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8章 禁欲佛子偏执溺宠娇弱妹妹(12)-《恶毒女配勾勾手,男主跪下叫主人》

  “杨姨,以前的药还有吗?”裴肆珩摘下眼镜揉着眉心。

  “应该还有,不过药放的有些久。”

  “没事,拿给我。”

  杨芬把药拿过来,不免担心,“裴爷,您老毛病犯了?”

  裴肆珩淡淡嗯了一声,吃了药。

  杨芬来这里的时间不长,但也不短,招她来主要也是为了照顾鹿念。

  裴肆珩母子两人都对鹿念保护的很好,不让她与裴家其他人有所牵扯。

  她来的时候裴肆珩就有头痛症,据说是由于裴老爷子对他的教育方式,以及曾经差点被毒死的阴影,导致裴肆珩留下后遗症。

  还有裴家老大夫妻俩时不时会找裴肆珩母子的麻烦,种种缘由加在一起,导致裴肆珩的病越来越严重。

  直到鹿念过来,经常给裴肆珩按头,渐渐地,他的头痛症状缓解不少,吃药次数也少了很多。

  这是就连二夫人也没有做到的事情。

  再后来,二夫人被冤枉出轨包养小白脸,导致裴老爷子要跟她离婚,最后二夫人闹自杀,结果一冲动真的死了以证清白。

  裴肆珩母亲去世后,他好不容易开始好转的头痛症又开始了,失眠症也变得更严重。

  好在还有鹿念,裴肆珩的病痛得到好转,直至前两年停药。

  不知怎的,如今竟然又犯了。

  杨姨询问:“裴爷,要不要叫鹿小姐下来?”

  只有鹿念才能让裴肆珩的头痛缓解。

  裴肆珩抬眼看向鹿念的卧室,又看了一眼墙上的钟表。

  这个时间,她打完电话之后应该已经睡下了。

  “不用了,杨姨,你去休息吧。”

  “好,那裴爷,您有需要再叫我。”

  杨芬离开之后,裴肆珩吃了药,又过了一会儿,他拨通主治医生的电话。

  这个药好像不管用了,而且他需要确定自己犯病的原因。

  作为他多年主治医生的叶航,对他的情况了如指掌。

  “是不是因为小鹿念?”

  裴肆珩沉默良久,“她不小了。”

  “也是,成人礼都过了,那你也不能太着急啊,总得慢慢来。”

  虽然裴肆珩没提过,但叶航一直都知道裴肆珩对鹿念的心思,不然从来不近女色,也很少与人亲近的裴肆珩,怎么可能对鹿念又搂又抱,还愿意让她按头。

  就连他母亲给他按头都不管用,鹿念却很管用。

  不是对人家有意思是什么。

  “你说什么乱七八糟的,我问你我犯病的原因,还有,这个药怎么不管用了,我看不是还在保质期吗?”

  裴肆珩以前吃这个药的时候,不到一分钟就会起效果。

  “不管用?那药保质期挺长的,应该管用才对,不会是产生抗体了吧?”

  叶航想了想说,“要不你抽时间来我这里一趟,我再给你开点药。”

  “嗯,犯病原因呢?”

  叶航问:“念念都做什么了?”

  裴肆珩没太隐瞒,大致说了,“谈恋爱,我让她分手了。”

  叶航:“……”

  上次见面还是几天前鹿念生病过来拿药,那时候还没谈恋爱呢。

  这会儿就谈了,怕不是这还没谈两天,就被裴肆珩棒打鸳鸯了吧。

  “你这怎么还棒打鸳鸯呢,谈恋爱就谈呗,这都毕业了也长大了。”

  “叶航。”裴肆珩冷冷叫了他一声。

  叶航听着感觉一股寒气从手机里冒出来。

  还好隔着屏幕,不然他得冻死。

  他知道裴肆珩这是没什么耐心了,只好分析原因。

  “可能是你对小鹿念的占有欲太强了,再加上她一直很听你话,你对她有一定的掌控欲。”

  “她谈恋爱的时候应该没跟你说,这你有了一种失控感,这种失控让你感到焦虑,从而引起旧病复发。”

  叶航给出建议,“我认为,你最好和小鹿念保持距离一段时间,也不要再像过去那样管她那么严,戒断一下。否则以后,这样的失控感也许会让你真的失控。”

  “如果你失去理智做出了什么不可挽回的事情,我想你一定会后悔的。”

  裴肆珩失控很可怕,他的头痛会让出现极端行为,甚至自残。

  叶航也只能尝试让他去控制自己的身体,而不是反过来被身体控制。

  裴肆珩也清楚自己的情况。

  上一次在书房逼迫鹿念跟裴易轩分手的时候,他就差点失控。

  良久以后,他答应了叶航,会进行戒断,和鹿念保持距离。

  至少,他不能在鹿念面前失控。

  *

  自从裴肆珩解了门禁之后,无论鹿念多晚回来,裴肆珩都没有像以前那样生气。

  而且最近几天他都很少回家,要么在公司,要么去出差。

  对于鹿念的报备和需求,他都有求必应,也不会对刨根问底,最多简单问两句,但也都是很普通的日常关心。

  不知是不是错觉,鹿念发现裴肆珩正在对她保持距离。

  他一直很喜欢摸她的头,平日每次回家都会摸一摸她的头。

  鹿念无法分清这个行为的含义,究竟是哥哥对妹妹的关爱,还是有其他别的意思,她还为此担心了好一阵子。

  可最近裴肆珩没有摸她头,鹿念心中大喜,觉得裴肆珩终于恢复正常。

  没想到向来不靠谱的系统终于靠谱一回,将偏离正轨的剧情拉了回来。

  想必今后裴肆珩应该会按照原剧情那样与她维持正常的兄妹关系。

  殊不知,在裴肆珩进行戒断与鹿念保持距离的这段时间,他的头痛症,失眠症,严重到了极点,完全将药当饭吃。

  跟在他身边的宋昌最能察觉。

  裴肆珩最近的心情非常差,已经不能用差来形容,那是浑身都散发着无比强大的压迫感。

  无论向他报告工作还是送文件的员工,又或是谈合作的老总,每一个都是战战兢兢。

  宋昌实在受不了如此高压的环境,只能在裴肆珩吃药的时候,大着胆子询问:“裴爷,叶医生说这个药不能吃太多,您最近的用量是不是大了点?要不要再去叶医生那看一看?”

  裴肆珩捏着眉心,“不用,接下来的行程。”

  语气冷淡中透着烦躁。

  宋昌见此也不好再多说什么,翻看行程表,“一会要跟姜总会面,约在不夜城旁边的云城大酒楼。”

  “备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