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9章 你能问出这话,就说明你不配赚钱!-《港综:这个古惑仔过分爱国》

  和记大厦楼下,密密麻麻挤满了街坊,连路都被堵得水泄不通,可众人却井然有序地排着队。

  关友博和方展博带着人维持秩序,忙得脚不沾地。

  只因李敬棠要再度出手炒股的消息传了出去。

  如今 “李敬棠” 三个字,早已和 “股神” 牢牢绑定,消息一落地,无数人动了心。

  此前李敬棠只带自己人玩,那是因为和天下投资公司尚未成型。

  如今公司本就靠着他的名声吸够了资金,炒股消息一出,更是有人络绎不绝上门求着投资。

  别说关友博和方展博累得快撑不住,连李敬棠都没办法摆烂了 。

  他如今牵扯的利益方太多,社团老大、警队、街坊、手下,甚至赤柱那边的人,根本不可能不带大家上船。

  这天他本约了各位大佬在会议室谈话,刚到门口就听说楼下的盛况,只能先跟众人打了招呼,转身下楼处理。

  他刚离开,蒋天生便带着笑意问骆驼:“喂,骆驼哥,透个底,你准备投多少?”

  骆驼抽了口烟,满脸不屑地哼了一声:“投多少?阿生,你能问出这话,就说明你不配赚钱!”

  说着,他重重拍了拍桌子,掷地有声道:“投多少?All in!梭哈!懂吗?

  我不光梭哈,连房子车子都抵押了 —— 要不是我这把老骨头不值钱,我连自己都想押上!

  别问我投多少,我不知道具体数,我只知道,我所有的钱,都已经打到账户里了!”

  蒋天生听得倒吸一口凉气 —— 这骆驼也太狠了!

  他自然信李敬棠,可也没敢把身家全押上啊!

  见蒋天生一脸震惊,骆驼脸上的不屑更甚:“阿生,不是当哥哥的说你,人无横财不富,马无夜草不肥!

  别犹豫,重仓猛干!美好?!早晚的事!”

  旁边的老许立刻接话:“对呀阿生,哪有赌徒天天输?哪有小孩天天哭?

  赌赢一分钟,少打十年工!不怕输了苦,就怕不敢赌!只要思想不滑坡,投资永远捞的多!

  打工十年还是工!梭哈一夜住皇宫!

  别墨迹,干就完了 —— 问就是梭哈!”

  蒋天生又倒吸一口凉气:“许先生,连你也……”

  老许捏着雪茄,抬手扫了一圈会议室:“你问问在座的各位,哪个没 All in?”

  蒋天生这口气吸得头晕,转头看向龙根等叔父辈。

  就见他们叼着烟一脸淡然。

  串爆更是直接拍了桌子:“阿生,别让我瞧不起你!什么狗屁分析报告、国际形势,K线,不用看,信阿棠就完了!

  反正老子也他妈看不懂,梭哈就对了!”

  蒋天生看着串爆这股狠劲,竟觉得这张老脸莫名帅气。

  他猛地一拍桌子站起身,手疼得悄悄在身后抖了抖,对骆驼说:“骆驼哥,麻烦你先帮我开会,我有点事!”

  “阿生,马上开会了,你去哪?” 骆驼忙问。

  “去哪?” 蒋天生嗤笑一声,满脸不屑,“去银行办抵押贷款 —— 梭哈!”

  告诉他的死鬼老爸,他蒋天生不是孬种!

  与此同时,李敬棠已到楼下。

  看着越围越多的街坊,他找了个高处站定,拿起大喇叭喊:“各位街坊别急!我还没开始操作,人人都有份!”

  他拍着胸脯保证,“我向大家承诺,人人有股炒,人人有钱赚!”

  回应他的是山呼海啸般的欢呼。

  李敬棠接着喊:“请大家先等两天,之后我们和天下集团会在各分点设临时办事处。

  大家去和记商超、安保公司就能完成投资。现在麻烦大家先回去,别堵着路!”

  又是一阵欢呼后,街坊们才慢慢散去。

  方展博和关友博看得发愣,李先生的民心和号召力,他们今天才算真正见识到。

  李敬棠从高处跳下来,把话筒扔给关友博,对着两人喊:“看什么看?赶紧按我说的做事!”

  此时的赤柱监狱,热闹得像过年。

  杀手雄刚得到消息,就快步冲进典狱长办公室。

  典狱长一听 “李敬棠要炒股带大家上船”,当场抓着心脏瘫在椅子上。

  幸亏杀手雄眼疾手快摸出降压药,不然他差点就因公殉职。

  紧接着,杀手雄趁囚犯放风时间,站上高台。

  众人见他神色激动,纷纷围了过来。

  就听杀手雄高声喊:“诸位!赚钱的机会又来了!棠哥要炒股,要带我们上船!

  我杀手雄别的不说,我梭哈了!而且今天晚上我请大家喝小麦果汁,酒钱我付!我付!”

  话音刚落,赤柱里 “梭哈” 的喊声此起彼伏,比过年还热闹。

  另一边的丁蟹好像闹钟一样在那里左摇右晃。

  脸上挂着傻笑,嘿嘿笑着模仿:“我付!我付!”

  他是真疯了,进来之后不禁没有任何好转。

  反倒是更严重了。

  只有狱友们让他去打那些敢冒犯棠哥的囚犯时,他才稍微清醒点。

  不过等他打完,狱友就要打他了,可以说大家都有光明的未来。

  王冬没经历过这阵仗,忍不住戳了戳旁边的狱友:“喂,出什么事了?”

  那狱友本被戳得有点恼火,回头见是王冬,立马换上好脸色:“冬叔,有钱赚啊!棠哥要带大家炒股!”

  虽说王冬没减刑、在狱里表现得跟李敬棠关系一般。

  但没人敢惹 —— 毕竟是李敬棠的老岳父,只要李敬棠没松口,就得当爷供着。

  王冬自然认识李敬棠,王凤仪每次探监都跟他说近况。

  他虽对李敬棠颇有微词,也震惊于自己多了个女儿,可身在监狱、受着人家照顾,也没法多说。

  这会儿听说是炒股,忍不住嗤之以鼻:“这些囚犯,一点蝇头小利就被收买,也太没节操了。”

  旁边的人也仿佛没听到他说话似的。

  正想着,就听杀手雄喊:“冬叔!”

  王冬条件反射地举起手,高声应道:“我出 50 万!”

  这话一喊,操场上瞬间安静,所有人都转头看向他。

  杀手雄无奈地从高台上跳下来,走到他面前:“冬叔,还没开始算钱呢 —— 我是想问问您,今晚有没有什么想吃的?”

  另一边的黄启发,正一个接一个地往外打电话,忙得脚不沾地。

  这边黄炳耀早已订好地方约人,那边黄启发直接把自己能喊上的人全列了名单。

  别看他职位不算高,人脉却广得吓人。

  从东到西、从南到北,水警、交警、ptU、飞虎队,警队各个部门就没有他不认识的人。

  毕竟大家都知道,黄启发这人脾气好、好相处,向来有人缘。

  这一天下来,黄启发活脱脱成了电话销售,一连打了上百个电话都没停过,就为了拉着大家一起跟着李敬棠炒股。

  最终,黄启发拉来的警队众人,竟直接把酒楼包了下来。

  能来的人心里都门儿清,也不着急,就在大厅里慢悠悠喝着茶,等着上菜。

  没多久,黄炳耀才大跨步走进堂内。

  见众人都到齐了,他先让人在门口守着,随后自顾自走到讲台上。

  李文彬和万曦华也跟着上台,一左一右站在他身边。

  说实话,整个华人警队里,能团结到的新生代、中生代力量,基本都坐在这个大厅里了。

  黄炳耀心里满是激动, 这次不光自己能赚钱、能带大家赚钱。

  今天把话说明白后,他们 “同心会” 组织只会越来越壮大。

  而他距离 “一哥” 的位置,也会越来越近。

  他清了清嗓子,开口说道:“今天喊大家来的来意,想必你们都清楚。

  我们当差的苦啊,一个月赚不了几个钱,要被上司骂,要被街坊说,尤其是 ptU、交警还有穿军装的兄弟,天天在大街上来回走,好多人的脚都磨破了。

  但现在,有个能领着大家赚钱的机会,而且是合法、干净的钱,你们有没有兴趣?”

  不用多问,场下立刻齐声喊:“有!”

  黄炳耀接着说:“那我也不跟大家藏着掖着,尽自己所能,想投多少钱就投多少钱。

  我保证,两个月之后,大家都会得到一份满意的答复!”

  说着,他端起一杯酒,高声喊道:“一心为国家,一心为朋友!我干了!”

  随着他仰头喝完酒,场下众人也跟着动作整齐划一,喝茶的举杯,喝酒的干杯,气氛瞬间拉满。

  正当众人推杯换盏、场面愈发热烈时,一名警员快步走到黄炳耀面前,压低声音说:“黄 sir,廉记的人来了。”

  黄炳耀眼神瞬间一凝,随即又笑了笑:“请他们进来吧,咱们在这儿吃饭喝酒,总不能让人家在外面等着,多不合适。”

  警员赶忙出去迎人,廉政公署的工作人员刚走进宴会厅,就察觉到气氛不对。

  原本热闹的场子瞬间静了下来,一群警员要么端着水杯、要么举着酒杯,目光却都不自觉地瞟向他们。

  那齐刷刷的注视,让廉记众人顿时压力倍增。

  陆志廉大跨步走上前,开门见山:“黄 sir,给个面子,别让我难做。”

  黄炳耀笑着放下酒杯,不紧不慢地回应:“陆 sir,我就是跟几个兄弟一起吃顿饭,AA 制,这总不违规吧?”

  “不违规,自然不违规。” 陆志廉也笑着说,“只是有人举报,我们总得过来看看情况,走个流程。”

  黄炳耀没再跟他搭话,反倒抬手向上挥了挥。

  下一秒,原本安静的宴会厅瞬间恢复喧闹,各桌警员自顾自喝酒聊天,仿佛廉记众人不存在一般。

  这干脆利落的反应,看得廉记一行人眼神齐齐一凝。

  黄炳耀凑近陆志廉:“陆 sir,流程,有什么可走的?你们不能欺负到我这个平头老百姓的头上吧!”

  陆志廉却是笑了一下:“黄 sir,你不一样,你是助理处长。”

  黄炳耀看着他这模样,背了背手,又开口说:“助理处长怎么样?总部一巴掌砸下去一片助理处长。”

  陆志廉便让众人四处搜查,自己仍站在黄炳耀面前,接着说:“我可听说你这个助理处长,给你个高级助理处长你都不换。”

  黄炳耀看着眼前的陆志廉,义正言辞地训斥道:“陆 sir,你这个思想很危险啊!权力大小都是为市民服务的,有权就可以任性了?有权就可以为所欲为了?”

  陆志廉却没有生气,反倒是伸出手朝前一指,对着黄炳耀说:“有钱确实不能为所欲为,可是却可以做很多好事。黄 sir,聊聊?”

  说着,他一挑眉毛。

  他上次回去之后还真好好想了想李敬棠的话。

  这次他决定接触接触,看看李敬棠他们到底想做什么。

  黄炳耀看他这模样,心里也有了点数,也挑眉笑道:“那就聊聊。”

  接着,两人便找了间单独的屋子走了进去,只留下廉署的人在大厅里站着,面面相觑,有些不知所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