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盛天启十九年九月十六日 辰时
望海镇的轮廓刚消失在海平面尽头,“靖海一号” 船楼顶端的叶青便收起望远镜,转身对身旁的江玉燕道:“传令各船,按‘双列护航阵’行进 ——4 艘大型战船‘镇南’‘定洋’‘靖波’‘卫疆’分守四角,护住中间的 2 艘中型战船与 6 艘小型战船,别给弗朗机巡逻船可乘之机。”
江玉燕立刻举起旗号,红黄相间的旗帜在晨风中挥动,各船很快调整队形:“镇南” 号居左前,“定洋” 号居右前,“靖波” 号居左后,“卫疆” 号居右后,形成一个菱形防护圈,将载有粮草、工具与民夫向导的船只护在中间。叶青走到船舷边,看着下方甲板上的神机营战士 —— 他们正分成小队演练登岛战术:有的半蹲举枪,模拟 “压制壕沟敌人”,燧发枪的扳机扣动声清脆作响;有的背着云梯奔跑,练习快速跨越障碍;工匠们也没闲着,在 “靖海二号” 的甲板上组装简易船台模型,时不时对着图纸比划,显然是在提前熟悉黑礁岛造船厂的搭建流程。
“大人,汉斯说弗朗机在黑礁岛附近常有单艘巡逻船出没,要不要派 2 艘小型战船去前方侦查?” 神机营校尉快步上前,语气带着几分谨慎。叶青点头:“让‘哨探三号’‘哨探五号’去,保持一里距离,发现巡逻船别硬拼,放信号弹示警即可 —— 咱们的目标是黑礁岛,没必要在半路浪费战力。”
两艘小型战船很快脱离编队,朝着前方海域驶去。舰队继续按原速前进,海风渐强,船身开始轻微颠簸,可甲板上的火枪演练依旧没停。叶青走到演练的战士身边,看着一名战士快速装填火药、扣动扳机,铅弹精准击中十步外的木靶中心,赞许道:“保持这个节奏!登岛时枪快一分,伤亡就少一分,别给洋鬼子反应的机会。” 战士立刻点头,再次演练时,火药袋的开合、燧石的撞击都愈发流畅,没有一丝拖沓。
中途休息时,民夫向导老周找到叶青,递上一张手绘的黑礁岛地图:“大人,这是我偷偷画的,岛西侧那片平地我去过,靠近海边有片礁石区,挖船坞时能省不少力;还有,堡垒北边的悬崖下有处山泉,水质干净,拿下堡垒后,咱们建船厂就不用愁淡水了。” 叶青接过地图,指尖在 “礁石区”“山泉” 的标记上摩挲 —— 这些细节,汉斯的供词里可没提,有了这张图,战后建船厂能少走不少弯路。
“多谢老周,等拿下黑礁岛,建船厂时还得靠你多指点。” 叶青将地图仔细收好,老周连忙摆手:“大人客气了,只要能把洋鬼子赶跑,能在家门口有个船厂护着咱们,我就是累死也愿意!”
首日傍晚,“哨探三号” 传回信号 —— 发现一艘弗朗机巡逻船,正朝着西北方向行驶,未发现舰队踪迹。叶青松了口气,下令舰队放缓航速,趁着夜色调整方向,避开巡逻船可能折返的路线。入夜后,海风渐弱,海面恢复平静,只有战船的橹声在夜色里轻轻回荡。叶青站在船楼,望着满天星斗,脑海里反复推演明日的登岛计划:早潮退去时登岛,先用火炮压制滩涂壕沟,再派神机营火枪队突破尖木栅栏,随后分兵攻向堡垒北侧…… 系统空间里的应急物资与船坞图纸仿佛就在眼前,让他心里愈发踏实。
九月十七日 卯时
天刚蒙蒙亮,舰队便抵达黑礁岛外围海域。叶青举起望远镜,能清晰看到岛东侧的滩涂 —— 灰褐色的沙滩上,一道五尺高的尖木栅栏沿着海岸线铺开,栅栏后是两丈宽的壕沟,沟底隐约能看到寒光闪烁的尖木;每隔十步就有一个夯土岗亭,岗亭里的弗朗机士兵正抱着火枪打盹,远处岛中心的石质堡垒轮廓在晨雾中若隐若现,顶端的弗朗机旗帜随风飘动,格外刺眼。
“各船准备!按计划行事!” 叶青高声下令。4 艘大型战船立刻调整航向,炮口对准滩涂的岗亭与栅栏立柱;中型战船与小型战船则在后方待命,准备放下登船梯。老周站在 “靖海一号” 的船舷边,指着滩涂西侧:“大人,早潮快退了,等会儿壕沟里的水会浅大半,战士们好跨越!”
“砰砰砰!” 清晨的宁静被火炮轰鸣打破 ——“镇南” 号的实心弹率先击中最南端的岗亭,“轰” 的一声,夯土碎块飞溅,岗亭里的弗朗机士兵惨叫着被埋在土下。紧接着,“定洋”“靖波”“卫疆” 号的火炮接连开火,尖木栅栏的立柱被轰断大半,壕沟边缘的土坡塌下一片,浓烟滚滚中,弗朗机士兵的惊叫声顺着海风传来。
“潮水退了!登岛!” 叶青见壕沟里的水已浅至膝盖,立刻下令。中型战船与小型战船快速靠近浅滩,登船梯 “哗啦” 一声放下,神机营战士们扛着云梯、举着燧发枪,沿着梯子跃上岸。首个登上滩涂的战士半蹲举枪,对准壕沟另一侧的弗朗机士兵扣动扳机 ——“砰!” 铅弹呼啸着穿过晨雾,正击中一名刚起身的士兵胸口,那人闷哼一声,直挺挺地倒在壕沟里,鲜血瞬间染红了沟水。
“火枪队压制!云梯手架梯!” 校尉高声喊道。三十名神机营战士呈三排蹲在滩涂边缘,第一排扣动扳机后快速后退装填,第二排立刻补位射击,枪声 “砰砰砰” 连成一片,如暴雨般朝着壕沟与栅栏后的弗朗机士兵倾泻。一名弗朗机士兵刚想举枪反击,铅弹就击穿了他的肩膀,火枪掉在地上,他捂着伤口惨叫着翻滚,眼神里满是惊恐 —— 他们从未见过如此密集、精准的火枪火力,原本以为凭借栅栏与壕沟能挡上一阵,此刻却连抬头都不敢。
有两名弗朗机士兵想绕到栅栏北端偷袭,刚跑出两步,就被神机营的第二排火枪击中:一人腿部中弹,摔倒在沙滩上挣扎;另一人则被铅弹打穿喉咙,鲜血从指缝里涌出,很快没了气息。壕沟里的士兵见状,有的想爬上岸逃跑,有的则缩在沟底发抖,完全没了抵抗的勇气。
叶青站在 “靖海一号” 上,看着滩涂的战斗,手指轻轻敲击栏杆。突然,他发现滩涂东侧有一队弗朗机士兵正朝着栅栏缺口迂回,显然是想从侧面突袭。“让‘哨探七号’从东侧绕过去,截断他们的退路!” 他立刻对江玉燕道。
“哨探七号” 的小型战船迅速切入浅滩东侧,船上的神机营战士对着迂回的敌军开火。弗朗机士兵腹背受敌,顿时乱了阵脚:有的转身往堡垒方向逃,却被身后的火枪追着打;有的干脆扔下武器跪地投降,双手抱头不敢抬头。不到半个时辰,滩涂的 400 名弗朗机守军便被肃清,仅俘获 50 余人,其余尽数被击毙 —— 壕沟里、栅栏旁,到处是倒在地上的敌军尸体,有的瞪大双眼,有的还保持着逃跑的姿势,无一不彰显着神机营火枪的威慑力。
神机营战士们快速清理滩涂:有的用锄头填平壕沟,有的将断裂的尖木搬到一旁(这些硬木正好能当建船厂的木料);老周则带着几名民夫奔向岛西侧,临走前还回头喊:“大人,洋鬼子的火枪根本不如咱们的!他们打十枪,咱们都能打十五枪!”
叶青看着滩涂上传来的捷报,嘴角勾起一抹笑意 —— 登岛首战告捷,神机营的火枪战力远超预期,接下来,攻克那座石质堡垒、救出被俘百姓,再建起属于大盛的造船厂与码头,都更有把握了。
“传我命令,休整半个时辰!半个时辰后,集中火力攻打堡垒北侧!” 叶青的声音在海面上回荡,神机营战士们齐声应和,声音里满是斗志。晨雾渐渐散去,阳光洒在黑礁岛的土地上,映着滩涂旁的血迹与神机营战士挺拔的身影,仿佛在宣告:这片土地,从此要换一种活法了。
望海镇的轮廓刚消失在海平面尽头,“靖海一号” 船楼顶端的叶青便收起望远镜,转身对身旁的江玉燕道:“传令各船,按‘双列护航阵’行进 ——4 艘大型战船‘镇南’‘定洋’‘靖波’‘卫疆’分守四角,护住中间的 2 艘中型战船与 6 艘小型战船,别给弗朗机巡逻船可乘之机。”
江玉燕立刻举起旗号,红黄相间的旗帜在晨风中挥动,各船很快调整队形:“镇南” 号居左前,“定洋” 号居右前,“靖波” 号居左后,“卫疆” 号居右后,形成一个菱形防护圈,将载有粮草、工具与民夫向导的船只护在中间。叶青走到船舷边,看着下方甲板上的神机营战士 —— 他们正分成小队演练登岛战术:有的半蹲举枪,模拟 “压制壕沟敌人”,燧发枪的扳机扣动声清脆作响;有的背着云梯奔跑,练习快速跨越障碍;工匠们也没闲着,在 “靖海二号” 的甲板上组装简易船台模型,时不时对着图纸比划,显然是在提前熟悉黑礁岛造船厂的搭建流程。
“大人,汉斯说弗朗机在黑礁岛附近常有单艘巡逻船出没,要不要派 2 艘小型战船去前方侦查?” 神机营校尉快步上前,语气带着几分谨慎。叶青点头:“让‘哨探三号’‘哨探五号’去,保持一里距离,发现巡逻船别硬拼,放信号弹示警即可 —— 咱们的目标是黑礁岛,没必要在半路浪费战力。”
两艘小型战船很快脱离编队,朝着前方海域驶去。舰队继续按原速前进,海风渐强,船身开始轻微颠簸,可甲板上的火枪演练依旧没停。叶青走到演练的战士身边,看着一名战士快速装填火药、扣动扳机,铅弹精准击中十步外的木靶中心,赞许道:“保持这个节奏!登岛时枪快一分,伤亡就少一分,别给洋鬼子反应的机会。” 战士立刻点头,再次演练时,火药袋的开合、燧石的撞击都愈发流畅,没有一丝拖沓。
中途休息时,民夫向导老周找到叶青,递上一张手绘的黑礁岛地图:“大人,这是我偷偷画的,岛西侧那片平地我去过,靠近海边有片礁石区,挖船坞时能省不少力;还有,堡垒北边的悬崖下有处山泉,水质干净,拿下堡垒后,咱们建船厂就不用愁淡水了。” 叶青接过地图,指尖在 “礁石区”“山泉” 的标记上摩挲 —— 这些细节,汉斯的供词里可没提,有了这张图,战后建船厂能少走不少弯路。
“多谢老周,等拿下黑礁岛,建船厂时还得靠你多指点。” 叶青将地图仔细收好,老周连忙摆手:“大人客气了,只要能把洋鬼子赶跑,能在家门口有个船厂护着咱们,我就是累死也愿意!”
首日傍晚,“哨探三号” 传回信号 —— 发现一艘弗朗机巡逻船,正朝着西北方向行驶,未发现舰队踪迹。叶青松了口气,下令舰队放缓航速,趁着夜色调整方向,避开巡逻船可能折返的路线。入夜后,海风渐弱,海面恢复平静,只有战船的橹声在夜色里轻轻回荡。叶青站在船楼,望着满天星斗,脑海里反复推演明日的登岛计划:早潮退去时登岛,先用火炮压制滩涂壕沟,再派神机营火枪队突破尖木栅栏,随后分兵攻向堡垒北侧…… 系统空间里的应急物资与船坞图纸仿佛就在眼前,让他心里愈发踏实。
九月十七日 卯时
天刚蒙蒙亮,舰队便抵达黑礁岛外围海域。叶青举起望远镜,能清晰看到岛东侧的滩涂 —— 灰褐色的沙滩上,一道五尺高的尖木栅栏沿着海岸线铺开,栅栏后是两丈宽的壕沟,沟底隐约能看到寒光闪烁的尖木;每隔十步就有一个夯土岗亭,岗亭里的弗朗机士兵正抱着火枪打盹,远处岛中心的石质堡垒轮廓在晨雾中若隐若现,顶端的弗朗机旗帜随风飘动,格外刺眼。
“各船准备!按计划行事!” 叶青高声下令。4 艘大型战船立刻调整航向,炮口对准滩涂的岗亭与栅栏立柱;中型战船与小型战船则在后方待命,准备放下登船梯。老周站在 “靖海一号” 的船舷边,指着滩涂西侧:“大人,早潮快退了,等会儿壕沟里的水会浅大半,战士们好跨越!”
“砰砰砰!” 清晨的宁静被火炮轰鸣打破 ——“镇南” 号的实心弹率先击中最南端的岗亭,“轰” 的一声,夯土碎块飞溅,岗亭里的弗朗机士兵惨叫着被埋在土下。紧接着,“定洋”“靖波”“卫疆” 号的火炮接连开火,尖木栅栏的立柱被轰断大半,壕沟边缘的土坡塌下一片,浓烟滚滚中,弗朗机士兵的惊叫声顺着海风传来。
“潮水退了!登岛!” 叶青见壕沟里的水已浅至膝盖,立刻下令。中型战船与小型战船快速靠近浅滩,登船梯 “哗啦” 一声放下,神机营战士们扛着云梯、举着燧发枪,沿着梯子跃上岸。首个登上滩涂的战士半蹲举枪,对准壕沟另一侧的弗朗机士兵扣动扳机 ——“砰!” 铅弹呼啸着穿过晨雾,正击中一名刚起身的士兵胸口,那人闷哼一声,直挺挺地倒在壕沟里,鲜血瞬间染红了沟水。
“火枪队压制!云梯手架梯!” 校尉高声喊道。三十名神机营战士呈三排蹲在滩涂边缘,第一排扣动扳机后快速后退装填,第二排立刻补位射击,枪声 “砰砰砰” 连成一片,如暴雨般朝着壕沟与栅栏后的弗朗机士兵倾泻。一名弗朗机士兵刚想举枪反击,铅弹就击穿了他的肩膀,火枪掉在地上,他捂着伤口惨叫着翻滚,眼神里满是惊恐 —— 他们从未见过如此密集、精准的火枪火力,原本以为凭借栅栏与壕沟能挡上一阵,此刻却连抬头都不敢。
有两名弗朗机士兵想绕到栅栏北端偷袭,刚跑出两步,就被神机营的第二排火枪击中:一人腿部中弹,摔倒在沙滩上挣扎;另一人则被铅弹打穿喉咙,鲜血从指缝里涌出,很快没了气息。壕沟里的士兵见状,有的想爬上岸逃跑,有的则缩在沟底发抖,完全没了抵抗的勇气。
叶青站在 “靖海一号” 上,看着滩涂的战斗,手指轻轻敲击栏杆。突然,他发现滩涂东侧有一队弗朗机士兵正朝着栅栏缺口迂回,显然是想从侧面突袭。“让‘哨探七号’从东侧绕过去,截断他们的退路!” 他立刻对江玉燕道。
“哨探七号” 的小型战船迅速切入浅滩东侧,船上的神机营战士对着迂回的敌军开火。弗朗机士兵腹背受敌,顿时乱了阵脚:有的转身往堡垒方向逃,却被身后的火枪追着打;有的干脆扔下武器跪地投降,双手抱头不敢抬头。不到半个时辰,滩涂的 400 名弗朗机守军便被肃清,仅俘获 50 余人,其余尽数被击毙 —— 壕沟里、栅栏旁,到处是倒在地上的敌军尸体,有的瞪大双眼,有的还保持着逃跑的姿势,无一不彰显着神机营火枪的威慑力。
神机营战士们快速清理滩涂:有的用锄头填平壕沟,有的将断裂的尖木搬到一旁(这些硬木正好能当建船厂的木料);老周则带着几名民夫奔向岛西侧,临走前还回头喊:“大人,洋鬼子的火枪根本不如咱们的!他们打十枪,咱们都能打十五枪!”
叶青看着滩涂上传来的捷报,嘴角勾起一抹笑意 —— 登岛首战告捷,神机营的火枪战力远超预期,接下来,攻克那座石质堡垒、救出被俘百姓,再建起属于大盛的造船厂与码头,都更有把握了。
“传我命令,休整半个时辰!半个时辰后,集中火力攻打堡垒北侧!” 叶青的声音在海面上回荡,神机营战士们齐声应和,声音里满是斗志。晨雾渐渐散去,阳光洒在黑礁岛的土地上,映着滩涂旁的血迹与神机营战士挺拔的身影,仿佛在宣告:这片土地,从此要换一种活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