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火影:旗木崖索,开局抽盖伦大剑》

  这座规模不大的普通寺庙历史悠久,早在木叶建村之初就已存在。

  崖索站在母亲惠子身旁,望着前方神情肃穆念念有词的兄长朔茂,不由得感到些许无聊。

  明明每月都要来祭拜,怎么还有这么多话要说?真没想到朔茂居然这么话多。

  正当崖索百无聊赖地东张西望时,忽然注意到母亲正凝视着祠堂里唯一的黑白照片,眼眶泛红却带着温柔的笑意。

  说实话,崖索一直以为是母亲主动追求的父亲。

  毕竟即便以母亲最出众的容貌,似乎也比不上照片中那个英俊潇洒的青年,更不用说家世与天赋的差距了。

  但此刻崖索意识到自己可能错了,或许那位素未谋面的父亲,也和自己一样,只是想要守护这份纯净美好的笑容罢了。

  祭祀仪式结束后,全家人开始准备年夜饭。

  虽然这里没有"除夕"的说法,但辞旧迎新的最后一餐自然要精心准备。

  除了传统的荞麦面外,年糕也是跨年必备的食物。

  于是——

  "崖索君,这样真的合适吗?"

  "崖索,我可从没听说过这种习俗!"

  "少啰嗦!在我们旗木家,打年糕就是要这样!你们看卑留呼都已经开始了!"

  自来也和大蛇丸面面相觑,难得在彼此眼中读出了同病相怜的意味。

  不远处的卑留呼已经抡起木槌开始捣年糕,虽然体力不济的他很快就气喘吁吁。

  此刻四人头上都戴着兔女郎瑞文的发饰。

  崖索理直气壮地说:"打年糕当然要穿兔子装!只是让你们戴个兔耳朵而已,哪来这么多意见?一点都没有身为寄宿生的自觉!"

  卑留呼也转过头来,小眼睛里闪烁着兴奋的光芒:"你们快点来,这个可有意思了!"

  说话时,他头上的兔耳朵还随着动作一颤一颤的。

  大蛇丸迟疑片刻,看了眼崖索,最终还是戴上发饰加入了捣年糕的行列。

  最倔强的自来也最终也败给了崖索的威逼 ** ,毕竟没人能抵挡深夜饥肠辘辘的煎熬。

  看着三个顶着兔耳朵的家伙卖力捶打年糕,崖索心里涌起满满的成就感。就在这时,惠子突然笑吟吟地出现在他身后,还没等崖索反应过来,脑袋上便多了一对毛茸茸的装饰。

  "好朋友就该有福同享嘛,崖索,你可不能偷懒哦!"惠子抿嘴轻笑,不由分说地把懵圈的崖索推到年糕台前。原来前两天崖索让她照着图纸做兔耳发饰时,惠子特意多准备了几副。

  于是旗木家后院里,四只"兔子"此起彼伏的捣年糕声不绝于耳,整座古朴的宅院都洋溢着欢乐的气息。

  除了必备的荞麦面和年糕杂煮,旗木家传统的香煎河鱼也是年夜饭的重头戏。为了逃避捣年糕的苦差,崖索自告奋勇要下厨,扬言要让这群没见识的忍者领略五星大厨塔姆的绝世厨艺。

  然而现实给了他一记响亮的耳光。前世连医师资格证都考不过的宅男,厨艺水平可想而知。即便手握塔姆的秘制菜谱,经他之手做出的菜肴依然堪称黑暗料理。在糟蹋了好几批食材后,忍无可忍的惠子直接把这个"天才厨师"轰出厨房,连菜谱都没收了。

  当除夕晚宴终于开席时,所有人都被惊艳到了。事实证明塔姆的菜谱确实价值连城,不靠谱的只是崖索这个蹩脚厨师。惠子以菜谱为灵感创作的新菜式令人食指大动,就连向来矜持的朔茂都吃得停不下来。

  就在族长准备宣布开动时,惠子突然变戏法似的又掏出两副兔耳发饰。她麻利地给朔茂戴上一副,自己戴上另一副,揉着丈夫的脑袋笑道:"尊敬的族长大人,现在可以开饭啦!"

  顶着兔耳的朔茂满脸通红,几次想摘掉这个羞耻的装饰都被妻子驳回。最终这位年轻的族长只能顶着毛茸茸的耳朵宣布晚宴开始。

  "太好吃了!"

  "简直是人间美味!"

  惠子的厨艺彻底征服了所有人。常年靠泡面和黑暗料理果腹的自来也等人自不必说,就连吃惯精致料理的朔茂和崖索也狼吞虎咽。融合异国风味的传统菜肴让崖索由衷感叹:大名府的御厨在老妈面前根本不值一提。

  二十多道菜肴很快被扫荡一空——毕竟在座有好几位都是大胃王。

  "最后,让我们干一杯!"崖索突然掏出个精致的小酒壶,给每人斟上一杯。霎时间,醉人的酒香弥漫了整个房间。

  三河寨酿造的顶级美酒,后劲确实不小。

  "忍者三禁你都抛到脑后了吗?"朔茂拧着眉头道:"况且我们还未成年。"

  "哎呀,听朔茂这么说,我还以为你忘记自己多大年纪了呢!"

  惠子笑着又揉了揉长子的头发,转头对崖索说:"不过你们确实还小,不能喝酒哦。"

  崖索晃了晃酒杯:"就这一小杯没关系,这可是难得的好酒。"

  或许是节日氛围使然,惠子最终松口同意了。

  崖索高举酒杯喊道:"干杯前要许愿哦!我先来——新年我要财运亨通,钱多到花不完!"

  惠子忍俊不禁:"小崖索志向不小嘛,我就希望你们俩都能平安长大。"

  朔茂无奈摇头:"崖索你还是这么没出息。我的新年愿望是精进实力,完全掌握雷刀查克拉。"

  大蛇丸沉吟道:"希望崖索君的愿望都能实现。"

  自来也抓抓头发:"切,我新年一定要打败这条臭蛇!"

  卑留呼最后说道:"我的愿望是大家永远做好朋友!"

  "干杯!"

  六只酒杯清脆相碰,六对兔耳随之晃动。崖索在这个世界又度过了一个年头。

  三河谷晨露滋养的优质谷物,经由酿酒宗师古达拉斯的秘法酿制,沉淀半年的醇厚酒香,三河酒轻易征服了每位品尝者。

  更何况这佳酿中还添加了少许神谕精华与生命药剂。

  结果就是,一向自律的朔茂在次日早餐时,严肃地对崖索说:

  "饮酒终究违背忍道。以后除了新年、四季祭典、海神祭、绿之日、月祭、父亲忌日、母亲寿辰之外,一律禁酒。"

  "那我们生日呢?"

  "可以破例。"

  "要是给大蛇丸、自来也他们庆生呢?"

  "嗯,记得叫上我。"

  新年首日,木叶村举办着各种庆典。领到几百零花钱的自来也和卑留呼欢天喜地出门玩耍去了。

  崖索和朔茂要随惠子去长辈家拜年,大蛇丸则表示要回公寓处理些私事。

  "其实那些实验材料要是需要照看,可以带到这边来..."

  崖索大致能想到大蛇丸每隔几天要处理的工作内容,毕竟他学生时代也培养过细胞。

  大蛇丸略显诧异地望向崖索,金色竖瞳微微颤动,随即恢复如常:"那就麻烦崖索君了。"

  他并不在意崖索知晓多少内情,那双眼睛里纯粹的信任令他感到难得的安心。

  旗木家族早已没落,既无分家也无旁支,惠子那边的亲戚也不多,半日工夫便走完了所有亲戚。

  午后,朔茂提议与崖索一同去迈特戴家拜访。

  听闻戴的境况,惠子红着眼眶准备了许多自制点心,虽不贵重却格外美味。

  迈特家位于北街的老旧住宅区,距离旗木族地仅咫尺之遥。

  兄弟俩刚拐进北街,就看见个西瓜头正以倒立姿势在街上移动。

  "要是不能倒立回家,就追加一万次蛙跳!"

  面对路人指指点光的迈特戴,崖索和朔茂不约而同冒出个念头:或许让他继续打零工更合适些。

  "哟,戴,新年精气神不错!"崖索上前招呼道。

  倒立状态的迈特戴艰难扭头,惊喜道:"朔茂、崖索,你们怎么头朝下了?不对,是我在倒立!"

  得知二人专程来访,戴激动得摔了个跟头,手忙脚乱爬起来:"稍等!我先把家里收拾干净!"话音未落便飞奔而去。

  许久之后,戴以标准蛙跳姿势归来:"走吧!父亲听说有客人高兴极了!"

  沿途那颗锅盖头在崖索视线里规律地上下弹跳,伴随着响亮的计数声。

  "一千六百六十六!"

  "一千六百六十七!"

  崖索终于忍不住打断:"戴,说说令尊吧?他也是忍者吗?"

  迈特戴动作明显滞缓,声音低了下来:"父亲从前只是个下忍,远不及令尊......"

  朔茂正色道:"强大并非评判忍者的唯一标准。只要品格高尚,下忍同样能成为伟大的忍者。"

  迈特戴神情低落,为难地开口:"我父亲其他方面都很好,就是总爱说些奇怪的话,特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