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3章 ‘大孝子\’-《阮老太杀疯了》

  “陪伴呢!人家国际友人初来乍到,不了解咱们的国情,让漂亮小姑娘接待国际友人,接下这个光荣的任务,还能学习英语口语,政策上再优惠倾斜点儿,那是大把的小姑娘上赶着去。再来个异国恋,毕业嫁给洋鬼子,哇哦……绿卡在手,天下我有。”阮桂芳阴阳怪气地看着他们说道。

  郝开明满脸惊恐地看着老妈,“不会吧!”

  “为什么那洋鬼子对服务员提出如此过分且无理的要求。”阮桂芳眸光犀利地看着他说道。

  “这个……”郝开明迟疑了,自己的女朋友那对着洋鬼子就跟哈巴狗儿似的。

  “因为倒贴的太多了。”阮桂芳眼神冰冷地说道,“不用勾手指,就上赶着。人家说不定还将这种当做恩赐。”

  “妈,您别说话这么难听好吗?”郝开心抿了抿唇看着妈妈微微摇头。

  “我说这些就受不了了。”阮桂芳没好气地看着他说道,“是你不了解人性。”

  “啪……”的一下拍了拍手,阮桂芳拍着自己的额头,“我有点儿多管闲事了。”

  “什么意思?”郝开明不解地看着老妈问道。

  “我说不定挡了人家小姑娘攀高枝的机会。”阮桂芳一脸懊恼地看着他们说道。

  “妈,妈!不是所有的人都见了洋鬼子走不动。”郝开心闻言赶紧说道。

  “这可不好说。”阮桂芳黑眸轻转,“万一她就是呢!”脸色难看地说道,“郝开锦不就是,那死丫头,从头到尾都是帮着洋鬼子说话的。”

  “怎么会这样?开锦以前不是这样的。”郝开心满眼困惑地说道。

  “没有课堂上老师灌输西方这个好,那个妙的。敢人贼祖父,数典忘祖啊!”阮桂芳脸色铁青地说道,“什么人种优越论,极力的贬低自己,怎么会见到一个洋鬼子特么的跟狗似的,跪舔。”

  “您别生气,别生气。”郝开心双手上下摆动劝着妈妈。

  “生气?我怎么会生气呢?”阮桂芳脸色铁青地说道,“你爸养的好儿女,上赶着给人家当奴才,当狗。”

  郝开心黑眸微转,想了想说道,“怎么说也是同学……”

  “你别说话,惹我生气。”阮桂芳不悦地看着他说道,“如果是一个国人,你说她还会这么做吗?”

  “呃……”郝开心嘴张张合合的无法辩驳。

  “自己人肯定会说算了,要不赔个洗衣费。”郝开明深褐色的眼眸看着他们说道,“这样做太过分了,一万块,还让人家姑娘陪。简直太不要脸了,就是赤裸裸的耍流氓。”

  郝开心瞥一眼火上浇油的四弟,转移话题,“他们不会找后账吧!”有些担心地看着妈妈。

  “咋地还想报警啊!”阮桂芳闻言柳眉倒竖双手掐腰,“是他耍流氓在先,我们这是正当防卫。”

  “我就是怕!”郝开心担心地说道,“外国人本来就高咱们一等,他要是告咱们,咱们那就是有理,也会被压着赔礼道歉,赔钱!”

  “他做梦!”阮桂芳眼神冰冷地说道,目光落在儿子们的视线上,“真要有事,你们别找人啊!我倒要看看这还是咱的国家吗?现在不是1840年!”气得她爆粗口,“妈的,气死我了。”

  “老妈!”郝开心深褐色的眼眸瞪的如铜铃一般看着老妈。

  “叫我干什么?我说错了。”阮桂芳气鼓鼓地看着他们说道。

  “没有,没有。”郝开明闻言摇头如拨浪鼓似的。

  “你们吃饱了吗?”阮桂芳目光和蔼地看着孩子们说道。

  刚才还怒发冲天,这瞬息就变的和蔼可亲了。

  郝开明忍不住咂舌老妈这变脸速度。

  “饱了,我们吃饱了。”郝美丽黑葡萄似的眼睛看着奶奶,乖巧地说道。

  “吃饱了就好,没吃饱,我给你们做。”阮桂芳卷着袖子看着他们说道,“吃饭遇见这事情,真是晦气,倒胃口。”

  “妈,喝水,消消气。”周凤云又端上来凉白开放在他们面前。

  阮桂芳端起玻璃杯,狠狠地灌了两口,凉凉的水让胸中的怒气,消散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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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阮桂芳被一声怒吼,给激的这怒火噌的一下又起来了。

  “阮桂芳,你给我滚出来。”郝峰泽站在院中大喝一声。

  阮桂芳站起来,出了堂屋站在屋檐下居高临下地看着郝峰泽及其随后跟着进来的郝开朗和郝开锦兄妹俩。

  这两兄妹还打小报告去了。

  郝开朗兄妹俩微仰着下巴得意地看着老太太,我们治不了你,有人!

  阮桂芳眸光微冷地看着他们阴阳怪气地说道,“哟!我当哪里跑来一条狗乱吠,原来是你啊!你来干什么?”

  “你骂谁狗呢?”郝峰泽气得口不择言怒瞪着这个疯女人。

  “谁应就骂谁呀!”阮桂芳笑眯眯地看着他说道。

  “你个疯子,你知道你得罪谁了吗?你破坏两国友谊。”郝峰泽脸色铁青地看着这个不知死活的的女人。

  “我好怕怕哟!”阮桂芳夸张地拍着胸部说道,“我可没那么大的能量,你的学生, 也没那么高贵。他不是总统的儿子,也不是女王的私生子。”嗤笑一声,“你吓唬谁呢?”

  阮桂芳故意地‘哈哈……’两声,“老美都被揍的满头包了,两国不照样建交了,资本家会为一个无足轻重的小卒子出头,是你觉得资本家有良心,还是觉得那洋鬼子是了不起的惊天家世。一个学社会科学的人屁都不是。”

  学社会学科的,都特么的是颠覆人家国家的,不是啥好人。

  “你说的这是什么话?”郝峰泽给气得直跳脚。

  “人话!”阮桂芳不客气地说道,“怎么听不懂啊!洋鬼子自私自利,有本事去大使馆投诉我,让他们来抓我,没本事就屁都别放。”伸手在鼻子前挥了挥,“嫌臭,污染空气。”

  “作为他们的老师,我有权过问吧!”郝峰泽挺着胸梗着脖子硬气地说道。

  “老师好啊!作为老师就教出这样敲诈,又耍流氓的学生,你这老师该负什么样的责任。”阮桂芳眸光凌厉地看着他说道,“这样品德败坏的学生是不是该开除,驱逐出境。”

  “真是无知妇人,什么都不知道。”郝峰泽气急败坏地看着她说道。

  “不就是没有了你洋爹,国际排名下降了呗!”阮桂芳怒视着他说道,“这么需要你洋爹来证明你们的价值啊!狗奴才。”

  “你……你……”郝峰泽脸色涨成了猪肝色。

  “什么脏的臭的都往学校扒拉,也不怕得了艾滋。”阮桂芳继续咄咄逼人地攻击道,“学是不上的,奖学金是要拿的。好一个宁与友邦、不与家奴!”

  “这是国家政策,你懂什么?”郝峰泽脸色铁青地看着她说道。

  “少往国家头上扣帽子,是你们自己没本事,有本事赶英超美啊!”阮桂芳没好气地看着他说道,“别在这儿叽叽歪歪。”

  “看你说的轻松了,你来。”郝峰泽怒极反笑地看着她。

  “我们普通人要是会了,要你这高级知识分子有何用?”阮桂芳眼神冰冷地看着他说道,“拿着国家的钱,跪着洋爹真是好大的孝子。”

  “你在胡说什么?什么洋爹,那是国际友人。”郝峰泽冷静下来看着她说道。

  “流里流气的,那请问他学习如何啊?”阮桂芳眸光幽深地看着他犀利地问道。

  “教书育人,我们会好好的教他。”郝峰泽满脸正义地看着她说道。

  “你也配为人师表,自身都不正。”阮桂芳轻蔑地看着他说道,“为人师的把人教到床上……”

  “阮桂芳!”郝峰泽脸色涨的通红,恼羞成怒地吼道。

  “我说错了吗?”阮桂芳一脸无辜地看着前夫说道,“你没做过吗?何必怕我说呢!觉得丢面子了,纸包不住火,这世界没有不透风的墙。”

  “你……”郝峰泽喘着粗气,冷静,冷静,不能被她带着走。

  “你有种族歧视思想。”郝峰泽眸光微冷地看着她说道。

  “我平等地鄙视所有的垃圾,不分国内外。”阮桂芳食指点着他说道,“说起来歧视,我难道不歧视你吗?别以为学问好,就能遮住你低劣的人品。别给我扣这帽子。”

  “你……无知的泼妇。”郝峰泽气急败坏地说道。

  “别……你,我的呀!你来干什么?”阮桂芳没好气地看着他说道,“就你们父子三人来了,洋鬼子都没来,别是自作多情吧!”轻笑出声,“人家不领情哟!这拍马屁,拍到马腿上了。得不偿失哟!”

  “你不该道歉吗?”郝峰泽从牙齿缝挤出一句话道。

  “道歉?”阮桂芳像是听了天大的笑话似的,“你愿意当狗我没意见,尊重个人选择,我不愿意。”

  “你就不怕他告你。”郝峰泽气愤地看着她说道。

  “让他来呀!看谁理亏,性骚扰可是很严重的罪,不知道罪名成立了,他这学还能上不,还能吃免费的午餐吗?”阮桂芳纯真的眼眸看着他们说道,“人家虽然是个垃圾,但什么对自己有利,还是知道的。”眸光凌厉地看着他们说道,“他敢赌吗?”

  郝峰泽给气得呼哧带喘,“你个灾星,最好这辈子都别再碰见你。”

  “高级知识分子口里居然蹦出来灾星,这可是封建迷信。”阮桂芳深邃如墨的双眸看着他说道,“搞清楚,是你找我的,你以为我愿意看你那张虚伪的脸啊!”

  “我还没见过上赶着挨骂的人。”阮桂芳不忘继续补刀,“照照镜子,看看你的肤色,洋鬼子不要你这不孝子。”

  “胡说八道什么?”郝峰泽气急败坏地说道。

  “那你来干什么?”阮桂芳没好气的看着他说道。

  郝峰泽怒气冲冲地放狠话,“你最好别犯在我手里。”

  “呵呵……”阮桂芳轻笑着摇头,“无能者才这么放狠话。”

  “跟你这无知妇孺真是说不清,人家西方就是比咱好,比咱优秀。”郝峰泽一字一句地说道,“像你这种泼妇,人种低劣……”

  郝峰泽话音刚落,只觉得耳朵嗡嗡作响,白净的脸上,瞬间起了五指山。

  郝峰泽捂着自己的脸,“你又打我。”

  “你凭什么打我爸爸!”郝开锦怒视着老太太说道。

  “打的你轻。”阮桂芳抡起胳膊,噼里啪啦的揍过去,“我让你说人种低劣,你特么的数典忘祖的狗东西,嫌弃这个,嫌弃那个的,你特么的怎么不滚啊!”

  郝开朗抓着自己的老爸躲避着老太太的巴掌。

  三人绕着院中桌子来回的跑。

  “我在改造这个世界,我没放弃你们这些愚昧无知的蝼蚁……”郝峰泽躲避着她,不忘教训她,“抛弃传统糟粕,积极地拥抱西方的自由、民主,我是在费劲心里的启蒙你们。你这个迷途羔羊。”

  “去你的自由民主,还羔羊!老娘是无神论者,不信上帝。”阮桂芳闻言破口大骂,拿着院中的大扫把,挥向他,“你没读过西方工业史啊!你不知道童工,不知道工业革命时期,大英的工人有多惨!还跟我鼓吹自由、民主,你特娘的就是纯坏!”

  “就你这样,怎么教都教不好。”郝峰泽站在门口指着她斥责道。

  “老娘不用你教,我娘知道自己是谁?我知道谁是朋友,谁是敌人。”阮桂芳手中的扫把砸向他们,“而你就是敌人,敌人来了有猎枪,别在出现在我的面前,否则我见一次,打一次。”

  “疯女人,朽木不可雕也!”

  空气中留下郝峰泽的叫嚣,人消失在胡同口。

  “妈,您没事吧!”郝开心兄弟俩围了过来。

  “没事!”阮桂芳将手里的扫把扔给了儿子,一身怒气的回到了院中,坐在小板凳上喘着粗气,“他是敌人,阶级敌人。”

  “现在不提阶级两字了吧!”郝开明坐在老妈身边小心翼翼地看着她。

  “不提不代表没有。”阮桂芳冷哼一声道。

  “妈,您消消气。”郝开心劝着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