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0章 浮屠阁暗中会议,石之轩胸有成竹-《穿越黑风堂主,我能召唤武侠人物》

  凌云城浮屠阁被灭,在凌州引起了轩然大波。

  没想到,竟然有势力敢跟浮屠阁叫板。

  以前不是没势力跟浮屠阁争锋过,只是那些势力最终逃的逃,死的死。

  浮屠阁,凌州的大部分势力都想将他消灭,谁也不想自己头上压着这么一个杀手组织。

  实力强悍,神出鬼没。

  谁也不想自己哪天在睡觉的时候就被摘了脑袋。

  凌州,暗流涌动。

  一处黑暗之地,只有头顶上的一颗夜明珠散发出点点荧光。

  底下一张王座,其上坐着一人。

  此人全身隐于黑暗中,脸上戴着一张恶鬼面具,露出的双眼中露出点点杀气。

  声音低沉沙哑,让人听着刺耳挠心。

  “西楼竟敢覆灭凌云城分阁,那是对我们浮屠阁的挑衅。”

  “阁主,让吾去灭了他,一个小小西楼,不识天数。”

  王座下,有八张座位,左右各四张。

  每张椅子上都坐着一位黑袍人影。

  现在说话的正是坐在左手第二张椅子上的黑袍人。

  “没错,阁主,交给在下,西楼一定覆灭。”

  另一位黑袍人也请命道。

  西楼,根据情报,就一位真丹境九重的武者,就是萧廷。

  西楼楼主石之轩才真丹境六重,不足为惧。

  他们在座的无不是真丹境九重,每个人手底下更是有大量真丹境的杀手。

  一个小小的西楼,翻手可灭。

  而且根据惯例,谁覆灭了势力,那个人就可获得该势力的一半资源。

  有一有二就有三。

  一时间,除了左右第一张座位的黑袍人没有请命外,其他六人纷纷请命出手覆灭西楼,击杀萧廷。

  浮屠阁阁主暗中点了点头,望向左右第一张座位的两名黑袍人。

  “青蛟,血虎,你们二人如何看?”

  阁主发了话,喧闹的六人就安静了下来。

  青蛟,也就是左手第一张座位上的黑袍人。他左手托腮,右手轻轻地敲着椅背,慵懒的说道:“我坐着看,要不站着看也行。只是真丹境九重而已,我一只手就可镇压。”

  青蛟霸气装逼的话语,其他几人却没有反对。

  青蛟虽跟他们同为真丹境九重,但是身负蛟龙血脉,神力无双,距洞天境也只有一步之遥,对付他们也差不多一招一个。

  阁主自问从青蛟处问不出什么名堂,转头望向右手第一人,血虎。

  血虎的杀手称号虽然听着粗犷无比,可是她确是实打实的女人。

  只听温柔的声音响起,“阁主,西楼既然敢高调的覆灭凌云城分阁,至少说明他们还是有一定实力与把握的。如果我们轻敌,或许会被一一击破。”

  “我觉得最好的办法就是一战而定,我们八人共同出手,以雷霆万钧之势将其镇压。”

  “哈哈哈……”

  其余几人听了血虎的意见,都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其中一人更是嘲讽道:“血虎,你太胆小了,一个小小的西楼哪里值得我们全力出手。如果你害怕,就不用去了,本座去。”

  只是他觉得空气突然安静,在那一刹那,他突然反应过来,大声求饶道:“血虎,饶命……”

  轰!

  话还没说完,一个娇小的拳头就出现在他的眼前,他正准备运转元力反击。

  “邪君,你敢反抗,老娘我就杀了你。”

  邪君顿时傻了眼,他知道血虎说到做到。

  没办法,邪君完全不敢躲避,只能大声求饶:“别打脸……”

  轰!

  血虎完全不理会邪君喊的什么,直接落在了邪君鼻子上。

  两股鲜血瞬间从鼻子中喷涌而出。

  “哼,敢笑老娘,找死!”

  其他几人见了邪君的惨样,似笑非笑,若不是血虎的压迫力在,早就大笑起来。

  “算了,老娘不管了,你们爱怎么搞就怎么搞,老娘出去散心了!”

  血虎冷哼一声,头也不回的走了。

  “血虎走了,那本座也走了……”

  青蛟懒洋洋的站起来,懒洋洋的走了出去。

  浮屠阁阁主虽然对两人的擅自离开不满意,但是也没说什么。

  一个小小的西楼,翻不起什么浪,血虎也只是危言耸听。

  “邪君,血煞,你们二人负责除掉西楼,用来宣告凌州还是我们浮屠阁说了算。”

  浮屠阁主最终敲定二人。

  “散会!”

  “恭送阁主!”

  余下六人可不敢像青蛟和血虎一样放肆,恭敬地等阁主走后才纷纷离开。

  “邪君,血煞,你们两人走运了,没想到阁主居然交给你们两个。”

  其余四人纷纷靠过来道贺。

  “其实,阁主还是小题大做了,就一位真丹境九重的武者,哪里还需要我们两个同时出手。邪君,这个西楼交给本座如何,资源一人一半。本座好久没享受过虐杀同境武者的快感了。”

  血煞喜不自胜,没想到这个任务会落在自己头上。

  邪君眉头一皱,他虽然杀人,可是都是干净利落的杀人。

  不像血煞,以虐杀他人为乐。

  “没问题!需不需要调一部分杀手给你?”

  邪君点点头,虽然不喜血煞的做法,但是没必要起冲突。

  得到邪君的首肯,血煞狞笑着。

  “不用,本座现在就去将这个萧廷的脑袋拧下来当酒盅。”

  血煞可是说到做到,说当酒盅,就当酒盅。

  他现在喝酒的酒盅就是一位半步洞天的脑袋,也是他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