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9章 不气盛还是年轻人?-《抗战:谁说农业系统不牛逼?》

  钱沱沱注意到对面三方白皮共六人的表情。

  有人轻蔑,有人惊讶,还有人稍稍掩饰了他们眼里的贪婪与占有。

  她心里冷嗤,果然呢,看到好东西都想要,想抢。

  另一个约翰牛代表扶下鼻上金边眼镜,傲慢开口:

  “机关术?不过是过时的东西而已。你们从前的皇帝也说了,这是‘奇技淫巧’而已。”

  为了方便,不水字数,就不写传译机传译了。

  话音一落,其他白皮都跟着笑了起来,笑声里充满了轻蔑与傲慢。

  坐在钱沱沱两边的人气得耳根子发红,想要反驳又想记上级交待过:一切听武同志的,武同志会应对他们。

  武同志嘛,就是临时换了身份的钱沱沱。

  这个身份算是“一次性”,过完今天可能不会再使用。

  钱沱沱并没有被激怒,至少面上是这样。

  她微微抬眼,不紧不慢道:“既然今天的主题是文化,那我想请问,你们约翰牛有什么传承千年的‘奇技淫巧’呢?哦,哪怕几百年的也行。”

  对方没看到钱沱沱和她的团队气急败坏,皱了皱眉。

  他和种花家的人打交道很多,往往和那些人提起他们的皇帝,他们不是激动,就是不住反驳。

  他从来不听反驳,他只是很欣赏种花家的人跳脚而已。

  “哦,女士,忘了自我介绍,我叫大卫·史密斯。可千万别搞混了,我可不姓大卫。”

  钱沱沱眉梢微动,这个傲慢的家伙顾左右而言他,还打出一张嘲讽牌。

  呵呵……

  她面色不变,语气带着两分轻慢道:

  “原来是史密斯先生啊。你祖上打铁打得还顺利吧?你怎么没有子承祖业,继续在你的家乡当铁匠呢?”

  一句话让对方破防。

  她,她怎么知道这个?

  不是说种花家的人愚昧无知,有些人一辈子都没有离开过他们的一亩三分地,更不要说出国了!

  史密斯冷了脸,不出“三”甩出一对“十”:

  “你们的姓没有传承。我可以很骄傲的说,我们的姓氏起源都是有传承。”

  这话把钱沱沱整笑了。

  台下的两位和她身边的人也笑了。

  论传承?

  钱沱沱轻笑一声,指尖在桌面轻轻一叩:“不好意思,你的话戳到我的笑点了。论传承,区区不才,我姓武,仍是则天大圣皇帝姓氏传承。也不过千多年而已。”

  史密斯张大嘴巴,皇族之姓?!

  钱沱沱指指左边的人:“他姓张,若是有人问他‘贵姓’,他都不用说‘免贵’。哦,你们知道‘免贵’是什么意思吗?”

  说完又介绍右边的同伴:“她姓孔,同样可以不用说‘免贵’。”

  在白皮们一脸懵的时候,她又不急不缓道:“既然是交流,那我自然要让你们明白为什么。”

  她以简短的话语,告诉他们:这俩姓,一是昊天大帝姓氏,一是人族万世师表之后。

  为表尊崇,这两姓不用说“免贵”而是直接说出姓什么。

  白皮们听得一愣一愣,虽然不是很明白,但觉得对方的姓很高贵,很厉害。

  台下两位有一点点憋不住笑。

  这小家伙,知道还真多。

  未来的教育真好,她小小年纪懂的不少。

  白头鹰代表发现出师不利,哼了一声道:

  “这些没什么用。你说你们有着千年传承,还不是连枪炮都造不出来!”

  钱沱沱白了他一眼:“请问,你们当初从约翰牛偷去的纺织机好用吗?”

  白头鹰代表:……

  该死的,她居然拿这个说事!

  而约翰牛代表,则狠狠瞪了眼他。

  他的同伴,另一个白头鹰代表不服气,“你们只会种地!根本不懂工业。”

  钱沱沱拿出一本《天工开物》,“我们玩工业的时候,你们还在玩泥巴。哦忘了,你们才独立没多久,玩的不是泥巴,而是镣铐。”

  白头鹰代表破防,破大防!

  他们可不是什么勋爵的后代,踏玛是发配去美洲的的囚犯后裔!

  台下老先生担忧小声对大先生道:“她这样会不会太过锐利?毕竟我们现在……”

  大先生摆摆手:“不气盛还是年轻人?年轻人就应该这样有自信、意气风发!我看这场交流好得很,也该让那些鼓吹‘外国月亮比咱圆’的人醒醒了!”

  他从来都不认为咱是没用的民族,是活该被人瞧不起的难民。

  钱沱沱看对面的俩白头鹰红温,不走心道歉:“抱歉,我这个人说话直,要是有什么地方得罪,你们忍着吧,我又不会改。”

  回应她的是四道冒着怒火的目光。

  约翰牛甩出顺子:“我们日不落帝国,有着世界最先进的船。你们有吗?”

  钱沱沱歪嘴龙王笑:“郑和下西洋了解下?宝船历史比你旁边的那位国家独立时间长了多少呐。”

  中枪的白头鹰:……

  史密斯头痛,怎么不管说什么,对面这个看上去娇滴滴的大小姐都能怼回来?

  交流继续,钱沱沱持续输出。

  白皮们被她怼得都快失去理智啦!

  说Y语是使用范围最广的语言,钱沱沱一句“中文有四万万人使用”。

  说他们有出色的数学家,他们的数学是世界最好。

  钱沱沱只出了一个问题,就把他们搞得晕头转向:“来来,一五一十和二五一十哪个对?”

  踏马这怎么算?

  说国画抽象,钱沱沱冷声道:“把从敦煌抢走、偷走的壁画还回来再说这话。”

  台下传来压抑的抽气声,空气仿佛凝固了一瞬。

  约翰牛代表脸色铁青,不吭声了。

  钱沱沱看了眼一直没出声的大毛代表,并没有主动怼对方。

  显然,大毛作壁上观不主动,是想渔翁得利。

  “谢特!”

  白头鹰代表忍不住骂了一句。

  钱沱沱眸光一冷,声音凉凉道:“你妈妈不爱你。”

  据网传,这句话对白皮杀伤力巨大,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诶,是真的。

  只见白头鹰代表愣了一下,接着……居然红了眼圈。

  要不是场合不对,估计他想冲过来对钱沱沱抡拳头。

  台下的人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没骂他呀,他激动个啥?

  交流会是继续不下去了。

  约翰牛铁青着脸起身走人。

  两个白头鹰代表红着眼圈捏着拳头跟在约翰牛身后离场,背影僵硬得像块铁板。

  大毛代表走下来,似乎想和两位说什么。

  这些都不关钱沱沱的事,她得赶紧回去把伪装去掉。

  哪知她才走到专门给她准备的屋门口,却让人给拦住了。

  “武同志,我有些话要对你说。”

  钱沱沱定睛一看,来人有点眼熟,好像之前和大先生坐一桌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