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章 是你要我唱的,不许哭噢-《抗战:谁说农业系统不牛逼?》

  不过钱沱沱还是想请大家看电影。

  过年嘛,最重要的是开心。

  “要不,看动画片?”

  “好,我和你选。”

  大先生耐心陪着她挑选,时不时还会露出好奇。

  “别说,我都想看咯。”

  “嘻嘻,你有特权,可以先看。”

  “那好。”

  大先生答应可不是想搞特权,而是想先看看合适不合适。

  最终选定两部动画:大闹天宫和……好猫咪咪。

  钱沱沱看过这两部很老的动画片,也有些明白他为什么选这两部。

  “记住不要片头和片尾,工作人员、单位还有时间都不能出现。”

  “放心,没问题。”

  她整不好,不是还有钱多多嘛。

  “那我先去整理剧本啦。”

  “去吧,注意休息。”

  “嗯嗯。”

  钱沱沱请大先生吃了晌午(午饭和晚饭前的加餐),留下一部卫星电话,挥挥手去找老先生。

  还得发射遥感卫星和气象卫星呢。

  老先生这个定海神针,嘿嘿嘿,就劳累一点兼职“观测员”吧。

  等把卫星搞定,她才和王铁山他们回了南呢弯,回去后只是略收拾了下,就开始整剧本。

  大先生决定先改编《小嘎子》和《举起手来》。

  她可没当编剧的本事,先把原剧本抠出来,再交上去由迅哥儿艺术学院大佬改编。

  “多多,全靠你了!”

  “oKK。”

  抠剧本的事也交给钱多多。

  别说,这个小伙伴某种意义上是真全能。

  $ $

  转眼,到了除夕。

  天蒙蒙亮,钱沱沱就和王铁山等人去三五九旅营地发新年礼物。

  营地的战士们看到火红色的大车开过来,就知道是卫指挥来送福利了。

  哎呀,卫指挥真是太好了,有点好东西都惦记他们。

  “快来帮忙!”

  钱沱沱从副驾跳下来,冲听到动静出来的战士们挥手。

  大伙儿围上来,笑声在空气里传播成“交响曲”。

  车上的东西很快卸下来,包括王胡子在内的所有人,都领到一个大大的、红彤彤的礼盒。

  礼盒里的东西都是一样的,咱们官兵平等嘛。

  有人迫不及待打开,看到里面的东西都乐眯了眼。

  礼盒里有四个又大又圆又红的苹果,寓意“四季平安”。

  一包奶糖,希望生活一直都是糖的。

  一包大桔子,一大包糖炒板栗,寓意“大吉大利”。

  原本是想放成香梨,但过年嘛,梨与“离”谐音,不吉利,临时换成板栗。

  还有一个红包,里面包了十二块大洋,十二代表十二个月,希望大家每个月都有钱。

  现在的钱沱沱,可不是刚来时口袋里没有一毛钱,还得王铁山资助的“穷鬼”了。

  和我兔合伙做生意,名义上是五五分,但后来我兔买各种设备、原料,钱都全进她口袋啦。

  每个月,她都有不菲的现金入账。

  钱这玩意儿,流通起来才是钱。

  大量的钱被囤积起来,只会起反作用。

  所以咯,钱沱沱一有机会就花钱。

  重点,是花钱,不是送钱。

  “谢谢卫指挥!”

  王胡子笑嘻嘻道谢,大胡子跟着他嘴巴开口一抖一抖。

  钱沱沱又劝他把胡子剃一剃,得到的仍是原来的回答:

  “不了,我胡子长得太快,天天剃麻烦。”

  “那随你吧。今天晚上大家别睡太早哈,我请大家看午夜场电影!”

  钱沱沱叮嘱着,战士们不能去延过年,她也要请他们看电影。

  “哈哈,放心吧,我们早盼着呢大伙都要守岁,不会睡的!”

  “好,那晚上见。”

  钱沱沱挥挥手,和王铁山他们开车离开。

  车拐弯的时候,心情愉快的钱沱沱哼起了歌:“乌蒙山连着山外山……”

  开车的王铁山听得有趣,问她这是什么歌,怎么没听过?

  钱沱沱咧嘴一笑:“这是我老家的歌,它还是市歌呢!”

  王铁山“哦”了一声,又问她有没有其他的歌,最好是军歌之类的。

  之前她教的《我们走在大路上》,《打靶归来》真好听。

  钱沱沱略一思索,露出个坏笑:“行呀,那我给你唱首新的。先说好,是你让我唱的,后果我不负责。”

  王铁山表示,只要是新歌他都爱听。

  钱沱沱仍是坏笑着,那可不一定噢!

  “寒风飘飘落叶……”

  一曲毕,王铁山的脸色变得“好看”极了。

  似乎在隐忍什么,又似乎在伤感。

  “咳,都说了后果我不负责。”

  钱沱沱眼睛看着前方,“军中禁曲”不是开玩笑的!

  良久,王铁山才憋出一句:“卫同志,以后还是不要再唱这首歌了。”

  钱沱沱点头答应。

  她今天也只是捉弄一下王铁山才唱,她可不想以后军营里响起一片哭声。

  “呐,提前给你压岁钱,刚才的事忘了吧。”

  钱沱沱想想还是觉得有点心虚,大过年的唱这歌整人,不好。

  于是给王铁山一个厚厚的大红包。

  王铁山哭笑不得:“不用了。”

  他都多大的人了,还收压岁钱。

  还是一个比他小了十来岁的人给的。

  “拿着。我是你领导,听我的。”

  “那……谢谢卫同志。”

  王铁山无奈,只得收下红包。

  哎!

  一路说说笑笑,没多久到了杨加岭。

  钱沱沱拿出电话,和留在这里过年的陈大旅长联系。

  注:之前去送货,太岳的是小陈旅长,陈大旅长一直在延学习。

  电话那头传来陈大旅长爽朗的笑声:“这么快就到了?等着,我来接你。有惊喜嗷!”

  最后一句,把钱沱沱平时和他开玩笑的语气学了个十足十。

  钱沱沱喜滋滋收起电话,嘿嘿,现在姐的排面可真大,堂堂“三杰之一”亲自接。

  还有惊喜,也不知道他又弄到了什么好东西?

  现在她就在红色心脏,想“搜刮”什么很容易啦。

  比如大先生的亲笔稿,她就有厚厚一大摞。

  十分钟后,笑嘻嘻的陈旅长还有另外一个人来了。

  “枕书姐!”

  钱沱沱看到他身边的许枕书,顿时看不到陈大旅长,惊喜得扑上去抱住了她。

  陈大旅长摸摸鼻子,好吧,他现在就学学铁山同志,不动如山。

  “枕书姐你怎么在这里?我给你写了那么多信,你只回了我两封!”

  “哎呀,你瘦了好多!”

  钱沱沱叽叽喳喳说着,挽着许枕书的胳膊舍不得松开。

  她在这里,也就和许枕书玩得来。

  并不是她看不上这个时代的女孩子,而是——

  交朋友真的看气场的,我兔中不乏知性、学识渊博、战斗力强、亲和力好的女士和女战士。

  也给她安排过女同志陪她,照顾她。

  可她相处过一段时间后,总是觉得和她们合不来。

  气场不合,三观不合,最主要的是:她要的是朋友,是平等相交的友人,不是“妈味十足”的人,更不是把她当成主子侍候的丫头。

  偏偏她遇到的,要么打着为她好的旗号,给她定这样那样的规矩。

  不明着说规矩,也会用这样那样的方式,企图让她接受“好意”。

  要么把自己定位成保姆。

  她受不了。

  真不是她媚男,不管是丁二虎,还是王铁山,首先他们男女有别,边界感把握得很好。

  其次,他们的定位是“警卫员”,只负责保护她的安全,而不会对她的决定、生活指手划脚。

  还有最重要的一点,女同志和她住一块儿,很多事她不方便。

  悄悄进空间,和钱多多玩,开小灶等等。

  零零后从不怕孤独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