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4章 眼睛长在屁股上-《特工狂婿太能搞事满朝文武愁疯了》

  “不....!”

  陈北眼中闪过锐利“是因为他们眼睛长在屁股上,只认衣冠不认人!”

  很快三人又被带了出去,县衙开堂审案。

  县令吴大人高高坐在堂上,面无表情地看着堂下三人,三人也就韩志远没有功名在身,但让他跪面前的狗官,他是做不到的!

  “王维、韩志远、高耀,尔等当街寻衅滋事,惊扰官眷,可知罪?”

  高耀抬头直视县令:“大人,学生无罪。有罪的是纵马伤人的刘少爷,是,是非不分的官差,是,这欺压良善的世道!”

  “放肆!”吴县令猛地一拍惊堂木,

  “在本官面前还敢狡辩?看来不给你们点教训,你们不知道天高地厚!”

  陈北突然笑了,笑声在肃穆的公堂上显得格外刺耳。

  “你笑什么?”吴县令怒道。

  陈北缓缓抬起头,目光如炬:

  “我笑什么?我笑的是,这公堂之上,明镜高悬四字,原来只是装饰。

  我方才心有所感,得诗一首,愿呈于大人,大人可愿听?”

  吴县令虽然气得脸色发青,但听到王维说要作诗,也勾起了他好奇心,王维他也是知道的,也想听听这个时候他还能作出什么诗来。

  “好个狂生!本官倒要看看,你能作出什么花样来!念!”

  陈北扭头看了看衙门外围观的百姓,有似是怕他们听不到一样,声如金石,朗朗诵道:

  “百炼千锤一根针,一颠一倒布上行。

  眼晴长在屁股上,只认衣冠不认人!”

  诗毕,满堂皆惊!

  衙役们面面相觑,有的忍不住想笑又不敢笑,赶紧低下头。

  堂下记录的师爷笔尖一顿,墨点滴在纸上洇开了一大片。

  衙堂门口围观的人们可不管这是何处,陈北念完,就响起了一阵哄笑。

  “小姐,这王公子......骂人也.....”

  女扮男装的春桃和萧锦儿只是路过,听说事关陈北就来衙门口观看审案,没想到陈北都成阶下囚了,还这么嚣张。

  他们前面的公子,听到春桃的声音,回头看了一眼,萧锦儿一愣,没想到他也在。

  上前:“你出手,还是我出手?”

  “我为什么要出手?”

  “你难道不想拉拢他吗?”

  年轻公子没有言语,萧锦儿翻了个白眼:“你不管我管!”

  吴县令初听前两句尚有些疑惑,待后两句入耳,脸色瞬间由青转红,由红转紫,握着惊堂木的手剧烈颤抖起来。

  “王、王维!”他几乎是咬着牙挤出这个名字,

  “你…你竟敢…竟敢公然侮辱朝廷命官!”

  这打油诗般直白的句子,像一记响亮的耳光,狠狠扇在他的脸上。

  尤其是“眼晴长在屁股上”一句,粗俗至极,却也讽刺至极,将他方才偏袒权贵的嘴脸剥露无疑!

  陈北却毫无惧色,坦然道:“我只是咏物抒怀,咏的是一根‘针’,不知何处侮辱了大人?莫非大人自觉对号入座了?”

  “你…你…”

  吴县令指着陈北,气得浑身发抖,却一时语塞。

  若他强行治罪,岂不是坐实了自己就是那“眼睛长在屁股上,只认衣冠不认人”的昏官?

  此事若传扬出去,他必将成为整个京城的笑柄!

  堂下一片死寂,唯有吴县令粗重的喘息声。

  在长久的、令人窒息的沉默后,他猛地将惊堂木拍下,声音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虚浮:

  “牙尖嘴利!本官…本官念在你们年少无知,又是初犯,此次姑且饶过!若再敢有下次,定不轻饶!退堂!”

  惊堂木落下,堂上衙役齐声吆喝,却掩不住几分仓促。

  陈北三人被松开绑缚,踉跄着走出县衙。

  衙门外,阳光刺眼。

  高耀长舒一口气,心有余悸:

  “北兄,你这诗…未免也太…太直接了!我真怕那吴县令当场气晕过去,我们可就真走不出这衙门了。”

  白听松从旁边走过来抚掌大笑:

  “妙极!妙极!‘眼晴长在屁股上,只认衣冠不认人’!王兄此诗,虽直白如话,却如匕首投枪,直刺要害!看那狗官的脸色,怕是这辈子都忘不了这根‘针’了!”

  陈北回头望着县衙那扇朱红色的大门,轻声道:

  “对待这等只认锦绣皮囊,不辨是非黑白之人,何须含蓄?就要这般,才能扎得他痛,让他记住!”

  陈北这首诗注定会流传千古,何止是让他痛,简直就是把他钉在了耻辱柱上,

  往后任何人念起这首诗,就会想到这个典故,可以说吴大人也要因为这首诗万古流芳了,虽然是黑红,但也是红不是!

  几个书生也朝他们跑来。

  “王兄!高兄!你们没事真是太好了!王兄的《咏针》写的实在是太好了,‘百炼千锤一根针’,专扎狗官的眼!”

  陈北微微一笑。

  针虽小,却能刺入最坚硬的布料;

  诗虽俗,却能戳破最虚伪的面皮。

  萧锦儿有些懵,她原本以为还要自己出手捞人,没想到陈北一首诗这事就不了了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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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皇兄,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那县令就这么放人了?”

  二皇子萧延转头离开:“那不然呢?本就是那刘天赐当街纵马撞了一对祖孙在先,高耀和王维不过是打抱不平罢了。

  若王维不做这首诗,也最多是关押几天,可他做了这首诗,这吴县令要是还治罪他,那不就坐实了他只认衣冠不认人。

  到时候这首诗传扬出去,恐怕他的官身也到头了!”

  萧锦儿也不是傻子,只是一时间没反应过来,现在听萧延一说,她瞬间就想明白了。

  “这王维的心可真够黑的!”

  “呵呵!何止是心黑,依我看朝堂上那些官员要是与他辩驳,未必是他的对手!”

  “为什么?你之前认识他?这么笃定?”

  萧延看了萧锦儿一眼

  “你最近是不是吃猪脑花了?”

  “猪脑花?没有啊!”萧锦儿满脸认真。

  春桃都不忍心看:‘小姐......二皇子是在骂你呢!’

  似乎觉察到春桃在瞪自己,萧延回头看了春桃一眼,春桃忙收回目光,小脸蹭的一下红了。

  “你啊!好好想想吧!少吃猪脑花!”

  萧延和随从离开了!

  “小姐,你这几日是怎么了?二皇子在骂你呢!”

  “骂我.....?”萧锦儿这才醒悟,顿时怒火中烧,想要找萧延出气,哪里还看得到萧延的影子。

  “萧延.....你给我等着....”

  走远的萧延身子就是一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