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5章 闭嘴!-《这个赏金猎人有点强!》

  “死丫头,你看清楚,他是刚才的丑东西!”罗平怕她沉迷男色,急得嚷嚷道。

  无忧不语,一味嘴角噙着笑走了过去,她上下打量,男人也一副超强表现欲,顶着一张顶流爱豆的脸冲着她wink,他一会儿伸展胳膊亮臂长,一会儿刻意秀腹肌。

  “不错不错!”无忧满意地点点头。

  男人一脸得意地看向罗平,他这招就从来就没有失败过。

  “天地玄黄,无极法相!”

  下一秒,他就听到无忧法言祭出,沙包大的拳头上顿时燃起熊熊业火,应声轰向自己的面门。

  第一拳下去,男人的下颌骨就裂开了一道一指宽的缝隙。

  “姐姐好凶哦~”男人口吐血沫,又是一番故作媚态的笑。

  “笑你妈!”

  无忧暴躁的一把扯住男人精心打理的头发,哐哐往大理石地面猛掼重砸,一时间,颅骨与地面碰撞发出沉闷的响动。

  不一会儿,男人那张俊脸肿涨得跟个注水猪头没什么分别。

  “妈的!我让你这个丑八怪诓我!”无忧似是不解气,她双手结印,排列七星。

  “天地阴阳,万法从心,画符起炉,点香为油,降鬼于此,速速现灵!”

  话音刚落,一只巨大的油锅立现眼前,翻滚的清油冒着腾腾热气。

  色鬼一看这架势,一副生无可恋的撅着香肠嘴:“你们现代猎鬼人真是不懂一点变通,这样的处事方式……”

  无忧才没兴趣听他在这儿王八念经,一脚将破原形的色鬼踹进了油锅里。

  “刺啦——”一声,锅里顿时响起一声声凄厉的惨叫。

  “快把我捞出去……糊了!糊了呀!救我!救我……”

  色鬼在油锅里吱哇乱叫,无忧双臂抱在胸前不为所动,直到他通身被炸成黑炭色,无忧这才拿起长筷将他挑了出来。

  “念你不曾真正害人性命,留你一条贱命!”一张符纸从无忧两指间飞出,准确无误的贴在色鬼的脑门上。

  那符纸是绿色的,上面印着【畜生道】。

  “我还以为你这丫头迷了眼呢!”眼瞅着色鬼消失,罗平忍不住说道。

  “笨蛋!我是没见过帅的吗?你都比他变的要帅,被他迷?头可断,想想都不可能!”无忧说完帅气转身。

  徒留罗平站在原地嘿嘿傻笑,无忧夸他长的帅!说他帅哎!

  “哈哈哈哈……”

  走出屋外,无忧听到罗平的大笑声,眉头微微一蹙,嘴里咕哝着:“这孩子是吓傻了吧……”

  今晚业务完成,那就只剩昨夜的遗留问题,约有二十分钟左右,无忧和罗平回到了东象。

  “娘娘,这里就是那男人现在的家。”一到地方,不三立马指着眼前的宅子介绍道。

  “他现在有多少岁?”无忧问。

  “回娘娘,五十有三,与以往的每一世都相同,没有孩子。”

  “每一世都不要孩子……”无忧觉得很蹊跷,但具体是哪方面,她现在也不清楚。

  “走吧,会会他。”无忧抬脚刚靠近房子,地面就不断有红色的血符显现。

  同时还伴有聒噪的铜铃声,无忧注意到房子的两角各吊着一串,“不三,这是做什么用的?”

  “回娘娘,是三清铃,驱邪避凶用的。”

  无忧像是听到了极大的笑话般,不可置信重复道:“驱邪?避凶?那今晚我们就睁大眼睛好好看看,他驱的是什么邪?避的是何等的凶?”

  罗平直接抬脚踹门,许是刚才铃声太响,院中已站有一人,像是在迎接他们的到来。

  “哎呀呀!贵客临门,里面请!里面请!”男人一张老脸笑的灿烂,身着一套青蓝色的修炼服,走动间更是发出“沙沙”的声响。

  无忧疑惑再次盯上他的穿着,她发现衣服上面的祥云图案像是手绘的,沙沙作响的是纸张摩擦的关系。

  这玩意儿指定脑子有坑,竟然穿着一身纸质寿衣!

  走进屋里,满地的纸屑更能说明一切,房间的角落里坐着一个头发花白的老人,她一双枯竭消瘦的手,一只举着花样,一手拿着剪刀。

  “我太太她病了,就喜欢剪纸……”

  听到他这么说,无忧并没有拆穿,她仔细打量着房间的每一寸,“听说你已经53了?”他太太却像七八十的。

  “算算时间,确实是有53了,时间不等人啊!”男人发出一声感叹,把无忧恶心得连连作呕。

  “罗平,你来!”她怕自己忍不住失手弄死这货!

  约有一个小时后,男人始终坚持自己没有任何问题,从他的第一任妻子,到现在的第十五位,他说他每一个都有感情并愿意负责到底。

  只要她们愿意待在原有的家里,他就会大发慈悲去看她们一眼。

  这话说的,让无忧很不爽,她忍住怒气问道:“为何不准她们投胎转世?”

  对方立马叫屈:“大人冤枉啊!投胎的船来了一趟又一趟,她们自己不愿意登船,我能有什么办法?”男人一脸无可奈何的样子。

  “狗屁!最后给你一次机会,她们到底为什么不去投胎?”

  男人面色如常:“当真是她们不愿意投胎,不信你可以尽管问,看我说的有没有假。”

  在无忧眼里,男人越是极力证明,越是心里有鬼,她不慌不忙在各个房间里走转。

  “我知道你在地府有关系,不过,他现在任职酆都,也不是说能回来就能回来的,这话,你应该是明白的吧?”

  无忧的威胁简单粗暴,男人眸底闪过一抹精光,很快又暗淡了下去:“这位大人说的,我怎么听不明白了呢?我叔公能任酆都判官,那是我祖上阴德丰厚,祖宗庇佑,我就是再不济,也断无可能做出伤天害理的事啊!”

  “好,先不论其他几位,这间房里你太太形同槁木,你作何解释?”无忧逼问道。

  “大人,我太太年龄本就比我大,她比我看上去老些,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不管她变成什么样子,她都是我心爱的女人。”

  “闭嘴!谁让你告白了?”这脑残玩意儿故意的吧!

  “罗平,既然什么都问不出,那直接问斩吧!”无忧果断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