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8章 折磨(虐)-《帝王夜夜被魔尊抱在怀里亲》

  “叶宝贝,这情况有点特殊啊,虽然像是失败了,但男主的数值还没有崩裂,有救,不过……”

  它一顿,没再继续说下去。

  代00L7推了下眼镜,接下去道,“不过,宿主的身体已经到了极限,很快便会油尽灯枯,也就是说,你没有挽救的时间了。”

  喉间一痒,激得叶予泽剧烈咳嗽,便牵动一阵尖锐的腹痛,嘴里尽是腥甜血味,他擦了擦嘴角,想了想。

  “我还能撑多长时间?”

  豆渣系统看了看,最后才小声道,“最多一两个月。”

  哦,那还挺长。

  他还可以撮合撮合小废物跟他老婆,尽量涨一下幸福值,这样他走了后,那狗比起码不会在那儿毁天灭地,最后把自个儿给玩死。

  他正想着,便听到门外传来灵犀的一声:“殿下来了。”

  紧接着门被咣当一声踹开,发出“砰”的一声巨响,他一仰头,果然对上小废物那双阴鸷的眸子。

  叶予泽呼吸一滞,这才好好看清人穿着喜袍的模样,墨发垂腰,华美的红袍将人衬得愈发矜贵。

  只可惜表情不怎么应景,脸上一点笑意都没有,阴沉得吓人。

  霍子寒走进来,顺手捞过桌子上的酒壶,用中指挑着,在叶予泽面前晃了晃,冷笑。

  “来,喝合卺酒。”

  这人身上本就沾着浓重的酒气,这样扑面而来,叶予泽下意识的皱眉,偏开头没有理会人的戏弄。

  霍子寒低低笑了两声,他哪会这么轻易放过叶予泽,一把扼住人的两颊给硬扳回来,冷着声音:

  “乖乖喝,别等本座灌你。”

  叶予泽被人逼得微微后仰,指尖下意识的扣紧衣袖,抿着唇就是不妥协。

  “行,你有种。”

  霍子寒低低长呼一口气,扔掉酒壶盖住便朝人嘴里灌,叶予泽双手被捆在前头,没有支力点,推搡间几乎便是被人掐着肩膀给按在床上。

  冰凉的酒水有的灌进嘴里,呛得咳嗽,大多都顺着脸颊流淌在床上打湿一片,酒水从脸上淋下来,霍子寒冷着脸,甩掉空酒壶,看着还在不住咳嗽的人,大声道:

  “灵犀,再去拿几壶酒进来!”

  外头的人自是听到了里头叮叮哐哐的声音,又听到自家殿下的命令,自是不敢耽误,急忙又送进去几壶酒。

  只能隐约看到床上不住挣扎被按得死紧的人,听着叶予泽略显愠怒的声音,她全程不敢抬头,送完酒马上就出来,把门紧紧关上。

  霍子寒今晚像是较上劲了一样,硬是要叶予泽乖乖喝酒,几壶酒灌完,不止两人的衣服湿了一片,就连底头的床褥都浸满了酒水。

  无意间低头时,才注意到叶予泽手背上还有未干的血渍,那是方才人擦嘴角时留下的,霍子寒以为是人想要挣开捆仙锁,把手腕勒破了皱了皱眉。

  他拉过叶予泽的手,翻来覆去的看了看,确定手腕好好的,没伤也没破,他这才抬头问。

  “血,哪来的?”

  叶予泽一噎,才注意到自己手上的血渍没擦干净,他下意识的捏紧手心。

  “关你屁事。”

  霍子寒脸色又沉了几分,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抬手去扒开叶予泽的衣服,想看看人的伤口好了没。

  白皙的胸膛上缠着白纱,他用手指挑开看了看。

  伤口还没结痂,怎么好的这么慢。

  他捏住叶予泽的下颚,“你怎么会这么弱,连这点伤口自愈的能力都没有了?”

  叶予泽衣衫凌乱的被压在身下,发丝因为酒水还黏在脸颊上,脸色不怎么好看,只冷冷的望着他。

  “……”

  霍子寒触及人眼底的凉意,他倏地觉得有些窝火,伸手顺着人腰际往下摸。

  “别用露出这个恨不得杀了本座的眼神,叶予泽,玩物总该有个玩物的觉悟吧!”

  他掐着人的腰,眸色还是暗暗的:“这双眼,就不怕本座给你剜了么?”

  叶予泽一怔,忍着腰上的痛,声线极冷,“你又不是没干过。”

  他当然不知道叶予泽说的干过是什么意思,只知道这个人还真是怎么让他生气就怎么来。

  霍子寒五指捏了捏,显然没了耐心,狠狠的咬了他一口。

  “当然干过,本座说过了,今晚要淦-死你!”

  霍子寒当真是说到做到,当真是毫不留情,蛮横的很。

  此刻的他完全没有把身下的人当做人来对待与疼惜……

  叶予泽本就惨白的脸色疼的是更加没了血色,额头上渗出冷汗。

  肌肤贴在满是酒水的湿冷被褥里,偏偏被他折磨的又火-热疼痛,给他一种冰-火两重-天的错觉。

  霍子寒扳过叶予泽的脸,咬在人的嘴角,恶劣笑笑:“本座想要折辱你,叶予泽,这才只是个开始,你后头可得受住了!”

  后来盛弈看着殿下里的灯火,看着人抱着酒坛宿醉,便也能猜到八成又是跟紫宸阁里的那位主吵架了。

  他想,主子大概是真的恨叶予泽,恨不得把他撕扯揉进骨血里,可终究还是舍不得。

  以至于给盛弈形成了一种他家殿下在自己折磨自己的错觉。

  不然也不会整日想着法子折磨叶予泽,可每折磨一次,他家殿下在人面前笑得有多肆意,晚上把自己关在屋子里,一个人就有多压抑。

  每看叶予泽难受一次,他家殿下也几乎近乎自残的在自己胳膊上留下一刀。

  盛弈当时想,怎么会这么复杂,这究竟是喜欢还是不喜欢,如果两情相悦的话,又为什么不能好好在一起?

  灵犀说,这些事,希望你能永远也不懂。

  她还说,那是主子的事情,我们不该过问。

  盛弈想了想,确实是这样,他们只是局外人罢了。

  确实不该过问。

  当然,这些都是后话了。

  ……

  “霍子寒!”

  太疼了,叶予泽被人掐着后颈按在被褥里,脸色都白了一个度,尤其是鲜红的嫁衣还褪到臂弯处,将人莹白的肌肤衬得更鲜明,雪白的头上还满是斑驳痕迹。

  怎么看都是一副被蹂-躏狠了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