糖一小包五十钱,买了。

  玉米渣子三十斤,六十钱,买了。

  小米十斤,四十钱,买了。

  家里急需的东西太多了,掂量一下钱袋,果断放弃离开。

  这个镇子并不富裕,太精致的东西卖不起价格,三郎放弃了优化商品贩卖的打算。

  光顾了唯一的首饰店,也是些粗糙的银器,劣质的珍珠,这些在他前世,一元店里随便挑。

  他花了五钱买了个小木盒子,在无人处进行了优化处理,一个做工精美的首饰盒出现在他掌心。

  又去“翰林轩”请先生写了个“祖传宝物,吐血大甩卖”的条子。

  先生好奇,“小友祖传的是何物,能否一睹为快?”

  “有何不可!”三郎拿出盒子,推开盖子。

  “好精致的虫子!真仍巧夺天工!这盒子也耗工颇多。就是不像是祖传的物件呀?”先生好想取出好好欣赏一番,又怕弄坏了。

  “东西保管的好,一直保持原样。如今这种手艺失传啦!想当年我祖上在京都,这一个虫子能换十两黄金,还要排队预约呢。”三郎叹息。

  “那小友打算怎么卖?”先生有些意动,这是极好的伴手礼,自家儿子需要这东西。

  三郎狮子大开口:“成套买,十两银子。单独买,四两一只。”

  先生哈哈大笑:“小友真敢开口。”

  三郎把盒子关上,装回袋里:“我就问先生一句话,这东西如果是皇上,皇后看了会不会喜欢?只有文人雅士才能欣赏它的美。先生,物以稀为贵!”

  先生一听,眼睛发亮,自己操作一番,儿子的前程或许就落在这套虫子上,“小友再开个价。”

  三郎摇了摇头:“贱卖了,老娘非打断我腿不可!”

  “八两一套,我要了!”

  “宝物遇明主,落到先生手上,必定会善待它。卖给先生了。”三郎停了一下,又说道:“但是我有个条件。”

  先生一愣,“噢!但说无妨。”

  “先生绝不能泄露在这个镇上得到此宝,能答应吗?”三郎故作神秘。

  先生爽朗大笑:“有何不可!”

  三郎哈哈大笑:“像先生这种爽快的读书人,真是少见。”

  俩人皆大欢喜。

  走在回家的道路上,三郎嘴角咧到了耳后根,和古人做生意真是其乐无穷。

  四十多斤的货物确实累坏他了。背一阵,挑一阵,又休息一阵,好不容易回了家,己是全身湿透。

  “姜姑,快盛点水喝,渴死我了!”

  “姜姑,打开袋子看看有什么?”

  姜姑惊呼声不断传来,“好多玉米渣子!这是小米?还有盐!麻糖?相公你买麻糖干什么?”

  “你不喜欢吃糖?”

  “喜欢的,就是太贵了,不值得。”

  “姜姑呀,你要记得,只要为自己喜欢的,就算付出多一些也是值得的。”

  “来,咱们尝尝这麻糖。”三郎尝了一颗,真难吃,太多渣,甜度也不够。

  三姑眼睛眯成了月牙状,一脸享受,唅在嘴里舍不得咬。这个表情真可爱,可惜了这个胎记,破坏了这份美。

  杜三郎以医生的眼光看,有时候还是接受不了,尤其在产生生理反应的时候,更难受。

  要尽快收集材料,帮姜姑治疗才行。

  三郎记起了一件事,“姜姑,你给铁生家二狗的蛋蛋送去二块糖,我答应了孩子的。”

  “二狗的蛋蛋?”姜姑不知是谁。

  “这么高,黑乎乎的两三岁小子,脑门圆得象个球,挂着两条鼻涕虫。”三郎用手比划着。

  姜姑掩嘴笑道:“那叫二狗。”

  姜姑愉快的走了,这种扬眉吐气的事,她很乐意干。

  三郎把衣服脱下,一股刺鼻的酸臭味,随手扔到木柱旁,揣起瓢子继续喝水,这时有罐冰镇雪碧就好了,透心凉。

  三郎就这一身衣服没补丁,晚上洗了明天穿。姜姑两套麻衣轮流着穿,缝缝补补手工费都赶得上买布料的钱。

  农村的女人没肚兜,前胸加了一块布料遮羞。姜姑都是穿着衣服睡觉的,看不见她侧身的曲线美。

  三郎收回涣散的思维,今天的银子必须藏起来,姜姑看见了不好解释,总不能说三只虫子卖了八两银子吧?谁也不会信,反而引起不必要的猜测。

  三郎在床底挖了一个坑,把银子扔进去,盖上土,用力拍打一下就完事。

  姜姑回来脸色不好看,三郎猜到是怎么回事,“糖被铁生给扔了?”

  “那倒没有。”

  “二狗的蛋蛋喜欢吗?”

  姜姑露出笑容:“二狗说三郎叔真好!”

  “那不得了。我们送给二狗的蛋蛋吃,他喜欢就行。你会做衣服吗?”三郎问。

  姜姑“嗯”了一声,点点头。

  三郎递给她一个油纸包,“给你买了一块蓝色的布,夏天穿浅色凉快。还有块麻布,给我也缝一件。”

  姜姑急切打开油纸包,竟然是一块淡蓝色的棉布!摸着那么柔软,颜色那么好看。

  抖开好大一块,做一套衣服还有余。

  姜姑把棉布贴在脸上,感受它的柔软,一脸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