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笑着应承：
“成，就这么说定了！”
唐沁也微笑着点头。
不多时，菜品陆续上桌。
虽然何雨柱晚上已经吃过饭，但经过这段时间，肚子又空了些。
他便拿起筷子，跟着尝了几口。
三人边吃边聊，气氛十分融洽。
娄小娥性格开朗随和，相处起来特别愉快。
他们越聊越投机，彼此的情谊也愈发深厚。
晚餐结束后，天色已晚。
娄小娥担心家人惦记，便没跟着去何雨柱和唐沁住的大院参观。
不过唐沁已经和她约好了下次见面的时间。
娄小娥打算趁下次见面，向唐沁请教防身技巧。
这样日后若是再遇到许大茂，她也能从容应对。
与娄小娥和她的朋友道别后。
何雨柱牵着唐沁的手，一路朝家走。
快到家门口时，他自然地松开了手，上前推开门，两人一起进了院子。
高丰正在院子里练功。
何雨柱心情很好，见到师父便笑着挥手招呼：
“师父，我们回来了！这么晚还在练功啊？”
高丰看着他满脸喜色，意味深长地一笑：
“哟，小何今天这么高兴？跟小沁去哪玩了？”
已经知道两人关系的高丰，并不掩饰话里的意思。
何雨柱却没听出来，很自然地答道：
“师父您不是让我接师姐后带她去吃饭嘛，正好路上遇见几个朋友，就一起吃了。”
高丰点点头，眼中仍带着几分笑意：
“原来如此。不过小何，你还叫小沁‘师姐’是不是有点生分？现在大家都像一家人了，周文你都叫周哥，也该改个称呼了吧？”
何雨柱转头看了看唐沁，又看向高丰，略带犹豫地问：
“那……叫唐姐？”
这称呼听起来像“堂姐”，何雨柱没忍住，笑了出来。唐沁也皱起了眉头。
高丰啧了一声：
“叫唐姐多别扭！不如跟着我和周文，叫她小沁吧。”
他转头问唐沁：“小沁，你觉得呢？”
唐沁早就希望何雨柱别再叫自己师姐了。
每当何雨柱喊她师姐的时候，唐沁总觉得浑身不自在。
可他们俩的关系还没对师父和师兄挑明，她只能暂时忍下这个称呼。
但每次听到那声“师姐”，都像有根无形的线把她和何雨柱隔开。
这个称呼就像个警钟，时刻提醒着他们——在师父师兄眼里，他们仅仅是师姐弟。
正因如此，每当唐沁想向师父师兄坦白关系时，总忍不住紧张。直到现在，她仍没攒足勇气开口。
此刻听高丰提议让何雨柱改称呼，唐沁暗自松了口气。她含笑点头：“好啊师父，以后就让他叫我小沁吧。”
高丰闻言微笑颔首。
好哇！话都说到这份上了，你俩还打算瞒着我？非要搞地下工作不成？待会儿就让周文来问问怎么回事！
虽然这么想着，高丰心里却没有半分责怪。男女感情本就复杂，两个孩子选择隐瞒自有他们的顾虑。他打算让周文先去探探口风，至少能传达他们不反对的态度，让两个孩子放下心来，早些坦白。
“时候不早了，我回去歇着了。”高丰朝两人摆摆手，转身往屋里走去。
院中只剩何雨柱与唐沁相视而笑。
“小沁……”何雨柱轻声唤道。
唐沁嘴角漾开温柔的弧度：“怎么了？”
“没什么，就是想试试新称呼。”
何雨柱含笑望着她，话里带着几分调侃。
唐沁听出他话中的戏谑，轻笑着走近，指尖轻轻戳了戳他的手臂：“什么新称呼呀，你不是都叫了两星期啦？”
何雨柱抵达后，朝对方轻轻一笑。
“这是当着师父的面换了个叫法，也算新称呼了。”
“不过我还希望，咱俩在师父跟前的关系也能稍微变一变。”
“小沁，天不早了，明天见。”
何雨柱语气温和，抬手朝唐沁挥了挥。
唐沁含笑看着他，郑重地点了点头：
“好，明天见。”
说完，两人各自转身回屋。
………
次日晚。
迎宾楼旁的胡同里。
“大哥，龙哥和蟒哥找您，说是鱼摊的事。”
三胖站在何雨柱面前，表情认真。
“鱼摊的事？”
何雨柱眉头微蹙，语气里带着些许疑问。
一旁的三胖点了点头：
“是，大哥。咱们赵家帮不是正要转行开鱼铺、摆鱼摊吗？”
“但现在出了点问题，开鱼摊的证件一直卡着办不下来。”
“具体细节龙哥和蟒哥没细说，想请您过去再谈。”
办不下来？
何雨柱之前把开鱼摊的事交给赵龙赵蟒去办，
后来他只过问过一次。上次见他们时，
两人还说手续没问题，很快就能批下来。
没想到这么久过去，
证件的事还是没着落。
想到这，何雨柱的眉头又紧了几分。
“行，那我今天过去一趟。”
正好唐沁今天值班，他也不急着去接她。
说完，何雨柱一挥手，
带着三胖和二尧朝约定的聚集地走去。
何雨柱的新家还没装修完。
之前没请装修工人时，
他们常在新家碰头。
现在请了工人，赵龙赵蟒他们就不方便再去那儿见面了。
之前请工人时，易中海和贾东旭就曾因为他手下有小弟，
闹得人力市场没人敢接他的活儿。
好不容易平息了这事，他自然得避免让装修工人见到赵家帮的人，
省得再惹出什么误会。
于是他们把见面地点又改回了八大胡同里一个废弃的院子。
此刻他们相聚的这座废弃大院，已不同于上次教训许大茂的那一处。
贾东旭和贾张氏倒无大碍，他们是被人用麻袋蒙着头扛过来的。
而许大茂却是一路跟来，这个据点的具体位置已经暴露。
尽管他们设法让许大茂保守秘密，但为了稳妥起见，这地方还是不能再用了。
何雨柱迈步走进新选定的集合大院。
主屋里灯火通明，赵龙和赵蟒正在屋内等候何雨柱。
何雨柱大步走向主屋门口。
三胖和二尧见大哥走近，连忙上前，一左一右推开了门。
门发出吱呀一声响。
赵龙和赵蟒听到动静，同时朝门口望去。
“大哥！”
见何雨柱大步走进来，两人立刻起身，恭敬地喊道。
何雨柱点点头，抬手向下摆了摆，示意他们坐下。
但赵龙赵蟒并未立即就坐，一直等到何雨柱走到桌前坐下后，两兄弟才跟着落座。
这院子虽只是临时选定的碰头地点，屋里却不像外面那样破败。
屋内摆着一张宽大的实木桌，周围放了一圈椅子。
桌上有一套茶盘和几只茶具。
赵龙见大哥到了，立即起身为他倒了一杯茶递上。
大院废弃多年，没有通电。
但赵龙和赵蟒带来了不少蜡烛和煤油灯用作照明。
十几盏煤油灯加上十几根蜡烛，将房间照得如同白昼般明亮。
何雨柱坐下后，接过赵龙递来的茶轻啜一口。
随后抬眼看向赵龙，缓缓问道：
“小龙小蟒，听三胖和二尧说，咱们鱼铺的申请遇到了问题？”
“到现在证件一直没批下来，是怎么回事？”
何雨柱与赵龙赵蟒两兄弟关系不错，问话时语气平和，并未施加太多压力。
赵龙和赵蟒听后，原本紧绷的神情稍稍放松。
赵龙对这事比较熟悉，他先开口答道：
“大哥，情况是这样的。本来我们这边办摊位的证明审批一直很顺利。”
“后续我们也在持续跟进，那边的人总说快了快了，还保证我们条件肯定符合。”
“奇怪的是，给我们办手续的人一直说没问题，可最终审批结果却是不合格。”
“后来我和小蟒花钱托人打听，才知道了审批没过的原因。”
“只是这个原因……”
赵龙说到这里，语气变得犹豫。
何雨柱听到他话里的迟疑，追问道：
“怎么了？到底是什么原因？”
赵龙抬头看向何雨柱，神情认真地说道：
“市场审核那边有个人，他父母是卖鱼的。”
“自从他父母开了鱼摊之后，那人为了不让别人抢他家的生意，凡是后面申请开鱼摊的，只要经过他手，一律不给通过。”
“他父母开摊之前就已经存在的那些鱼摊，他管不着。”
“他就专卡后面申请的人。据说这两三年来，市场里再也没有批过新的鱼摊。”
“大哥，这事儿真的难办。我和赵蟒这段时间想尽办法托关系，可一直绕不过去。”
“实在没辙了，才找三胖二尧来跟您说，想问问您接下来怎么办。”
“这鱼摊，咱还开吗？”
靠关系垄断市场？
不让别人开鱼摊？！
何雨柱没想到开个鱼摊还能这么曲折。
赵龙问他到底还开不开。
何雨柱冷冷一笑。
开！当然要开。
竟有人想靠关系挡他的财路？
他倒要看看，谁的关系能比他硬！
想到这里，他先安抚赵龙赵蟒两兄弟：
“没事，小龙小蟒，这些天你们跑证明也辛苦了。”
“是他们做事不地道，你们已经尽力了。”
“鱼摊我们照开不误。”
“至于证明的事，我来解决。”
不过何雨柱并不只打算解决眼前这一个证明的问题。
这是市场部内部的歪风。
听赵龙赵蟒说，这风气已经持续两三年了。
要是能把这事儿处理好，除掉市场部这个大蛀虫，
他说不定还能借此跟市场部主任拉近关系。
以后要是再找他们办什么事，
也就更方便开口了。
何雨柱心中暗忖，唇边逐渐浮现出一抹笑意。
见他如此从容不迫，
赵龙与赵蟒心里也踏实了几分。
大哥终究是大哥！
看来处理此事对他而言易如反掌。
赵龙满心钦佩，含笑说道：
“大哥，您这是已经想好对策了！”
“那此事就劳您费心了！”
“还是大哥有办法，为这事我跟小蟒已经愁了一个多星期。”
“早知您有主意，我们该早些来找您，也不至于耽搁这些时日。”
“都是小弟办事不周，大哥何时得空，我们兄弟设宴向您赔罪！”
“成，就这么说定了！”
唐沁也微笑着点头。
不多时，菜品陆续上桌。
虽然何雨柱晚上已经吃过饭，但经过这段时间，肚子又空了些。
他便拿起筷子，跟着尝了几口。
三人边吃边聊，气氛十分融洽。
娄小娥性格开朗随和，相处起来特别愉快。
他们越聊越投机，彼此的情谊也愈发深厚。
晚餐结束后，天色已晚。
娄小娥担心家人惦记，便没跟着去何雨柱和唐沁住的大院参观。
不过唐沁已经和她约好了下次见面的时间。
娄小娥打算趁下次见面，向唐沁请教防身技巧。
这样日后若是再遇到许大茂，她也能从容应对。
与娄小娥和她的朋友道别后。
何雨柱牵着唐沁的手，一路朝家走。
快到家门口时，他自然地松开了手，上前推开门，两人一起进了院子。
高丰正在院子里练功。
何雨柱心情很好，见到师父便笑着挥手招呼：
“师父，我们回来了！这么晚还在练功啊？”
高丰看着他满脸喜色，意味深长地一笑：
“哟，小何今天这么高兴？跟小沁去哪玩了？”
已经知道两人关系的高丰，并不掩饰话里的意思。
何雨柱却没听出来，很自然地答道：
“师父您不是让我接师姐后带她去吃饭嘛，正好路上遇见几个朋友，就一起吃了。”
高丰点点头，眼中仍带着几分笑意：
“原来如此。不过小何，你还叫小沁‘师姐’是不是有点生分？现在大家都像一家人了，周文你都叫周哥，也该改个称呼了吧？”
何雨柱转头看了看唐沁，又看向高丰，略带犹豫地问：
“那……叫唐姐？”
这称呼听起来像“堂姐”，何雨柱没忍住，笑了出来。唐沁也皱起了眉头。
高丰啧了一声：
“叫唐姐多别扭！不如跟着我和周文，叫她小沁吧。”
他转头问唐沁：“小沁，你觉得呢？”
唐沁早就希望何雨柱别再叫自己师姐了。
每当何雨柱喊她师姐的时候，唐沁总觉得浑身不自在。
可他们俩的关系还没对师父和师兄挑明，她只能暂时忍下这个称呼。
但每次听到那声“师姐”，都像有根无形的线把她和何雨柱隔开。
这个称呼就像个警钟，时刻提醒着他们——在师父师兄眼里，他们仅仅是师姐弟。
正因如此，每当唐沁想向师父师兄坦白关系时，总忍不住紧张。直到现在，她仍没攒足勇气开口。
此刻听高丰提议让何雨柱改称呼，唐沁暗自松了口气。她含笑点头：“好啊师父，以后就让他叫我小沁吧。”
高丰闻言微笑颔首。
好哇！话都说到这份上了，你俩还打算瞒着我？非要搞地下工作不成？待会儿就让周文来问问怎么回事！
虽然这么想着，高丰心里却没有半分责怪。男女感情本就复杂，两个孩子选择隐瞒自有他们的顾虑。他打算让周文先去探探口风，至少能传达他们不反对的态度，让两个孩子放下心来，早些坦白。
“时候不早了，我回去歇着了。”高丰朝两人摆摆手，转身往屋里走去。
院中只剩何雨柱与唐沁相视而笑。
“小沁……”何雨柱轻声唤道。
唐沁嘴角漾开温柔的弧度：“怎么了？”
“没什么，就是想试试新称呼。”
何雨柱含笑望着她，话里带着几分调侃。
唐沁听出他话中的戏谑，轻笑着走近，指尖轻轻戳了戳他的手臂：“什么新称呼呀，你不是都叫了两星期啦？”
何雨柱抵达后，朝对方轻轻一笑。
“这是当着师父的面换了个叫法，也算新称呼了。”
“不过我还希望，咱俩在师父跟前的关系也能稍微变一变。”
“小沁，天不早了，明天见。”
何雨柱语气温和，抬手朝唐沁挥了挥。
唐沁含笑看着他，郑重地点了点头：
“好，明天见。”
说完，两人各自转身回屋。
………
次日晚。
迎宾楼旁的胡同里。
“大哥，龙哥和蟒哥找您，说是鱼摊的事。”
三胖站在何雨柱面前，表情认真。
“鱼摊的事？”
何雨柱眉头微蹙，语气里带着些许疑问。
一旁的三胖点了点头：
“是，大哥。咱们赵家帮不是正要转行开鱼铺、摆鱼摊吗？”
“但现在出了点问题，开鱼摊的证件一直卡着办不下来。”
“具体细节龙哥和蟒哥没细说，想请您过去再谈。”
办不下来？
何雨柱之前把开鱼摊的事交给赵龙赵蟒去办，
后来他只过问过一次。上次见他们时，
两人还说手续没问题，很快就能批下来。
没想到这么久过去，
证件的事还是没着落。
想到这，何雨柱的眉头又紧了几分。
“行，那我今天过去一趟。”
正好唐沁今天值班，他也不急着去接她。
说完，何雨柱一挥手，
带着三胖和二尧朝约定的聚集地走去。
何雨柱的新家还没装修完。
之前没请装修工人时，
他们常在新家碰头。
现在请了工人，赵龙赵蟒他们就不方便再去那儿见面了。
之前请工人时，易中海和贾东旭就曾因为他手下有小弟，
闹得人力市场没人敢接他的活儿。
好不容易平息了这事，他自然得避免让装修工人见到赵家帮的人，
省得再惹出什么误会。
于是他们把见面地点又改回了八大胡同里一个废弃的院子。
此刻他们相聚的这座废弃大院，已不同于上次教训许大茂的那一处。
贾东旭和贾张氏倒无大碍，他们是被人用麻袋蒙着头扛过来的。
而许大茂却是一路跟来，这个据点的具体位置已经暴露。
尽管他们设法让许大茂保守秘密，但为了稳妥起见，这地方还是不能再用了。
何雨柱迈步走进新选定的集合大院。
主屋里灯火通明，赵龙和赵蟒正在屋内等候何雨柱。
何雨柱大步走向主屋门口。
三胖和二尧见大哥走近，连忙上前，一左一右推开了门。
门发出吱呀一声响。
赵龙和赵蟒听到动静，同时朝门口望去。
“大哥！”
见何雨柱大步走进来，两人立刻起身，恭敬地喊道。
何雨柱点点头，抬手向下摆了摆，示意他们坐下。
但赵龙赵蟒并未立即就坐，一直等到何雨柱走到桌前坐下后，两兄弟才跟着落座。
这院子虽只是临时选定的碰头地点，屋里却不像外面那样破败。
屋内摆着一张宽大的实木桌，周围放了一圈椅子。
桌上有一套茶盘和几只茶具。
赵龙见大哥到了，立即起身为他倒了一杯茶递上。
大院废弃多年，没有通电。
但赵龙和赵蟒带来了不少蜡烛和煤油灯用作照明。
十几盏煤油灯加上十几根蜡烛，将房间照得如同白昼般明亮。
何雨柱坐下后，接过赵龙递来的茶轻啜一口。
随后抬眼看向赵龙，缓缓问道：
“小龙小蟒，听三胖和二尧说，咱们鱼铺的申请遇到了问题？”
“到现在证件一直没批下来，是怎么回事？”
何雨柱与赵龙赵蟒两兄弟关系不错，问话时语气平和，并未施加太多压力。
赵龙和赵蟒听后，原本紧绷的神情稍稍放松。
赵龙对这事比较熟悉，他先开口答道：
“大哥，情况是这样的。本来我们这边办摊位的证明审批一直很顺利。”
“后续我们也在持续跟进，那边的人总说快了快了，还保证我们条件肯定符合。”
“奇怪的是，给我们办手续的人一直说没问题，可最终审批结果却是不合格。”
“后来我和小蟒花钱托人打听，才知道了审批没过的原因。”
“只是这个原因……”
赵龙说到这里，语气变得犹豫。
何雨柱听到他话里的迟疑，追问道：
“怎么了？到底是什么原因？”
赵龙抬头看向何雨柱，神情认真地说道：
“市场审核那边有个人，他父母是卖鱼的。”
“自从他父母开了鱼摊之后，那人为了不让别人抢他家的生意，凡是后面申请开鱼摊的，只要经过他手，一律不给通过。”
“他父母开摊之前就已经存在的那些鱼摊，他管不着。”
“他就专卡后面申请的人。据说这两三年来，市场里再也没有批过新的鱼摊。”
“大哥，这事儿真的难办。我和赵蟒这段时间想尽办法托关系，可一直绕不过去。”
“实在没辙了，才找三胖二尧来跟您说，想问问您接下来怎么办。”
“这鱼摊，咱还开吗？”
靠关系垄断市场？
不让别人开鱼摊？！
何雨柱没想到开个鱼摊还能这么曲折。
赵龙问他到底还开不开。
何雨柱冷冷一笑。
开！当然要开。
竟有人想靠关系挡他的财路？
他倒要看看，谁的关系能比他硬！
想到这里，他先安抚赵龙赵蟒两兄弟：
“没事，小龙小蟒，这些天你们跑证明也辛苦了。”
“是他们做事不地道，你们已经尽力了。”
“鱼摊我们照开不误。”
“至于证明的事，我来解决。”
不过何雨柱并不只打算解决眼前这一个证明的问题。
这是市场部内部的歪风。
听赵龙赵蟒说，这风气已经持续两三年了。
要是能把这事儿处理好，除掉市场部这个大蛀虫，
他说不定还能借此跟市场部主任拉近关系。
以后要是再找他们办什么事，
也就更方便开口了。
何雨柱心中暗忖，唇边逐渐浮现出一抹笑意。
见他如此从容不迫，
赵龙与赵蟒心里也踏实了几分。
大哥终究是大哥！
看来处理此事对他而言易如反掌。
赵龙满心钦佩，含笑说道：
“大哥，您这是已经想好对策了！”
“那此事就劳您费心了！”
“还是大哥有办法，为这事我跟小蟒已经愁了一个多星期。”
“早知您有主意，我们该早些来找您，也不至于耽搁这些时日。”
“都是小弟办事不周，大哥何时得空，我们兄弟设宴向您赔罪！”