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穆兴国】的话，这个【捕头】连忙低头拱手，低声否认道。
“镇长大人，小的可不敢这么说，毕竟咱们帝国和教廷的关系一直很密切。”
“只是，根据线索推断，咱们这里的教堂应该和这个案件有着某种重要的联系。”
“就是不知道到底是什么联系，如果想知道，可能得等牛总捕头醒过来。”
“直接问他才行了。”
说到这里，这个【捕头】又悄悄地瞥了一眼【穆兴国】。
而【穆兴国】却并没有理会这个【捕头】，而是冷声说道。
“教堂的人不管有没有问题，教堂暂时不能动，毕竟要动了那里。”
“就是牵一发而动全身的事情了，所以，必须慎重！”
“不过，我听说还有一个关键的人物，和这场事件有关系。”
“现在还被关在牢里，这个人……倒是可以动一下。”
听到【穆兴国】这么一说，一旁的【捕头】立刻心领神会地冲着【穆兴国】一拱手。
“明白，属下这就去办！”
说完，这个【捕头】连忙对着周围的同僚使了个眼色。
一众人也是有所明了，于是，他们连连拱手离去。
而【穆兴国】见此，并没有任何的表示。
只是淡淡的背过身去，似乎默许了这名【捕头】的想法。
至于【捕头】心里想的，自然是好好审问一下刚刚抓起来的玩家，【大熊】了。
本来【大熊】就是因为刚刚被带过来问话的时候顾左右而言他。
东拉西扯，没说个重点，虽然询问他的是一个“小白”。
可他也靠着这种方式，把这个“小白”给硬生生问吐了，现在都没缓过劲来。
所以，他们有理由相信，【大熊】有提供假情报的嫌疑。
本来之前，他们是因为【牛宏达】的事情，所以暂时先把【大熊】关起来。
回头再审他，没想到，绕了一圈，最后问题的关键还是在他身上。
于是，这群【捕头】顿时化身成一匹匹恶狼，准备用尽浑身解数。
也要把【大熊】给一挖到底。
可惜，直到规定的羁押时间到了，他们也没问出什么有用的信息。
只能把【大熊】放走，然后再派人跟踪。
不过，【大熊】也因此得到一个“铁嘴硬汉”的“美名”。
但这个“美名”【大熊】似乎并不愿意承认。
甚至还会一脸悲愤地抗议道。
“谁再这么叫我，我跟谁急！”
当然，这也都是后话了。
画面一转。
回到特殊空间内。
还在【英灵教堂】前和【英灵】“缠斗”的王飞并不知道。
此时他的小弟【大熊】。
接下来可能会成为第一个接受Npc“爱的教育”的玩家。
只不过，就算王飞知道可能也不会有什么反应。
因为他现在正沉浸在“开挂”的快感当中，无法自拔。
“大叔，你用点力啊，怎么打个人都没力，搞得我都不好意思还手了。”
“你说你这么不给力，我要还手的话，还不得被人会说我不尊老爱幼啊？”
而王飞的话音刚落，刚刚还一脸愤慨的【英灵】，此刻明显被气到不行。
身体更是因此变得忽明忽暗的。
不过，即便如此，【英灵】仍旧只能选择攻击王飞。
因为这就是它存在的“使命”。
可当【英灵】对王飞的攻击，又一次落空之后。
眼前这个【英灵】终于感到了体内那股“强制性”的力量消失了。
它立刻明白，应该是任务时间到了。
于是，这个【英灵】直接头也不回地离开了这里。
似乎想快点离开这里，回到自己的【英灵教堂】中，毕竟在它看来。
“我惹不起，我还躲不起吗？”
可随着王飞耳边传来的系统提示音，让刚刚还兴致勃勃地王飞，顿时感到一阵扫兴。
“真没意思，我还以为可以把这家伙给反死呢。”
“下次一定要想办法弄一个可以杀灭幽灵的技能或者是幽灵小弟。”
“要不然，这些幽灵不对我吸血，我根本杀不死它们。”
“太亏了！”
听到王飞这话之后，本来快要回到【英灵教堂】的那个【英灵】。
忍不住地打了个寒颤，脖子略显僵硬的回头瞥了一眼王飞。
一脸惊诧地看着他，感觉他看到的不是一个普通人，好像是一个披着人皮的恶魔一样。
“这新一代的神使到底是个什么构造？到底是谁找来的？这也太吓人了。”
“怎么一点都不尊重我这么一个前辈！”
【英灵】虽然生气，不过它多少也猜得到，王飞嘴上虽然说要把自己给灭了。
可实际上也只能停留在嘴上说说而已，他可不相信。
“就这么短的时间内，这小子能够掌握什么强力的灭杀幽灵的能力？”
“况且，我也不是普通的幽灵，我可是‘英灵’！”
想到这里，【英灵】顿时放心了下来。
即便之后王飞再进入【神使空间】想要学习技能，也没关系。
一方面是【英灵】的经验比王飞丰富得多，即便王飞生存能力强。
但它也有十足的把握，让王飞无法伤到自己。
另外一个方面就是【英灵】深知，如果自己真的死了。
虽然在【神使空间】中可以无限复活，可只要【英灵】死了。
使用者就会被退出【神使空间】。
然后复活完【英灵】，才能再次进入这个【神使空间】。
而复活【英灵】所需要消耗的能量，则必须由使用者来“买单”。
加上现在这枚【神使令】属于“仿造”的，消耗又翻了十倍。
即便是【神圣教廷】教皇出面，估计也不愿意在这种程度上进行的“花销”。
即便真让王飞运气好，灭杀了一次【英灵】。
但只要知道自己需要承担如此后果后，王飞应该也不太可能会再敢灭杀【英灵】。
所以，【英灵】才觉得自己已经立于不败之地。
当然，之所以在任务中有显示“击杀英灵”之类的字样。
只能说是“系统的恶趣味”罢了。
不过，完成任务这也是必然的事情，因为就相当于是“法则”一样的东西。
考验者必须完成出题者制定的考题，才能获得最后的奖励。
而这里的任务最终的奖励，自然就是掌握【神使专属技能】。
此刻的王飞自然是按照要求，完成了任务。
虽说【英灵】一脸的不快，甚至想躲在【英灵教堂】不出来。
可接下来的动作也属于“强制性”的行为，【英灵】根本无法抗拒。
只能老老实实地捧着一颗巴掌大的光球，来到王飞的身前。
一脸心不甘情不愿地把这枚光球抛给了王飞。
实际上，它的心里却在想着。
“哼哼，臭小子，刚刚竟然敢嘲讽我，这个‘神之印记’上的‘神文’晦涩难懂。”
“我就不信你这个看起来没啥文化的家伙，能够看得懂。”
“没有我这个领路人带着你学习，你就在这里看着光球发呆吧。”
“最主要的是，你学不会这个技能，你就只能一直待在这个空间。”
“希望你带够粮食，要不然你说不定会活活饿死在这里，哼哼，跟我斗？！”
此时，【英灵】一脸奸计得逞的表情，望着王飞。
而王飞在七手八脚地接过这个光球后，便自喃了起来。
“看这家伙的嘴脸，一看就知道没憋什么好屁，估计里面有什么阴谋！”
“这玩意是会爆炸？还是会干嘛？总之，肯定是想让我出糗。”
“不过我，这都无所谓，想看我笑话？我就让你感觉到打脸的‘快乐’！”
说罢，王飞也不再多言，直接自顾自地端详起这个光球。
而【英灵】则站在一旁，不时地在冷笑，实则在心中盘算着自己的小九九。
“哼哼，这小子是第一次学习技能，所以必须得领悟印记外的‘神文’，才能学会。”
“最要命的是，这个神文只能在这个‘神使空间’中学习。”
“原版的神使令是可以让上一届神使陪同一起进入的，所以可以接受神使的亲自教导。”
“可即便如此，学习‘神文’也得学上一年半载，才能入门。”
“如果没有引路人，光靠他自己去琢磨，给他十年也学不会，”
“毕竟，就算是历史上天赋最强的最后一代圣子，也是学了足足一个月才学会。”
“更何况，新的神使令，无法让上一代神使一同进入。”
“这也是我会成为了这个令牌核心的原因之一。”
想到这里，【英灵】的脸色变得阴狠了起来。
“不过这个臭小子竟然敢羞辱我！还指望我去指导他？做梦！”
“哼哼，我猜他不出一周……不！不出三天。”
“他就得求我，让我教他，要不然他只能和我一起待在这里，直到入门为止。”
“毕竟这个空间的法则就是这样，对新的神使是一种磨砺，也是一种保护。”
“我越来越期待，这小子求我的样子了，哈哈哈，想想就很激动！”
想到待会王飞可能会变着花样恳求自己的模样，【英灵】的心情就无比的畅快。
可他不知道的是，越有难度的事情，对于王飞来说就越简单。
而像学习“神文”这种难度达到天花板级别的存在。
在王飞这里，可能比学习“1 1\\u003d2”这种问题，还要简单。
因为，就在王飞准备开始观察光球所传递出来的“神文力量”时。
王飞突然在耳边听到了一声系统提示音。
同时，一股力量也顺着王飞的手臂，融入进王飞的体内。
这让王飞顿时感觉充满了力量，而这种充盈的感觉。
甚至比之前开启【神打】技能的时候还要给力。
【叮！玩家【飞鸿】发现【神之印记】中的【神文】，开始尝试领悟【神文】……】
【叮！领悟失败……】
【因【神之诅咒】的影响，效果相反……【神文】领悟成功。】
【【神之印记】开启。】
【现在开始学习【神使专属技能】。】
【学习成功！】
【叮！玩家【飞鸿】已掌握【神使专属技能－1】【召唤天使之力】，请注意查看。】
【……】
别看这里面好像过了很久。
可实际上，这就是电光石火之间的事情，而一直在等待王飞出糗的【英灵】。
此时整个人都惊呆了，看到王飞手中的光球已经完全融入到王飞体内之后。
【英灵】就知道，眼前这个人已经成功领悟【神文】了。
而一旦领悟了【神文】，【神之印记】想要领悟起来就简单了。
因为【神之印记】几乎不需要领悟，只要掌握【神文】，就能掌握【神之印记】的内容。
知道已经不可能看到眼前年轻人出糗的【英灵】。
此刻的表情可谓十分的丰富。
“没想到这个小子看着其貌不扬，竟然有着如此妖孽的天赋……”
“不！他这个已经不能称之为妖孽了，他根本就不是人，难道他是天使转世？”
而就在【英灵】呆愣当场，怀疑人生的时候。
王飞此时早就无视了还在那里演“川剧变脸”的【英灵】。
开始观察起自己刚刚学会的新技能了。
【召唤天使之力】【S级】【神使专属技能】
【可召唤天使之力依附在使用者体内，强化过程最多持续10分钟，最高可提升不超过100%当前全属性。1000单位【圣洁之力】\/秒或10%当前最大能量值\/秒。技能冷却时间24小时。效果结束后，全属性降低100%，持续时间24小时。【天使族】无法使用。】
看完这个技能的介绍之后，王飞顿时有点激动了起来。
“现在不用，等待何时？”
只见他毫不犹豫，直接摆出一个中二的造型，冲天大喊一声。
“盖亚！不对……是召唤天使之力！开！”
随着，王飞话音刚落，只见一股熟悉又陌生的澎湃力量，在王飞的头顶汇聚。
王飞抬头一看，直接脱口惊呼道。
“我去！这不是天堂之门吗？！我说这力量怎么这么熟悉啊。”
可王飞再惊讶，其实也比不过眼前的【英灵】来的震惊。
虽说这个技能可以直接掌握，可入门和精通是两个概念。
而这个技能作为【神使专属技能】的第一个技能，有一个极为特殊的情况。
那就是一开始使用这个技能时候，都是直接以体内中的【信仰之火】为引。
然后放大这个【信仰之火】，达到和【天使】共鸣，接着便是获得【天使之力】的过程。
可这种方式不仅“前摇时间”长，而且获得的力量也很有限。
只有在不断地磨炼下，加强自身的【信仰之火】，提高与【天使】的共鸣。
同时提升技能的等级之后，才有一定概率召唤出【天堂之门】。
直接获得【天使之力】，这样的情况下，不仅获得的力量更加得纯粹。
而且最关键的是，速度特别的快。
前后可能都不要几秒钟，施术者就可以完成【天使之力】的加持。
也因此，【英灵】才会如此的震惊，虽说他承认王飞的妖孽。
可王飞如今的“所作所为”，让【英灵】多年的信念和自信，直接崩塌。
只见他心力交瘁地看着正在接受【天使之力】的王飞，默默地说了一句。
“累了，毁灭吧。”
……
“镇长大人，小的可不敢这么说，毕竟咱们帝国和教廷的关系一直很密切。”
“只是，根据线索推断，咱们这里的教堂应该和这个案件有着某种重要的联系。”
“就是不知道到底是什么联系，如果想知道，可能得等牛总捕头醒过来。”
“直接问他才行了。”
说到这里，这个【捕头】又悄悄地瞥了一眼【穆兴国】。
而【穆兴国】却并没有理会这个【捕头】，而是冷声说道。
“教堂的人不管有没有问题，教堂暂时不能动，毕竟要动了那里。”
“就是牵一发而动全身的事情了，所以，必须慎重！”
“不过，我听说还有一个关键的人物，和这场事件有关系。”
“现在还被关在牢里，这个人……倒是可以动一下。”
听到【穆兴国】这么一说，一旁的【捕头】立刻心领神会地冲着【穆兴国】一拱手。
“明白，属下这就去办！”
说完，这个【捕头】连忙对着周围的同僚使了个眼色。
一众人也是有所明了，于是，他们连连拱手离去。
而【穆兴国】见此，并没有任何的表示。
只是淡淡的背过身去，似乎默许了这名【捕头】的想法。
至于【捕头】心里想的，自然是好好审问一下刚刚抓起来的玩家，【大熊】了。
本来【大熊】就是因为刚刚被带过来问话的时候顾左右而言他。
东拉西扯，没说个重点，虽然询问他的是一个“小白”。
可他也靠着这种方式，把这个“小白”给硬生生问吐了，现在都没缓过劲来。
所以，他们有理由相信，【大熊】有提供假情报的嫌疑。
本来之前，他们是因为【牛宏达】的事情，所以暂时先把【大熊】关起来。
回头再审他，没想到，绕了一圈，最后问题的关键还是在他身上。
于是，这群【捕头】顿时化身成一匹匹恶狼，准备用尽浑身解数。
也要把【大熊】给一挖到底。
可惜，直到规定的羁押时间到了，他们也没问出什么有用的信息。
只能把【大熊】放走，然后再派人跟踪。
不过，【大熊】也因此得到一个“铁嘴硬汉”的“美名”。
但这个“美名”【大熊】似乎并不愿意承认。
甚至还会一脸悲愤地抗议道。
“谁再这么叫我，我跟谁急！”
当然，这也都是后话了。
画面一转。
回到特殊空间内。
还在【英灵教堂】前和【英灵】“缠斗”的王飞并不知道。
此时他的小弟【大熊】。
接下来可能会成为第一个接受Npc“爱的教育”的玩家。
只不过，就算王飞知道可能也不会有什么反应。
因为他现在正沉浸在“开挂”的快感当中，无法自拔。
“大叔，你用点力啊，怎么打个人都没力，搞得我都不好意思还手了。”
“你说你这么不给力，我要还手的话，还不得被人会说我不尊老爱幼啊？”
而王飞的话音刚落，刚刚还一脸愤慨的【英灵】，此刻明显被气到不行。
身体更是因此变得忽明忽暗的。
不过，即便如此，【英灵】仍旧只能选择攻击王飞。
因为这就是它存在的“使命”。
可当【英灵】对王飞的攻击，又一次落空之后。
眼前这个【英灵】终于感到了体内那股“强制性”的力量消失了。
它立刻明白，应该是任务时间到了。
于是，这个【英灵】直接头也不回地离开了这里。
似乎想快点离开这里，回到自己的【英灵教堂】中，毕竟在它看来。
“我惹不起，我还躲不起吗？”
可随着王飞耳边传来的系统提示音，让刚刚还兴致勃勃地王飞，顿时感到一阵扫兴。
“真没意思，我还以为可以把这家伙给反死呢。”
“下次一定要想办法弄一个可以杀灭幽灵的技能或者是幽灵小弟。”
“要不然，这些幽灵不对我吸血，我根本杀不死它们。”
“太亏了！”
听到王飞这话之后，本来快要回到【英灵教堂】的那个【英灵】。
忍不住地打了个寒颤，脖子略显僵硬的回头瞥了一眼王飞。
一脸惊诧地看着他，感觉他看到的不是一个普通人，好像是一个披着人皮的恶魔一样。
“这新一代的神使到底是个什么构造？到底是谁找来的？这也太吓人了。”
“怎么一点都不尊重我这么一个前辈！”
【英灵】虽然生气，不过它多少也猜得到，王飞嘴上虽然说要把自己给灭了。
可实际上也只能停留在嘴上说说而已，他可不相信。
“就这么短的时间内，这小子能够掌握什么强力的灭杀幽灵的能力？”
“况且，我也不是普通的幽灵，我可是‘英灵’！”
想到这里，【英灵】顿时放心了下来。
即便之后王飞再进入【神使空间】想要学习技能，也没关系。
一方面是【英灵】的经验比王飞丰富得多，即便王飞生存能力强。
但它也有十足的把握，让王飞无法伤到自己。
另外一个方面就是【英灵】深知，如果自己真的死了。
虽然在【神使空间】中可以无限复活，可只要【英灵】死了。
使用者就会被退出【神使空间】。
然后复活完【英灵】，才能再次进入这个【神使空间】。
而复活【英灵】所需要消耗的能量，则必须由使用者来“买单”。
加上现在这枚【神使令】属于“仿造”的，消耗又翻了十倍。
即便是【神圣教廷】教皇出面，估计也不愿意在这种程度上进行的“花销”。
即便真让王飞运气好，灭杀了一次【英灵】。
但只要知道自己需要承担如此后果后，王飞应该也不太可能会再敢灭杀【英灵】。
所以，【英灵】才觉得自己已经立于不败之地。
当然，之所以在任务中有显示“击杀英灵”之类的字样。
只能说是“系统的恶趣味”罢了。
不过，完成任务这也是必然的事情，因为就相当于是“法则”一样的东西。
考验者必须完成出题者制定的考题，才能获得最后的奖励。
而这里的任务最终的奖励，自然就是掌握【神使专属技能】。
此刻的王飞自然是按照要求，完成了任务。
虽说【英灵】一脸的不快，甚至想躲在【英灵教堂】不出来。
可接下来的动作也属于“强制性”的行为，【英灵】根本无法抗拒。
只能老老实实地捧着一颗巴掌大的光球，来到王飞的身前。
一脸心不甘情不愿地把这枚光球抛给了王飞。
实际上，它的心里却在想着。
“哼哼，臭小子，刚刚竟然敢嘲讽我，这个‘神之印记’上的‘神文’晦涩难懂。”
“我就不信你这个看起来没啥文化的家伙，能够看得懂。”
“没有我这个领路人带着你学习，你就在这里看着光球发呆吧。”
“最主要的是，你学不会这个技能，你就只能一直待在这个空间。”
“希望你带够粮食，要不然你说不定会活活饿死在这里，哼哼，跟我斗？！”
此时，【英灵】一脸奸计得逞的表情，望着王飞。
而王飞在七手八脚地接过这个光球后，便自喃了起来。
“看这家伙的嘴脸，一看就知道没憋什么好屁，估计里面有什么阴谋！”
“这玩意是会爆炸？还是会干嘛？总之，肯定是想让我出糗。”
“不过我，这都无所谓，想看我笑话？我就让你感觉到打脸的‘快乐’！”
说罢，王飞也不再多言，直接自顾自地端详起这个光球。
而【英灵】则站在一旁，不时地在冷笑，实则在心中盘算着自己的小九九。
“哼哼，这小子是第一次学习技能，所以必须得领悟印记外的‘神文’，才能学会。”
“最要命的是，这个神文只能在这个‘神使空间’中学习。”
“原版的神使令是可以让上一届神使陪同一起进入的，所以可以接受神使的亲自教导。”
“可即便如此，学习‘神文’也得学上一年半载，才能入门。”
“如果没有引路人，光靠他自己去琢磨，给他十年也学不会，”
“毕竟，就算是历史上天赋最强的最后一代圣子，也是学了足足一个月才学会。”
“更何况，新的神使令，无法让上一代神使一同进入。”
“这也是我会成为了这个令牌核心的原因之一。”
想到这里，【英灵】的脸色变得阴狠了起来。
“不过这个臭小子竟然敢羞辱我！还指望我去指导他？做梦！”
“哼哼，我猜他不出一周……不！不出三天。”
“他就得求我，让我教他，要不然他只能和我一起待在这里，直到入门为止。”
“毕竟这个空间的法则就是这样，对新的神使是一种磨砺，也是一种保护。”
“我越来越期待，这小子求我的样子了，哈哈哈，想想就很激动！”
想到待会王飞可能会变着花样恳求自己的模样，【英灵】的心情就无比的畅快。
可他不知道的是，越有难度的事情，对于王飞来说就越简单。
而像学习“神文”这种难度达到天花板级别的存在。
在王飞这里，可能比学习“1 1\\u003d2”这种问题，还要简单。
因为，就在王飞准备开始观察光球所传递出来的“神文力量”时。
王飞突然在耳边听到了一声系统提示音。
同时，一股力量也顺着王飞的手臂，融入进王飞的体内。
这让王飞顿时感觉充满了力量，而这种充盈的感觉。
甚至比之前开启【神打】技能的时候还要给力。
【叮！玩家【飞鸿】发现【神之印记】中的【神文】，开始尝试领悟【神文】……】
【叮！领悟失败……】
【因【神之诅咒】的影响，效果相反……【神文】领悟成功。】
【【神之印记】开启。】
【现在开始学习【神使专属技能】。】
【学习成功！】
【叮！玩家【飞鸿】已掌握【神使专属技能－1】【召唤天使之力】，请注意查看。】
【……】
别看这里面好像过了很久。
可实际上，这就是电光石火之间的事情，而一直在等待王飞出糗的【英灵】。
此时整个人都惊呆了，看到王飞手中的光球已经完全融入到王飞体内之后。
【英灵】就知道，眼前这个人已经成功领悟【神文】了。
而一旦领悟了【神文】，【神之印记】想要领悟起来就简单了。
因为【神之印记】几乎不需要领悟，只要掌握【神文】，就能掌握【神之印记】的内容。
知道已经不可能看到眼前年轻人出糗的【英灵】。
此刻的表情可谓十分的丰富。
“没想到这个小子看着其貌不扬，竟然有着如此妖孽的天赋……”
“不！他这个已经不能称之为妖孽了，他根本就不是人，难道他是天使转世？”
而就在【英灵】呆愣当场，怀疑人生的时候。
王飞此时早就无视了还在那里演“川剧变脸”的【英灵】。
开始观察起自己刚刚学会的新技能了。
【召唤天使之力】【S级】【神使专属技能】
【可召唤天使之力依附在使用者体内，强化过程最多持续10分钟，最高可提升不超过100%当前全属性。1000单位【圣洁之力】\/秒或10%当前最大能量值\/秒。技能冷却时间24小时。效果结束后，全属性降低100%，持续时间24小时。【天使族】无法使用。】
看完这个技能的介绍之后，王飞顿时有点激动了起来。
“现在不用，等待何时？”
只见他毫不犹豫，直接摆出一个中二的造型，冲天大喊一声。
“盖亚！不对……是召唤天使之力！开！”
随着，王飞话音刚落，只见一股熟悉又陌生的澎湃力量，在王飞的头顶汇聚。
王飞抬头一看，直接脱口惊呼道。
“我去！这不是天堂之门吗？！我说这力量怎么这么熟悉啊。”
可王飞再惊讶，其实也比不过眼前的【英灵】来的震惊。
虽说这个技能可以直接掌握，可入门和精通是两个概念。
而这个技能作为【神使专属技能】的第一个技能，有一个极为特殊的情况。
那就是一开始使用这个技能时候，都是直接以体内中的【信仰之火】为引。
然后放大这个【信仰之火】，达到和【天使】共鸣，接着便是获得【天使之力】的过程。
可这种方式不仅“前摇时间”长，而且获得的力量也很有限。
只有在不断地磨炼下，加强自身的【信仰之火】，提高与【天使】的共鸣。
同时提升技能的等级之后，才有一定概率召唤出【天堂之门】。
直接获得【天使之力】，这样的情况下，不仅获得的力量更加得纯粹。
而且最关键的是，速度特别的快。
前后可能都不要几秒钟，施术者就可以完成【天使之力】的加持。
也因此，【英灵】才会如此的震惊，虽说他承认王飞的妖孽。
可王飞如今的“所作所为”，让【英灵】多年的信念和自信，直接崩塌。
只见他心力交瘁地看着正在接受【天使之力】的王飞，默默地说了一句。
“累了，毁灭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