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无法理解-《哈?五岁萌宝竟是隐藏小富豪》

  过了会,谢登科带着柳谷雨过来等电话,也不知道柳谷雨是怎么做到的,面上如常笑吟吟地跟谢满仓夫妻俩打招呼,还亲亲热热的跟吕大米拉家常。

  吕大米内心气得不行,面上如常。

  谢满仓眼不见为净,找了个借口出去了。

  还好,不一会儿,谢文洲的电话就过来了,不知道谢文洲在电话里怎么跟柳谷雨说的,柳谷雨的肤色黑,也看不出表情变化。

  只知道柳谷雨挂了电话后,就带着谢登科去四大爷家了,说是来赔罪的,下午是她一时想岔了,不该跟孩子们抢活干,让四大爷大人有大量,就不要跟她这个晚辈计较了。

  四大爷就只回了一句“知道了,天色晚,回家吃晚饭去吧!”

  柳谷雨面带笑容出了四大爷家的院子,谢登科只觉得万分尴尬,四大爷明显是生气了。

  他不知道他妈是怎么笑得出来的。

  只能说这孩子还太小了,柳谷雨这会正在心里骂四大爷呢!

  「什么人呀!老家伙,不就是倚老卖老嘛!也不知道文洲怎么就那么重视村里人的看法!这些都在村里种地的人又不能帮到自家什么!」

  她不就是想多赚点钱吗?谢文洲还说她不知好歹,害他家被村里人议论,让她来给四大爷认错。

  不过丈夫的话,她不敢不听,虽说谢文洲平常都听他的,但是如果是谢文洲认定的事是绝对不会听她的,为了不影响夫妻感情,她只能听从。

  赵五妹下午就知道柳谷雨回来了,她故意在村西边坐到很晚才回家的!

  下午的时候,三婆已经跟自己说过了,柳谷雨在大榕树下干的丑事,她懒得说她,这么多年来,对上柳谷雨没有一次是占上风的。

  反正这个家,她那个死老头子,那个大儿子,不知道中了什么邪,父子俩只会维护这个老妖精!

  谢文洲作为赵五妹的第一个孩子,她肯定是疼爱的,不过自从生了小女儿后,就更疼小女儿了,但也没亏待了谢文洲。

  直到谢文洲不顾赵五妹的劝阻执意娶了这么个人回来,再后来,听着老婆的话跟兄弟分了家,好听点是分家,其实就是把二儿子一家赶走了!

  赵五妹是想过兄弟俩会分家的,但没想到是以这种方式分的家,她是向着二儿子,但她的话也没人听。

  自从谢文洲答应分家后,赵五妹的心被伤得够彻底,怎么就为了这么个女人,连三十多年的兄弟说不要就不要了呢?

  自家小女儿说是她不争气嫁错了人,可二儿子还那么出钱出力的帮着大儿子成家立业呢!

  自己这个乡下老婆子也没什么用处,以后还能指望谢文洲对自己有多孝顺?!

  自家那个死老头子整天「我家文洲/我家大儿媳妇……」

  哼!老了,要是能得到她那好儿媳的一分孝顺,她头砍下来给那个死老头子当凳子坐!

  「别指望她给这个老妖精做饭吃!」

  这会她就坐在院里的石墩子上,看到柳谷雨进来,低下了头!多看一眼都来气!

  听到谢登科喊奶她才抬起头,嘴角要笑不笑的,起身去屋里了,反正星宝给带的零食还有,她今晚就吃这些好了!

  想到这个,她又觉得虽然谢星宝给了人周家养,但这么几个孙子孙女算下来竟然只有这个给出去的孙女会给她买吃的。

  她擦了擦眼眶,星宝在舅舅家也好,不用回村里受苦,五妹三两下吃了东西就躺下了。

  赵五妹知道谢文洲要没回来的话,柳谷雨是不会使出她那蛇口佛心口蜜腹剑的演技的,自己不煮饭她就会去做饭,死老头子也会帮着打下手。

  谢文洲要回来了,自己要是不煮饭,她可不得就抓住机会给那父子俩下眼药嘛!

  文花在家时没少吃亏,她老了,也不知道能活几年,还要受这个气?!

  凭什么!她都这个岁数了!爱吃不吃的,饿不死他们!

  柳谷雨果然去做饭了,一口一个爹的,问想吃什么,说什么文洲特意给割了肉,谢大全听得可开心了!

  谢珍珍已经习惯她奶对他们家的不待见,这会就坐在那玩弹珠呢,不过她哥有点不对劲,进家门后一直坐在石墩子上发呆呢!

  不知道在想啥,奇奇怪怪。

  谢登科一整晚想七想八,到后半夜才睡着,醒了之后匆匆吃了个早饭,就去找他那群小伙伴了,他决定问问他们知不知道他文菲姑嫁人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什么?你不知道?不过想也正常!”谢北望转念间就想清楚是怎么回事了。

  “什么意思呀?你别打哑谜了!”谢登科是真急了。

  “有什么好难猜的,你叔公十成十是提前通知了你爸妈的,你爸爸九成九是没给随礼的。

  什么意思?谢登科,你可长点心吧!

  说白了,你爸妈不就是认为你叔公一家帮不上什么忙,不想费那心费那钱维持亲亲亲戚的关系呗!”

  “不可能!我们家最亲的亲戚就是叔公了!”谢登科激动大喊。

  “怎么不可能呀!是,在你心里,你叔公一家是最亲的亲戚,但能代表你爸妈是这样想的吗?

  你想想你爸妈当初怎么对你亲叔叔一家的?

  谢登科,你既然问出口了,就明智点接受现实!不要怕整这出!没啥意思!

  哦,你爸妈要真有心,他们能不抽空带你们回来?就算你们全家都没空,就出一个人呢?哪怕是你自己做代表呢?你文菲姑结婚那天可是周六!

  你叔家,谢星宝一个五岁的孩子都代表一家子过来出席送礼呢!你文菲姑订婚、结婚,她哪个时候缺了?

  你叔婶人还在港城呢,还给打了金首饰托人带回来,让星宝带回来给你文菲姑呢!”

  谢北望内心嗤笑,村里不少人看在眼里,就是顾及着谢满仓的面子,看破不说破而已!

  毕竟他们村哪家出息了子侄会将自家叔伯的脸放在脚底下踩?

  他们村出息的人那么几个有能力,赚了钱,有本事的其实都挺乐意帮村里的,修路、建小学、修建公祠、给村里的老人家发钱……

  哪怕在外面多么光鲜靓丽,职位多么高,也没嫌弃村里的穷亲戚,哪个回来不是亲亲热热的,内里怎么样不知道,起码人表现出来做的事是实打实的。

  像谢文洲就这么上赶着撇清关系,连表面功夫都不愿意做的,村里迄今为止真的没有!

  人谢满仓这做叔叔以前对谢文洲可没话说!

  “是呀,登科,文才叔一家给文菲姑打的金手镯金项链可不便宜,就凭着这两个首饰,你姑丈家就不敢看轻文菲姑!”

  边上的谢兴远补充道,他妈当时也去吃喜酒了,回来直说谢文菲没白带星宝,文才叔一家可给她撑腰了!

  “我爸妈怎么能这么过分呢?”谢登科抱着头蹲下,他无法理解,明明,明明是最亲的亲戚,难道他叔公家对他们不好吗?!

  不是这样子的,他爸妈怎么能势利眼到这个程度?!

  十三岁的孩子,半大不小的,三观已经初步形成,此时此刻明显受到了冲击。

  “谢登科,早点认清也好,再说你就一小孩,这也不关你的事,没什么好自责的!”谢北望缓缓开口。

  “对呀,登科,你日子好过的很!除非天下红雨,你妈改嫁,你爸另娶!”谢兴文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