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3章 最多是给他摸几下-《四合院:天天吃肉,气死众禽》

  阎解成本以为于莉会是“刀子嘴豆腐心”,没想到于莉居然插上了门闩。

  他很着急:“莉莉,你别插门啊,难道你整晚都不让我进屋吗,明天我还得上班呢。”

  于莉不带感情的话语从门缝里飘出来:“今晚你别想进屋了,要么跪在门口,要么去你爸妈屋里睡。”

  “不是,莉莉,你好不容易回来一趟,不能这样对我啊,我已经知道错了……”阎解成试图说服于莉,但是他说了半天,于莉都没有再回应。

  于莉已经给了他选择,要么跪着,要么去阎埠贵屋里。

  阎解成心想这一定是于莉对他的考验,如果他经受不住考验去了爸妈屋子,那恐怕明天两人还不能和好。

  念及此,阎解成狠了狠心,跪在地上安静下来。

  好在邻居们都睡了,也不会被人看到。

  跪了好久之后,阎解成觉得腿都麻了,终于忍不住了,他不敢敲门,只在门缝里轻声呼喊于莉。

  但是喊了半天,都没听到回应。

  于莉最近睡眠质量很好,等闲的声音是吵不醒她的。

  阎解成无奈了,他在外面跪着是在接受考验,也是为了“表演”给于莉看。

  现在于莉睡着了,“表演”就没有了意义。

  想到上次自己在屋里跪一夜,于莉丝毫没被感动,阎解成就动摇了。

  他考虑着是不是自己先去爸妈屋里凑合一晚上,到明早再过来。

  可站起身来,刚走到垂花门那里,他就又回来了。

  万一这次和上次不一样呢,万一于莉半夜会起来查看呢?

  想到这种可能,阎解成再次跪了下去。

  一夜时间匆匆而过。

  天还没亮,傻柱就起床了。

  食堂工作就是这样,起的要比别人早,傻柱朦胧着睡眼,端着尿盆去院子外面的公厕倒尿。

  经过前院时,眼睛无意间往西边瞥了一眼,顿时吓了寒毛直竖。

  只见一个半人高的黑影立在阎解成房门口,也不知道是个什么东西。

  不过傻柱天生胆子大,短暂的惊恐之后,就回过神来。

  他手里端着的可是童子尿,他有什么好怕的呢?

  “丫的什么东西!”

  傻柱大吼一声,就将尿盆里的尿向着黑影泼了过去。

  “哗!”

  阎解成被喊叫声惊醒的同时,又被泼了一脸尿,整个人瞬间懵了。

  一股子骚味直钻鼻孔,让他更是疑惑。

  “呔,狗东西!”

  看到黑影向自己转过头来,傻柱飞起一脚就向黑影踹去。

  “哎呀!”

  阎解成痛呼一声,猝不及防就被傻柱踹翻在地。

  “谁啊,干什么?”

  听出声音是阎解成,傻柱也是呆立当场。

  他不解地瞪着对方,“怎么是你,你干嘛呢,大早晨的跪在门外,我还以为是什么怪东西……”

  “丫的,你小点声。”

  傻柱的嗓门有点大,阎解成赶忙制止他,被踹一脚事小,被邻居们知道他跪了一夜的话可麻烦了。

  “没事,你走吧,快走吧,没你的事了。”

  傻柱并不真傻,很快就想明白了怎么回事。

  他嘿嘿笑着问道:“你跪在门外,该不会是你媳妇让你跪的吧,你犯什么错了,被罚跪了一夜吗?”

  阎解成连忙摆手:“胡说,没有,我怎么可能被罚跪,我在家里地位多高你不知道吗,你快走吧,再不走我可要追究你的责任了!”

  傻柱可不是被吓大的,何况他又不是故意打阎解成的。

  这种热闹他可是乐意看,于是故意大声嚷嚷起来:“邻居们快来看啊,阎解成被媳妇罚跪了!”

  “傻柱你这个混蛋!”阎解成急了,从地上爬起来,冲过去就要捂傻柱的嘴。

  但他哪里是傻柱的对手,傻柱都没用力,就将他推倒在地。

  阎解成唯恐邻居们出来看到自己的囧样,爬起身来连忙跑出了院子去。

  傻柱端着空尿盆哈哈大笑。

  ……

  许珍珠几乎一宿没睡。

  早上起床做饭时一脸憔悴。

  昨晚回到家后,因为回家比平常晚,被葛建民一顿盘问。

  她把出了家门后的所有事都事无巨细的汇报了一遍才打消了葛建民的疑虑。

  说实话,这让许珍珠感到很压抑。

  葛建民把她看得很紧,虽然口口声声说是太在乎她,但对许珍珠来说,这是一种对她的极端控制。

  她仿佛不是嫁给葛建民,而是做了葛建民的“奴隶”,失去了人身自由。

  哥哥的事还压在心头,葛建民又没给出什么有用的建议。

  许珍珠只能自己去想办法。

  将做好的早饭端上桌后,葛建民看到她神色疲惫,便问道:“媳妇,你是不是还在生我的气,是不是嫌我问你那么多?”

  许珍珠连忙摇头否认,她知道心里话就算说出来也没意义。

  现在她已经看透了葛建民。

  以前不了解葛建民时,她以为葛建民是个讲道理,懂得事后悔改的人。

  但她坦诚之后,换来的不是葛建民的道歉和悔改,而是喋喋不休的解释和劝说。

  他从来认识不到自己的错误,反而会尝试让许珍珠接受“猜忌你是因为在乎你”这种奇葩的观念。

  所以许珍珠也聪明了,学会了隐藏自己的真实想法。

  “不是,建民,你别多想,我只是担心我哥哥。”

  葛建民眼里闪过一丝欣慰,随即皱眉道:“大舅哥的事我也在想办法,你就放心吧,天无绝人之路。”

  “嗯,先吃饭吧,吃了饭还得上班呢。”

  许珍珠懒得再多说什么,因为葛建民虽然嘴上说的好听,但在这件事上丝毫也没见出力。

  他说自己在想办法,鬼知道他想了什么办法。

  饭后,夫妻二人一同出门,葛建民骑自行车载着许珍珠,一直到鼓楼附近两人才分开。

  工作地点不一样,葛建民骑着自行车去单位,许珍珠则走着去工厂。

  走在路上,她禁不住想起母亲的话。

  “你也知道陈阳是个天阉,他什么都做不了啊,最多是给他摸几下,摸几下又不会掉块肉是不是,你难道不想救你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